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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一卷 第26章 大高潮 文 / 暮陽初春

    《高政老公,你太壞》

    第26章

    紫韻回到那幢公寓裡,她站在梳妝台前,望著鏡子裡倒映的身影,視線定在了自己如花的嬌顏上,話說,她與凌煌在一起的日子裡,就是晚上,她也不敢把妝卸去,凌煌如果一旦對自己不感興趣了,那麼,她報仇的希望也就沒有了,鏡子裡的臉蛋,肌膚光滑如玉,仿若輕輕一掐,就能掐出一汪水來,是堆積如山的保養品保養出來的,因為他,因為暫歸還不能把他怎麼樣,所以,她只得狠狠刷著金卡,花著他的錢來發洩心底的恨意,只是,他的錢,不過也是殺人犯火,強搶來的,是多少個家庭支離破碎得來了。

    「他犯毒,早在一年前就染身黑市,冰口毒,海洛因,白粉,地下集團經營一年平均值就可以超過過數萬。」腦海裡一直就迴旋著南宮夫人對她所講的那句話。

    凌煌,他是一個毀天滅地的罪人,人人得而誅之,他不僅讓她的父親入獄,還讓她父親冤死了九泉,凌氏集團犯毒,她父親下令搜捕何錯之有啊?而他卻把父親與自己推入了地獄,甚至,如果不是三年前,他發了匿名檢舉信,讓父親入獄,她悲慘的人生也不可能就此開始,如果父親沒有入獄,她不會因為拯救父親為一個神秘的集團生下孩子,想到那個孩子,她至今心口還疼得發慌,她是一個有血有肉的女人,想到自個兒未曾謀面的兒子,她心中的恨意根本就難以用世間任何語言來形容,說到底,是他毀了她,凌煌,想起父親,想起兒子,紫韻心痛難當。

    從梳妝台上拿起了支口紅,擰開了蓋子,她一筆一劃地在鏡子右上角劃下了幾個鮮紅的大字。「凌煌,我愛你。」字跡很清晰,也很鮮艷,刺得人眼睛有點兒痛。

    「愛到恨不得想要徹徹底底毀滅了你。」這是她心中所說的話,在她的眼中,那個愛字已經變成了絕烈的恨,是的,從來沒有此刻,她會如此想要把他推入地獄,她殘缺不全的人生,凌煌是最初的劊子手,他應該為自己所犯下的過錯買單,更何況,除去他,而讓世間太平,不再充滿著血雨腥風。

    雖然,起初她不太相信南宮夫人的話,也摸不透南宮夫人找她合作的真正意圖,可是,她有一句講對了。毀了凌煌,是她們共同的絕心與願意,更何況,這個願意還如此地強烈。

    放下手中的口紅,她從梳妝台上拿起一包香煙,軟包中華,是凌煌不知何時放下的,食指捲曲,她抽出一支,慢慢點上,輕輕地吸了一口,咳嗽了兩聲,煙味兒難聞,豈被嗆到了,可是,她就是想要嘗一嘗這尼古丁的味道,讓這種苦澀麻醉著自己。

    下午,沒有去上班,反正,她在凌氏集團所有的人眼中都成了花瓶,她,藍紫韻是凌煌圈養的地下情婦嘛!不用去上班,凌煌也會給她大把大把的鈔票,躺著張開雙腿也能賺錢,紫韻譏誚地想著,不多時,手指上的香煙已經燃盡了,而嘴唇卻有些麻木,連心都麻木掉是最好不過了。

    穿上外套,一件淡紫色的風衣,她一個人走出了那座漂亮的花園別墅,站著在十字路口,她不知道自己要去哪兒?五點了,此刻正是朝霞九晚五的上班族們回家的時候,路上行人很多,都是來去匆匆,她張著一對漂亮的大眼睛,呆呆地望著路上來來往往的行人,一臉的茫然。

    「你不是我的女兒,你丟我的臉。」父親臨去時的話還在她耳朵連繚繞,她的心又痛了起來,這句話,曾經讓她痛徹心扉,因為,是父親離開她說的最後一句話,說完那句,他就暈死了過去,然後,倉亂中,他被推進了手術室,從此,嚥下了氣再也沒有走出來。

    她伸手攔了一輛計程車,車子把她帶去了父親的墓前。

    望著眼前雜草叢生的墳墓,紫韻彎下了腰身,伸手拔去了墳前一棵又一棵茂盛的雜草,小草的根徑勒痛了她的手,讓她的手指生疼生疼,可是,她卻毫不在意,這與心裡的痛比起來,是那麼地微不足道。

    終於,雜草除淨了,她站定在了父親的墳前,定定地望著那塊墓碑,上面是石匠師傅雕刻的幾個大字「藍天海之墓。孝女,紫韻立。」兩行字簡簡單單,冷冷清清,她沒有那個能力把父親的遺體送回白沙市,或者說,她不願讓白沙市的百姓有朝一日能掘了父親的墓,紫韻知道白沙市的人並沒有遺忘對父親的憎恨,為了保護父親,她選擇了把父親留在了這座陌生的城市城,這座莊嚴肅穆城市城裡,就算是死了,父親與母親也不能雙棲雙飛。

    而這一切的一切,都是凌煌害的,凌煌,你根本不知道你到底把藍家,把我父親,把我害得有多苦,凌煌,她狂吼著這個名字,沾滿草屑與泥土的手指緊緊地握成了拳頭,緊緊地握著,指關節處用到到泛白,是的,南宮夫人講的對,她日日睡在那個男人身邊,卻沒有一天不想著要將他碎屍萬段。

    天空下起了濛濛細雨,她的衣服一會兒就被雨水淋濕了,可是,她卻絲毫不在意。

    「爸,我為你報仇的,一定會。」她堅定地說完,踩著微礁的步伐離開,離開了那個小山丘,父親去了另一個世界,而她也孤苦地活在這個世間,冷冷清清的世界,起風了,小雨摻雜著風,風兒吹進了她的衣袖裡,蔓延過她的肌膚,為她的身體襲來了陣陣寒意。

    她拉起了風衣的衣襟,深一腳淺一腳在泥擰的山路上行走著,一步一步像是踩大了水裡。

    她回到那座別墅的時候,她看著花園停靠的那輛布加迪威航,就知道他回來了,車子尾部還沾染了一些泥塵,被雨水沖洗後,還有些許的痕跡可見。

    她走進客廳,果然就看到了凌煌俊美的身影,此刻的他,手裡正燃著一支香煙,他正在客廳裡來回踱著步子,神情有些狂燥,聽聞腳步聲,他抬起頭,便看到了門口閃現的身影,當眸光定在那張令他魂牽夢縈的臉蛋上時,心中一喜,但是,卻不動聲色,生生壓抑住自己想掐滅煙蒂,舉步迎向她的衝動。

    因為,那不是他凌煌的風格,他即使是愛她如命,他也絕對不會去做那麼幼稚的事情。

    「回來了。」紫韻強打起精神,勉強地擠出一縷微笑,邁著步伐迎了過去。

    「嗯!」凌煌瞟了她身上濕濕的衣服。「去哪兒了?」他吸了一口煙,緩緩釋放出煙霧,裝作漫不經心地問出口,實則上,他剛才狼狽得很,回到家裡,沒有看到她美麗的身姿,他以為她逃走了,可是,上樓去了臥室,發現她的衣物都在,這才稍稍放下心來,不過,心裡仍然是放心不下,給她打了好多通電話,一直都是「你拔打的電話不在服務區,請稍後再拔」所以,他毫不猶豫就驅車去外面找了一圈,可是,他不知道她去了哪兒?只有胡亂地找著,甚至他還去了她原來租住的房子,裡面空空如也,曾幾何時?他會被一個女人搞得如此狼狽不堪,他曾經發過毒誓,女人之於他,只是玩物而已,他的雄才偉略才剛開始起初,他不能老是把心思放在這個女人身上,凌煌暗自告戒著自己。

    然而,當男人這樣告戒自己的時候,就說明,他對她的愛已經很深了,深到難以自拔,只是,他不自知而已,從古至今,很多的英雄豪傑不都是栽在了女人手裡嗎?

    要不怎麼會說英雄難過美人關呢?

    「噢!去隨便逛逛,冬天快來了,我想去添置一些冬衣。」她撒了謊,心不跳臉不紅,因為,面對毒梟,她就得要有這樣過硬的心理素質,要不然,怎麼能夠把他打入萬丈深淵呢?

    「嗯!」透過煙霧,那雙深邃的黑眸凝定著她,不知道是不是真的相信了,深深地看了她兩眼,香煙燃盡,他掐滅掉了指尖的煙蒂。

    「去把濕衣服換下來,會感冒的。」他淡淡地說著,正欲準備邁腿轉身上樓,沒想到,女人卻一把撲進了他寬闊的胸膛裡。「凌煌,我好想你,為什麼不告訴你去你去了哪兒?」

    紫韻摟著他粗壯的腰身,明顯感到凌煌身體一僵。「我不是給你說了我去美國了嗎?」

    他推開了她的軟玉溫香,面上有些不悅,不悅她追查他的行蹤。

    「你說你在唐人街?可是,王經理又說你去了普羅旺斯,而公司小李又說,你去了緬甸的金三角?」「你……」聽了紫韻的質問,凌煌心裡不自禁就有一股憤怒在升騰。「你管我?」

    「我不敢。只是,我不明白,你這樣騙我到底有什麼意義?你到底在外面養了多少的女人?我對你一無所知,卻像一個傻不啦嘰等著你的電話,而你呢?出差這麼多天,也從不給我一個電話,凌煌,如果你厭倦了我,在外面另結了新歡,你可以直接告訴我,我不是那種死纏爛打的女人。」她不想吵架,只是想好好地給他談一談,開城布公地談一談。

    聞言,凌煌的眸光一下子就變得凌厲無比,眼睛瞇了起來,像一頭蓄勢待發的野豹子。

    幽深的黑眸內精光倍閃,他凝望著紫韻,不想遺漏掉她臉上的任何一絲表情。

    紫韻本以為他會發火,會再一次卡著她的脖子警告她做好自己的份內的事情,她不是他的誰,更管不了他,其實,她之所以會這樣說,也是想試探一下他到底在那裡而已。

    「吃醋了。」沒想到,他不怒反笑,笑容優雅極了,說實話,藍紫韻對於他來說,就是一個石頭人,他知道自己從來從來就捂不熱她的心,金錢、財富,權勢,在別的女人眼中視如生命的東西,在她眼中根本就是糞土,他知道,她不愛他,但是,他就是一廂情意把她強留在身邊,日日貪婪地索取著她的身體,把開發的比原來更加地美麗動人。

    「我知道我沒有資格,但是,煌,我想你,真的好想你,這兩天,我一直在想著你,想著你不知道又與那個女糾纏在一起,心裡就堵得發慌。」她把頭埋進了他的胸膛,眼淚吧嗒吧嗒就流下了眼角,摻進了他白色西裝的外套裡,僅止片刻,就擴成了好大的一團水漬子。

    「紫韻,別哭。」他不是鐵人,更不是聖人,她的淚融化了他心中某一個堅硬無比的角落,雙手捧起她掛滿淚痕的臉龐,俯下頭,輕輕地吻去了那一顆又一顆水晶般的淚珠兒,給了她一記纏綿緋惻的熱吻。「我的心裡……只有你,至始……至終,都只有……你啊!」第一次表白吧!所以,顯得有些笨拙。

    「我不相信……嗚嗚。」她哭嚷起來,大有給了七分顏色就要開染房的味道。

    「即然,你已經另結了新歡,那麼,我走。」紫韻抽抽泣泣地說著,推開了他的身體就要上樓去收拾行李,然而,他那裡肯放過她,大掌握住了她的手臂,緊緊地把她箍入胸懷裡。

    緊緊的力度,似乎是想把她嵌入血肉裡。「不,你不能走,我……」他不准她走,更不會讓她走,這一輩子,這一生,她必須都得呆在他凌煌身邊,所有的一切,他都不管了,只要能留住他,好不容易,她才愛上他,他不能就此放棄。

    「我去了緬甸,金三角,是與纖老大一起去的。」為了留住這個他愛若心魂的女人,他痛苦地閉了閉眼眸,就算是萬擊不復,他也心甘情願了。「騙人。」紫韻仍然罵著他,毫不甘示弱。「不信,你問阿龍,他一直就給我呆在一起。」他從衣袋裡掏出電話,遞給紫韻,讓紫韻打電話問他的屬下。「我不打,他一向奉你為神明,你們都是一個鼻孔出氣。」紫韻別開了臉,氣乎乎地說。「真沒有女人啊!」凌煌有些欲哭無淚的感覺,也許,是前半生,他不把女人當人看,才會栽在她的手裡,這輩子,他還沒有這麼低聲下氣求過人,那怕是面對纖老大,或者南宮夫的的時候,也沒有這麼卑微啊!

    「我那麼忙,那有時間去泡其他女人啊!再說,應付你一個都還應付不過來呢!」抬指輕點了一下她紅通通的鼻頭,彎腰抱起她就上了樓。「你要幹什麼?放我下來啊!」紫韻搖晃著一雙**。「去沐浴啊!再不脫下你這身髒衣服,你會感冒的,我可不想被傳染。」男人說著,逕自抬腳踢開了門,把她抱進了浴室,還體貼地為她放下了一浴缸的水。

    趁他為她放水之際,紫韻走到了他的面前,彎腰從身後摟住他的腰身,故意把自己的胸口死死地貼在他的後背上。「要洗,可以,你陪著我。」她伸出粉嫩的小舌舔著他的耳背。

    「好了。」凌煌轉過身體,卻不想看到了一具令他心脈賁張的同體,她幾時把衣服脫掉的,光裸的她簡直就韻味兒十足,她好像胖了一點點,幾天不見,她的身子豐盈了,呼吸一下子變得濁重起來,眼睛片刻間已經染上了欲色,**已經佔據了四肢百胲。

    「妖精,你生來是克我的。」他一語雙關地說了一句,然後,毫不猶豫就將她推進了浴室裡,浴室裡濺起了無數朵美麗的銀白水花,水不停地從浴缸裡流出,把整個浴室弄得**。

    「愛我嗎?」眉眼如絲間,她撫摸著他那張迷離的陽剛俊顏。

    「你說呢?」他不答反問,低下頭,深深地再次吻住了她的唇。

    唇舌交纏,靈與肉的結合是世間最美妙的事情,即使是在墮落的時刻,紫韻仍不忘自己的初衷。

    「你去緬甸幹什麼?」「去談貨。」忙碌時,他不假思索就脫口而出,一點戒心也沒有,稍後發現自己說了什麼,凌煌氣惱地啃咬著她的唇,作為是讓他洩秘的懲罰與代價。

    「煌,我愛你,好愛你,我離不開你,你千萬千萬不要負我啊!」迷情時,她張著紅唇喃喃低語,修長的指節劃過了凌煌厚實的肌膚,在上面留下了一道又一道的血痕。

    *

    完事後,凌煌她身體裡退了出來,再度點燃了一支香煙,徐徐地抽著,還把她納進了自己的懷抱裡,光溜溜的兩具身體密密貼合,原始的衝動已經不再,因為,她們的身上全都是汗,她的,他的交融在了一起。

    「韻兒。」凌煌執起女人在他胸膛上作亂的玉指,放在唇邊親吻,然後,無比愛憐地在她唇邊落下一個淺吻,他的吻帶著濃烈香煙的味兒。

    然後,再把她的玉指放在了他的胸膛上,將她的手掌放平,她的手就貼在了他心臟的地方,她甚至還感覺到了他有規律的心跳,還有他灼熱如火的肌膚。

    「我的死穴就在這兒,如果你想要我的命,隨時可以來取。」像是一種誓言,他深情地望著她,一字一句清晰地說道,這句話,他曾經對她說過,在普羅旺斯,在那一望無際的薰衣草花田里,他狂野要她的時候,也曾戲譫地說過,不過,那時候,她以為他是玩笑話。

    又不是古代上演功夫片,還有死穴?

    「韻兒,纖老大是黑道中人,我跟著他一起發財,這次緬甸之行,就是他帶著我去談判。」

    紫韻從他手中抽出手掌,摀住了他的唇,阻此了他繼續要說下去的話。「煌,收手吧!很苊險的,我不想失去你。」粉嫩的眉心不自禁地攏起,輕鎖上了淡淡的哀愁。

    他牽唇一笑,從唇上拿下她的手指。「放心,等擊垮了南宮集團,我自會把生意轉向白道,轉向凌氏集團。」她的女人在擔心他的安危,他心裡像吃了蜜一樣,雖說藍紫韻沒有心,她有心,是熱的,像火一樣。

    「可是……」紫韻還想勸說,他截斷了她的話。「別擔心,我會沒事的,明天晚上是最後一檔子生意了,做完這一次,凌氏便有足夠的資金與南宮集團抗衡,然後,我打算金盆洗手,再也不涉及黑道。」然後,他會與南宮晚晚離婚,帶著她走進婚姻那座神聖的殿堂。

    當然,後面的,他沒有說完,因為,他想給她一個驚喜,然而,卻將要面對絕別,他的坦白,他的癡情,絲毫喚不回紫韻那顆為仇恨扭曲的心。

    後來,紫韻一直在想著一個問題,如果當時他告訴她,那件事情過後,就會娶她,她還可能親手將他推下地獄嗎?她不確定了。

    *

    凌煌給她坦白了,告訴了她,他的確染身黑市,只不過是想鬥垮南宮集團而已,凌氏與南宮集團的恩恩怨怨牽扯數載,卻要無辜的百姓來承擔,凌煌簡直是一頭野獸,他可知道,那萬惡的毒品能毀掉多少個未成年少年,少女,會讓多少的家庭支離破碎。

    紫韻雖然知道第二天就是他接貨的日子,可是,她壓根兒不知道具體的時間與地址。

    看來,他還是防著她。

    清晨,天剛剛濛濛亮,凌煌就出去了,她起來的時候已經九點過了,為自己燙了一盤清菜,都了一盤飯,津津有味地吃味,腦海裡暗思著,晚上,就是他們接貨的時間,她必須得摸清地點與準確時間才行,她想到了雪吟與籐鵬翔,可是,如今,籐鵬翔與傅雪吟已經過上了美滿的生活,她不想再讓他們牽扯到這樁恩怨裡,她雖然怨他們多年的無情,可是,畢竟,她們也是經歷了九死一生才得來今天的幸福生活,思前想後,她決定去找阿龍,凌煌的得力屬下,阿龍不管凌氏集團的事務,在外人的眼中,他是凌煌貼身保鏢,然而,他真實的身份,是凌煌染身黑市真正的與黑道中人打交道的負責人。

    凌煌由於是凌氏集團的總裁,很多時候,他不方便出面,全都是由阿龍前去與商家談判與協調。

    他只是在幕後操縱一切而已,紫韻知道,這是扳倒凌煌最後的機會,如果這一次失去了良機,今後,她想扳倒他,恐怕比登天還難了。

    「藍小姐,你咋來了?」阿龍打著哈欠,看到門外敲門的人是藍紫韻,滿臉的驚愕,像是絲毫都沒有想到藍紫韻會來拜訪她一樣。

    阿龍頭髮亂逢逢的,身上的襯衫也沒有扣,敞開著衣襟,露出粗壯的胸膛,一邊迎進藍紫韻,一邊難為情地急忙扣上了衣服。

    紫韻笑咪咪地打量著他,大白天的睡覺,可能是養精蓄睿,待晚上能夠有足夠的精力就應付戰鬥吧!畢竟,今天晚上的行動非同一般,這麼久都順風順水,這最後的一次,也想讓它平安度過,要不然,前面的辛苦全都白搭了。

    「藍小姐,你請坐,你咋來了,我這地方……」阿龍動作迅速,已經著裝完畢,不好意思地動手整理著亂糟糟的屋子。

    「阿龍,今天晚上你們要行動?」紫韻沒有兜圈子,反正,凌煌都告訴她了,她也不怕這樣直接問出口。「這……」阿龍遲疑著,不敢告訴她實話啊!畢竟,今天晚上的事情,對於老闆來說,茲事體大,如果翻了船,恐怕今生他再無翻身之日了。

    「你不用支支吾吾,凌煌已經給我講了,阿龍,你們會帶多少人馬去啊!最好是小心一點,我沒有其他的意思,一大早起來,心頭亂亂的,眼皮也跳得挺厲害的,我怕……」她喉頭有些哽咽。「藍小姐,沒事的,你放心,我會保護老大的。」阿龍知道藍小姐與凌煌關係匪淺,甚至去緬甸的這幾天,凌煌處理完那邊的事情,急忙就帶著他飛了回來,他知道,他是放心不下藍小姐。所以,他拍著胸脯向藍紫韻保證,他會用命保凌煌的平安。

    「阿龍,你說我們女人活著好難啊!我真的好怕,這次行動會失敗,我……已經懷孕了,兩個月了,如果凌煌在這種時候出事,我連活下去的勇氣都沒有了。」紫韻怕阿龍不相信,甚至還從袋子裡掏出一張醫院報告單。

    阿龍瞟了她手上的那張驗孕單一眼,幹幹地笑了兩聲,清了清喉嚨,一臉尷尬地回答。

    「藍小姐,老大知不知道你有了?」紫韻搖了搖頭,狠狠地握著手中的那張驗孕單,表現出無比的擔心與焦慮。

    「放心吧!你多慮了,不會有事的,再說,你這樣子擔心,寶寶不會健康成長的。」

    阿龍勸說著,他絲毫都不覺得有詐,因為凌煌信任藍紫韻,他是凌煌的心腹,對於他的女人還有什麼不能說的呢!「這是最後的任務,八點左右纖老大就會運貨過來,採取水路,今晚過後,我們大家都會安安穩穩睡一個好覺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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