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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一卷 第6章 中計了 文 / 暮陽初春

    《高政老公,你太壞》

    第二卷第6章

    連續下了幾天的雪終於停了,太陽出來了,雪也化了,白茫茫的世界消失了,雪吟已經好幾天沒有給籐鵬翔通電話了,前幾天她受不住相思打過去,他都說忙,也不知道在忙個什麼勁兒。

    雪吟生氣了,吃醋了,惱恨老公心裡沒有她,而只有工作,其實,在沒有與他結婚之前,她就應該知道呀!籐鵬翔是一個視工作如命的男人,事業型的男人沒什麼不好,可是,就是平時的生活中做妻子的寂寞了一點,雪吟心裡雖想著,每一位成功男士的身後都有一位不平凡的女性在默默地為他付出,給他結婚後,都說嫁雞隨雞,嫁狗隨狗,所以,她才把h市的那三間珠寶行交給了一位助手管理,當著甩手老闆,目的就是想照顧著家庭,想以家庭為重心,沒想到跟著他來了北京不到一個月,他又被上極派去了另外一個地方,據說那裡的毒販很猖狂,許多政府派去的官員最終的結果不是受賄被政府查出被雙規,就是自己向上級遞上了辭呈。總之,最後的結果都不太好,調去海洲市任職,可以說是扔了一個燙手山芋給籐鵬翔,也許上頭還想考驗他的能力,她看了一些關於海洲市的資料,由於關心好奇,沒想到看了後,雪吟寢室難安。

    現在她就是日日擔心著籐鵬翔的安危,終日與那些毒販頭子較量,她真的替籐鵬翔捏了一把冷汗,所以,她才一天一個電話,有時甚至一天幾個電話都有,時間長了,籐鵬翔居然有一些不耐煩起來,起初,雪吟體諒他工作繁忙也沒有放在心上,兩天前,她給他電話的時候,他居然敢掛她的電話,有史以來的第一次,然後,她徹底生氣了,就開始給他賭氣,看他能堅持多久不給家裡來一個電話,到最後,兩天了,電話始終不曾響起,雪吟把玩著手上的手機,盯著屏幕發呆,投降吧!賭啥氣呢!雪吟向自己的心投降了,由於無聊,她真的好心聽一聽籐鵬翔略帶磁性的迷人嗓音,抬指就在手機上敲出一串數字,想也沒有想,就好像那數字是印在了腦中一樣,電話剛按出去,她就急切地掛斷了。

    憑什麼啊!憑什麼要給他打,籐鵬翔,看我們兩個誰熬得久一些。

    這樣想著,雪吟索性也就手機扔向了那張大床,床單還是大紅色的,窗外的陽光照射進來,照射在了床上,讓那紅色變得更鮮艷,更刺目了。

    這樣的日子太無聊了,雪吟一向忙貫了,一時閒下來真的好不習慣,當籐家少奶奶,在外人看來是無上的尊榮與華寵,可是,卻是終日一室的寂寞圍繞著她,兩個孩子徐管家也把她們帶得非常好,飲食起居根本不能她操心,她又不像其他闊太太們有打麻將的嗜好,所以,只得去美容院逛逛,還買了一大堆的保養品回來,放在梳妝台上,常用的根本沒幾盒。

    她把自己拋向了大床,張著一對亮麗的大眼,看著天花板發著呆,忽然,她想到了一些事,聽說,自從籐鵬翔鬆口後,白參謀長就把白鳳影從監獄裡撈了出來,白家二老終於接納了宋毅,也不怪宋毅當初拐走了他們的女兒鬧出這麼多的事情出來。

    也許是因為無聊,也許是因為雪吟始終覺得還有一些隔閡存在於她與白鳳影之間,其實,只有一世的姐妹,來生恐怕也沒有這樣的緣份了,最初,她是很恨白鳳影,可是,聽白夫人說了白鳳影在監獄裡的遭遇後,隨著時間的流失,有一些恨與怨在心底自然就淡了,經歷了許多的人事變遷,她也看開了,尤其是在母親,籐宇煌、溫玉嫻相繼離世後,她越來越覺得生命是非常脆弱的,人生短短幾十年,又何必生活在恨與怨中呢!

    她拿著自己的名牌包包,迎著天邊的那輪朝陽,走出了籐宅的大門,慢慢地行走在大街上,街道的清風吹拂著頭上的髮絲,撩起了她的衣擺,纖細的身影被頭上的青輝拖得老長老長。

    她去了白宅,第一次去了她真正意義上的家,當她走進院落的時候,便看到了白鳳影與宋毅,白鳳影坐噴水池邊的青籐椅上曬著太陽,冬天的太陽照射在人身上,會讓整個身子暖洋洋,白鳳影正躺在椅子上閉目養神,而一身黑色西裝,面色憔悴的宋毅,正從石桌上的白盤子裡拿起一顆龍眼,低著頭,認真細緻地把龍眼剝了皮,然後,再把龍眼輕輕放入白鳳影的嘴裡,俊逸的五官上柔情一片,唇角蕩漾著斯文的笑意。

    眸光裡裝載的全是濃濃的深情。

    清風捲起,青秀的髮絲纏繞在了伊人嘴角,他及時伸出手指,把那縷亂揚的髮絲輕輕地拂裹到她白皙的耳背後,動作是那麼輕柔,就仿若她是一個易碎的玻璃娃娃,一碰即碎。

    這樣的一幅優美的畫面,讓我的眼睛一片濕潤,其實,誰都有追求幸福的權利,不是嗎?宋毅愛白鳳影,這本身並沒有錯,然而,他錯就錯在,不該私自帶著白鳳影離開,還採取了那麼卑鄙的手段,我在想,如果,當初宋毅選擇的不是背叛而是與籐鵬翔坦誠一切,籐鵬翔那麼看重與他之間的友情,他真的會對他趕盡殺絕嗎?這個是很難說的,只是,他們在選擇了那麼極端的手段以後,也就剪斷了一切的退路,最終傷害了別人,也傷害了他們自己。

    白鳳影失去了意識,她不記得任何人了,這對於宋毅來說,無疑是好事一樁,人的一生,有宋毅這們一位傾心愛慕,誓死相守到老,遇到任何艱難險阻都不離棄的人,人生,夫復何求,白鳳影,終究還是幸運的,她失去了籐鵬翔,可是,她卻得到了宋毅,老天待人自是公平,給你關掉一扇窗的時候,早為你打開另外一扇窗戶。

    只是,白鳳影活得太過於現實,有時,雪吟有時甚至都在懷疑,這一生,她到底真正愛過誰?

    宋毅抬起頭,不經意間就看到了站在那株株花樹下的白衣女人,一襲白衣讓她衣裙飄飄,仙風立骨,她就像一朵山谷中的幽蘭,無時無刻,不在散發出誘人的花香,她長得很像鳳影,可是,她與鳳影又有實質的不同,如果說鳳影是一朵艷麗的牡丹,那麼,她就是一朵清新的野山菊,牡丹雖艷麗,卻會擇土而生長,經不起任何的風吹雨打,野山菊看似不起眼,卻有最堅強的韌性,會花開遍地,他欣賞她的堅強、不屈、孤傲,這些品質都是在鳳影身上看不到的,如果把立場調換過來,鳳影經歷了籐鵬翔的那一場借腹契約,還是在那種報復心態的驅使下,她肯定會凋零,會枯萎,可是,她卻堅強地活了下來,最終迎來了光明,迎來了自己的幸福。

    她最大的優點就是寬容,也許,曾經她是恨過,可是,她卻讓籐鵬翔放下了鳳影,宋毅想,如果籐鵬翔不鬆口的話,鳳影這輩子是別想在跨出那道監獄半步,他不怨籐鵬翔,只怨當初自己吃錯了藥,迷失了心智,能夠重新得到鳳影,這一生,他已經滿足了。

    現在,她又帶著一顆寬容的心跨入了白宅,宋毅凝望著雪吟,緩緩地從椅子上站起,籐椅上的白鳳影像是感應到了什麼?纖長的睫毛眨了一下就張開來,她順著宋毅的眸光望了過來,在虛空中與雪吟的眸光相接,那視線卻是那麼茫然陌生。

    這一次,她也許不是裝的,是真的病了,從她蒼白削瘦的臉頰就可以看得出。

    「你……怎麼有空過來?」宋毅不知道如何稱呼?從血緣上來講,她是鳳影的妹妹,他可以叫她一聲「雪吟。」可是,又感覺自己並沒有給她那麼熟。

    怕她不會接受。

    「聽說姐姐病了,我過來瞧瞧。」雪吟微笑著走過她們,眸光停留在了白鳳影茫然的容顏上。

    她叫了鳳影姐姐,說明她已承認了與白家的身份,其實,這些事天,宋毅都非常內疚,都說冤家宜解不宜結,如果雪吟能原諒這一切,那就代表著籐鵬翔也即往不綹了。

    這是他多大的幸福呵,為了鳳影,他幾乎失去了親人,失去了朋友,失去了一切。

    雖然,他不後悔,可是,心底總是有一縷失落日日糾纏著他。

    「雪……雪吟。可以這樣叫你嗎?」宋毅難堪地低聲問著。

    「當然。」雪吟燦笑著回答。「你是誰啊?怎麼長得與我一模一樣啊?」白鳳影雙眼眨也不眨,傻里傻氣地吐出這句。

    「鳳影,她是你妹妹啊?」宋毅指著雪吟,像對待小孩子一樣,在白鳳影脊背上輕輕地拍著。

    「我妹妹,真的嗎?」見雪吟點了點頭,衝著自己露齒一笑,那潔白牙齒跟她的一樣,她張開手臂,走向前一步,一把就把雪吟擁進了懷裡。「哇,我有妹妹了,好高興喲!」

    她的懷抱是溫暖,屬於親情般的溫暖,感受著鳳影那強健而沉穩的心跳聲,心裡的那份溫馨的感覺又回來了,那是一份,自從母親離世後,她就再也沒有感受到的溫暖。

    畢竟,血濃於水呀!不是都說雙胞胎姐妹是心連著心,血連著血,做什麼都有心理感應的嗎?最初,雪吟浸浸在愛與恨中,並沒有感覺到,可是,現在,她能明顯地感受到姐姐心中的那份喜悅,認了她這個妹妹後發自內心的喜悅,也許,白鳳影只有在喪失記憶後才變得可愛。

    「妹妹,走,我們去見媽媽,媽媽,知道你來了,說不定高興死了。」白鳳影興高采烈地說著,便牽起了雪吟的小手穿越過了花院的幽徑,直往白宅廳堂跑。

    她們進去的時候,白夫人正坐客廳的貴妃椅上逕自插著花,此時,她正從桌上拿起許多的花枝,花枝上的花朵正含苞待放,滴著晶瑩剔透露珠兒,她把它們一枝一枝地插到一個青瓷花瓶裡。

    「媽媽,媽媽,妹妹來了。」白鳳影快樂的像一個孩子,剛跨進門檻,就急切地向母樣報告,好像雪吟的到來,是一件多麼令人興奮的事一般。

    對於白家來說,這的確是一件興奮的事,因為,離失了多年的女兒終於找到了回家的路,白夫人聞言抬起頭,眸光在看到雪吟的時候晶亮了起來,嘴唇顫抖著,長久以來,她是多麼幸福雪吟能回到發也的懷抱,也許,她的心是偏鳳影一點,畢竟,鳳影是她親手帶大,在老公背離她的那段悲慘的歲月裡,是她抱著鳳影度過那艱難的時刻。

    可是,雪吟也是她的孩子,她懷胎十月所生的女兒呵!不僅白夫人激動,這個時候,他們聽到了一陣乒乒乓乓的腳步聲,非常急促的腳步聲後,客廳轉角樓梯口已經出現了身著軍裝白參謀長高大的身軀。

    他整個人就立在那兒,在看到了雪吟的那一刻,激動說不出一句話,不難看出,他們是多麼期待能與雪吟一家團聚,這一刻,雪吟才知道,長久以來,都是她在排斥著他們,並不是這個家不能容納下她,母親當年在那們的情況下帶走了她,讓她與這一家子分離了這麼多年,可是,如今母親去了,留下了她一個人,如果母親還在的話,她也不會阻擋自己與白家相認,白夫人也許偏激自私一點,也許對鳳影的感情比她要深,這也許並不能怪白夫人,畢竟,她並不是她帶大的,感情疏遠一點這是理所當然,可是,白參謀長,她的父親,可是,一直都想認她這個女兒,從他那雙滿含痛楚眸光就可以看得出。

    「雪吟,你來了。」白參謀長僵凝片刻,終於才敢相信自己看到的不是幻影,多少年哪!他一直都希望能看到這一幕,兩個女兒手牽著手在他們面前奔跑的一幕,多年前,看著鳳影一個人笑著,跳著的時候,他就在想,要是另一個女兒還在,那該多好啊!那個時候,他並不知道雪吟還活著,在找了那麼多年後杳無音訊,他本以為女兒早死了,可是,皇天不負苦心人哪!雪吟的出現,讓他心中的那個大洞漸漸修補,他才追憶著,自己不應該在那種情況下背叛的妻子,讓妻子痛不欲生,還差一點精神瀕臨崩潰。

    白參謀長呼喚著女兒的名,邁著不穩的步伐,跌跌撞撞地奔下了樓,幾乎在同一個時刻,白夫人丟掉了手中的花枝,從籐椅上了站走,步伐不穩與白參謀長一同奔了過來。

    夫婦倆幾乎在同一個時刻,伸出雙臂狠狠地摟抱著兩個女兒,分離多年的白家四口終於在多年後團聚了,彼此眼睛都閃耀著激動幸福的淚花。

    人生沒有過不去的坎,這一刻,雪吟才知道她來白宅並不是錯誤,她敞開心扉接受白家的人,與親人相認,是出於內心深處的本能,因為,枯寂太久的心需要一份溫暖來滋潤。

    她渴望家庭的溫暖,她走不出養父母離開塵世的悲傷,所以,她來了,事實證明,她做對了。

    那天晚上,她在白家吃得晚飯,席間,白鳳影嘰嘰喳喳,一個勁兒地為她夾著菜,說她是妹妹,今後,她要保護她,對她的態度熱情的不得了,看著兩個女兒,樂得完全合不攏嘴,連下人們都由衷地高興,說是好多年了,從來就沒有看到白參謀長與白夫人這麼高興過,閤家歡樂呀!

    白鳳影吃完晚餓,打著飽嗝兒,被宋毅撫著上樓睡覺去了,有宋毅這樣呵護著她,她是幸福的,雪吟看得出來,白參謀長與白夫人還有宋毅,他們隻字不提要讓鳳影恢復記憶,找醫生的事,也許,他們都認為沒有記憶的白鳳影是最快樂的,他們情願讓她把曾經的過往統統都拋開。

    雪吟起身告辭,白參謀長親自帶著勤務員把她送回了籐宅。

    「雪吟,其實,我當時還給你取一個名字,鳳茜。」在女兒打開車門正欲要下車的時候,白參謀長萬分不捨地說出一句擱在心底好久的話。

    曾經,他就在心裡一直默默地叫著這個名,他親自會女兒取下的名,還兩個時辰,女兒就被傅菊盈抱走了。

    「希望你今後常回家看一看,白宅沒有養育你,這是我這輩子最內疚的事情,可是,它的大門一直將為你敞開著,如果籐鵬翔有任何對不起你的地方,爸爸的懷抱將是你受委屈最安慰的地方,其實,籐鵬翔把鳳影送進監獄,我沒有反抗的原因是因為你,畢竟,你與他之間,雖經歷萬般苦難,但,最終你們走到了一起,我不能因為一個女兒而去拆散另一個女兒的幸福,再說,鳳影真的對不起你,是她當初的逃離,對事情不負責的態度才讓籐鵬翔找上了你,雖然,這並非她的本意,可是,她在得知你是她的親妹妹後,並沒有罷手,她現在失去了記憶,這樣也好,這樣的她讓我很省心,雪吟,爸爸希望你們能夠幸福。」

    這是一番父親對失散女兒掏心窩子的話,恐怕這番擱壓在心底好久了,始終都不曾有機會說出來。

    聽到這席話,雪吟仿若又看到了她的父親,她已經離世多年的養父,如果,他還在,他一定會用著這種和藹可親的態度對她說「雪吟,爸爸希望你能夠幸福。」

    「聽說海洲那邊的毒販非常猖狂,你讓鵬翔小心一點啊!」白參謀長的話裡不無擔憂的意思,因為,他深深地知道,籐鵬翔這個男人的安危牽連著女兒的幸福,一旦他出了半點兒差錯,那麼,女兒的幸福就會成了鏡花水月。

    「嗯!」喉頭有一些哽咽,雪吟在眼淚即將滑出眼眶之前,急時走出了車廂,隨手合上了車門,站在籐宅門口,在那輛奧迪車緩緩滑出的時候,透過半敞開的車窗,她清楚地看到了父親的那雙漸漸濕潤的眼,只是,他的唇邊浸著笑意,眉宇間的刻痕也一條條一舒展開來,看得出來,她認了他們,白參謀長堂堂一個大男人卻感動的熱淚盈眶。

    雪吟站在門口,靜靜地看著那輛黑色的奧迪消失在了塵埃裡,回味著父親的話,她心底升起了一縷暖洋洋的感覺,一滴淚珠無聲無息地就從臉頰上滑了下來,那是喜悅的淚水,鳳影殺了她一刀被送進了監獄,白參謀長始終沒有任何活動,不管白夫人如何哀求,在這之前,她一直認為是白參謀長怕籐司令,不敢有任何的反抗,今天晚上,他的言談舉止說明,他並不是一味地怕,他之所以沒有去動用關係撈鳳影,是因為他顧忌著她的幸福,還有,就是在整個事情裡,都是白鳳影的錯,他是一個是非分明,頭腦清楚的父親,不像白夫人因為愛女而亂了心智,甚至可以顛倒是非黑白。

    原來,她,傅雪吟在這個世界上還是一個有爸疼的孩子。這種感覺多幸福啊!這種感覺久違了,她提起包包,邁著瀟灑的步伐,哼著小曲兒走進了籐家宅子。

    那天晚上,她覺睡得特別的香甜,因為,她與白家的終於解開了心結,她夢到了那個名字,她的生父白參謀長給她取的名字,鳳茜。白鳳茜。

    第二天早上,她起得很晚,起來的時候,太陽都出來了,陽光把整間臥室都照得亮晃晃的,綠色的窗幔隨著晨風而飄動,陽光從窗欞外照洩進來,在窗台下投下了一層影影綽綽的光芒。

    她張著一對美眸靜靜地盯望著窗台下的那層暗影,感覺整個心窩也被陽光照亮了。

    被窩裡暖洋洋的,讓她倍感舒服,就閉上了眼睛不想起床。

    「少奶奶,少奶奶。」徐管家的聲音從門外傳了進來。

    「嗯!」雪吟懶懶地應著,打著哈欠,掀開被子伸了伸懶腰,這才從被窩裡起來。

    怎麼感覺腰酸背疼的?越捶越疼,她用手捶捏著自己的肩胛骨,以前上班,從早忙到晚還沒這種感覺,她還真是窮苦命,過不慣這種飯來張口,衣來伸手,錦衣玉食養尊處憂的生活。

    「少奶奶,少爺派車來接你了,黑色的邁巴赫,他的坐騎,在樓下等著,讓她趕快收拾行李。」

    聽了徐管家話,雪吟先是一愣,然後,就漸漸笑開了,整張玉容笑得比山花還有浪漫。

    終於派車來接她了不是,看來,她早就該冷他幾天了,看在他派人來接她的份兒上,她也不給他計較了。「好,徐管家,讓他們等一會兒,我收拾好就下來。」

    她扯著嗓子衝門外喊,徐管家估計是聽到了她的話,緊接著,門外傳來了「噹噹噹」的腳步聲,漸漸地,那聲音越去越遠。

    她這才匆匆衝進浴室裡開始梳洗,她都快兩個月都沒見到籐鵬翔,其實,她真的很想他的。

    催促了好幾遍,終於派車來接她了,她心裡那個高興呀!根本沒法用筆墨來形容。

    她洗涮完畢,穿戴整齊,整理完自己就開始收拾衣物,她不打算帶很多的衣物過去,畢竟,這邊還有兒子女兒,她只是不放心籐鵬翔一個人在那麼險要的地方工作而已,她只探望他一下還是要回來的。

    這樣想著,她便提著皮箱下了樓,下樓的時候,福伯正在帶著兩個傭人打掃庭院,而徐管家在收拾著屋子,用抹布擦著客廳的傢俱,儘管已經纖塵不染了。

    「徐管家,念乃霓兒就交給你了,我去幾天就回來。」

    「噢!好,少奶奶,不吃早餐了嗎?」徐管家見雪吟下樓來,忙撐起腰身,站定在原處恭敬地詢問著。

    徐管家自從進了籐家以後,就跟其他下人一樣,稱呼也變了,說話還那麼中規中矩的,最開始讓雪吟很不習慣,她讓徐管家叫她雪吟,可是,徐管家卻說,已經今非昔比了,不能亂了籐家規矩,雪吟說不聽,久而久之,也隨她去了。

    「不吃了。」她向著徐管家揮了揮手,就急匆匆提著皮箱走出了籐宅。

    籐宅的門口的確停靠了一輛黑色的邁巴赫,是籐鵬翔一向喜歡的車款,只是開車的司機是一位身著軍裝,長相斯文的男人,對雪吟來說,非常的陌生,畢竟不是在h市了,在h市,什麼事都是周秘書親力親為。

    「夫人,請上車。」見雪吟從籐宅走出來,穿著綠色軍裝的男人急忙下了車,替她打開了車門,彬彬有禮地對她說。

    「嗯!謝謝。」雪吟給了他一記美麗的笑容,然後,就走入了車廂坐了下來。

    車子開得不是很快,十二個小時後,終於到了傳說中的海洲市,雪吟看著這座美麗的城市,她終於明白了這座綽號為「東方不夜城」的由來,到晚上十二點了,整個大街小巷瀰漫著酒的醇香,熱鬧的街道,忙忙碌碌的車影人影,燈光,隱隱綽綽打灑在街面上,屬於夜的喧囂好像才正在開始。

    「你們廳長呢?我要見他。怎麼都沒有看到他呢?」那名男子把車緩緩開進了一條巷子,從車窗外,雪吟可以看到外面是一個紙醉金迷的世界,五彩繽紛的霓虹燈交替閃爍。

    男子沒有應聲,他火速地轉動著方向盤,黑色的邁巴赫在一間裝飾非常豪華的歌廳前停了下來,籐鵬翔不會住在這種地方,更不會這麼晚了還不給她一個詢問電話,有一種非常不妙的感覺襲上心頭,她剛從包裡摸出手機,沒想到手機便被那名男子伸手一奪,便奪走了她唯一的聯絡工具。

    ------題外話------

    幽暗的房間裡

    第一夜,他們都被蒙住了雙眼,陌生而疏離,隔著一定距離,就那樣僵坐在床上,直至天明。

    第二夜,她被下了藥,長髮飄逸,玉體含香……

    第三夜,她顫抖著紅唇,被迫承歡……

    直至七夜,他們被逼為富甲一方的南宮集團孕育出繼承人為止。

    *

    他冰冷如斯、邪惡俊美,為了復仇,步步為營,處心積慮,不惜染身黑市。

    他說,報復一個人最好的方式,就是千辛萬苦讓她愛上他,再狠狠地拋棄她,所以,他龐她,愛她,禁固她,日日夜夜佔有她,然而,她從未愛上他,就在他心漸漸淪陷之日,不料,她卻聯手他的仇人,把他推入地獄,滅頂之日,也是他絕望之時,他知道,她是他此生永遠邁不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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