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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一卷 第30章 回來了(精) 文 / 暮陽初春

    第30章在墳前要了她

    「報紙都說得那麼繪聲繪色,不可能是假的吧!淚總,我覺得你還是防著一點比較好。」想了想,為了公司考慮,紫韻再一次忍不住開口提醒著淚無痕。

    「我自有打算,紫韻。」淚無痕深邃的眸光凝定著女人那張有點兒憔悴的面容,眸底掠過縷縷憐惜,柔情從他眉目間閃過,他抬起手指,修長的指節輕輕地撫過紫韻白皙的臉蛋。

    「你瘦了。」他喃喃低語著,語氣裡蘊含著絲絲的心疼。

    當他的指節剛觸到她的肌膚,紫韻便不自禁地退後了一步,尷尬地衝著他一笑。「那裡瘦了,我這丙天胃口特別好,還胖了不少呢!」她說著,就退到了電腦桌旁,把手上的報表放到了電腦桌上,抬指點擊著鼠標。

    淚無痕看著她優美的身姿,眼睛眨也不眨,她的清純與堅強正如他心中的那個她,只可惜,她已經走了,已經離開了他的世界,如果……

    低垂下眼簾,他張開唇想對紫韻說一點兒什麼,卻終是沒有說出口,轉過身子,高大筆挺的身形悄然消失在紫韻辦公室的門口。

    *

    夜,無邊無盡的黑,紫韻獨自一人走在人影稀疏的街道上,冷風鑽進了她的袖子,很冷,雖然是五六月正是炎炎夏季,可是,到了凌晨的時候,空氣裡還是瀰漫著稀薄的冷空氣,讓她渾身湧起一股冷意。

    她拿著自己的亮包小黃包,抱著手臂,穿越過一條又一條幽深的小巷子。

    「阿婆,今天生意不錯吧!」她走到一個賣燒烤夜串攤點前,向一個彎著腰身正用著尖尖的簽子穿著切成小片的羊肉片,白髮蒼蒼的老婆婆問候著。

    「噢!還不錯滴!姑娘,來,吃一串吧!」老阿婆把手中的一串生的燒烤串遞到了她的面前,蒼老的容顏笑成了一朵金菊兒,她一下子就傻了,這阿婆咋拿生東西給她吃啊!莫不是糊塗了。「阿婆,這……」

    「怎麼?」老阿婆見她不接手上的羊肉串,臉上的笑容慢慢地斂去。「瞧不起咋是賣羊肉串的?」「噢!不。」紫韻擺了擺手,剛想找話語解釋,沒想到,老阿婆面容一擰,張開了她那張缺了門牙的嘴,那嘴在她的視野漸漸幻化成了一條蛟龍的血盆大口,蛟龍張著嘴巴似想要把她一口吞進肚子裡,她嚇得尖叫一聲,連連後退,沒想到,蛟龍一把將她整個箍進了懷裡,手掌有尖銳的爪牙,十分鋒利,那鋒利的爪子似刀口扎進了她的血肉裡,噬骨的疼痛剎那間蔓延至全身。「啊!」她還沒有叫出來,視野就看到了蛟龍的血盆大口向她伸了過來,無處可逃,她本以為自己為被蛟龍一口吞進肚子裡,沒想到,蛟龍的血盆大口越張越大,大到無可限制,然後,從那血盆大口裡即時便幻化出一張俊美的陽剛輪廓,那輪廓陽剛漂亮,是一張熟悉到化成灰都能認得的臉龐,凌煌!

    「藍紫韻,你毀了我,我也要毀了你。」他咬牙切齒地衝著她嘶吼,額頭青筋暴跳。

    「不,不……凌煌……不,聽我說。」她嚷嚷著終於醒了過來,原來是一場夢,她又做惡夢了,好像這樣的夢境真的一直都伴隨著她,夜夜讓她難以好好地休息。

    她擦了一把臉上不斷湧出的冷汗,從床上起身,穿起了涼拖鞋,走向了窗台,窗外月光皎潔,一輪新月從天邊冉冉升起,雙手撐在了窗台上,她仰起頭微閉上了星眸,腦海裡浮現起夢裡的那一幕,難道是凌煌靈魂無法安息嗎?要不然,他為什麼老是糾纏著她?明天就去找一位法師替他普度一個,讓他的靈魂早早地離開她吧!她歎息了一聲。

    下班了,一天的工作又結束了,門外已經響起了倉促的腳步聲,現在的工薪階層多數都會在五點半左右準時下班,不會在公司多呆個一分鐘。

    紫韻打完了一些資料,甩了甩手,從電腦椅上起身,開始收拾著辦公室散亂的資料,把它們整理好分類裝訂好,然後,做了衛生,這才踩著五寸高跟鞋拿著包包走出了辦公室,同許多下班的同事走出了淚氏大廈。

    遠邊天際落日餘暉淡淡地傾灑著整個世界,光芒昏黃昏黃的,由於疲累了一天,紫韻看著那輪鮮紅的落日,眼睛有些酸澀,長時期地對著電腦,視力好像又下降了,今天她沒戴隱形眼鏡,感覺視物都有些模糊,她抬起頭,正欲伸手攔下一輛計程車,沒想到從她面前駛過的計程車已經載了人,她只好低下頭再等著下一輛,出奇不意地,只聽一陣輪胎輾過地面的聲音襲上耳膜,一輛黑色的法拉利已經在她面前停了下來,眼看著輕胎差一點就輾過了筷的腳尖,她嚇得趕緊退開身體。

    然後,她只看到一道黑影從自己的眼前閃過,頭就已經被什麼東西蒙住了,類似於麻布袋子的東西讓她感到眼前一片黑暗,她還沒有反應過來,整個身體好似就被人抱了起來,扔進了車廂,然後,感覺車子飛速地前進,前進,車身劇烈的顛跛著,讓她知道車子的速度有多快。「放開我,放開我。」她嚎叫著,像一隻發怒難馴的野貓,可是,她的手臂已經被繩了綁住了,發也根本無法動彈,而車廂裡根本沒有人說一句話,出奇地靜,車窗大大地敞開著,她甚至能感受得到從車窗外吹進來冷嗖嗖的風兒。

    「放開我。」她再次衝著外面嚎叫,可是,仍然沒有一個人回答她一句話。

    是遇到綁匪了嗎?她藍紫韻要錢沒錢,要權沒權,他們綁架她也是白搭,她心裡不痛快地猜想著。

    不知道過了多久,車身劇烈顛跛一陣後終於停了下來。

    她被一雙強健的手臂拉下了車。「放開我。」一團又臭又髒的抹布強行這塞進了她的嘴裡,讓她發出的所有語言變成了伊伊呀呀,模糊不堪。

    「老大。」某人把她扔到了一個大人物面前,透過麻袋小小的縫隙,她好像看到了一道高大挺拔的身影,不過,有些模糊,她只看見他穿著一件雪白筆挺的襯衫。老大?這個詞彙多數都是在黑社會裡才能出現,莫非她真的落到了黑社會頭目的手裡?

    「小心點。」

    男人沒有回話,只是揚了揚手,剛才拉她的那個男人恭敬地退下。

    一陣「隆隆隆」的汽笛聲由遠而近傳來,由於搞不清楚自己身在何方,紫韻凝神聽著,終於辯別出這聲音是汽艇發出來的,莫非她現在在海邊嗎?汽艇聲越來越近,稍後,那「轟隆隆」的聲音停了下來,然後,她感到有一肢非常強鍵有力的胳膊捏握住了自己的手腕,力道是那麼地兇猛,好似狠不得把她整個手腕硬生生擰斷似的。

    她叫不出來,雙手被束縛,只得跟著他往前走去,用著蠻橫地力道,他把她強行拉上了那輛汽艇,一把銳利的刀子劃斷束縛住她雙手繩子的同時,他已經迅速地拉開了汽艇的引摯,

    只聽嗖的一聲,白色的汽艇在漫無邊際的大海裡飛速航行,只看到一串串雪白的浪花從汽艇的尾部劃開。

    「啊!」大海上傳來了女人驚嚇的尖叫聲,麻布袋從她頭上飄落的同時,她睜開了眼睛,看到了整個迷幻的世界,一望無際的大海在她眼前迅速劃過,頓時嚇得她魂不附體,她立刻不由自主地伸出雙臂死死地抱住了開汽艇男人精壯的腰身,由於汽艇速度太快,她根本不敢看腳下碧綠的大海,她怕,怕自己會稍不注意就會葬身大海,屍骨無存,腦袋開始暈眩起來,她飛快地閉上了眼睛,把小臉深深地埋在了他的背膀上,那強健的寬敞的背部讓她心裡湧起一縷安全感。

    男人駕駛著汽艇,動作瀟灑,卻帶著一股蠻橫的衝勁兒,遇到海峽的時候,他還拐了一個彎,明明弧度不用那麼大,他偏偏要把彎拐得那麼急,男人一雙冷眸直直地凝視著前方,眸光裡掩藏著毀滅的驚濤駭浪,剛毅的下巴抽緊,嘴角不停地抽搐,根本不管後面鼻息沉重,孤苦無依的女人,緊緊地抓握著他腰身深怕葬身大海的女人。

    海岸上站著那抹黑色的身影,他張眼望著老大把她帶去了大海深處,看著老大不要命的那種駕駛速度,心裡頓時著急了起來,早知道,他就該勸著點兒。

    紫韻不敢睜開眼,只能死命地抱著他,唯一抱著她,她才會有安全感,好似只有這樣,才能讓她脫離危險一般,腦袋昏眩的時候,她聽到了海風從耳朵邊呼呼刮過的聲音,冷風還灌進了她的鼻孔,讓她不自禁地打了一個噴嚏。

    「不要再快了,不要再快了。」她不知道這個男人是誰,為什麼綁架了她又要把她弄上這艘汽艇,還不要命地帶著她在這海上狂飆,再快,她們都會因為甩下汽艇葬身在這大海之上,可是,他根本對她的話置若未聞,雙手掌控著方向盤,不但沒慢下來,好像更快了,紫韻抱握著他腰身的手,手掌心全浸滿了冷汗,生與死一念之間啊!這個人即使是想害她,也沒有必要搭上自己吧!

    一陣瘋狂的飆速後,汽艇終於慢下了速度,並在大海的中心停了下來。

    「怎麼?怕了。」一記冷妄的聲音從前方傳了過來,低沉的嗓音是如此熟悉,熟悉到連她做夢也不曾忘記,紫韻張開了那雙緊緊地閉合的眼睛,抬起眼簾,不經意間就看到那頭張狂酒紅色頭髮,酒紅色?她的心沉了下去,這不是某人的象徵嗎?是他嗎?她鬆開了他的腰身,心中那股期待的情緒在延升,不斷地延升著……

    她睜著盈盈水眸望著他筆挺的背影……

    男人緩緩地轉過頭,赫然,一雙俊俏的臉孔就毫無預警地出現在紫韻的眼前,四眸相觸的剎那間,紫韻僵在了原地,她不敢相信這是真的,凌煌,真的是凌煌嗎?他沒有死,他還活著,是真的嗎?還是這只是自己又鑄的一場惡夢而已。

    「凌煌!」她輕輕喚出聲,如夢似幻,看著女人滿臉的驚愕,男人譏誚一笑,他狠狠地凝望著她,像是要看進她靈魂深處,眼光仍如往昔一般深邃,只是裡面再也沒有了昔日的濃情蜜意,嘴唇抿成了一條直線,額頭隱忍的青筋顯露著他滔天的怒氣。

    「哼!沒有想到我還活著吧?」他的聲音很冷,比千年不化的寒冰還要冰冷。

    「不……我。」而對活著的凌煌,紫韻不知道該說什麼好,她握緊著自己的手掌,十根手指交纏,骨節與骨節碰撞,那是血肉連心的痛啊!白色的汽艇在大海深處飄浮著,就像是一朵盛開在水裡的浮蘋,被大海的波浪捲得載浮載沉,遠邊,那輪紅日漸漸西沉,像是一位油盡燈枯的老人正在散發著他生命將盡最後的光與熱,鮮紅的落日映照在了大海裡,讓海水也變成了一片火紅色,碧綠的山與火紅的山相互渾映,形成了一幅非常美麗的海上奇觀,一幅非常美麗的畫卷,然而,沉浸在愛與恨的男人女人毫無心思欣賞這一切的美景,空氣裡,有鹹鹹的海風吹過,氣氛變得令室息起來。

    「為什麼,為什麼你就如此狠心?」一陣沉默之後,男人倏地轉身,俊美的五官面向她的同時,凌厲的眸光也狂狠地掃向她,他質問著她,語調裡有漲滿了難以磨滅的怒氣。

    抬手,五指鎖住了她的咽喉,死命地卡住了她的纖細的脖子,頓時,紫韻感覺呼吸變得困難起來,她害了他,是讓他一無所有,她活該要受到報應,他要卡死她,這不是她無數個夢境出現的畫面嗎?凌煌是何許人也,他又怎麼可能聽她的解釋呢?畢竟,她讓他一無所有是不爭的事實呀!

    男人看著她,眼睛裡的怒焰燃燒著,根本與曾經那個滿面柔情的男人判若兩人。

    無邊的黑暗向她蔓延了過來,她虛弱地喘息,並沒有抬手去反抗,因為,她知道,如果他想剎了她,掙扎那根本是徒勞無功而已。

    她整張面孔因為缺氧而遍佈紅潮,可是,並沒有得到男人絲毫的憐香惜玉。

    猛地,就在她以為自己快要因為窒息而亡的時候,男人鬆了手讓她又能看到整個清明的世界,可是,就在她眨眼間,男人大掌一揮,她整個身體猝不及防就從白色的汽艇上飛落,整個人毫無預警地甩向了大海。

    「不……」她雖然會游泳,可是,這是大海的中心,水很深,再說,她經過了這番折騰後,身上已經沒有什麼力量了,水裡像是有什麼東西拉著她的腳尖,她拚命浮著水想往上面爬,可是,總感覺那東西的力量太沉重了,好似非得把她抓進地獄方可罷休一般。

    「咳……咳……咳。」她張開了雙臂在大海裡撲騰了幾下,她嗆了好幾口水,咳嗽起來,她還不想死,她想喊救命,可是,當她揚起濕濕的眼睫毛在看到白色的汽艇上,凌煌張著一對陰鷙的黑眸一臉冷妄地看著她,根本不想伸出雙手救她上去的時候,她的整個動作就停止了下來。

    他真的恨她?恨到恨不得她立刻就死去,可是,凌煌,是我對不起你,是我害苦了你,你能夠活著是我最大的興慰,畢竟,承祖有了親生父親的照顧,讓我也了卻了最後的一樁心願,反正,她在這個世界上已經無牽無掛了,孤零零的活著,一個人真的好累,如果能夠長眠於地下又有什麼不好呢?死了也許比活著更幸福。

    「爸,我來找你了,媽,我們可還等著我嗎?」在心裡,她幽幽地說完這一句,然後,雙眼一閉,整個身體就漸漸往水裡沉去,鹹鹹的海水一寸寸地淹沒著她,慢慢地沒過了她的頭頂。

    再見了,凌煌,也許下輩子,我們可以重新投胎,下輩子重新投胎,如果不是這樣敵對的局面,我會好好地來愛你,凌煌,永別了。

    凌煌一臉冷漠地從汽艇地站起了身,在看到水漫過女人頭頂的時候,他的陰俊的五官糾結了起來,白色的襯衫敞開的胸膛身心理分明一陣劇烈起伏,看得出來,他心裡衝突的厲害,猛地,他仰起頭,握緊了拳頭向著天空嘶吼,天空中忽然劃過一聲野獸似的悲鳴,然後,矯健的身軀迅速從白色汽艇上一躍而下游入大海深處,不費吹灰之力,他就撈起了她的身體,把她撫上了汽艇,看著她昏迷濕鹿鹿容顏,他焦急地拍打著她的臉頰,水珠從她的濕發裡不斷滴落至海裡,濺起了一朵朵漂亮銀白小水花。

    他拚命地拍打著她的臉頰,可是,她始終沒有醒來。

    然後,他把大掌即時交叉按壓著她的胸口,不停地按壓著,藍紫韻,你不可以死,我們之間的債還沒有算完,藍紫韻!

    「咳……咳。」在他不停的按壓下,她吐出了幾口清水,緩緩地睜開了眼睛,夕陽下,她看到了凌煌那張冷妄駭人的臉孔,那頭酒紅色頭髮已經濕了,有一綹還緊緊地貼在了他的額際,水珠沿著那綹頭髮邊緣從他剛硬的臉孔上劃落,白色筆挺的襯衫全是水漬子,他的樣子性感,狂野,駭人,就像是一頭發怒的巨獸。

    是他把她救上來的?紫韻心口一陣窩心劃過,泛白的嘴唇微勾。「凌煌,你恨不得我去死又何必救我呢?反正,我也不想活了。」她的聲音傻啞,語調很輕,輕得仿若空氣就破,此刻的她給他的感覺,就如一縷蒼白的幽魂,而這一切根本就是這個女人綹由自取。

    「我不想讓你死的那麼痛快,藍紫韻,今生,我們沒完。」他惡狠狠地衝著她嘶吼,然後,一把將她撫了起來,強行把她搭在了汽艇的前面,動手拉開了引摯,白色的汽艇又開始在一望無際的海面上瘋生的航行,汽艇終於回到了岸邊。

    岸上等候的人影立刻迎了上來。「老大。」紫韻被他凌煌拉下遊艇的那一刻,才看清楚喚他老大的男人面孔,原來是阿龍,他也沒有死,何其幸運?先前,在淚氏門口綁架她的男人就是阿龍,這個世間上,只有阿龍是他凌煌最忠心的一條狗。

    阿龍看著她的眼神有點兒怨恨,是呵!是她壞了他們的大事,讓他們九死一生,歷經磨難。

    「老大,要不要換一身衣服?」阿龍畢恭畢敬地問著,可是,凌煌根本沒有看他一眼,他只是緊緊地箍著紫韻的手臂,把她強行拉上了一輛岸邊停靠的那輛布加迫威航。

    「你要帶我去哪裡?」紫韻見他瘋了似地轉動著方向盤打調,心裡的摻雜著五味俱全的茲味。「閉嘴。」他熟練地操縱著方向盤,可是,紫韻知道心裡藏著一把火,而這把火會讓她燃成灰燼灰飛煙滅。「凌煌,你不要這樣瘋狂好不好?」她怕他這樣子飆車會車毀人亡,讓她們一同成為車下亡魂,那麼,承祖該由誰來照顧啊!

    所以,她勸解著他,她伸出手臂想拉住他的手臂,沒想到卻被他無情地甩開了。

    車子向一條蜿蜒盤山公路開去,山路崎嶇,天又黑了下來,可是,男人操縱方向盤的速度並沒有慢下來。車子搖搖晃晃,讓紫韻悄魂未定,終於在一個山崖處停了下來。

    車窗緩緩搖開,抬起眼,透過半敞開的車窗紫韻看到了一座孤墓,是她父親的墳墓,一段時間不曾來了,孤墳上雜草叢生,當初,她不想父親受到任何塵世喧囂的吵鬧,才選擇了這麼一個地方將父親埋葬,而凌煌把她帶到這裡意欲為何?

    她坐在原地沒有動,凌煌打開了車門走出車廂,三步兩步繞過了車頭,打開車門,粗魯地扯著她的一支胳膊,將也扯出了車廂。

    「你要幹什麼?」「幹什麼?我要叫藍天海死不冥目啊!」滿臉冷妄的臉陰戾倍增。

    ------題外話------

    親們,給暮陽投票啊,汗滴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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