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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一卷 第27章 失明了 文 / 暮陽初春

    《高政老公,你太壞》

    第27章

    其實只是心理作用而已,由於昨天下午的槍殺事件還留下了陰影,所以,當危險再度面臨的時候,籐鵬翔毫不猶豫就疾步而飛奔過去救下了雪吟,看著被自己壓在身下的這個女人,她一臉驚魂未定,揚起的纖長睫毛不停地煽動著顯露出心底的無比恐慌,她黑白分明的眸子裡倒映著男人俊美剛陽的臉孔,兩灣似黑潭一般的瞳孔深深地吸入了她的靈魂,在這危險萬分的時刻,他不顧個人安危救下了她,莫非他憶起了一點什麼嗎?這樣的想法讓雪吟嘴角綻出了一抹漂亮的弧度,眼底也蕩漾出了些許的柔情,她捏握著他衣角邊緣的手指迅速拉緊,緊得仿若能從微薄的面料中感受到指甲掐入了血肉正拉扯著她的神經末梢,疼痛蔓延入骨髓。

    「你是怎麼走路的?都不長眼嗎?」他的怒氣來得這樣莫名其妙,眉目間也籠上了一縷陰戾,如果他稍微遲了一步,這女人肯定就成了車下亡魂,那樣的後果,他想都不敢想。真的不敢想。

    見他這樣怒氣匆匆地質問自己,曾經,霸道的籐鵬翔,怒氣橫生的籐鵬翔,野獸的籐鵬翔都在她眼前展現,曾經的人影與眼前的男人重疊在了一起搗碎了她一顆芳心。

    他擔心她,這說明他想起她來了嗎?心,驀地劃過前所未有的一陣喜悅。她的眸光變得茫然起來。

    「鵬翔。」她張唇忘情地輕呼,視線越過他漂亮的臉頰落定在了他的額頭,光滑的額角髮絲由於剛剛激烈的動作,髮絲被風吹開,零亂地飄散在他額角,離左眉骨大約三公分的地方露出一條受傷的痕跡,粉紅色的痕跡變得很淡了,如果不細看是完全看不出來的,這是他約半年前受傷的證明,雖然不清楚當時激烈的狀況,不過,雪吟隱約能夠感受得到他當時的慘狀,心,像被刀切割一樣難受著。

    她就在他的身下,他們的身體密密地體合,是那麼密不透風,他的心並不是平靜風波,而是劇烈地起伏跳動著,他每一次擁著依麗莎的時候可沒有這樣悸動的感覺。尤其是她喚的這一聲「鵬翔。」讓他整個身體為之一僵,這聲音仿若從遠天間傳來,似陌生又似熟悉,好像是做夢又好像是真實的,他眸底湧起一縷茫然來,也許他真的是籐鵬翔吧!腦子裡又迴盪著藍天海書記的話「我在人民代表大會上作報告,頂著一頭雪白的髮絲……」他說,他為眼前的這個女人一夜間白了黑髮,他說,在人民代表大會的前一夜,他讓直升飛機把他送回了h市,許多人都認為是他忘記了重要的東西,沒想到是去阻此愛妻逃離,只可惜人去樓空,儘管她逃了,帶著他的兒子,在精神倍受挫折的時候,他卻還是趕回了代表大會作了精彩的報告,這是一個多麼優秀的男人。

    如果藍天海所言屬實,那麼曾經,他是多麼地愛這個女人,這個如花似玉的女人。

    只可惜,他的腦子裡完全沒有存對她的半點兒記憶,他成了一個地地道道的負心漢。

    也許他曾經與這個女人糾結在一起,身與心完完全全地糾結在一起,他居然把她忘記了,怎麼能允許這樣的事情發生呢?他痛苦地執起她的纖手放在唇邊親吻,他唇瓣濕濡的熱度透過指尖的皮膚慢慢入浸至心底,雪吟整個身心驀地一顫,她顫抖著紅唇,想說一句什麼,可是喉頭象堵進了一千噸鋼鐵一般,難受讓她發不出一個字。

    嘟嘟嘟,激烈的車喇叭聲響成了一片,緊接著,一聲又一聲的謾罵傳來。「親熱夠了沒有,要恩愛回家去。」

    「是啊!媽的,是不是想找死啊!把大馬路當成了床啊!」

    「不知羞恥的男銀女銀,在這兒秀恩愛給誰看啊?」

    「我說,你們兩人聽到沒有?」

    當謾罵聲越來越激烈,籐鵬翔這才抬起頭來,這才發現前面已經堵滿了一輛又輛的小車,長長的隊伍一眼望不到尾,而好多的司機都把頭伸出了窗外,語言很不斯文地譴責著他們光天化日之下的親親我我,已經影響到了交通的正常秩序,突地,一陣發燙的感覺從臉部竄過,在他的印象,自己從未出過這樣的糗,他急忙起身,並拉起了同樣不知所措的傅雪吟,移開了身體,讓出了道路,一輛又一輛的車子緩緩前行,交通在頃刻間完全恢復,從他們身邊越過的車輛,有的司機搖開車窗,灼烈的視線凝射到雪吟的臉孔上,雪吟的臉皮子一向就薄,白皙臉蛋紅暈佈滿,完全紅到了脖子底根部,籐鵬翔見她垂著頭,一臉羞澀,他把她攬在懷裡,用他高大的身體為她擋去眾多暖昧的視線。

    堵塞的車輛全部揚長而去,留下了抹抹粉塵,籐鵬翔這才鬆開了緊緊地握緊雪吟纖細玉指的手。

    「謝謝!」雪吟不知道該說什麼好,只能說出這兩個字來表達心中的謝意。「沒什麼。」籐鵬翔用手指輕撫了下客角的髮絲,尷尬一笑,有意識地別開了臉,在聽了藍天海的話以後,他真的不知道該怎麼樣來與雪吟相處?

    「你怎麼會在這兒?」他突然想到雪吟不是在醫院嗎?怎麼會在這十字路口還差一點兒發生了車禍。

    「我去警察局找你,可是,警察說你已經錄完了口供走了,我怕昨天那些人又出現,所以……」她的話沒有說下去,可是,想要說什麼他已經知道了,她如此擔憂自己的安危,可是,他到底為她都做了一些什麼呢?

    回過頭,重新看向她的眸光變得深沉起來,表情也是那麼地令人捉摸不定。

    「你真的確定我是你要找的人?」出口的話是那麼波浪不興。「是,我很確定。」雪吟一臉癡情地看著他,想也不想就脫口而出。「我從不懷疑,因為,世界上不可能有長得如此相似的男人,你額角上的疤就是最好的證明。」

    聞言,男人心口一滯,他知道自己額上有一塊很醜的疤痕,發現那塊疤的時候,是在他出了車禍出院後第一天照鏡子時發現的,可是,依麗莎說是他出車禍時撞擊了頭部,所以,才留下了那塊疤,為了遮掉這塊醜陋的疤痕,他才特意在額角蓄了發,想遮住這醜陋的部份。

    「雪吟,我們談一談。」眾多的巧合,他再也不能置眼前的這個女人於不顧,應該說,他不能置自己的感覺於不顧,剛才,他抱著她的時候,心裡真的湧起了一陣熟悉的感覺,他記不得關於她的一切,可是,他卻有感覺對她的身體很熟悉,如果不是曾經抵死的纏綿過,他相信,他不會有這樣奇怪的感覺。

    所以,他提出她們應該交流一下,聽了這句話,雪吟心中狂漲起一縷喜悅,為了這句話她到底等了有多久了?漂亮的眼瞳泛出了濕意,當視線變得朦朧,她瞠大眸子,努力地驅散了眼眶中即將氾濫的濕意。他喊她「雪吟」,而不是陌生的傅雪吟,或者傅小姐,這樣微小的轉變差一點兒讓她喜極而泣,只是,終是忍住了,她知道,她們中間夾著一個依麗莎,她找回他的路還是很漫長。談一談也好,不管他是想要對她說什麼?是承認自己的身份,還是對她們所說的一切全盤否決,回到依麗莎身邊,做那個對依麗莎百依百順的江飛,全都在他一念之間,而她的幸福也全捏握在他的手中,不是她不願意放手,只是,她不想讓兩個孩子沒有父親,即使他還活著,她就有義務幫兩個小朋友把他帶回北京去,這是她給兩個小朋友的了承諾。

    他們去了白沙市郊外一處桂花林,此時時至八月,正是金桂飄香的季節,雪吟看著桂花樹上一簇簇渺小而微黃的桂花,嗅聞著空氣散發出的陣陣花香,她想到了去日本旅遊的那段日子,那時候,她還不知道自己是父母領養的孩子,在那片櫻花中,籐鵬翔第一次帶她出差,第一次與他共赴了一場浪漫的賞花之旅,在櫻花林樹下,她第一次發現了籐鵬翔也有不為人知灰諧搞笑的一面,她還記得那個笑話「jj都炸飛了的」的笑話,只是那個霸道腹黑,滿腹心計的男人要什麼時候才能重新回到她的身邊呢?

    「對不起。」心裡有許多的話,可是,千言萬語不知道從何說起,他只能艱難地吐出這代表著無限賺意的話來。

    「你……」雪吟黑色的瞳仁綻放出一縷琉璃光芒。「記起來了嗎?」看著她無比期待的面情,籐鵬翔別開有了臉,他不想傷她,可是,好像把她傷得體無完膚的人正是他自己。見他輕輕地搖著頭,一張俊臉面色凝重,她心頭湧起那抹驚喜也在一點一滴地慢慢散開,黑亮的瞳仁也黯淡了下來。「即然沒有記起來,那麼,你沒有必要給我道歉。」「藍書記找了我,他告訴了我許多我們曾經的過去,同為政界高官,他說,他曾經與我在一次代表大會上見過面,我想,堂堂白沙市市委書記不會與一個微不足道的我撒謊,一個人可能是認錯了,這麼多的人都這樣說,我覺得應該不是巧合了。」籐鵬翔說出了心底真實的感受,是的,這麼多人的都說他是籐鵬翔,不可能大家都認錯了,然而,與他曾有過肌膚之親的女人又怎麼可能認錯呢?尤其是昨天的槍殺事件,那兩個人分明是鐵了心要索取他的性命,那並不是一次意外事件,他不太喜歡得罪人,如果他不是籐鵬翔,那夥人完全沒必要緊咬著他不放,這一切都充分說明,他的前半生就是那個曾經h市吒吒風雲,黑白兩道通知的籐市長。由於與毒梟張雲豪因為公事結了樑子,所以,暗帝在黑道下了格殺令要他命,這樣一來,昨天的槍殺事件合情合理,依麗莎對他說了謊,可是,她並非惡意,只不過是在短短的半年中愛上了他而已,曾兩度救了他性命的女人,他也不想傷害。

    「那麼,你預備怎麼辦?」按捺住心底的喜悅,她急切又徐聲問出。是的,即然他相信了整個事情的真相,相信了自己是籐鵬翔,並非是百貨超市的老闆江飛,那麼,他接下來要怎麼辦啊?

    「我還沒有想好,雪吟。」他很想抽一支煙來緩解心中的鬱悶,只可惜,好久不吸了,包裡早沒預備的香煙,面對這兩個女人的感情糾葛,他現在也拿不出一個肯定的態度出來,畢竟,他只是相信自己是籐鵬翔並非是江飛,對傅雪吟的感覺也是說不清道不明,就算是他們曾經是夫妻,可是,他喪失了全部的記憶,現在的她,對於他來說,也是一片空白啊!只是出於道義,他不得不與她說了這麼多,也許,她終究是他的原配,還為他生了兩個孩子,他終究是回到她身邊,與她們團聚的,可是,現在,雪吟逼迫他下決定,他真的不知所從呀!

    見他滿臉瀰漫著痛苦,雪吟的心一下子就平靜了下來,她深刻地明白,心急吃不了熱豆腐,這是一句至理名言,他已經相信了自己是籐鵬翔,這對於雪吟來說,就是一個不小的收穫啊!

    籐鵬翔面無表情地凝望著她,眸子裡平靜無波,他語氣幽深地對她說「雪吟,目前我無法給你做任何的承諾,依麗莎畢竟救過我,再則,她現在還為我受了重傷躺在醫院裡,我不能置她於不顧,要不是他,我早就死了,所以……」「我知道,我知道。」雪吟喃喃地重複著這句話,一滴滾熱的淚早已抑制不住就滑下了眼瞞,滑過她的鼻樑,滑過她的唇瓣,落進嘴裡,淚水的滋味濕濕的,鹹鹹的。同樣也是苦苦的。

    「我能理解你的想法,我也很感謝依麗莎,如果不是她,恐怕我們再也見不到面了。」

    她出口的話帶著濃重鼻音,眼圈也紅了起來,他看著從她雪白面頰上不斷滑下的淚滴,那淚水像一顆又一顆乾淨透明的珍珠,一下子就燙軟了他心中某個堅硬如鐵部份。

    「雪吟,我……」見她哭了,他心裡不是滋味起來,非常地難受,他說不清楚自己為什麼有這樣的感覺?修長的指節緩緩抬起,粗厚的指腹慢慢拭去了她眼角不斷滑出燙痛他心口的冰晶。

    近距離的接觸,她能嗅聞到他身上散發出來的淡淡冷寒的清香味,檸檬清香,這香味讓她心頭湧起一陣甜蜜的感覺,再也忍不住,她哭泣著撲進了他的懷抱,緊緊地擁抱著他,他結實的胸膛是她停泊的港灣,窩在他的懷裡,她有一種非常幸福安全的感覺,就猶如一片孤獨飄零了好久的葉子落到了地面,終於找到了自己幸福的港灣一樣。

    籐鵬翔沒有想到雪吟也有此一舉,他整個俊美的身形一頓,在淚水浸染了他白色襯衫的領子,由衣衫浸進了肌膚抵達心臟的時候,他的心劃過疼痛,遲疑了片刻,終還是抬起了手臂把她緊緊地攬進了懷裡,這個女人真的會讓他心痛,尤其是她的眼淚。

    感受到她緊緊回抱著她的雙手,用盡世間的語言也難描述雪吟心中的感受,就算是失去了記憶,他也並不是對自己一點感情都沒有。

    幸福甜蜜的時間總是那麼短暫,手機玲聲在這靜寂的桂花林子中突兀地響起。

    「喂!」「江先生,依麗莎小姐醒來了,可是,她因為找不到你而哭泣,情緒非常的激動,你快回醫院吧!」是一個女護士焦急的聲音傳來。「好,我馬上回來。」籐鵬翔掛斷了電話,鬆開了緊緊地攬握著雪吟纖細腰肢的手掌。望著她仍然梨花帶淚般的面容,心底劃過一縷異樣的情愫,就好像這樣的面容,他曾經看到過無數次是那般的我見猶憐。

    「依麗莎醒來,我先回醫院一趟。」他沒有再多的言語,語畢,低頭滾燙的唇瓣在她額頭留下熾熱的一吻後,邁開長腿步伐匆匆而去,雪吟站在一株桂花樹下,霧濛濛的視線裡,癡癡地目送著他高大的黑色身影遠去,片刻後,他高大的身形在她的視網膜上就成了一個小黑圓點兒,再慢慢地消失,直至消失在桂花林子的盡頭,他奔去了依麗莎身邊,依麗莎受了傷,從道義上來講,他不能置她於不顧,更何況,籐鵬翔並沒有恢復記憶,他能這樣子對她已經算是仁之義盡了。

    希望依麗莎能盡快康復出院吧!這樣一來,籐鵬翔也就不會這麼糾結,可是,依麗莎強勢的面孔不停地從雪吟眼前劃過,依麗莎不是一個等閒之輩的角色,她之所以找籐鵬翔找得如此辛苦,全是拜她所賜。抬眼望著滿山遍野的桂花林,明明籐鵬翔態度明郎化了,可是,她心底卻無端抹上一縷幽冥呢?

    依麗莎醒了,可是情緒非常的激動,那是剛才護士小姐尖柔的聲音,雖然沒有開免提,可是,她離得籐鵬翔很近還是聽到了,心中竄過一種很不妙的感覺。

    ------題外話------

    他是狼,他是獸,兇猛的野獸相殘,是必有一傷?還是兩敗俱傷?

    他是哥,他是弟,歐氏兩兄弟都喜歡上了同一個女人,是孽緣,還是宿命,也或者是歐家難逃的劫。

    兩年前,歐奕皓落敗,在他們的結婚那天心碎地遠走他鄉,兩年後,心碎的男人捲土重來,兄弟對峙,奪妻之恨,手足相殘,歐氏即將掀起一陣血雨腥風。

    精彩片段一

    風雨夜。

    他們站在風雨中,任漫天風雨打落在身,她對他說「歐奕皓,我不再愛你了。」

    「為什麼?到底發生了什麼事?」男人五指收握成拳,他狂怒地質問出口。

    兩兄弟爭奪一個女人,因一個女人而反目成仇,絕以精彩,親們別錯過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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