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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一卷 第89章 為什麼要走? 文 / 暮陽初春

    《高官老公,你太壞》

    第89章

    李豫琛沉吟了片刻,幽深的眸光掃向了我,在我臉上微停了兩秒,然後,他邁起長腿就走了出去。拿起手機撥打著電話,只不過幾分鐘的時間,他再度走進這間包房的時候,聲音帶著一縷克制不住的喜悅。

    「總裁,他們已經動身過來了。」

    劉金貴聞言愁容滿面的臉孔漸漸舒展「那趕緊的,傅秘書讓服務員準備上菜。」

    「好的,總裁。」我對身側那個身著職業裝的服務員小妹交待了幾句,服務員小妹轉身就走出了包房。

    「傅秘書,你畢竟在市政府部門呆過,我們等會兒需要你的幫助,如果能成功拿下這次的競標,我不會虧待你的。」劉金貴雙掌合十踱至我的身邊,精明的眼瞳凝望著我,對我說了這句莫名其妙的話,無形之中好像在向我保證著什麼。

    「當然,總裁,如果我能夠為公司效力絕對會盡我自身所能。」我的唇邊勉強地扯出一絲淡笑,公司要拿競標,這必須得通過市政府的批准,今天的劉金貴著裝整齊,面色凝重,久經沙場的他對今天所要見的人好像即懼又怕,他是在害怕拿不下那項工程嗎?王府井樓盤銷售的不錯,好像聽說碩逸又要開發南門橋旁邊的那好幾百畝荒地,那邊由於地理位置,據小道信息聽說,那裡會建好幾個大型的工業廠區,政府高層討論決定,h市人民政府已經把南門橋那一帶比較荒蕪的土地作為是整個h市「臨港」開發區,即然政府要扶持南門橋一帶,那麼,華碩集團的老總自是不想放過這一次千年難遇的商機了。

    都說人心永遠無法滿足,比如劉金貴吧!在好多的城市都有分公司,他身價早已上億,可是還是不會知足,卻還在想著法子把生意做大,想賺更多更多的錢。

    「總裁,有了傅秘書這句話我們就放心了。」李豫琛也面帶微笑地衝著我笑說。

    「不是,總裁,李總,你們不要把我看得太高,我只在政府呆了一年不到,對那些高層都不是很熟悉的。」他們想讓我去當說客,為公司效力我當然願意,可是,我深深地知道現在的h市是誰在當家做主,我不想遇到那個男人。

    「別推了,傅秘書,總之一切靠你了,我不會虧待你的。」劉金貴凝睇著我的面情很嚴肅,對我說的話語氣也非常認真。

    話音剛落,門外便傳來了一陣「嗒嗒嗒」沉穩有力的腳步聲,劉金貴與李豫琛急忙迎向了門口,一臉慎重地迎接著門外的貴賓。

    我不知道他們要迎接的貴賓是誰,只能十指交扣站在餐桌邊靜靜地等待著。

    「籐市長,你終於來了,讓我們一陣好等啊!」劉金貴堆滿笑意的臉掀唇對門外的人說道,籐市長,這世界還真是小,本來不想與他見面的,可是,偏偏走那兒都能遇到,原來劉金貴是要我向籐鵬翔說情,讓我為碩逸拿下此次建房投標書,如果真是這樣,那麼,劉金貴還真的是白費心機了,我知道我逃不掉,乾脆也就不逃了。

    「不好意思,有點事情耽擱了。」說話間,白色俊美的身形已經出現了門邊,灼灼生輝的黑亮瞳仁泛著淡淡的笑意,薄唇微勾,他很有禮貌地與劉金貴握了手,像是多年未見的老朋友一般,寒暄一陣,劉金貴讓開身子迎接他進屋,還有他身後身著灰色夾克的周秘書。

    當劉金貴讓開他肥胖的身子,抬起頭,那縷銳利的眸光就掃射到我臉上,也許是他也沒有想到會在這兒遇到我,犀利的眸光略閃,斯文的笑意僵在了唇邊,黑亮瞳仁裡的那縷笑意早已被幽傷所取代,他身後的周秘書也看到了我,眉宇輕掀,滿臉儘是複雜之色。

    這是我與他鬧僵後的第一次見面,在得知他那樣對待我後,我難以用一顆平靜的心來對待他,可是,現在,我不能走,毀了劉金貴的投標書,我勢必得失去這份得來不易的工作,人活在世上有時候感覺真的好難啊!

    他這樣一瞬不瞬地盯望著我,讓我的心感到侷促不安,交扣的十指擰緊,指關節用力到泛白。

    「噢,我來介紹一下,籐市長。」劉金貴急步越過他們走到我的面前,把我介紹給了那個魔鬼市長。

    「傅秘書,工作能力超強,是我碩逸的頂樑柱。」

    見籐鵬翔與周秘書無動於衷,李豫琛是一個最會察言觀色聰明男人,他趕緊上來打圓場。

    「總裁,你真健忘,傅秘書曾在市政府上班啊!」

    真是一語驚醒了夢中人,不知道劉金貴是真是假,還是只是裝模作樣,他猛地拍一下自己有腦門。

    「你看我都糊塗了,是啊!傅秘書怎麼可能不認識籐市長與周秘書呢?我還真是多此一舉」

    我沒有說話,只是用貝齒狠狠地咬住紅唇,垂下眼簾,靜靜地立在原地,空氣裡無故凝結著一股玄冰

    「是的,傅小姐曾是我手下的一名文員,雪吟,新工作還能適應吧!」周秘書久違的聲音打破了靜默,在我抬眼間,他已經在踏步向我走來,熱絡地給我打招呼,像一位久未見面的故人一般。

    與我打招呼的時候,抬起眼簾,我明顯地看到了他向我使了一個眼色,暗示在這種公眾場合最好不要與籐鵬翔鬧。

    「籐市長,你看雪吟都長胖了,說明劉總裁待她不薄啊!」

    周秘書想緩解空氣裡那份凝窒的氣氛,所以,說了一句調佩的話,其實這句話一點兒也不好笑,可是,劉金貴與李豫琛便呵呵地笑了起來,他們的笑聲打破了一室的僵凝。

    「碩逸集團是富得冒油的房發產開發公司,雪吟,你在劉總那兒應該比呆在市政府更開心吧!」籐鵬翔劍眉飛揚,雙目噙笑,薄唇微勾,說話間長腿已經邁向了席位邊,李總趕緊上前替他拉開了餐桌旁的椅子。

    大家紛紛落了座,酒店服務員小妹便開始落續地上菜了,劉金貴向服務員要了一瓶國際頂極紅酒,吩咐我為籐市長與周秘書斟滿酒杯,我靜靜地打開了紅酒的瓶塞,硬著頭皮走至籐鵬翔身前,靜靜地為他倒上一杯紅酒,然後再為周秘書滿上。

    他們碰杯交談間,我就只有靜靜地坐在椅子悶聲不響地夾著菜送進口裡,可是,卻是食不知味。

    劉金貴是聰明絕頂之人,剛入席,他對碩逸集團要競標的事隻字不提,籐鵬翔漫不經心地與他們交談,時而淺抿紅酒,時而舉杯一飲而盡,深邃複雜的眸光偶爾落到我平靜無波的臉上,眸底浮現一縷幽傷,終於酒足飯飽了,劉金貴打了一個酒嗝,睜著一對紅絲佈滿的眼睛對籐鵬翔道「籐市長,你看我們公司呈遞的那份投標書有沒有希望啊!我這幾天可是夜不能寐。」

    聞言,籐鵬翔唇峰緊抿沒有回答,他只是從桌子上拿起一包中華煙,食指捲曲彈出一支,煙剛刁在唇邊,坐在他身側的李總就把擦亮的打火機及時遞上,香煙點燃,徐徐吸了一口,再緩緩從性感的薄唇邊傾吐而出,瞬間,白色的煙霧繚繞在他俊美的臉龐間,讓他整個剛硬的五官變得朦朧,灼灼生輝的眼瞳也變得迷離,煙霧裊裊升起,給俊美陽剛的他仿若踱上了一層屏障,一絲神秘的色彩,籐鵬翔猶豫了,依我對他的瞭解,他這個人平時原則性就極強,他最反對貪污受賄,在他的眼睛一向都容不得半粒沙子,這也是他那個「魔鬼市長」綽號的由來,為此也得罪了好些的人,比如前面那雜貨店的老闆倪重明,他怎麼可能為了劉金貴而開綠燈呢?

    見籐鵬翔猶豫了,能言觀色的劉金貴趕緊向我發出求救的信號,用眼色示意我出聲相求。

    讓我再次求這個男人,我絕對是不會願意的,可是,我也不想弄砸掉自己的工作,然後,我端起了自己面前那杯盛滿酒的酒杯,站起身,邁著沉重的步子走向籐鵬翔,真是是逼不得已,那一刻,我才發現,無論我如何掙扎都逃不開籐鵬翔為我設下的那個怪圈。

    「籐市長,我敬你一杯。」我只說敬他一杯,並沒有請他幫碩逸,我想自己為碩逸能做的這就是底限,讓我再去這個男人還不如讓我去死。

    「呃。」見我過來敬他,籐鵬翔也禮貌地舉起了酒杯,低垂的眸子微微上揚,一股淡淡冷寒檸檬香味鑽入我的鼻腔,這種熟悉的味道讓我整個身心一顫,我的腦海裡莫名又繚繞了那些與他糾纏不清的畫面,心中分明帶著怨氣,與他輕輕地碰了一下酒杯,我仰頭便一口飲盡杯中的紅酒,籐鵬翔不是傻子,他當然也看得出來我餘怒未消。然後,他也喝下了手指間的那杯酒,喝得一滴都不剩,紅酒剛下肚,我的胃裡就開始翻江倒海起來,像火燒一樣的疼痛,我把空酒杯放在了桌子上,衝著大家勉強擠出一絲微笑,說了一句「不好意思,我上一趟洗手間。」

    在眾人的眸光中,我便撐著搖搖欲墜身體向洗手間的方向而去,擰開水籠頭開關,我掬了一把冷水扑打著自己的臉孔,鏡子裡的玉容雙頰紅潤而纖弱,彎彎的眉眼間懸掛著一滴又一滴晶瑩的小水珠,檀香小口微微開合,這是一張極其漂亮的瓜子臉,標準的美人胚子臉孔,就是這張臉孔把我害成了這個樣子。

    「呵呵。」我衝著鏡子傻里傻氣地笑了,伸出一根蔥白玉指在佈滿水氣鏡面上劃了一下,鏡面上那薄薄冷霧便隨著我的指節露出了一條清晰劃痕。

    「傅雪吟,要是這張臉不是你該有多好啊!」我對著鏡子滿臉嘲弄地說著,那樣的話,你就可以不用離開你深愛的男人,與深愛的男人雙棲雙飛,一家三口共享天倫至今是我心底最深的痛。

    當我洗完臉出來的時候,籐鵬翔與周秘書已經走了,包房裡只有李豫琛與劉金貴正坐在椅子上抽著煙等待著我,見我歸來,劉金貴笑咪咪地從椅子上立了起來。

    「傅秘書。」「呃,他們走了嗎?」我看著那兩個空位輕輕地問著。

    「嗯,走了,我們已經成功拿下了競標書,這還得謝謝你啊!」劉金貴笑得連嘴都合不攏,眉眼全溢滿了笑意。

    「我?」聽了他的話,我訝異,那個原則性極強的籐鵬翔同意把那麼宏偉的工程給碩逸,我也有一點兒吃驚。

    「是的。」李豫琛也面露喜色,而他的神情帶著前所未有的警懼與小心,說起的話的時候也沒有原來自在了,給人一種拘束感。

    「籐市長看在你的面子上,把」臨港「的員工宿舍建築還有好向幢大樓的開發全給了我碩逸,真的謝謝你,傅秘書。你真是我們碩逸集團的大貴人哪!如果不是你,我想我們很難拿到這次競標的。」

    堂堂碩逸集團一向冷血無情的劉總裁居然會奉承起我來,天要下紅雨了,不過,這一切都要仰仗籐鵬翔的威望,籐鵬翔到底是為了什麼把投標書批給碩逸集團,我不想去管,也懶得去管,因為,那壓根兒不關我的事情,所以,我非常淡定地看著那兩個變了嘴臉的男人,輕緩地吐出,好遙遠了。

    「也許是碩逸集團的硬件實施或者多方條件比競爭對手過強,所以,籐市長會把投標書批給碩逸,總裁,你不要謝我,你們也看到了,我什麼都不做。」

    我不想籐鵬翔是因為內疚而違背了原則把投標書格外施恩批給碩逸,他不欠我什麼,所謂,借腹契約,生下孩子他付給我了巨資的支票,還治好了我的母親,他什麼也不欠我,再說,我也不想再欠他的人情,那場契約過後,我與他之間就等於是形同陌路的陌生人而已。

    「你雖然什麼都沒做,可是,勝過我們訴說的千言萬語,傅秘書」劉金貴開始喋喋不休起來,也許是因為太激動了又喝得有點高了,說起話來就顯得語無倫次,李豫琛急忙打斷了劉金貴要說的話「傅秘書,以後,你就在碩逸好好呆著,我們可以開你八千元的底薪。」

    「是的,是的……」劉金貴滿面通紅,一雙染著血絲的眼睛凝視住我,肥胖的腦袋不住地點了點頭。

    「是的,傅秘書,我會像一尊菩薩一樣供著你。」

    他不住地拍著胸口,醉眼惺忪地說,我聽了冷冷一笑,靜站原地沒有說話,無條件開我八千元的工資,還要象神一樣供著我,我可消受不起,我不想沾籐鵬翔的光。

    「不用了,李總,我只需要原來的工資。」說完,我不想理這個已經喝高了的劉金貴轉身就步出了包房的大門。

    「傅秘書,我送你。」李豫琛著急的聲音從後面傳來,我置若未聞繼續邁開步子向外走去,籐鵬翔的現身改變好多事,這兩個男人是碩逸最高行政領導,一個說要無條件開我一月八千元的工資,一個說要把當女神一樣供著,現在,李總經理還要開車送我,為什麼我就是逃離不了籐鵬翔給我帶來的陰影?我真的很想逃離沒有他的生活,因為看到他,我就會想起那一段刻骨銘心的傷害,當我走出希爾頓大酒店的時候,街上的人群漸漸少了,由於喝了那一杯烈性紅酒,我的頭現在還有一點暈,一個人靜靜地行走在人影稀少的街頭,大馬路的兩旁栽種了許多的鐵樹,鐵樹身上被工人們懸掛著一串串的綵燈,綵燈在暗夜的街頭不停地閃爍,五彩斑瀾的燈光忽明忽暗印照在馬路邊投下了一層又一層漂亮的光影,我沿著那一排又一排整齊的鐵樹慢慢地行走,直至走到了盡頭,這才揮手招來了一輛計程車,交待了自己家的地址,我便默默地坐在車廂裡,臉色怔凝地看著車窗外不斷劃過的繁華摩天建築,光影迅速地滑過了我的臉孔,我閉上了眼睛,把那刺疼眼睛的亮光隔絕在我的視野裡,微微地歎了一口氣,讓自己的腦袋一片空白,不去想不去思任何一點兒事情。

    「小姐,」東苑大廈「到了。」隨著司機先生乾淨利落的話音剛落,計程車車身一個顛簸,我的身子莫名向前傾去,頭撞到了前排椅座上,一股生疼的撞痛感在額際蔓延。

    「好。」我揉了揉被椅背撞疼的額角,然後,拿起包包打開錢夾付了車費,伸手拉住近在咫尺的開門拉環,車門開了,我走出了車廂,一陣清風徐來吹襲著我白色的裙裾,白色的裙裾在微風中亂揚,猶如大海激起了千層波浪捲。

    我對計程車司機道了一聲謝後,計程車在原地打了一個轉後迅速疾馳而去,經風一吹,朦朧的意識漸漸清醒了,我撫了撫額角隨發亂舞的那一縷清秀髮絲,邁著輕盈的步子向前走去,當我抬起頭時,猛地,我的視野就看到了一輛黑色的邁巴赫,我瞟了一眼車尾後的車牌號,是那個男人的坐騎,他為什麼會把車開到這兒來?還停靠在我家的樓下,他是高高在上的市長,我招惹不起,我們這一帶全是貧困居民,東苑大廈有十五層樓,唯一只有這層樓最高,還是二十年前的老房子,他這種有身份有地位的男人是不該出現在這貧民窟中的,再說,我也怕及了那些流言蜚語,也不想讓這一帶的鄰居知道我曾經為了母親而把自己的親生孩子賣給了一個男人。

    那樣的話,我真的無法在這座城市立足了,我真的沒臉見人了。

    這樣想著,我便加快了步伐匆匆想越過那輛黑色的邁巴赫,我不敢去看車裡到底有沒有坐著人,只想加快步子幾大步衝上樓,當我的腳步剛至邁巴赫車身前時,昂貴小轎車的車門便火速地推開了,一雙擦得發亮的白色皮鞋走出車廂,出現在我的視野裡,白是代表著他象徵的顏色,他一向都喜難純潔的白色,我是知道的,我摀住心口重重地吸了一口氣,我還沒有做出過多的反應,他已經用他那強健體魄的身形擋住了我的去路,我沒有抬頭,可是,我能感覺得到他那對幽深似海的雙瞳正在灼灼地凝望著我,挺拔的身形也擋去了我頭頂縷縷微弱的街燈光亮,剎那間,我便被一陣黑暗所籠罩,冷寒的檸檬清香還夾著一股淡淡刮鬍水味道與酒香繚繞在我的周圍不去,腦中浮現起一些糾纏噬骨的畫面,心頓時象遺漏了半拍,我急退開了一步,接開了與他近在咫尺的距離,然後,繞過他想匆匆離開,沒想到,他根本不願意放過我,當我剛跨出一步時,他便伸出長臂把我猛烈的箍入了他的懷抱。

    粗厚的大掌死死地箍住了我纖細的腰身,箍得是那麼緊,像是狠不得把我嵌進他全身的血脈裡,我掙扎著抬起頭,夜燈下,他漂亮的瞳仁泛著亮光,眸光森幽似兩口深潭,可是,眸底卻瀰漫著淡淡的幽傷。

    「放開我。」我知道他是今晚喝了酒的關係,如果理智回歸原位,他絕對後悔來這兒找我,畢竟,在公眾場合糾纏一個女人對他的光輝形象只有弊而無一利。

    「為什麼要一聲不響地走?」

    他的話很低啞,很心酸,再也沒有了昔日開會時凌厲氣勢與喧天的氣焰。

    為什麼?他這個問題還真是可笑,難不成我還要死皮賴臉地呆在市辦公廳接受所有的嘲諷與輕蔑眼光。

    「我所有的一切都是你給的,是我賣了自己親身骨肉得來的,唯一只有離開,才會讓所有的一切都成為過往……」

    我定定地凝視著他,挺直脊背一字一句清晰地間接告訴他,最好不要再糾纏下去。

    「雪吟……我……」他掀動著削薄的唇峰,一向詞峰銳利的籐市長居然再一次詞窮了。

    ------題外話------

    我婆婆是神經病一直催我買菜,我寫不出來了,只能更這麼多了。

    接下來會有震憾情節的,呵呵,歡迎各位留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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