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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一卷 第151 包容 文 / 暮陽初春

    《高政老公,你太壞》

    第151章

    「不。」面對生死之危,白鳳影再也不能懼怕,她尖著嗓子喊了一聲「救命!」然後,就想推開籐凝雅往屋外跑,可是,來不及了,她才剛跑出一步,就被籐凝雅拉了回來,拉扯間,籐凝雅手中的尖刀就那樣狠狠地捅進了她的胸膛,時間在那一刻靜止了,這一幕,讓我的心猛地一陣緊縮,我差一點兒失聲就叫了起來,要不是我反應快,急忙用手堵住嘴,才避免自己因驚嚇而尖叫出聲。

    血緩緩從白鳳影胸膛處流了下來,越流越多……

    我不敢再看了,急忙縮回身體,用手狠命地堵住了紅唇,然後,身體沿著冰涼的牆角滑坐到地,籐凝雅又殺了,三年前,殺了那個假的白鳳影(宋玉菲),如今,用同樣的一把尖刀殺了真的白鳳影,我不知道白鳳影有沒有死,我只看到鮮紅的血汁從她的腹部處流了下來,我急忙抬起手指,按著手機鍵,拔打著一一零,電話通了,我迅速向警察報備了這邊的情況,並說了地址,然後,房間傳來了一聲怒吼「是誰?是誰在外面?」我頓時嚇了好在三跳,急忙從地板上起身,如果籐凝雅瘋了話,肯定會不計後果,把那尖刀捅向我的,明哲保身,我還是逃了得了,籐凝雅的腳步似乎已經邁向了門邊,我急忙起身就準備奔回屋,恰在這裡,樓下響徹了一陣倉促的腳步聲音,下面有人上來了,我如遇救星一般,轉眼間,就看到了身著鐵灰色西裝的宋毅出現在我的視野裡,宋毅見我臉色發白,也許是他嗅聞到了空氣裡一縷不尋常的氣氛,轎健的身軀飛快地跑上了樓,越過的時候,我本能地抬手指了指花廳,我心急火燎地一把推開了我,被他這樣用力一推,我差一點兒吃了一個狗吃屎,身體險些跌倒在地,然後,他一把就毫不猶豫地推開了房間的門,然後,地板上就躺著奄奄一息的白鳳影,鮮紅的血汁已經染紅了潔白的衫裙,華麗的地板磚上全是妖冶的紅花,一朵又一朵,而籐凝雅卻一臉凶相地狠狠盯望著宋毅。

    見白鳳影倒在血泊裡,宋毅的臉怨一下子就變烏雲密佈,他撲跪在白鳳影的身體前,一臉心碎地看著地板上的白鳳影,眼淚撲簌簌就從眼眶裡滾了出來。

    「鳳影。鳳影。」他搖了搖白鳳影的頭,可是,白鳳影臉色像一片白紙,根本聽不到宋毅的痛徹心肺的呼喚。然後,宋毅擦去了臉上的淚痕,從地上緩緩地站起身,眸光像一柄利箭一樣仿若想在籐凝雅身上刺幾個窟窿來了。

    他一把把籐凝雅拉了過來,抬手狠狠地卡住了籐凝雅的脖子,非常用力的那一種,籐凝雅青秀的五官都擰緊了起來,腮幫子慢慢地變紅了,連嘴唇也變得青紫。

    「說,為什麼要這麼殘忍?籐凝雅,你幾年前對她做的事還不夠殘酷嗎?」宋毅說話的聲音非常的傻啞,眼睛裡充斥著血絲,銳利的眸光象利箭狠不得穿透這個女人的肌膚,手上狠狠一使力,空氣裡幾乎聽到了骨節格格作響的聲音。

    「宋毅,放手,你這樣殺了她,你就會去蹲大牢,放手啊!」因為良知,我想阻此這場悲劇,籐凝雅殺了白鳳影,而宋毅又殺了籐凝雅,如果結局是那樣,宋毅何其無辜。

    所以,我撲上前,拉扯著宋毅的手臂,想阻此宋毅這種失去理智的做法。

    可是,宋毅根本不甩我,他墨色的眼睛裡也露出了凶光,他真的想把籐凝雅置於死地,因為,籐凝雅殺了他最心愛的人。

    不,我急瘋了,視線不經意間接觸到地上躺著的那個女人,白鳳影,她的手指關節還在動,她還沒有死,而此刻,救白鳳影才是最重要的。

    「宋毅,白鳳影好像還沒有死,她的手在動。」聽了這話,宋毅急忙丟開了籐凝雅,籐凝雅得到自由,大口大口地喘息著,而她纖細嫩的脖子上,已經有了兩條紅紅的痕跡了。

    她殺了人,付出這一點兒代價算什麼。

    宋毅顫抖著指節,摸了摸白鳳影的鼻子,也許是見還有氣息,他慌亂地從地板上抱起白鳳影,然後,像一陣狂風一樣奔了出去,而籐凝雅也嚇傻了,就那樣筆直地站在花廳裡,過不了一會兒,樓下響徹了一陣腳步聲,上來的是籐鵬翔,他整張臉都氣綠了,見我愣在原地,他瞟了我一眼,沒有給我說話,大步流星地走進了花廳,眸光凶狠地掃射了籐凝雅。

    籐凝雅見她哥哥上來了,嚇得直往後縮,想轉身逃開,可是,籐鵬翔不再給她機會。

    他一把把她拉過來,揮起長臂,「啪啪啪」非常乾脆地甩了她幾個大耳光,血絲從籐凝雅紫青的唇角滑落,她倏地瞠大了雙瞳,也許簡直不敢相信籐鵬翔會這樣打自己。

    「我給過你機會,你殺死宋玉菲的事情還沒了呢?籐凝雅,你這樣對白鳳影下手,你還是人嗎?上一次,是仗著宋家無權無勢,這一次,你殺掉的可是白參謀的親生女兒啊!恐怕這一次連爺爺都不會保不住你,你就等著坐牢吧!」

    他語氣森怒地責罵著籐凝雅,他一向最疼愛的妹妹。

    「哥,我不是有意的,哥,我求你救救我,念在我們做了這麼多年兄妹的情份上,哥,嗚嗚嗚。」籐凝雅嗚嗚嗚地痛哭起來,髮絲從她兩鬢散落下來,她像一個瘋婆子一樣乞求著籐鵬翔再給她一條生路,籐家雖在京城位高權重,可是,許多的事也不能只手擋天。

    「我救不了你。」籐鵬翔一字一句清晰地吐出,可是,表情卻是那麼地痛心疾首。

    「哥,這一切都是因為愛你,如果,你能夠正眼瞧我一眼,我也不會做出這麼多的喪心病狂的事情出來。」籐凝雅已經瘋了,她居然把這所有的事情都歸罪在籐鵬翔的頭上。

    「住口,你是我的妹妹。」籐鵬翔惱恨地衝著她怒斥了一句。

    籐凝雅淒涼地一笑「不是親的,我們沒有血緣關係,十八歲那年,我拋卻了自尊,摸黑跑到你房間裡,脫盡了衣衫勾引你,然而,你卻看也不看我一眼,還冷冷地喝斥了我,說,這一生我都只能是你的妹妹,那一晚,我脫盡衣衫,也脫去了我最後的一絲尊嚴,卻得到你那樣的對待,回到自個兒房間,我哭了整整一夜,從那一夜開始,我就開始恨你,我籐凝雅得不到的東西,別人也休想得到,我一直在想著,你到底喜歡什麼樣的女人?見你與白鳳影走得很近,我便開始觀察著白鳳影,到底我有那些地方比不上白鳳影?在你與白鳳影結婚的前夕,我就已經設計好了,我要在結婚典禮上綁走白鳳影,沒想到,第二天,你與白鳳影居然鬧了彆扭,卻給我可趁之機,我讓兩個白人擄走了白鳳影,找了一具女屍,故意她燒成了焦炭,再把白鳳影的婚紗穿在了她的身上,那兩個白人把她擄去了溫哥華,還把她囚禁在一座地下倉庫裡,不給她飯吃,沒想到,那女人卻在一日逃了出去,還在大街上碰到了宋毅,讓我再難下手,我本為,她們會立刻回國揭穿我,沒想到,白鳳影失去了記憶,真是天助我也,如今事情已經敗露了,我也沒有什麼好隱瞞的,我曾對自己發過誓,得不到你,要麼,死光的是你愛的女人,要麼,最後死的人是我……」話裡的意思,大有與籐鵬翔所愛的女人玉石俱焚之意,多麼刻骨銘心的感情,也是一段扭曲變態的感情。

    她說話的時候,白參謀長已經帶著幾名身材高大的警察上來了,如果沒有得到籐首長的授意,這些警察是沒有辦法走上樓來的,白參謀長見了籐凝雅,一雙利眸筆直就射向了籐凝雅,是籐凝雅幾次三番把她的女兒害死,她的女兒被宋毅送去了醫院,而他卻帶著警察來,把這個女人揖拿歸案,免得她再拿著刀子四處害人。

    「籐凝雅,你幾年前把鳳影害成了神經病,今天,你又差一點兒殺死她,念在與籐家多年的情份上,我一直都沒有向法院檢舉你,可是,今天,你必須為自己的所作所為付出代價。」

    白參謀長意正嚴詞地對籐凝雅說。

    籐凝雅知道無力回天,可是,她還想做最後垂死的掙扎「我是美藉華人,中國政府無權拘捕我。」

    「你說的不錯,你是美藉華人,中國政府是沒有權力拘捕你,可是,我們會把你引綹回美國,由美國政府對你的殺人行為進行宣判。你與籐鵬飛做下一系列不合法行為,讓美國好幾家珠寶公司破產,你們為了聚斂財富,做下了那麼多不合法勾當,籐鵬飛已經被美國警方逮捕歸案了,美國政府正在四處尋找你,籐凝雅小姐。」跟在白參謀長身後的一名警察從口袋裡掏出一張導逮捕令,聽了那位警察的話,籐凝雅的臉色一下子如死木槁灰,籐鵬飛出事了,她的好日子也就到了頭,她之所會如此囂張,是知道自己的身後,一直都有一個為她無怨無悔付出的籐鵬飛。

    她頹敗地低下了頭,像一隻鬥敗的雞一般,警察拿著手銬,空氣裡傳來了一聲清脆的聲響,籐凝雅的手腕處已經鎖上了一副手銬。

    籐凝雅抬起頭,幽傷的眸光凝向了籐鵬翔,然而,籐鵬翔卻一臉心寒地別開了臉。

    籐凝雅深深地看了籐鵬翔的一眼,眸光中,有癡戀,有不捨,有不甘心,卻沒有一縷悔意,她仍然堅持自己忠貞不渝的感情,那怕,她最終沒能得到籐鵬翔的愛,可是,畢竟,是這樣有地定場驚天動地的情愛,死了也值得吧!真是變態。

    她的眸光灼烈地望著籐鵬翔,似乎是想把籐鵬翔烙印在自己的記憶深處。

    然後,籐凝雅被那兩名警察帶走了,從此,再也沒能回籐宅。

    聽說,她在美國監獄裡最後是與籐鵬飛雙雙自盡身亡的,當然,這是後話。

    *

    那天晚上,籐首長的壽宴很快就散了,由於白鳳影還在醫院搶救,籐鵬翔開著跑車,帶著我奔去了醫院,我不知道自己為什麼要跟著去醫院?只是,看著白鳳影躺在血泊裡,我的心仿若像是有針在蟄,我也不知道為什麼?總之,就是心裡很難受,我不希望她死,真的,所以,我跟著籐鵬翔去了醫院。

    醫院裡的手術室外人很多,白參謀長眉心擰得死緊,他安慰著身邊的白夫人,白夫人用著絲帕在擦著眼角的淚痕,眼光有一些迷離,神情有一點兒呆滯,好不容易盼回了女兒,女兒先是不認她,現在是在生死的邊緣上徘徊。

    可憐天下父母心哪!

    宋毅站在手術室外,手中的拳頭捏得格格作響,手腕處,連青筋都賁了起來,一根又一根清晰可見。白辰寰蹲坐在長椅子上,身子蜷縮成了一團,眼睛筆直地盯望著手術室上方的那個不停閃爍的指示燈。心頭是百感交集。

    我與籐鵬翔走到了白辰寰面前,籐鵬翔在白辰寰的肩頭輕輕地拍了一下,表示安慰。

    「鳳影會沒事的,放心好了。」

    「嗯!」白辰寰只雖輕輕應了聲,這個時候,他即使是與籐鵬翔之間再有什麼隔閡,也不會在這個時候來計較了。

    白鳳影在裡面搶救的時刻,外面多少有人為她肝腸寸斷,她真是一個幸運的女人,有那麼好的家世,足能與籐鵬翔匹配的家世,還有這麼多愛她的男人,宋毅、白辰寰,他們都是用整個生命來愛著她呀!

    見那手術室的燈遲遲未拉滅,手術室外瀰漫著一股緊張而沉重的氣氛。

    籐鵬翔看了一眼忽明忽暗的指示燈,然後,從上衣口袋裡掏出了一包香煙,擰開了打火機,點燃了煙,徐徐地吸了起來,大家的心情都很緊張,包括我,籐鵬翔連握著煙頭的指節都在顫抖,劍眉深鎖,看得出來,他也非常地緊張,也許,在他的心靈深處,他對白鳳影的感情始終存在,不管他自己如何地漠視,在白鳳影命懸一線之際,這種擔憂就不自禁地顯露了出來,我還應該卻在意嗎?在意他心裡始終存在著一個白鳳影,我的心也糾結了起來。白鳳影失去了記憶,白鳳影有了宋毅,籐鵬翔有了我,她們在幾年前的婚禮上就已經錯身而過了,俗話說,錯過了一時,也就錯過了一世。

    我暗罵自己,還是不要胡思亂想了,等白鳳影過了這一關再說吧!大家都非常的焦急,誰也沒有說話,甚至還能清晰聽聞到從過道上滑過的清風聲。

    這裡的每一個人都怕白鳳影死在了手術台上,生死兩茫茫,天人永隔,此生再難相見。

    經歷了香宇菲與冬菲的死,所以,我也怕極了這種生死分離,因為,我感覺人的生命是那麼脆弱,可以隨時隨地消失在旦夕,晨朝之間。

    時間一分一秒地過去了,仿若過了一個世紀之久後,手術室那盞亮了整整三個小時的指示燈終於熄滅了,當那道緊閉的手術室門扉剛打開,走出來身穿白袍的醫生還沒來得及拉摘下口罩,一干人就心急火燎地圍了上去,急急地問道。

    「醫生,我女兒怎麼樣?」「醫生,我妹妹怎麼樣?」

    而我與籐鵬翔就只能遠遠在站在原地,因為,對於病人來說,我們啥都不是。

    「手術很成功,病人沒事了,不過,還要觀察些時間看看,那把尖刀差一公分就捅到了心臟,那樣的話,就是華佗在世也無力回天了。」

    「好,好。」聽了醫生的話,白夫人喜極而泣,再也壓抑不住自己的情感,情不自禁地當著眾人的面兒淚濕衣衫。

    白鳳影從手術室裡被護士們推了出來,她一張臉白得似雪,雙唇輕閉,氣息微弱,像一個透明的玻璃人兒。

    一群人圍在她的身邊,而我與籐鵬翔只能遠遠地看著,當那病車從我身側越過的時候,籐鵬翔的手不自禁就握成了拳,眼神幽傷地望著那輛越去越遠的病車,俊美五官上的神情是落寞的。

    「走吧!」我輕輕地對他說,即然知道白鳳影沒事了,我們也沒必要再站在這兒吹冷風了。

    籐鵬翔沒有說話,只是牽著我的手就走出了醫院,坐上了車,他坐在駕駛座上,並沒有抬手拉引摯,而是僵坐著,外面零零星星的燈光從玻璃窗上照射了進來,灑照在他剛硬的輪廓上,讓他俊美的五官有一點兒冷妄。

    「謝謝。」半晌後,他薄唇吐出這兩個字,這才動手拉開了引摯,發動了車子,我知道他是在謝我能夠理解他,能夠理解他去看望白鳳影,其實,我們誰都有過去,他與白鳳影,我與徐恩澤,換了一個角度想,如果徐恩澤出了事,我會這樣不聞不問嗎?他幫助了我那麼多,是人都不會置於不顧。

    所以,他關心白鳳影是出自於人的本能,其實,有一些事情,如果想通了話,心裡並不是那麼不快活。

    那天晚上,我們回籐宅的時候,都已經快凌晨三點了,我們沒有驚動宅子裡的任何人,悄然回到了籐鵬翔的睡房裡,念乃早就被傭人哄去睡了。

    籐鵬翔人雖然回來了,可是,他的心仍然在為白鳳影擔憂,白鳳影人雖然福星高照手術很成功,可是,醫生說還要觀察兩天她的病情。

    那天晚上,籐鵬翔是和衣擁著我入眠的,無慾無求的那種,可是,那天晚上,他醒來好幾次,不知道他做了什麼惡夢,醒過來都是滿頭冷汗岑岑的。

    拉亮了電燈,籐鵬翔倏地就睜開了雙眼,一雙黑眸閃著幽光,一臉心有餘悸,我知道他做了惡夢,不知道出現了什麼?是白鳳影慘死的夢境嗎?

    他定定地望了兩秒,然後,一把把我狠狠地摟入胸懷。「別離開我,雪吟。」

    「我不會離開你的。」我及時安慰了他一句,堂堂一個大男人,幾時這樣患得患起來。

    聽我的話,他非常的安心,又闔上了長眼睫,只是雙掌卻像籐蔓一樣纏在我的腰間上。

    *

    第二天,我們準備回h市,因為,周秘書已經打了好多通電話過來了,說是h市真的不能缺了籐鵬翔,很多的工作沒有敢做主,許多的文件都等著籐鵬翔回去審批。

    所以,我收拾好了行李,籐鵬翔就帶著我與念乃向他爺爺籐首長告別,籐凝雅出事後,籐首長兩鬢的白髮多出了好紫,彷彿一瞬間就蒼老了十歲,不管籐凝雅是不是籐家親生的子女,她畢竟是在籐家長大的,用籐首長的話說,自從把她從孤兒院抱來的那一刻開始,她就姓籐,是籐家把她教育成長,今天,她成了殺人犯,那麼,說明籐家的教育是有問題,籐首長是多麼強勢絕不認輸的一個人,籐鵬飛被美國政府逮捕了,一下子他就失去了兩個孫子,這籐家沒有那兩個禍害,整座籐宅要冷清多了。

    籐首長什麼話也沒有對我們說,只是送了牆上貼的那兩句書法詩詞給我們「行到水窮處,坐看雲起時。」

    也許,他希望我們遇到任何事都沒有絕望,絕望過後就會有希望。

    我們離開的時候,溫玉嫻沒有出來,籐凝雅出了事,給她的打擊也不小,籐凝雅是她一手帶大的孩子,如今出了事,她心裡也是十分難過的。

    劉叔開車把我們送去了機場,我們揮手向劉叔告別,劉叔說了一句「保重,少爺,傅小姐,小少爺。不知道你們什麼時候才能回來?」

    劉叔是看著籐鵬翔長大的,自是與籐鵬翔感情深厚,他依依不捨地說。

    「隨時都有可能回來的,劉叔,那個家就拜託你了。」

    籐家現在的人真的不多了,籐鵬翔可謂是籐宅最後的一個兒女啦!

    「嗯!我會好好地照顧司令員,還有夫人的。」劉叔說完,把車開走了。

    我牽著念乃,籐鵬翔提著行李箱,籐鵬翔買了機票,離飛機飛行的時是還早,我們一家三口走向了候機室,候機室的人很多,大家都安靜地坐在候機室裡等待著,我帶著念乃也在候機室的長椅上坐了下來。

    驀地,籐鵬翔的電話就響了,他從口袋裡掏出手機一看。

    抬指按下了通話鍵「喂!辰寰,什麼事?」

    「她要見我?我已經在機場了,馬上就要飛回h市了。」

    ------題外話------

    沒票票,到底有沒有人在看啊?汗滴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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