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卷 214 文 / 古默
章節名:214
她不敢再大力掙扎了,喘著粗氣低喊。「容凌,流血了!」
男人很忙碌,嚙咬著那飽滿的胸脯,不願意鬆口,另一隻大掌猴急地扯她的線褲,意圖打開她最後的那道城門。
「我說,你肩頭上的傷口流血了!」她五指扎入了他的發間,狠狠地推了推那固執地像個鑽頭的腦袋。
「不用管!」已經精蟲上腦的男人,埋在她誘人的高聳間,如此咕噥。
「不用管個頭!」她狠聲咒罵,用力地扯了扯他的頭髮。這個男人頭髮短,她根本都沒抓住多少,才剛提起,就讓髮絲從她的指腹間穿過了。
「容凌!」她低吼。
「別吵!」他用力地拍了一下她的屁股。「有這力氣,叫些別的給我聽聽!」
熾熱的唇,轉瞬就貼上了她光滑的小腹。她身子一顫,立刻一聲高亢的呻吟。
他分外滿意,大掌揉捏了一下她肉鼓鼓的小屁股,含糊不清地表揚道:「很好,就這樣叫,我喜歡……」
她氣到無力,「喜歡你個頭啊!」
立刻,她又「啊」了一聲,卻原來是線褲沒堅守住陣地,終於被他給拽下來了。火熱的大掌即刻就貼上了那只掛著一條小底褲的屁股,她敏感地哆嗦不止。眼裡卻看到有殷紅色的血,從那長方形的紗布底下流了下來,順著他的胸膛往下流。
她重重地咬了咬唇,被鮮血刺激到,終於像只被點燃地爆竹一般炸開了。凝聚全身的力氣,她猛地向前一撞,硬生生地將容凌給撞倒在了床上的。陷於**中的男人,戰鬥力總是比較低,如此輕易地被林夢給得逞了,容凌瞇了瞇眼,眼裡冒過一陣凶光!
這個時候,誰都不能阻擋他吃肉!
他拉住她的胳膊,防止她逃開,這邊又作勢要坐起來。
「不許動!」她像隻貓兒般地霸坐在了他的身上,小巴掌一甩,蓋在了他赤裸的胸口。
「你流血了,馬上處理傷口!」她很嚴厲地看著他。那冷艷的風姿,卻燒的他下面那處疼的只想撞入她體內。
「放心,死不了人的!」他的口氣開始不耐,又作勢要起來。
這股百折不撓、勇猛異常的樣子,真是看的林夢又氣又覺得好笑!
「我可以給你!」放在他胸膛處的纖手壓了壓,她舔了舔嬌艷的紅唇,提出了條件。「但是你得先讓我把你肩膀上的血給止住了!」
容凌瞄了眼自己的肩膀,難得幼稚地翻了翻白眼。
「行!」他應著,身子略起來一些,長手直接去劃拉放在床頭櫃的傷藥和繃帶,急吼吼地全部塞給了林夢,催促道:「快點!」
自己一手就揭掉了那被紅色的血液浸透、浸濕的紗布,連眉毛都沒皺一下,彷彿一點都不疼。見林夢在那輕柔地擦拭血跡,他還嫌她磨蹭,隨便拿起紗布擦了擦,就此完事,看得她目瞪口呆。
「快上藥啊!」他啞聲催促。
她被他的急色鬧得面紅耳赤,抖著小手,上了藥,又貼上了新的紗布。他急忙將那些亂七八糟的東西又劃拉到了床頭櫃上。
「這下行了吧!」
說著,捧著她的屁股就要往自己的**上貼,急著要衝鋒陷陣。身子也跟著又坐了起來,要將她摟入懷裡好方便行事。
「你別動!」她紅著臉,眼神閃爍地不敢看他,自己伏下了身子。
他愣了一下,有些驚詫,不過這份驚詫很快就被那秘密貼上來的柔軟身子給擊垮。那柔柔的兩團頂著他的胸膛微微磨蹭的感覺,簡直都快要讓他爆了。
「不准你動!」她嬌聲命令,聲音裡略染了些情動的沙啞。她其實已經羞的恨不得立刻逃跑了,可這個男人的蠻力擺在這裡,她不得不硬著頭皮來上。
「你這傷口要是還往下流血,我打死都不給你了!」她怕這個男人發起狂來沒個分寸,不得不再補充。
容凌手一緊,重重地掐住了她的細腰!
這女人!
他心頭一蕩,該讓他說她什麼才好呢!她對他的好,今晚他已經連連感受到了,這讓他怎麼捨得放開她!
「你是我的!」他沙啞地重哼。
「閉嘴啦!」她用紅腫的嫩唇堵住了他「胡說八道」的嘴。小手冒著熱汗,略略有些發抖地沿著他的腰肢往下摸。
他低低地呻吟,被刺激地不輕。她的小手所觸摸之處,有淡淡的電流辟里啪啦地滑過,電地他恨不得直接佔有了她,可卻又不得不咬牙按捺著,等待這個女人的下一步動作。
她廢了好大的勁,可算扒拉下來了他的底褲。此時,她已經是滿頭大汗了。抬眼,就看到那個男人目光深沉地看著他,黑幽幽的眸子宛如一壇最香醇的美酒,差點讓她就此醉倒。這個男人原本就是俊美的,此刻全身散發著**的氣息,臉上帶著微微的慵懶,簡直性感至極。她不爭氣地嚥了嚥口水,他見了,邪魅地勾了勾唇,沙啞地低喃。
「繼續!」
她垂下眼,羞怯地長長的睫毛連連撲扇,在她的眼角下落下了美麗的倩影。他伸手,著迷般地撫摸著,為此,她的喘息越發粗重。男性手指那粗糲的觸感,讓她眼皮子一陣的亂跳,心跳愈發急促。這種不受控制的感覺,真是混亂極了!
「別動!」她啞聲抱怨。
他沒理,只是瞇著眼,深深地看著她。
她越發臉紅,咬咬牙,扯下了自己的底褲。他感覺到了,那再也沒有絲毫遮攔的觸感,為此,粗吼了一聲,窄臀猛地往上抬了抬,暗示性十足地衝她叫囂著。
「讓你別動啦!」她大喘著,滾燙的汗滑下了她熱漲的小臉,小手惱怒地掐了他一把。
他的眼裡閃過一絲笑意,妥協地不再動。不過,等正式上了戰場,讓他不動,除非殺了他。
她試圖吞入他的巨大,小屁股左蹭右蹭,卻遲遲不得其法。臉上大汗淋漓了,卻依然沒有絲毫的突破。她急了,他看不過去了!
笨女人!
他在心裡咕噥了一聲,啞聲好心地引導她。「用手!」
她身子一顫,血紅色的耳尖動了動,低低地「噢」了一聲,那模樣真是說有多可愛就多可愛。他眼裡的笑意就加深了,不過,下一秒,他就笑不起來了。這個笨女人果真是魯莽,一把就逮住了他的致命弱點。他的面龐抽了抽,低低地呻吟了一聲,暢快卻也焦灼!
她嚇了一跳,偷眼看他,小手微微地放開了一些,怕弄疼他。見他沒有別的表情,她想了想,開始繼續。可是他這巨物太過猙獰,她卻怎麼都放不進去。平日裡看他都很容易就進去的啊,怎麼到她手裡就這麼難!
她咬唇,不得已鬆開了手。
他身子一緊,雙眼冒火地看著她,粗聲低喝。「繼續!」
「我疼……」她委屈地看著他,好商好量地祈求道:「要不算了吧!」
這怎麼行?!
容凌瞪大眼,凶狠地給了她一個眼刀子。長臂拽著她,往上拉。她怕壓著他,有些狼狽地跪趴在了他的身上。他動作迅速,火熱的大掌沿著她的小屁股往下一摸,長指緊跟著熟練地探入。
「唔——」她被刺激地一陣哆嗦,腰身一軟,就坐在了他的肚子上。
「弄濕點就好了……」他啞聲教導她,忍著那股**的觸感,長指按捺著進進出出,很快就又加了一指。
她垂下了頭,長髮披面,不敢去看他,像只縮頭烏龜般地趴在那不敢亂動。只有那低低地呻吟聲,還有那不時戰慄的小屁股,暴露出她並非那般的無動於衷。
他終於進入了她,悶吼著一把攫取了她的一團乳肉,**地簡直是欲仙欲死。這塊火熱的蜜地,簡直能搞死他!
「小乖,動一動!」他火熱地催促。
她沒吭聲,依然以秀髮遮著臉、垂著腦袋躲著他,不過,小屁股卻動了動。他舒暢地低哼,卻慢慢嫌棄這個姿勢太不過癮。
「小乖,坐起來!」他喜歡看她坐在他身上的樣子,黑髮披散,裹著白嫩的胴ti,既清純又嫵媚,像個惹火的小妖精。
她搖頭。才不要呢,多丟人哪!
他開始伸手抓,她有點急,推拒他的手。可他力氣大啊,就著在她體內的姿態,打算扶著她坐起來。
「唔……我……我自己來……」她嬌聲告饒。
他這才鬆了手,可她卻像滑溜的魚兒一般,一把從他的身上爬了起來,跳開,往床下跑。
「女人!」他低吼了一身,又氣又急,都快要爆炸了。
她一把抓起了毛衣,微微地遮住了自己的前胸,紅著臉吶吶。「把燈關了吧!」
他這才鬆了一口氣!她要是敢這樣就逃跑,他今天就不饒了她!
她扭頭尋找,問他:「開光在哪兒呢?!」
他按捺著指點了一下,只能又急又恨地忍著快要爆炸的**,看著那可惡的小女人光著白嫩嫩的小屁股小跑著去關燈。
等著!他在心裡恨恨地發誓,看他待會兒怎麼教訓她!
等燈滅了,室內一下子暗了下來。可現在的時間已經接近清晨,其實天色也沒那麼黑了,室內的物體勉強也能被人眼看清。她自以為這樣就可以擋住一些羞澀和尷尬了,所以紅著臉,又坐到了他的身上,重新吞入他的**,順著這個男人的心意,緩緩地上下起伏著,卻不知道,這個男人的視力好的過分,夜視能力也極其的強悍。容凌忍著笑,恣意地打量著眼前這美得宛如女神般的軀體,目光在她的臉、她的胸、還有小腹處頻頻流連,舒暢地享受著她上上下下的運動。
她今晚被折騰的夠嗆,基本上沒多少體力,動了一會兒,就不願意動了,氣喘吁吁地,有一下沒一下地磨蹭著。他最初還覺得有點意思,強忍著不去衝鋒陷陣配合著她,可是這麼一下又一下地折磨著,他開始受不住了。在她耍賴地支支吾吾著,建議用手幫他走完剩下的路的時候,他立刻就不幹了。
想這麼敷衍著結束,門都沒有!
他雙手掐住了她的腰,強健的腰肢立刻像裝了馬達一般,強橫地上下衝撞了起來。她被帶動地似乎快要被撞飛,卻又在下一瞬,又被他強橫地拉了下來,如此的劇烈,她被嚇得連連尖叫,拚命討饒,又不斷懺悔,讓他停止,她會乖乖地照著原先的進程來的,可男人已經慾火上身,不會輕易被外物所打動了。再者,這種事,還是他自己動舒服,想怎麼來就怎麼來,完全按照他自己的節奏。
所謂「自己動手、豐衣足食」,說的不就是這個理嘛!
所以,最後的最後,她被他教訓地很慘,結束的時候,嗓子嘶啞地連聲音都叫不出來了,只是悶哼了一聲,胡亂地栽倒在了他的身上,昏睡了過去。
他猶自嫌棄,捧著她的臉,咬著她粉嫩嫩的唇,不滿地低哼:「體力太差!」
此刻,天已經半亮。他興味十足地在她的身上又親又咬了好一會兒,在送衣服的人到達的時候,才放過了她香噴噴的嬌軀,抓了一套衣服,替她套上,然後又抱著她進了旁邊的小次臥,讓她和小傢伙睡在了一起。
他這邊一會兒可能要來人,她赤身**的,不好在他的身邊。哪怕,她穿著衣服,他也不願意留她在床上。她情事過後的樣子,分外地迷人,全身都散發著一種說不出的誘惑氣息,十個人看了,九個人會心動,那是絕對不能被外人看到的美景!
他的女人,他必須得藏好了!
肩膀上那一處,早就出血了,他也早已經感覺到了。可當時運動地正爽,誰還管這種小破事!
他拿過一邊擺放著的藥水等物,重新揭下了那再次被血浸滿的紗布,將周圍的血跡擦乾,上藥,再重新貼了一個紗布上去。他可以不管的,可是稍後要萬一被那個小女人看到了,她必定要發飆的。為了應付她,他也得粉飾太平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