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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一卷 第8章 暗帝行賄 文 / 暮陽初春

    《高政老公,你太壞》

    第8章

    「只是想請你吃個飯嘛!阿龍,上菜。」他扯著嗓子朝門外喊,身體緩緩地迎向了她們。

    「籐廳長,這邊請。」他做著請的手勢,語氣是那麼尊重,絲毫都沒有冒犯的意思,籐鵬翔不知道他葫蘆裡賣的什麼藥?

    劍眉微擰,握在雪吟腰間的手掌緊了緊,他的槍被暗帝的屬下絞去了,現在,他擁著雪吟是走不出這裡的,這樣想著,他便帶著雪吟走向了那張圓形的餐桌,壁燈灑下,大理石餐桌光可鑒人,倒映著張雲豪俊美的陽剛側顏,他坐在餐桌椅旁,伸手捋了一下額角垂落的髮絲,動作優雅,嘴角浸著一抹饒富有興味的笑影,揚起長長的睫毛,看向了他的貴賓籐鵬翔還有他的夫人傅雪吟。

    「請坐。籐廳長。」張雲豪彬彬有禮地招呼著他們,態度顯得非常的熱情,就好像他們是非常熟悉而久未見面的老友一般。

    籐鵬翔默不作聲,只是帶著雪吟在他的對面坐了下來,凝向他的眼眸發著冷削的幽光。

    「想必籐廳長已經知道我是誰了。」

    古話說,官寇勢不兩立,他是海洲市堂堂公安廳的廳長,如何能與一個大毒梟坐在了一起把酒言歡,那樣的話,會是他身為軍人滿身的恥辱。「張總裁,請問你把我們請到這兒所謂何事呀?」籐鵬翔開始裝蒜,他根本就是揣著明白裝糊塗。

    「別急嘛!阿龍,上菜啊!」他又衝著門外怒斥了一聲「快點啊!死人哪!可別怠慢了我們的籐廳長,要是籐廳長生氣了,我唯你是問。」門外傳來了一聲心急火燎的應答聲。

    緊接著,房間的門被推開了,阿龍帶著幾個服務生端著菜盤子走了進來,穿著旗袍的服務生把手中的盤子一一放在那映著她們美麗臉孔的大石桌台上。然後,便紛紛低著頭退了出去。「倒酒,阿龍。」張雲豪一聲令下,阿龍畢恭畢敬地就走至籐鵬翔夫婦倆面前,彎腰為她們倒了一杯酒,紅酒滿杯,紅色的液體裡蕩晃著壁燈的光亮,阿龍退下。

    「籐廳長,你來海洲市走馬上任,張某沒有去拜訪你,還望你能海涵呀!今天足了張某面子,你能來我」鳳飄雪「夜總會,真的讓鳳飄雪逢畢生輝。」張雲豪端起了杯子,說著一些寒暄客氣的話兒,他想借此機會與籐鵬翔把關係拉近,早就聽聞他是一個鐵面無私的人物,不過,不試一試,他張雲豪又怎麼能死心呢?如果金錢能夠解決一切的事,他又何必與這個大要物金戈鐵馬,兵戎相見。

    「我張某最喜歡的就是結交江湖朋友,也非常羨慕你們身在官場上混的男人,是我的榜樣啊!穿上軍裝是我一生的夢想,可惜大學畢業後,家父不允許我去參軍,所以,也就與那身軍裝無緣,至今,留下了一生的遺憾哪!」他執起酒杯,不無感慨地說,只是,這些話到底是不是出自於肺腑。籐鵬翔用腳趾頭想也知道。

    他不想在這個進候拆了他的台,所以,就不動聲色地端起了酒杯。

    「張總裁,幸會,幸會。即然張總裁如此豪爽,籐某也不在有所顧忌,今日,我們一醉方休如何?」籐鵬翔剛一提議,張雲豪就哈哈哈在大笑了起來。

    「看來,你我都是性情中人,籐廳長,你這個朋友,我張某人交定了,來喝酒。不醉不歸。」碰杯聲落,籐鵬翔等待張雲豪一口乾盡了杯中的紅酒,這才仰頭手指尖的整杯酒仰頭喝下,是的,他是一個非常聰明的男人,他也怕這個男人在酒中下毒,雖然,他斷定那樣的可能性機率為零,可是,他總得要小心一點,現在不比從前,他是有一個有家、有老婆,有兒子的男人,並非是他一個單身漢。

    雪吟坐在籐鵬翔的身側,見他們一杯又一杯地喝著,心裡真是百感交集,這個張雲豪是想把籐鵬翔灌醉嗎?也不知道籐鵬翔怎麼想的?居然也不給張雲豪提要離開的事情,張雲豪也不說,只是一個勁兒地喝著酒,把酒言歡也不會在這個時候吧!雪吟的頭痛了起來,席間,張雲豪給她夾了一筷子菜,她動了筷子剛吃了一口,她的舌頭便火燒一般劇痛了起來,她只得捂著嘴僵坐在原地,眼睜睜地看著這兩個男人你一杯,你一杯地喝著紅酒,眼看那瓶紅酒就快見了底,張雲豪醉星惺忪地扯著嗓子叫喊著「阿龍。再來一瓶。」

    籐鵬翔也沒有阻擋,本來該兵戎相見的兩人莫名地拼起了酒來,搞得雪吟更是莫名其妙,這個時刻,她真的惱恨籐鵬翔,不知道他心裡是怎麼想的?

    酒過三巡,籐鵬翔已經醉倒在了餐桌上,張雲豪半瞇著眼睛,一副快要路足的樣子,還大著舌頭對籐鵬翔說「籐兄,我有一種相……見……恨……晚的感覺哪!」

    「我……也是。」籐鵬翔撐起了頭,撫了撫下從額角上垂落下來的那縷髮絲,雙頰緋紅,滿身酒味,說明他真的醉了,已經喝高了,不能再喝了,即使是要救她,也沒有必要去這樣給那男人拼酒,雪吟想奪過他手中的酒杯,可是,又怕自己耽誤了什麼事兒,思前想後,她只得坐在他的身邊,不時拿著服務員送上的濕毛巾為他擦試著臉上的汗珠。

    「籐兄,你與嫂子真是恩愛哪!」張雲豪一臉羨慕地說,他迷濛的眸光一直就落定在雪吟玉容上,她們能恩愛無比,而他呢?孤家寡人一個,他的另一半現在還被籐鵬翔囚禁在監獄裡,細長的手指狠狠地捏握住酒杯的邊緣,指關節處用力到泛白,他真的好恨,可是,現在,他不能得罪籐鵬翔。

    籐鵬翔垂下眼簾的那一刻,眸尾淡掃過張雲豪握緊酒杯邊緣的手指,心裡劃過一縷冷笑。

    「可是,我呢?即然,我們是朋友,難道籐兄願意看到……小弟孤苦伶仃的一個人……」

    他話都還沒有說完,籐鵬翔已經從坐位上起身,歪歪倒倒地走向了他,伸手一掌拍在了他的肩頭。「張老弟,這樣吧!我們也不在繞……圈子了。你先放我們離開。」

    「離開到是沒問題,可是,」天上人間「夜總會查封的事,還請籐兄多多幫忙啊!還有柳如嫣,她可是我最心愛的女人呵!」張雲豪傻傻地笑說,一臉的心無城俯。

    「沒問題。」「等一等。」張雲豪見籐鵬翔要走,伸手就抓握住了他飄在前胸有的領帶扣。

    把唇湊入籐鵬翔的耳窩旁,用著低嗄的聲音悄語道「籐兄,明天,我讓阿龍給你送五十萬過去。」「噢!好。」籐鵬翔黑色的瞳仁一抹晶亮閃光,表現出自己是多麼一個見錢眼開的男人。

    「還以為籐兄是神仙呢?百……毒……不侵。」張雲豪結結巴巴地說。「我也是人吧!食人間煙火的凡人啊!只有千年的政壇,沒有千年的官哈!」籐鵬翔的語調同樣低沉,兩人悄然耳語一陣,然後,張雲豪見揮手扯著大嗓門叫喚著門外的守候的阿龍。

    「阿龍,把籐廳長的槍帶上來。」「來了。」隨著話音剛落,阿龍已經推開了門走了進來。

    把把槍雙手奉上,籐鵬翔接過槍殼一把拉起桌旁神情發呆的雪吟道「老婆……我們……回家。」他打著酒嗝,雪吟被他攬在懷裡,嗅聞著他滿身濃烈的酒精氣息,抬起頭來看向另一側憶經無力倒坐在椅子上的男人,張雲豪,張雲豪衝著露齒一笑,揮了揮手。

    「嫂子,後會有期。」他的意思是要放他們走了,雪吟簡直都不敢相信,他大費周章派人把她從北京接了過來,還把籐鵬翔找了過來,就這樣輕鬆地放他們離開,就這樣美好的事兒嗎?這張雲豪不會又在算計著什麼吧!

    籐鵬翔攬著雪吟搖搖晃晃地走向了門邊,阿龍把他們送出了「鳳飄香」夜總會,還命人把雪吟的行李箱提了過來,送上了車,直至看到他們坐上了一輛綠色的計程車,載著他們的計程車開走了,這才匆匆返回了包廂,他十分不解地問著餐桌上的老大老雲豪。「老大,為什麼這麼輕易地就放他們走了?」張雲豪撐起了身子,盯望著屬下阿龍,迷濛的眼光變得清亮了起來,根本毫無一絲醉態,除了臉色紅潤了一點之外,看得出來,他剛剛是在裝醉,恐怕大家都是這樣吧!

    「他即然敢單刀赴我這場鴻門宴,說明,他已經有了一些打算,更何況,我們總不能在光天化日之下把堂堂一個公安廳廳長怎麼樣吧!」張雲豪思路清晰地回答著屬下。「可是,嫣姐還在監獄裡,你這樣放了他們,豈不是功虧一潰嗎?」

    阿龍顯然有一些著急,是的,他無法理解老大的思維,即然,把他們綁了來,就不應該輕易地放他們走,這樣,得不償失啊!

    「剛剛的話,我已經把隸音備下來了。」張雲豪從袖子掏出一支小巧微型錄音筆。只要他向籐鵬翔的頂頭上司交出這支錄音筆,那麼,他跳到黃河都洗不清了。

    「你去準備五十萬,記住,把每一張鈔票的數字原封不動地抄下來,然後,再把那錢給籐鵬翔送去。」他的眼睛閃耀著凶狠的光芒,他就不信扳不到籐鵬翔,有了錄音筆,他籐鵬翔親口答應的事兒,再加上那五十萬,只要錢一送過去,他不把柳如嫣放出來他就會馬上去公安局報案了。

    籐鵬翔,你等著吧!不把你整死,我就不姓張。

    同一時間

    雪吟把喝得醉薰薰的老公撫進了車裡,夜色迷茫之下,計程車七彎八拐開進了公安廳的住所,雪吟掏了錢夾子付了車錢,這才把籐鵬翔撫進了公安廳住宿。

    「住哪兒啊?老公。」雪吟真的很氣餒,撫著搖搖欲墜的他,站在公安廳住所的中央,不知道要走向那條道。

    「八……幢樓……五單元……二樓……三號。」籐鵬翔結結巴巴地說,整個身子已經完全傾斜在了雪吟嬌小的身體上,可憐了雪吟,嬌弱的身子要承受她老公一百三十斤的體重,壓得她整個人都快喘不了氣兒了,她費了九牛二虎之力才把他撫進了五單元,上了樓,就騰出一支手來在他軍裝的口袋裡亂摸,一陣亂摸後,她沒有摸到鑰匙,卻不小心摸到了他的……,剎那間,她臉紅的象煮熟的蝦子,都跟了他四年多了,還是像一朵正在盛開嬌艷的百合花兒,很令人迷醉的那一種,籐鵬翔睜開了眼睛,黑亮的雙眸裡全是迷醉。

    他的大掌從雪吟領口裡伸了進去,準確無誤地捉住了她的雪丘……

    「啊!」雪吟嚇了一大跳,急忙伸手握住他的大掌,阻此他繼續前進,抬起頭,猛地,不經意間,一雙美麗的瞳仁毫無預警就撞進了他深邃的黑眸裡,黑眸一片清亮,裡面倒映著她漂亮如花的嬌顏,他的神情是那麼迷醉,那兒來先前的半點醉態。

    看來,他剛才根本就是在裝醉,還把整個身子掛在她的身上,害她使出吃奶的力氣,才把他撫上樓來,原來,這男人連她也騙,豆腐也被他吃夠了。

    男人不給她多思考的時間,俯下頭來,火熱的唇就印在了她的唇上,強勁的舌撬開了她香甜可口的唇,長驅直入,直抵她口腔吸取她滿嘴香甜蜜津。

    「唔……」雪吟發出一聲呻口吟,這男人夠大膽的,還堂堂公安廳廳長呢?居然在光天化日之下就要在這樓道口表演活春宮了嗎?她怕被別人看到,可是,經不起他的撩拔,她手中的行李箱掉到了地上,發出「噹」的清脆聲響。她抬起手臂,小巧的拳頭就落到了他粗厚的肩膀上,他不痛也不癢,任由她打著,他的唇也不放過她,仿若想要在她身上烙下一些狂狠的印記,獨屬於他的印記,一輩子也抹不去。

    雪吟聽聞到了一些腳步聲,好像是樓上傳來的,媽呀!那腳步聲已經越來越近了,仿若就在她們的上一屋,真的羞死了,她本以為出醜肯定出定了,沒想到,只聽到「匡當」一聲,前面的房門被打開了,她還沒有回過神來,腳邊的行李箱已經甩進了門,而她的身子被他輕輕一勾,身後的房門緩緩合上,然後,她就聽到了門外傳來了一陣響亮的腳步聲,「嗒嗒嗒」的腳步聲漸漸遠去,還真是嚇出了一聲冷汗,她輕輕地吐了一口氣,嬌滴地罵了籐鵬翔一句「你要死啊!嚇死我了,如果被人家看到,你這個廳長要如何混下去啊?」

    「呵呵!」籐鵬翔輕笑著,再一次把頭埋進了她的頸子窩,兩片唇在她的肩胛骨處吸吮著,漸漸地雪嫩的肌膚就起了幾個小齒印。

    「老婆,我要……」這時候的籐鵬翔就像是一個要糖吃的小孩子,連嘴唇都嘟了起來,「不准。」「為什麼啊?」聽到老婆說不準,他叫嚷了起來,不知道啥事又得罪了他心愛的老婆大人哪!

    「你為什麼騙我?你明明沒有醉。」「噢!」是這事,籐鵬翔劍眉微擰。

    「還不是想救你嗎?你以為張雲豪真醉了?」「可是,你在樓下也沒有告訴我啊!」害她像一個白癡一樣幾乎是半拉拖著他上樓,看著她為他著急,他心裡很爽嗎?真是氣死了。

    「不是啦!」這咋說得清楚嗎?說不清楚就只好裝蒜了,籐鵬翔不讓老婆再要說話的機會,俯下頭,再一次狠狠地攫住了她的紅唇,吞下了她一切不滿的伊伊呀呀,最開始雪吟還掙扎了幾下,可是,在他狂猛的攻城略池下,她整個身體都仿若燃燒了起來,整整壓抑了兩個月的**,在他細心點火之下燃燒了起來,當他們都不能呼吸的時候,他離開了她的唇,抬起頭來,俯下頭看著她,她也看著他,彼此眼中都閃耀著激動的火光。

    「雪吟。」他吐了一口氣,伸舌舔弄著她飽滿的耳垂,故意引起她身體的一陣陣戰粟,他一向最熟悉她的身體,知道怎麼能挑拔她身體最敏感的部位?

    「嗚嗚。」她情不自禁地咆咽出聲,因為,她身體那份空虛急需要他去填滿,當她纖纖玉指緊緊地抓握住他綠色軍裝的邊角時,他性感的唇邊勾起了一縷邪惡的笑容,接受到了那份訊息,籐鵬翔抬起手指開始解她風衣的排扣,可是,解了半天,手指顫動著都沒有解開一顆,他猴急了起來,大手一拉,她身上風衣盤扣全部在一瞬間崩盤,扣子紛紛崩落在地板上,四處亂吵,他急不可耐地扯起她黑色的緊身衣……他俯下頭,含住她的……

    激口情已經在她們每一個部份燃燒,她半瞇著星眸,仰起了脖子,吞嚥著口水,開始瘋狂地回吻著他……

    「想死了,雪吟,我要你……」他氣粗如牛,眸子早已染上了一片殷紅的欲色,他把她抵到……

    她發出一聲尖銳的低叫,長指狠狠地劃進了他肩膀上的血肉裡,長指深入,血跡斑斑。

    他愛她,好愛,在身體相融的這一刻,他仿若感覺自己是這世上最幸福的男人。

    他差一點兒就把她弄丟了,就差那麼一點,在得知她被張雲豪綁去的那一刻,他心亂如麻,完全已經六神無主了,所以,不顧一切的,他自個兒去了,為了她,他恐怕是龍潭虎穴都會去闖,只要她沒事,他就會心安,他抱著她的這一刻,他才能感覺她沒有事,是安全地回到了他的懷抱。

    兩個月零六天的相思,他們都借由這來無言細訴著相思之苦。

    真想一輩子就這樣至地老天荒。

    一個小時後,她們的陣地轉移了,他把她抱去了浴室,本來說要給她洗澡,可是……。

    直至她疲累地睡著在他的懷裡方可罷休……

    她睡了多久,她不知道,只知道自己做了一個夢裡,夢裡,全是她與籐鵬翔,還有念乃霓兒一家人快快樂樂在河沙地裡放風箏的畫面,多麼地溫馨!那畫面讓她沉睡著了很久都不願意醒來。

    白光照覆在了她的眼皮上,強烈的白光刺痛了她的腦神經,她睜開眼睛,就看到了窗台前那個佇立的高大身影,他身上只隨意罩了一件白色襯衫,黑色長褲,面向窗而立,修長的指節上夾著一根煙蒂,不知道在思考什麼,連煙蒂上積了厚厚的一層灰也沒有磕掉,險些就要燃到指節了,窗外的陽光照拂在他身上,在身下投下了一層暗影,淡淡珊瑚紫的頭髮沐浴在陽光中,變得有一些朦朧了。

    雪吟輕輕地掀開了身上的絲被,估計是他昨晚怕她著涼,蓋在她身上的,她穿起了棉拖鞋,邁著輕盈的步伐走向了他,從身後一把就摟住了他的腰,籐鵬翔回頭,低垂下眼簾,眸光灼烈地凝睇著他深愛的女人,手指勾起她的下巴,他們在晨風中對視,眸中全是濃得化不開的愛戀,昨晚激情的一幕在彼此的腦中迴旋,雪吟低垂的眸光無意間掃過他的胸膛,線條肌理分明的胸膛上全是深深淺淺的吻痕,那是她在顛峰之時激動地留下的,想起昨晚從來不曾有過的衝動與瘋狂,她的臉刷地一下就紅了起來,簡直就紅到了脖子根部。

    「害羞了。」籐鵬翔吸盡最後一口煙霧,丟掉手指尖的煙蒂,薄唇湊入她耳窩旁,用著那種低沉魅惑的聲音說道「昨晚像一只小野貓的時候,怎麼不見臉紅啊?」

    「你……」經他調佩,她臉紅得更徹底,狠狠地用手指掐住他腰上的肌肉,她很用力,而他只是輕皺一下眉頭,便俯下頭再一次深深地吻住了她。

    眼見一發又不可收拾了,這男人就是一種豬投胎,以前是這樣,現在都結婚了還這樣,雪吟喘著氣稍稍推開他,雪眸微斂,看進他深邃的眸子裡「你準備怎麼對付張雲豪啊?」

    剛才他肯定就在思考如何對待那個毒梟,聞言,籐鵬翔眼中的笑意斂去,稍後散發出冷削的幽光,還夾雜著一縷陰戾與憤怒,只是,他藏得很深,要不是雪吟瞭解他,恐怕她也不知道他內心真正的想法了。

    「你真的要釋放柳如嫣?」雪吟已經知道了整件事情,她被張雲豪弄來海洲市,他只是想用她換那個柳如嫣。

    「當然,不放又怎麼辦?我總不能言而無信吧!」籐鵬翔的語氣有一些吊兒郎當。

    「翔,工作中,你做事從不違背原則,這一次怎麼了?」雪吟是不太瞭解,也不知道籐鵬翔說得是真是假。

    「具體情況具體分析,我總不能讓你處於危險吧!」想起他單槍匹馬去赴會,去那個「鳳飄雪」夜總會救她,雪吟就很感動,如果張雲豪不打算放了他們,那他們倆不就要死他的魔爪之下嗎?那念乃怎麼辦呀?他還那麼小?

    突然間,她覺得籐鵬翔從事的這份工作是多麼地危險,與這些男人打交道,遲早有一天連命沒了都不知道。

    這樣想著,她心裡就擔憂難過起來。

    這時,一曲《愛了誰》在空間裡響起「為了誰,為了誰,我的兄弟姐妹不流淚,為了誰……」自從整個事情揭穿以後,雪吟再也不要他用那首《貴妃醉酒》的歌曲作玲聲了,這方面,她是一個佔有慾極強的女人,而籐鵬翔怕她生氣,也遂了她的心願。

    籐鵬翔走到了床上,拾起枕頭那只嗚嗚震動,發出清脆歌聲的手機,按下了通話鍵。

    「籐廳長,我是阿龍,我在你家樓下,你看……」阿龍沒有說下去,靜待他下文。

    「噢!」籐鵬翔眉宇間起了兩朵小褶皺,思索了片刻,這才輕輕地回答了一句。「等一下。」「好。」阿龍回答完,就掛了電話。

    「他們送錢來了,是嗎?」雪吟望著他眉宇間的那幾縷刻痕,輕輕地問著,她有多久沒有看到他眉心的刻痕了,四個月,還是五個月,當初為了對付籐鵬飛,現在又是張雲豪。

    ------題外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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