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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一卷 第二百零五章 文 / 簡思

    佳君看著手裡的東西,在回頭看看李阿姨的兒子,那小兒子眼睛就那麼撞上佳君的了,覺得這個女的也未免太墨跡了,也沒聽說別人家司機都是這樣的,到月頭你給錢不就得了,還讓自己報銷。

    「那行,我收著了,等人回來我問問的。」

    李阿姨小兒子的臉上已經有不耐煩了,心裡合計這樣的家還算是有錢人呢?別說出去笑掉大牙了。

    等晚上陸湛江進門,佳君就問了,陸湛江自己有專屬司機,這個不過就是留著讓佳君用或者有時候那邊陸母帶著孩子回去去接接的,一個月跟佳君要三千,不算工資的,就是油費,饒是孫佳君在大方,你是不是有些欺負人過頭了?

    她開車上下班,半個月兩百,一個月四百,還得是天天開車出去了,請問這位什麼都沒幹,他一個月加三千塊的油錢?

    「怎麼了?」陸湛江看著佳君的臉色大概也猜出來了,不過他不在乎這些,無非就是養一個人被,只要有一天能管用,那就不算是虧,在這方面陸湛江捨得花錢,可是佳君摳啊。

    她憑什麼要平白無故的給人三千塊花?

    單位那邊報銷的錢被她給扣的,都是車子的油錢都是司機跟機關兩方面出,畢竟司機自己也能用到車,你一毛錢不出沒有那樣的好事兒。

    這邊李阿姨問兒子幹工作干的還行不,說陸湛江這人吧,嘴巴不好,但是年底給東西是真給啊,叫兒子好好幹,自己給人帶孩子,孩子在幹點,將來攢的錢不都是他自己的。

    李阿姨的小兒子接到佳君的電話就過去了,孫佳君把單子扔在桌子上。

    「你把車鑰匙給我。」

    李阿姨的小兒子自然不給,憑什麼啊?她這是什麼意思啊?

    「簡單的說,這個月工資我也給你了,你以後找你的工作,我們家你就不用幹了。」

    李阿姨小兒子那根本就不是一個能聽懂人話的人,現在孫佳君這麼說不就等於說把他的車給沒收了,那他能幹?

    「你說什麼玩意呢,你說收就收啊,車子是人陸先生的,你算是什麼東西……」

    哎呦,這話說的。

    老虎不發威你當我是病貓。

    「我是他老婆,你給陸湛江打個電話問問,我說一他敢不敢說二?」

    這個缺心眼的還真就打了過去,陸湛江開會呢,聽見佳君的聲音自己哭笑不得的。

    不過老婆的臉肯定要給啊,心裡也是覺得李阿姨這人不靠譜,我僱傭人,給你錢了,你三番兩次的,看你可憐讓你兒子過來開車,結果弄這樣的事情,說什麼說?東西扔下趕緊滾蛋走人就是了,還在哪裡嘰歪什麼?

    「我聽她的,她讓我去東,我不敢去西啊。」

    陸湛江難得還挺有心情的就開上玩笑了,一個冰塊突然笑的如沐春風似的,會議室裡的人只覺得更加的寒冷,大老闆這是吃錯藥了?還是等會兒要準備發飆呢?

    也不怪大家這麼想,只要業績不好,立馬就被踢走,你在陸湛江這裡干,你幫著他創造效益那麼你能得到所有你想的東西,但是你要是不能給他掙錢,這人就是翻臉無情的代表,說讓你滾,你就得馬上滾。

    那邊李阿姨的兒子這個混啊,眼看著都要跟佳君動手了,佳君什麼性格啊?

    遇到這麼多事兒了,這個人剛才就是這個態度,她自然不能發傻,叫人進來直接按在地上打,這人要是沒進來,就是她被打了。

    佳君走過去把他手裡的鑰匙拿過來扔在一邊。

    「我看在你媽的面子上我給你臉,你自己不要臉,想打我是吧?你罵我什麼來著?自己的臉是自己找的,活這麼大了還叫你媽替你操心,別說我兒子年紀小,就是在退回去幾歲,我兒子任何一個都比你強,至少他們知道不能讓媽媽傷心,趕緊給我扔出去,叫他滾蛋。」

    李阿姨這小兒子就是一個欺軟怕硬的,他覺得自己嚇唬孫佳君還不是一句話的事兒,女的有幾個敢說別的?可是現在被人嚇住了,佳君饒是再不行,在這個部門裡混了這麼久,什麼場面沒看過?

    李阿姨知道之後就找上門了,那肯定是不幹的,你不讓他干了就讓他走被,哪裡還能打人的?

    再說佳君就是看在自己的情分上也不能這麼對自己的孩子啊,你說孩子好好的給你們幹活,你們就是有錢,也不能這麼欺負人啊。

    「你先坐。」

    「我不坐了,佳君阿姨沒別的本事,怎麼說寧寧帶大我也有功勞,你今天就這麼打人,你還是幹部呢……」

    李阿姨覺得自己光腳的不怕穿鞋的,要是鬧開了,對孫佳君也沒有好處的。

    佳君今天算是真真的見識到了,什麼叫母愛,你家的孩子犯錯了,你不限問問他都幹什麼了,你一出聲就掐著別人的喉嚨說話,你當誰是軟柿子呢?

    笑笑,翹著腿。

    「李阿姨說話別這麼說,什麼叫功勞?你給我帶孩子,我給你錢,我少給了、」

    你要是要這個臉我就給你,你要是不要這個臉,那我就替你撕下來,你都不要臉了,我還給你臉做什麼?

    李阿姨果然神色不太好看,雖然是那麼說,可是這丫頭是不是一點良心也沒有啊?

    「我一個月上下班用的油費不到四百,你兒子一個月跟我要三千,我不給他,他還要打我……」

    「這話也是你說的,當時也沒人在……」

    佳君覺得有意思了,這人覺得她非常有理是不是?

    叫陳阿姨把放在桌子上的東西放給李阿姨看,這邊直接報警了。

    「我感謝您照顧寧寧,寧寧這麼健康,可是阿姨,我給你留面子了,你自己沒要,你看見沒,你兒子這是威脅,他不光是威脅,他還要搶劫的,不說別的,你也知道我是當官的,官子兩個口啊,你說是你說的話有人信還是我說的話有人信?這東西要是叫我老公聽見了,你也知道他那個人脾氣不好,手段肯定比我狠,別人這麼說他老婆,你兒子斷條腿那就是小意思。」

    李阿姨在那邊肺子都要氣炸了。

    「孫佳君,我以前真是小看了你……」

    「別這麼說,你跟我什麼關係啊,不過就是給我家裡當阿姨,咱們金錢人情兩清,誰欠誰的?以後別叫我看見你進這個門,也別賣著你的臉,你不過就是一個保姆。」

    說難聽的話誰不會說,直接打電話到保安室,說以後李阿姨要進來給我攔住了,誰認識她了,她兒子入室搶劫。

    佳君報警了,這事兒你說不清的,能給你點教訓是最好的,別以為別人都是軟柿子,她是不發狠,不代表她不狠。

    在那個地方混,不狠肚子裡沒有點主意,她早就怎麼死的都不知道了。

    多少人等著盼著就等著她孫佳君去死呢。

    陸湛江晚上回來,這事兒辦的就不乾淨,報什麼警啊,直接晚上找人一頓棒子,打不死算是他便宜,你不是說你們有錢嘛,那就讓你們看看什麼叫有錢,我弄殘廢你,我出錢養著你。

    陸湛江的那個狠勁兒跟佳君又不同,佳君說到大天去,那就是嚇唬嚇唬李阿姨,要是陸湛江真出手,他真是玩真的,這些年在商場上遇上的事兒比佳君遇上的麻煩多了,跟上下拉關係,背地裡吃個飯喝個酒的,不見得就真乾淨,做生意的嘛,肯定都是這樣的,要不然也撐不下去,一個人有一個人的能力靠山。

    黃惠人那邊特別有意思,她媽看不上這個姑爺,可是卻從女兒手裡要錢花,要的光明正大,一邊要錢一邊還勸著女兒離婚呢,這個真是奇葩了,沒見過這樣的。

    黃惠人開始還心疼她媽,覺得媽媽畢竟是媽媽,後來一合計,你願意是什麼就是什麼吧,她真孝順不起,東西也不給買了,錢更是沒有,那黃惠人的媽媽在外面就說自己姑爺不好,去黃媽媽家鬧了幾次了,黃媽媽聽著就煩,告訴她,你就鬧吧,你女兒幸虧是沒像你,跟你似的這輩子就完了。

    二舅媽覺得黃媽媽這是埋汰人呢,心裡更是覺得是不是黃媽媽收人家什麼好處了?

    有一次在黃媽媽又吵起來了,就無非說人家不好被,你拿著人家的錢還能說出來人家不好,黃媽媽就直溜了兩句,結果二舅媽發火了,說黃媽媽就是怕黃惠人過好了。

    「你們家孩子嫁了一個有錢人,就怕我們家孩子也嫁好了,大姐你這是什麼意思啊?」

    黃媽媽就鬧不明白了,黃惠人嫁不嫁有錢人跟自己有什麼關係,怎麼聽著她的說法,自己好像心思那麼歹毒呢?

    得,你都這麼說我了,乾脆也別上我家的門了,黃惠人比她媽聰明,跟大姑關係好,知道上門,過年過節的,黃媽媽也不能因為她那個不著調的媽就跟侄女生氣,可是也覺得侄女是個笨蛋,你說那時候你結什麼婚啊,這是人家沒說什麼,要是勸不回來,知道的是你們就登記了,不知道的怎麼說?

    李阿姨那邊現在小兒子從派出所領出來,還鬧著說要弄死孫佳君呢,李阿姨就一邊哭一邊說,人家家裡什麼成分,你要弄死人家,小心自己怎麼死的都不知道,李阿姨的小兒子晚上出去包宿,結果回來的時候就被打了,打的他是一點脾氣都沒有,人家就告訴你了,誰打的你,你以後帶著點眼睛做人,要不然下次說不定就要打殘廢你了。

    這個人嘴巴不好,那天在家裡對佳君是能說不能說的都有了,說的那個話難聽不說,順便還等於調戲佳君了,說她生過孩子了,怎麼怎麼了,反正內容有些不健康,他是出氣了,佳君也沒往心裡去,你願意說就說唄,你說了我也不會掉塊肉,可是這事兒被陸湛江知道了,哪裡有那麼好完事兒的?

    你他媽的出口侮辱我媳婦兒,我就侮辱你全家。

    李阿姨這一看,肯定知道誰打的,小兒子這回老實了,還敢說那些廢話?

    平時也就在家裡威風威風吧,前些天自己開著陸湛江的車在朋友面前特有面子,說是自己的車,這幾天朋友有事兒都找他,合計結婚他這邊有車不是省錢了,結果一來一看,就知道這小子吹牛逼了。

    二姨家那邊也是滿頭的官司,你說女兒離婚帶著一個殘疾孩子,怎麼嫁人?

    這個世界上還沒有聽說過血型不合,生出來的孩子就都這樣的,你說哪裡有這樣的?

    那當初婚檢的時候怎麼沒檢查出來啊?這不是在玩人呢嘛?人家男的肯定比女的好找。

    這二姨也是一個不靠譜的,主意就打到陸湛江身上了,覺得自己女兒長得也不差,想跟佳君好好說,就讓陸湛江找一個他的朋友,佳君聽完差點沒吐血。

    找誰?

    鄭少東?

    那是情聖,別說您家姑娘離婚了,就是沒離婚還是大姑娘呢,人家玩行,結婚你合計什麼呢?

    他有一百張嘴等著你說話,到時候還能把你說的痛哭流涕的跟他說對不起。

    夜宴?

    夜宴那簡直就不是人,在外面什麼不玩?能看上一個離過婚的?

    還是那句話,小說把很多事情都美化了,也不是說就一定離婚的找不到好的,可是你不能站在東山上直接望金山上去了,根本是兩個地方的人,你非得往一起扯,那是什麼效果?

    佳君沒說話,二姨就說你上次把我們家給害的那麼慘。

    「得,你還是別說了,你說起來我還火大呢,二姨夫藉著我的名頭在外面胡來,我受了多少的委屈,我被罰了多少錢,這個錢你們給我?」

    裡面當然沒有錢這個事兒,不會挨批肯定是真的,報告就寫了多少份,就那麼點破事兒寫來寫去的,自己各種檢討,她的臉都丟到姥姥家去了,還自己欠他們的?

    佳君混起來也不是一般人,對著二姨就一通抱怨,外加數落,你們都好意思跟我張著個嘴,我也沒有不好意思說的。

    「我不是你們家的人,別當著我,覺得我欠你們的,我欠你妹啊,也別跟我來那套什麼親戚不親戚,誰是誰親戚?是親戚你們恨不得玩死我,用我的名頭去換錢,然後出事兒了還想往我的身上推,我怎麼就那麼sb呢,什麼都幫你們抗,別二姨不二姨的,我家家裡出那麼大的事情,你們都跑哪裡去了?現在一個兩個都蹦出來了,我告訴你,我書讀的不好,也沒有教養,誰愛說什麼就說什麼,在我這裡就是行不通,要錢沒有,也別讓我說什麼介紹的,你自己家孩子什麼條件你就找什麼條件的,別在我這裡算計,要是沒我媽,我認識你是誰?你進了這個門我就報警,你信不信?」

    二姨一看孫佳君指著自己鼻子都罵出來了,這回她還老實了。

    可不就硬了那句話了,不講理的就怕不要命的。

    佳君現在不光對著家裡的親戚這樣了,乾脆上班自己想弄誰,直接就甩出去,我就沒知識,我就是粗人,我就是要拉你下台怎麼樣吧,原本裝的太辛苦了,現在發現一條捷徑,我就這麼幹了,你願意看,你就看,不願意看,你別攔著我,要不然我是條瘋狗,我轉過身就咬你一塊肉下來,到時候你小心得瘋狗病啊。

    陸湛江就差給她拍手了,活到這麼大,孫佳君算是活明白了,你知道有些當官的為什麼怕一些無賴不?

    這樣的事情是有的,有錢有權的,可是他就怕一些玩無賴的,人家要什麼,威脅什麼就給了,這裡面的道理很容易懂的,你當官的是什麼都有,別墅,車子,金錢要什麼沒有啊,可是當無賴的有什麼?

    他狗屁沒有,光腳的還怕穿鞋的?

    捨得一身剮,我臨死我也要弄死你,你總有家吧,你有老婆有兒女吧,有孫女孫子吧,他不要命了啊,可是當官的敢惹不?

    一般遇上這樣的,要麼你弄死他,要麼他弄死你,要麼就就一人退一步。

    佳君現在完全就是走這個形式的路線,我不高興我就拍桌子,誰願意說我橫那就說去,對著於處的動靜越來越大。

    開會的時候本來說別的事情,孫佳君就說上於處了,於處人家後面有人,能怕了你?

    再說大家都知道的事情,你為什麼一定要說出來?只有你有嘴巴?

    於處自然也不能坐以待斃,就說孫佳君這個局長當的挺有意思的,你不管機關裡的工作,開會也不是說這個的,孫佳君直接一個放屁送過去。

    「上面下文件,有小老婆的查小老婆,有海外戶頭的查海外的戶頭,你們就別當我是三歲小孩兒了,誰不撈錢?我現在不追究這個,於處,你負責的部分,去年買了多少車?現在一個地區小小的管片,裡面有多少的車?怎麼你要開車展覽啊?要不要我們倆對對帳?我知道你肯定請會計了,不會有會做假賬的會計那麼就有會做真的,我出錢給你找一級會計師,我老公公司有不少的這樣的人才呢,咱們就好好說道說到。」

    弄成現在這個氣氛肯定是有人要勸的,佳君瞇著眼睛,玩橫的,其實她真捨不下臉啊,你說自己一個淑女,現在張口閉口就說這些粗口,貌似有點教養不好,可是一想,教養好了沒用啊,你辦不上事實啊。

    「都她媽的閉嘴。」

    你當這是你家裡呢,你說的話,上面肯定能知道,這是幹部會議啊,你在會上這麼爆粗口,你還有好啊?

    市長腦袋都要大了,怎麼覺得孫佳君現在完全就不按照套路走了?

    這個位置上怎麼看她坐的有點不穩呢?

    要拿下去吧,不好拿,不拿吧,現在都說這事兒呢,連外界都知道了,你說自己這火大了去了。

    佳君清楚明白一點,如果想好好幹,市長不會把她給擼下去,至少在他任期以內不會把自己給踹下去,當然他走了,這事兒就說不准了。

    你們要玩我是不是?說我沒有教養是不是?

    孫佳君現在就當自己是攪屎棍子了,誰也別好,謝謝。

    開大會,說處分的問題,結果這人直接張嘴就說了,關于于處的問題,他有兩個老婆這是事實,這是生活作風有問題,是,現在這樣的多了去了,但是國家沒說允許你當官的養兩個老婆,不知道的在私下沒人說,現在抬上檯面了,你說的清楚嘛?

    有人在後面撐著是吧?那我就鬧到你們所有人都丟臉,她的臉已經沒了,還要什麼啊。

    「孫局沒有證實的事情還是少說,再說現在討論的是對你的處分。」

    「我沒說不叫你們處分啊,願意處分就怎麼處分,我是一個女的,受教育程度不行,不像是領導們,都是大學,國外大學畢業的。」

    孫佳君這是在埋汰人呢,這些人哪一個不比她年紀大?

    不是說上面就真沒有真才實學的,可是那個年代,現在一多半文憑都是買來的,後期進修,買來的大專各種文憑,後來興在國外買文憑,還有人去趕這個熱鬧呢,書記腦袋都要炸了,這簡直就是一個火星子啊,他們都是才火堆,一點就一身的火啊,誰被點著了那就是死啊。

    孫佳君的意思很明確,我好不了,你們誰也別好,我嘴巴還不好呢,你們處分我,大不了我不幹了,可是你們也知道我家上面有人,做的太過分了,我就端你老窩,我去告個裝,我讓你們都吃不了兜著走。

    於處的事情還是有人幫他說話的,佳君一個夾子砸過去。

    「這是於處兩個老婆的資料,兩個女兒的資料,血型什麼的都是從學校要過來的,兩個岳母小舅子的所有資料,要說我們於處這人真是不錯啊,對小舅子老丈母娘,小姨子之類的真是好,一查就查到了一堆,我就納悶了上面說查貪污的,於處怎麼就獨獨的唄放過去了,這是誰查的?我就是三歲小孩兒我也沒那麼傻啊。」

    你這就是在質疑領導班子了,很好,臉全部都黑了。

    「我說錯了?」佳君站起身鞠了一躬,她現在就是玩傻,既然我不得人心,不得你們喜歡,乾脆咱們都別繃著了,有話說話,有屁放屁。

    「老於的問題,我覺得這就是上面沒有重視起來的問題,這樣的人被捅出去,丟的是我們的臉,人家會說,你們看這個班子,神馬玩意,人人都說當官的貪污,這不是坐實了人家的說法,我看都心裡發涼啊,那兩個商場的位置都是於處批的,然後他家大小老婆十好幾口人就十幾個檔口,這事兒未免來的太巧,自己不做,租出去,一輩子也夠花了,你看看當官的腦子就是一樣啊。」

    「你閉嘴。」

    佳君攤手,這回真閉嘴了,她還分得清什麼時候能說,什麼時候不能說。

    於處的事情被孫佳君這麼直白的捅出來,誰還能保?

    書記回到自己的辦公室休息,氣的肝都疼,你說這個孫佳君,自己是向著她的,可是在會上那麼一說,自己的老臉還往哪裡放?

    這簡直就是胡鬧嘛,這樣的就應該擼下去。

    秘書看著佳君問她去哪裡。

    「去送禮。」

    秘書一愣,孫佳君送禮?

    書記跟市長在說話呢,外面的人說孫局來了,書記現在都聽不得這個名字,一聽就心口疼。

    「簡直就是混賬東西,說的都是什麼?還是大學生呢,哪個老師教出來的?都學狗肚子裡去了。」

    市長也覺得佳君這次做的有點過火了,在怎麼說,把所有人的面子踩在腳底下,你未免有些狂妄了,當然他心裡也是對這個孩子挺佩服的,敢這麼想的人肯定不在少數,但是敢做出來的沒幾個,誰讓人家後台硬氣了,連帶著說話都硬氣了。

    佳君進來,手裡拎著兩盒東西。

    書記看過去,她沒教養,自己不能跟著她沒教養啊,臉轉一邊去,省得看見她來氣。

    「怎麼還帶東西來了?」

    佳君這厚臉皮的精神已經無人能阻止了。

    「不是合計把領導都給得罪了,我就來送禮了。」

    市長和書記都皺眉,她送禮來了?

    你說怎麼就覺得那麼兒戲呢?好像跟演戲似的,要是別人敢這麼幹,早就轟出去了,偏偏眼前的這個得罪不起啊,背後想陰她吧,可是怕陰不過啊,那姓陸的一家玩的都是陰的,這麼一想,就沒有別的意思了。

    「送禮,你送什麼禮?」

    「羊肝羹,我知道市長跟書記肯定肝疼……」

    佳君不說還好,一說書記都要吐血了,你說這個王八蛋,她是故意的把?

    書記現在很想爆粗口,他太憋屈了。

    兩個人逮到孫佳君肯定一通說的,你這麼幹,你把別人的臉面都放在哪裡啊?你在會議上那麼說話,你不等於把所有人都給批評了,既然你那麼本事,你來坐這個位置啊,你來掌管大小的事情啊,都給你管了,你不是本事嘛。

    陸湛江告訴佳君一點,你在外面贏的那個是臉面,在私下丟的那個就是鞋底子,完全不用在乎的,說小話怎麼了?在外面耀武揚威的叫別人都害怕你,哪怕進了門抱人家大腿,外面還是對你高看一眼的。

    說也說了,批評也批評了,罵也罵了,各種檢查也檢討了,於處這事兒捅出來就得查。

    你說於處這個倒霉啊,就因為別人傳出去的事情,自己有兩老婆這也不是這一年兩年的事情,都多少年了,最後因為這個要走路?

    走路都是便宜他的,現在佳君完全就是要踢你出局,你不是硬氣嘛?

    於處找了自己的靠山,送了很多的禮物,那意思,要保自己啊,孫佳君不過就是一條瘋狗。

    那人笑笑,點根煙。

    「小於啊,你怎麼就不懂呢,正常人看見了瘋狗都是要繞路走的,你偏偏送上去,她牙齒對準了你,不咬下來一口肉她是肯定不會松的,我也是沒想到,你家裡還真有錢啊,說一千道一萬,你必須走人。」

    「我可以給您拿錢……」

    「放你媽的屁,我什麼時候從你的手裡拿過錢了?你有本事我提拔你,你沒本事就滾下去,跟我這裡亂說什麼?」

    於處懵了,主要是沒見過人家罵髒話,合計威脅人家呢他這點小伎倆根本就不夠看的。

    佳君現在是爽頭了,回到家裡把陸湛江好個稀罕,陸湛江就搞不懂,把自己弄的跟瘋狗似的,到底有什麼好高興的?

    晚上把可欣的孩子給偷出來了,自己帶著玩,陸湛江說了她好幾次了,叫她給送回去,佳君說自己想帶孩子了。

    「你要是想帶孩子,我就把孩子都給你接回來。」

    佳君一聽乖乖的就把侄女給送回去了,傻子才自己帶孩子呢,自己帶孩子多累啊,再說婆婆不是貴族嘛,婆婆教出來的孩子肯定好,自己就不跟著攙和了。

    上床準備睡覺了,可是有人偏不讓她睡啊,手在胸口哪裡揉來揉去的,弄的她胸口都特別的疼,推了他一下,她今天沒心情。

    隔著衣服揉搓弄的心裡好像養了一條蟲子似的,知道了今天肯定是跑不掉了,你說該死的大姨媽你去哪裡了?

    轉過身手順著他的睡褲摸進去,捏住。

    早上到辦公室,秘書跟死了媽的表情似的看著佳君。

    「有話就說。」

    佳君把衣服掛起來,秘書覺得這下子佳君出名了,所有人可能都知道了,還有朋友打電話過來問呢,秘書很上腦筋,你說為了把於處整下去你的犧牲也未免太大了吧?

    佳君不在乎,人言可畏?

    那是阮玲玉不是自己,現在這個時代還有所謂的人言可畏呢?

    多少要做b子的事情臉上還得立一個牌坊。

    李阿姨那邊兒子徹底又在家裡了,說實話她大兒媳婦人不錯的,可是在不錯的兄弟,人家有自己的小日子總是要過的吧?李阿姨這小兒子那瘋起來簡直就不是人,自己吃香的喝辣的,他媽就在他背後打算給他買房,現在還要給他買車,他媽就是當牛做馬呢。

    嫂子知道婆婆從自己丈夫手裡拿了兩回錢,最近她打算要孩子呢,結果夫妻倆還貸款啊,手裡就沒有多少錢了,這個弟弟是管還是不管?

    嫂子那畢竟是外人,就跟自己丈夫說了,你要管,我沒意見,可是這房子怎麼買的你比我清楚,你願意當孝順兒子我也沒攔著,我比你還孝順呢,但是我媽那邊我從結婚回家就是過去要錢,還貸這得還多少年現在又要了孩子。

    老大一聽,得,乾脆他媽在來借錢,他也有意見了。

    他媽給人當月嫂,那是一個月五千多啊,加上退休金,一個月六七千,攢下來,怎麼說三四年能有不少的錢,他結婚了他媽不搭自己錢是應該的,可是老二現在就在家裡玩,都不出去工作,這個是不是有點過頭了?

    誰欠他的啊?

    結果老大說了,李阿姨還不願意了,李阿姨那個意思,你看老二被人家給打的,不說這個還好,一說老大更加火大了,你這不是在開玩笑嘛,你那裡是去給人家開車呢,你簡直就是去搶劫了,上中多大的地方啊,你天天出遠門啊?

    三千塊的油費,你糊弄鬼呢?

    在派出所把老二保出來,那錄像帶他看了,怎麼說人的?還要殺要搶的,還當著原來媽媽的僱主,說什麼潘金蓮,什麼他是西門慶的你這不是找抽的呢?

    就這樣,死了都是活該的。

    「媽,你在這麼慣著他下去,他就廢了。」

    想起來那些事兒老大就覺得噁心,怎麼是瘋了啊?你自己媳婦兒沒留住,你還敢想別人的媳婦兒,你不合計合計,你有那個本事得罪嘛?別說是人家的男人,就是自己,真事兒要是輪到自己身上,他都得拿著菜刀找上門去。

    李阿姨也知道老兒子敗家,可是他被打了之後整個性情還是那樣的啊,不肯出門,你說自己有什麼辦法,她又說不過。

    「他是你親弟弟啊。」

    「得,媽,這樣的親弟弟還不如沒有呢。」

    老大說了,錢肯定是沒有,李阿姨傷心,你說兄弟倆,借個錢還這樣,老大也說了,自己每個月還貸款壓的自己都要喘不過來氣兒了,他也不欠老二什麼的,老太太跟著老二過,錢都是老二的,自己從來沒說什麼,自己這個當大哥的已經夠意思了。

    李阿姨現在就是覺得肯定是兒媳婦在裡面挑撥的,要不然老大不能這樣。

    大嫂也是覺得啊,你對婆婆在怎麼好,婆婆不是你親媽,你說什麼都沒用啊,婆婆現在在外面說的那些話不是說給自己聽的?

    覺得自己在怎麼孝順都白扯,嫁人之前合計跟婆婆好好相處,自己想的簡單了。

    這邊晚上跟娘家打電話,婆婆走的時候威脅的意思就是生了孩子也不給帶,嫂子的娘家媽立馬就說了。

    「你不用指靠她,等你生了,媽過去給你帶,你跟他好好的過,要是沒錢就跟媽說,媽就你這麼一個女兒,我不幫你我幫誰啊?」

    大嫂就跟丈夫說了,自己媽答應了生了孩子過來給帶,誰的心都是肉做的,老大一聽,你說是跟自己媽好,還是跟丈母娘好呢?

    李阿姨現在就看著老二花錢,可是老二沒錢就跟她要啊,她也不知道怎麼就花錢花的那麼快。

    晚上過去兒子屋子裡坐坐,看看他玩什麼,現在年輕人都有電腦,李阿姨也不明白這東西,兒子好幾萬都扔進去了,她就合計,別在被人騙了什麼的,上了年紀肯定喜歡嘟嘟囔囔的,事情反覆的說,結果人家老二過副本呢,一個隊都死在裡面了,對著電腦又是踹又是炸的,鼠標摔在地上摔的稀碎稀碎的,李阿姨嚇的大氣都沒敢喘。

    「你是不是想逼死我?我死了你就開心了是不是?那我現在就去死。」

    一個大小伙子,你說動不動就提死,你還能有點別的本事嘛?

    往往人就是這樣的,他越是鬧騰,你越是害怕,你越是怕他死啊。

    電腦不能用了,人家說這個機器速度慢,要換新的,說蘋果的好。

    李阿姨也不知道什麼是蘋果啊,結果第二天帶著孩子去,不光要買電腦,手機都要,李阿姨能說不行、

    不行就跟你玩命啊,自己手裡還能多少錢?

    本來都是打算給他攢著用的,可是現在不給買不行啊,說了這是以後留著買房子的。

    「買什麼房子,我現在都要活不起了。」

    李阿姨的小兒子可不管那些,現在街上人人一手一個蘋果,自己怎麼能沒有啊?

    他老早就想買了,現在李阿姨不過就是給了自己一個由頭,買到了手裡,覺得自己走路似乎都帶風了,現在的社會風氣啊,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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