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道小說網 > 都市小說 > 高政老公,你太壞

第一卷 第125章 精彩(高潮) 文 / 暮陽初春

    《高政老公,你太壞》

    第125章

    我一怔,果然,我便聽到了一陣「咚咚咚」的腳步聲,然後,我便看到了一道淡藍色的狼狽身影從樓上跑了上來,滿頭青絲逢亂,衣衫不整,像一縷蒼白的幽魂一樣筆直地衝進了化妝間。

    「哥,你不能娶她。」

    那是籐凝雅的身影,籐凝雅為什麼一副衣衫不整的樣子?披頭散髮,身上的衣裙皺巴巴的,活像是陳年的梅菜乾,嘴角還有一些紫青,細嫩的手腕處還有一些血痕,籐大小姐居然以這副尊容示人,還是在他哥的結婚典禮上,活一個女鬼一樣面容蒼白地衝進了化妝間,裡面深情相擁的兩個聽到倉促的腳步聲,急時回過頭來,籐鵬翔見到妹妹如此狼狽神情,一臉驚愕,而白鳳影見到籐凝雅,化得十分精緻的臉孔倏地扭曲,扭曲的表情只是瞬間,卻沒有逃過我的眼睛,然後,紅艷艷如花瓣似的唇片畔扯出了一記妖冶的笑容。

    「凝雅,你怎麼成了這個樣子?」

    她關切地詢問著已經跑到她們面前的籐凝雅。

    「我成了這個樣子,你不是最清楚嗎?」

    籐凝雅冷冷一笑,狠狠地瞪了白鳳影一眼。

    「什麼意思?我怎麼知道你到底怎麼了?」

    白鳳影撇了撇嘴角,同樣白了籐凝雅一眼。

    「哥,你不能娶這個女人,這個女人心如蛇蠍。」

    籐凝雅見籐鵬翔的大掌緊緊地摟住新娘美麗纖細的腰肢,眼睛裡閃著怨毒似的光芒。

    「凝雅,你跑去哪兒了?一大早不見人影。」籐鵬翔的大掌從白鳳影腰上滑落,他並沒有回答籐凝雅的話,而是帶著指責的語氣,責怨她自己的兄長大婚,她居然跑得不見蹤影,然後,逕自從口袋裡摸出一支煙點燃,徐徐吸了起來。

    煙霧頓時在他身邊繚繞開去。

    「想知道我去哪兒嗎?是這個女人陰險地囚禁了我。」

    籐凝雅抬手指向身著潔白婚紗的美麗新娘,眼睛裡的那抹恨意更熾。

    「囚禁?」籐鵬翔淡淡地吸了一口煙,緩緩地性感的薄唇釋放出。

    那白色的煙霧徐徐地在化妝間裡裊裊升起,飄向窗口。

    「是啊!哥,她為了給你結婚,居然讓那幫黑道份子綁架了我,把我囚禁在一個地下倉庫裡。」

    籐鵬翔聞言,俊逸的五官並未起任何一絲波浪,垂下眼簾,凝站在原地默默地吸著煙,一副沉思狀,好像在思索著她話中的可信度。

    「凝雅,你怎麼可以這樣枉冤我,過了今天,我就是你嫂子了,我們是一家人,我怎麼可能讓人囚禁你?」

    「如果我囚禁了你,你還可以這樣風風火火地跑回來嗎?」

    白鳳影的後一句堵得籐凝雅啞口無言,籐凝雅只是張著一雙似要冒著火焰來的雙瞳狠狠地盯望著白鳳影,也許,籐凝雅不是一向都伶牙俐齒嗎?今天居然詞窮了,難道她還有什麼難言之隱嗎?

    白鳳影說著一副玄然欲泣的樣子,而她的眼尾明明就帶著笑意,這個白鳳影不簡單,我暗自猜想著,看來,真的好戲快要來了,周秘書並沒有騙我,白鳳影居然在婚禮前夕將籐凝雅綁走,而上一次在海天俱樂部,她們的對話還隱隱在我耳邊迴旋。

    「你最好給我住手,要不然我真的會對你不客氣的。」

    「凝雅,人心不足蛇吞相,這是千古名言。」這是白鳳影當初陰陽怪氣的聲音。

    這兩個女人之間果然不是那麼簡單,一定有什麼見不得人的勾當,要不然,白鳳影絕對不可能在婚禮前夕綁走籐凝雅,她這麼做,籐凝雅一定是會對她的婚禮造成威脅,而這份威脅會讓她隱隱不安,她沒有把握能讓這場婚禮正常進行,所以,她背地裡下了黑手,讓黑道之人綁架了籐凝雅,只是,外表斯文、秀氣的白鳳影,原來是這樣心狠手辣的女人,為什麼我以前都沒有看出來呢?

    籐凝雅當初指責白鳳影背叛了她們之間的約定,到底是什麼約定呢?

    「嫂子,憑你也配?」籐凝雅冷冷譏誚地笑開,笑眸中鏤刻著深深的鄙夷。

    「你是什麼身份,配什麼能進我們籐家的門?」

    「你,凝雅,你不要欺人太甚……」白鳳影正是恨極了籐凝雅眼中的這縷縷鄙夷,然後,她的臉孔倏地扭曲,片瞬轉化成萬般委屈,吸了吸鼻子,然後,帶著霧氣的水眸凝向了一直都不曾開口的籐鵬翔。

    「鵬翔,我都還沒有過門了,你就任你妹妹這樣欺負我。」

    她出口的話隱隱帶著哭腔,眼角硬是擠出了兩滴清淚,白皙的五官,兩行清淚徐徐滾落,精緻的面容剎那間就梨花帶淚了,一副我見猶憐的嬌嫩模樣。

    「好了。」籐鵬翔揚起張行的睫毛,並沒有看向那兩個女人,如大海般深沉的眸光凝向了窗口,怔疑了半晌,緩緩轉過臉,清冷的眸光落在了籐凝雅的臉孔上,抬指掐滅了指尖煙蒂上的猩紅,抬腿擰滅,然後,他用手指爬了爬額角垂落的髮絲,帶著煩燥不安的情緒輕輕地道。

    「為了籌備這場婚禮,我很累,凝雅,你別鬧了,行嗎?」

    「鳳影是白參謀長的女兒,她的家世與籐家是最配的。」

    語畢,他的面情又恢復了以往的莫測高深,眸子隱晦不明,沒人能猜測著他到底是怎麼想的?

    不過,他的話已經很明示地偏向於白鳳影,是的,白參謀長的女兒是他的良配,這句話無形中就刺傷了我,刺得我心窩好疼好疼,籐鵬翔,只是因為我灰姑娘的身份,所以,你們之間,就像天與地一樣,這一生,這一世,這一輩子就永遠也不可能有交集。

    「哥,她不是,哥,你不要被她騙了。」

    籐凝雅見籐鵬翔要走,上前急切地拉住了他白色西裝的袖擺,沒想到,籐鵬翔一臉煩燥地甩開了她,並用手彈了彈西服領口處的點點塵灰,像是深怕籐凝雅把他纖塵不染的衣服弄髒了一般。

    神情冷漠而淡然,回頭對白鳳影說了一句「快點準備,婚禮快開始了。」

    語畢,籐鵬翔頭也不回地瀟灑地走出了化妝間,剛走了化妝間,抬首,銳利的眸光便掃射向了我與周秘書,也許,他沒有想到我會與周秘書在對面的轉角處偷看這一幕,高大優雅的身形一頓,然後,稅利的眸光變得深邃起來,猶如兩口深不見地的寒潭,與他的眸光不期然相遇,我不自禁地捏緊了掌心,身體向周秘書身後一縮,急切地垂下眼簾,別開了眼,見我逃避著他,他沒有說話,靜默了一秒,我用眼尾掃到了,他緩緩轉過臉,邁著沉穩的步伐走下樓時,而他高大峻碩的身形無緣由地蒙上了一層蕭索與淒涼。

    籐鵬翔的身影在轉角處消失了,可我的眼睛卻還癡癡地望著那他消失的方向。

    「白鳳影,別得意的太早,不到最後一刻,鹿死誰手,還不見分曉呢!」籐凝雅怨恨的眸光死地盯盯地白鳳影。

    剛才白鳳影還一副玄然欲泣隱隱壓抑哭泣的樣子,一副小女人的楚楚可憐的模樣,然而,現在,她的眼睛裡哪見一點淚光?那我見猶憐軟弱樣子全是裝出來欺騙籐鵬翔,唯一只有籐鵬翔是瞎子,也或都為了愛情,為了世間難尋的刻骨真愛,他願意當一個睜眼瞎子,包容那個心狠手辣的白鳳影。

    「你居然敢讓人綁架我,白鳳影,你是不是真的不想活了?」

    「他,你注定得不到,你想,這個社會,尤其是出生於高層上流社會的人們怎麼能容忍得下不倫戀情,並且,那還只是你唱的一曲單相思而已。」

    白鳳影狹長的鳳眸微瞇,冷冷地譏誚著籐凝雅。

    「想不想知道你媽在哪兒啊?她可是在我的手裡呢!」籐凝雅恨極了白鳳影臉上那洋洋得意的表情,然後,絕狠地衝著白鳳影叫嚷。

    「我可以讓一大群男人侍候她,直到她斷氣為止。」

    聞言,白鳳影陰狠一笑,那紅艷艷的唇好像吃了血的魔鬼。

    「籐凝雅,你難道都不知道我這個人狠起來,一向六親不認嗎?」白鳳影是否是為了自己達到目的,連親身的母親安危都不顧,她們都是世間異類,我傅雪吟簡直是望塵莫及了。

    「白小姐,籐市長讓我請你下去,賓客都到齊了,婚禮要開始了。」

    一名身著白衣,頭型是今年最流行花苞頭式的化妝師從樓下跑了上來。

    走到化妝間門口,對白鳳影畢恭畢敬地邀請著。

    「好。」白鳳影笑臉盈盈地對化妝師說了一個字,這女人那臉上的表情變化的極快,不去演戲,簡直就是浪費了演戲的天賦。

    化妝師轉身下樓了,而她離開時對籐凝雅撂下了一句狠話。

    「最好不要魚死網破,籐凝雅。」她冷冷地告誡著籐凝雅,然後,白衣飄飄,像一位仙女一般抬腿,用撩起自己過長的婚紗裙擺走出了化妝間。

    「白鳳影,我不在乎會魚死網破,大不了,一起玉石俱焚。」籐凝雅憤恨一把掀掉梳妝台上的所有化妝的物品,然後,還一屁股氣餒地坐在了白鳳影剛剛坐過的椅子上。

    望著自己倒映在鏡子裡的容顏,一時間,秀氣的臉孔怒氣橫生,然後,她拿起梳妝台上一個不知名的物體狠狠地往梳妝鏡擲去,只聽「卡嚓」一聲大響傳來,鏡子已經砸成了幾塊,她姣好的容顏在鏡子裡分裂成了幾大塊。

    然後,她撲在梳妝台邊嗚嗚嗚地哭了起來,哭泣只是片刻,緊接著,她從梳妝鏡旁拿起一包香煙,抽出一支,擰開了打火機點燃,撐起身體走向了窗台,望著樓下的婚禮的現場,徐徐吞吐煙霧之際,唇畔閃出了一記冷絕的笑花。

    看到這兒,周秘書悄然附身在我耳邊。

    「雪吟,婚禮開始了,走吧!

    我沒有回應周秘書的話,然後,就緩緩抬腿跟著周秘書下了樓。

    我原本以為是籐鵬翔讓周秘書把我叫上樓來看戲的,可是,從剛才籐鵬翔出來一臉僵凝的表情就可以看出,他並不知道周秘書與我站在外面,看到我們,他很吃驚,顯然是周秘書自己要帶我上樓來的,我沒有問周秘書為什麼要帶我上樓?他到底知道些什麼?

    我不想刻意去強求什麼,只希望一切順其自然吧!

    希爾頓露天廣場早已人山人海,服務生們正在人群中忙碌地穿梭,畢恭畢敬端著托盤,為衣著光鮮華麗的上層人士們遞著酒水,糖要與點心。

    籐鵬翔高形頎長而俊美,他身著一襲雪白筆挺的西服,左胸口還別著一朵大紅花,紅花下的標籤上寫著」新郎「二字,那字符自是不經意間就刺痛我的心扉。

    他戴著金絲眼鏡,氣宇非凡,就像是從宮延裡走出來的白馬騎士,站在大紅地毯的另一端,性感的薄唇微勾,正欲要迎接他美麗的白雪公主,只見他雙眸炯炯有神地凝視著紅地毯另一端的新娘,新娘含羞地用齒咬住下唇,眸子已經笑民了彎彎的月亮,抬起纖細的蓮藕嫩臂,她勾住了父親白參謀長的臂彎,白參謀長明明今天嫁女,應該一臉喜悅才對,可是,他俊逸的陽剛輪廓看不出半點兒喜氣之色,眉宇間甚至還流露出隱隱的焦灼不安。

    眾人翹首期盼中,美妙的結婚進行曲緩緩在人山人海的露天廣場升起。

    輕緩的音樂飄蕩著,飄蕩著……白鳳影挽著父親的胳膊,在眾目睽睽之下,一步一步地邁過了鋪著玫瑰花瓣的大紅地毯,然後,當走至籐鵬翔面前時,白參謀長把女兒纖細的手臂當著眾人的面兒交給了籐鵬翔,他什麼話也沒有說,只是凝站在原地,睜著一雙炯亮的黑眸注視著女兒與籐鵬翔。

    籐鵬翔嘴角含笑,然而,那笑是不達眼底,與籐鵬翔相處一年多下來,我知道他臉上掛著的笑容很虛偽,在酒席間應酬時,他的臉上就常常掛著這種笑容,就像是戴了一層虛假的面具,不是真實的籐鵬翔,眉心閃現了那朵深刻的皺褶,滿臉的神情是清冷的,大婚之日不是應當高興嗎?籐鵬翔。

    我疑惑間,徐恩澤已經把自己身上打理乾淨了,正在人群裡四處找尋著我的人影,找了好幾圈,終於在露天光場的某角落找到了我。」雪吟,你剛才去了哪兒?害我到處都找不到你。「徐恩澤語氣有些埋怨起來。」我剛才也上洗手間了。「我調頭看向了徐恩澤,淡淡地對他胡謅了一句,等我轉過臉來的時候,就看到白鳳影已經勾起籐鵬翔的手臂,嘴角揚起了微笑,粉嫩的臉蛋蕩漾著幸福的神彩,這也許是她生命當中最幸福的一天,也是我生命當中最痛苦的一天,因為,我眼睜睜地看著我孩子的父親,與別人走進了結婚的禮堂。

    在賓客們如雷貫耳的掌聲中,兩具漂亮出色的潔白身形穿越過那弧度漂亮的花環,筆直的走向了前面站在原地,身披黑袍,靜靜地等待著她們的牧師。

    後面打扮漂亮的花童與伴郎伴娘們緊緊地跟著她們身後。

    當她們站定在了牧師的面前的時候,結婚進行曲停了下來,現場瀰漫著一股喜氣沉寂的氣氛,身披黑袍的牧師雙掌合十,嘴裡喃喃低念了一句什麼,然後,就開始抬指翻著一本小折子。」新郎籐鵬翔先生,你願意娶新娘白鳳影小姐為妻,無論她生老與病死,富貴與貧窮,一生對她不離不棄嗎?「

    牧師的聲音渾亮而悠揚飄蕩在整個寂靜的希爾頓露天光場。」他不願意。「一道聲音凌空飄降而下,就像冬天飄降的雪花一樣淒冷微寒。

    籐鵬翔沒有開口,這句話到底是誰說的?未見其人,先聞其人,所有的賓客好奇地張著一雙眼睛,都暗自猜想著,這到底是誰有這麼大膽子,居然敢破壞籐市長的婚禮。然後,大家尋著聲音的來源處尋去,露天廣場左邊通向二樓的階梯上就就緩緩走下了一個人影,那柔軟的人影帶著一股無比絕世的冷冽。

    只見籐凝雅緩緩從樓梯口走了下來,步伐是那麼縱容,面色是那麼淡定,一臉的雲淡風清,只是,披頭散髮、髮絲零亂的樣子,沒有幾個人能認出是籐家的二小姐籐凝雅。

    只見她嬌弱的身影緩緩穿越過人群,筆直地穿越過那幾個弧形大花環,走到了新郎新娘面前。

    籐鵬翔的父親正舉著杯子還在不遠處與一些高官們攀談,見儀式這邊引起了騷動,眸光微斂,向婚禮場中心掃射了過來,也許,他還沒有認出寶貝女兒來,她的寶貝女兒即將要搗亂這一場舉世矚目的婚禮了。」凝雅,你到底想要幹什麼?「籐鵬翔眉宇擰了起來,一臉不悅地看向毫無一絲形可言的妹妹。

    見到籐凝雅走下樓來,白鳳影的面情閃過一縷慌亂,不過,她反應極快,急忙緊緊地挽住了籐鵬翔的胳膊,然後,強作鎮定地看向了籐凝雅。」是啊!凝雅,是不是離婚刺激你腦袋了,你居然想來搗亂你哥與我的婚禮。「」為了阻此你枉想嫁進籐家的野心,我只好玉石俱焚了,宋玉菲。「籐凝雅咬牙一字一句吐出,而她的話引起了在場所有的人驚詫。

    天啊!新娘不是軍區參謀長的女兒白鳳影嗎?怎麼又叫宋玉煙來著?

    即刻,現場一片嘩然,賓客們開始騷動,開始竊竊私語。

    白鳳影見到聽到了籐凝雅叫出口的那個人名,瞬間,臉上就失去了血色,蒼白一片,她抬起頭驚慌失措地望了眾人一眼,然後,便衝著籐凝雅道。」我是白鳳影,我不知道你在叫誰?「」還要裝嗎?白鳳影,你連給白鳳影提鞋都不配,要不是我,你連一隻螻蟻都不如,你這個忘恩負義的狗東西,婊口子,賤人……「籐凝雅已經壓抑不住自己奔騰的情緒了,她的情緒激動了起來,她罵出口的話簡直不堪入耳,世人很難想像,如此知書達理,出身名門的高幹千金居然像一個潑婦一樣地在兄長的婚禮上撒野。」啪「,一記狂狠的耳光打在了籐凝雅的面孔上,即時,籐凝雅住了嘴,從她散落在雙頰邊的秀髮髮絲縫隙可以隱隱地看到那一大片暗紅,可見籐鵬翔的這一巴掌甩得並不輕。

    籐凝雅被籐鵬翔甩了一個耳光,美麗的水瞳迸出一縷寒光,用那種不敢質信的眼神凝望著籐鵬翔。」你打我,為這個千人騎萬人壓的婊口子。「」你給我住口,籐凝雅,你是不是瘋了,你不要臉,籐家還要臉呢!你跑到這兒來發什麼瘋,你居然這樣侮罵鳳影。「

    籐鵬翔滿面陰鷙地衝著她吼了一句。」她不是白鳳影,你睜大眼睛看一看,你不是昔日的白鳳影,白鳳影早已經死了,在幾年前就死了,她只不過是我用錢找來離間你與傅雪吟感情的一個假白鳳影而已。「

    見籐鵬翔不信,籐凝雅急瘋了,神情也有一些癲狂起來,她拉住籐鵬翔白色西裝的袖口,開合的兩片唇把所有的一切都當眾說了出來。

    聽了籐凝雅的話,全場一片抽氣聲響起,大家都想不到這麼一個柔柔弱弱的女人,居然會做這麼傷心病狂的事情。

    原來,白鳳影是假的,原來白鳳影並非真的白鳳影,她是籐凝雅用錢買來的。

    我一直覺得這其間有問題,可是,就是不知道究竟籐凝雅與這個宋玉菲到底有什麼事情瞞著大家?

    眾人都很驚詫於這個事實,唯一籐鵬翔滿臉的平靜,他只是冷笑了一聲。」你在說什麼瘋話?我不相信。「」你真的要信,她真不是白鳳影,她叫宋玉菲,是唱黃梅戲的演員,在娛樂圈半紅不黑,她吸煙白粉,還欠人高利貸,被黑社會人追殺,要不是我救下她,她早就沒命,可是,她卻不知道感恩戴德,她居然枉想嫁入籐家,哥,她不是白鳳影,她只是被整容專家實施了整容手術的女人,這樣女人,你也要娶籐家嗎?「

    籐凝雅聲淚俱下地陳述著整個事實。」我不是,籐凝雅,我是白鳳影,別以為你編造了一個故事就枉想改變我的身份,親愛的各位賓客,凝雅的精神不太正常,由於,她自小就有戀兄情結,今天,她看到了她哥與我結婚,所以,沉不住氣了,即然,她都不惜撕破臉面這樣侮辱我的身份了,那我也沒有什麼好顧忌的了,籐凝雅小姐從小就一直仰慕她的哥哥,她愛上了她的哥哥,這段戀情雖然很苦,很畸形……「

    籐凝雅聞言,面如死灰,她痛苦地閉上了眼睛,眼角的淚成串滑墜而下。

    嘴唇死死地咬住了唇瓣,她一直藏在了幕後,也許就是一直都不願意有朝一日能讓她心中的那段畸形戀情爆光在世人面前。

    現場抽氣聲一陣蓋過一陣,這真是爆炸性新聞,蓄勢待發的記者們絕對不會放過首家頭版頭條新聞,眼前鎂光燈急劇地閃爍,籐凝雅說白鳳影是假的,而白鳳影卻為自己申辯,並道出籐凝雅愛上兄長一段畸形戀情,大家到底該相信誰呢?

    到底說的才是真相呢?」夠了。「猛地,現場傳來了籐鵬翔的一聲冷喝,他瞟了痛苦不堪的籐凝雅一眼。」她是不是白鳳影,我比誰都清楚。籐凝雅,你最好識相一點,別再滿嘴瘋話。「

    他滿面陰冷地警告著籐凝雅,看籐凝雅的眼神也變得不耐煩起來。」婚禮正常進行。「他對牧師撂下了一句話,然後,牧師清了清嗓子,又開始準備喃喃念出,而白鳳影得意洋洋,一臉倨傲地望了籐凝雅一眼後,緩緩轉身再次挽住了籐鵬翔的胳膊。

    看著她們站在牧師面前正進行儀式漂亮白色身形,籐凝雅的面色冷厲,藏在黑髮縫中的雙眸迸射出道道淒冷的寒光,怨毒式的光芒,然後,只聽到一聲淒厲的怒吼聲爆發性地傳來。」宋玉菲,你這個婊口子,居然敢給我搶,我這就送你去黃泉。「

    剛吼完,籐凝雅手中不知何時多出一把寒光閃閃的尖刀,瘋狂地衝向前,尖刀已經狠狠地刺向了白鳳影的腹部,然後,在眾人的尖叫聲中,染血的尖刀從籐凝雅手中」光「一聲掉落向了地面,那染血的尖刀在太陽光的照射下,血色更紅更艷,刺痛了眾人的眼眸。

    籐鵬翔也許也沒有想到籐凝雅會拿出凶器,在這種公眾場合公然行兇,他一臉冷妄地站在原地,驚愕只是瞬間,他便急切地摟抱住了意欲要向地面倒去的白鳳影。

    白鳳影心窩處被捅了一刀,胸口有一個小洞,鮮紅的血汁正源源不斷地從那洞口處湧出,越流越多,像是開關壞掉的自來水管,怎麼都止不住?那血染紅了潔白的婚紗,流滿一地的鮮血讓人人心發麻,發黑。

    撲通一聲,籐凝雅跪倒在了籐鵬翔面前,所有的人滿臉驚懼,然後,不知從什麼地方湧過來一大批警察即時就把籐凝雅團團圍住。」籐市長,我是真的愛你,在這一場戲劇裡,我早已把自己當成了真的白鳳影,嫁給你,是我的夢想,我不想再過那底層人心酸的生活,這是……我最開始的……初衷,可是,現在,我……發現我是真的愛上了你,並不只是為了你的……權利與……地位。「宋玉菲抬起纖細的手指,染血的手指輕輕撫摸上籐鵬翔俊美的容顏,籐鵬翔俊美的五官臉頰上一條血痕劃過,然後,宋玉菲凝望著他的眼神變得迷離起來,漸漸地,那眼神沒有了焦距,凝集在虛空中的某一點上,然後,身體劇烈地抖顫了一下,在救護車呼肅而來之際,宋玉菲,唱黃梅戲的一名戲子已經嚥下了最後的一口氣。

    籐市長的婚禮變成了一場葬禮,這是前來參加婚禮的賓客不曾想到的。

    當警察拉起籐凝雅,銀光的手銬銬上籐凝雅手腕的那一刻,她緩緩地抬起了頭。

    用著一種非常癡情的眼光望著籐鵬翔,不再是妹妹看兄長那種敬畏的眼光,而是不再掩藏的那種女人看男人癡戀的眸光。」愛你,很辛苦,可是,我從來都不曾後悔,你是從幾時知道白鳳影是假的?「

    籐鵬翔定定地望著她,一抹痛心的表情在他的俊顏上蔓延,也許,事情成了今天這個局面,也並非是他籐鵬翔所願。」從你帶著宋玉菲進花海村的時候就知道,你們佈局的很周全,可是,百密終難有一疏,你與白鳳影曾是一對最要好的姐妹,你知道她與我之間的每一件事情,然而,你卻不知道最重要的一點,那就是她的耳後背有一顆針尖大的紅痣,她一向討討厭煙味,當年,她不曾給你年起吧!「籐鵬翔的話音不鹹也不淡,好像只是陳述著今日的天氣一般淡然。」所以,你才配合宋玉菲演戲,目的就是想揪出我這個幕後真相。「籐凝雅的情緒變得激動起來,想不到,她愛了一世的男人,居然反過來親手把她送進了監獄。」籐凝雅,你到底做過多少的壞事?你自己心裡最清楚,你甚至於不惜犧牲自己的婚姻給徐恩澤結婚,你差一點害死了念乃……「說這話的時候,籐鵬翔的眼睛發紅了,深邃的眸光變成了一把銳利的冷刀冰冷地就刺向了籐凝雅。

    也許,這是籐鵬翔最最不能原諒籐凝雅的地方。」哥,可是,我愛你呀!這一切都是因為我愛你啊!「

    籐凝雅用這種方式愛人,誰都承受不起啊!」法不容情,並不能因為你是我妹妹而逃脫法律的制裁,帶走。「

    籐鵬翔閉上了眼瞳,艱澀啟音,一聲令下,兩名公安幹警就帶走籐凝雅穿越過了那條自動閃開的人行道,而籐父站在人群中,一直沒有走過來,也一直不曾說一句話,他只是愣愣站在原地,呆呆地望著這一切,看著他的女兒被親自送上了那輛刑囚車。

    籐凝雅被帶上了警車……

    ------題外話------

    推薦自己的完結文《婚後出軌》

    「秦市長,我穿過的破鞋,你當個寶來疼。」男人譏誚的冷唇微勾,眼睛裡儘是不屑與鄙夷。

    「你不一樣麼,賀局長。」市長大人冷妄一笑,那笑像一只不動聲色的野獸,吃人不吐骨頭的那一種。

    「送你一盒帶子,讓你更清楚她喜歡那種體位做。」

    啪,精美的包裝滾落於地面,市長大人終於發飆,黑紅的血絲浮上眼瞳,他冷唇迸出森寒的話語。

    「再敢碰她一下,我讓你在官場從此銷聲匿跡。」男人的話鏗鏘有力,卻讓某男驚若寒蟬。

    「你們都是喜歡搞別人的老婆的變態,還真是家花不如野花香。」某妖孽男燦笑著加入陣勢……
上一章    本書目錄    下一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