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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一卷 第45章 逃了 文 / 暮陽初春

    《高政老公,你太壞》

    第45章

    「就憑那十夜。」槍抵住他肩胛的時候,他森冷地吼出。

    淚無痕沒有動,垂下眼簾,瞟了一眼抵在自己肩胛骨上的槍枝一眼,金屬的外殼很冰涼,透過薄薄的襯衫衣料慢慢地浸滑過他的肌膚,唇際勾著一縷冷笑,像是絲毫並不把凌煌放在眼裡,他仍然悠閒自得地抽著煙,慢條斯理地說了一句「凌煌,只不過是與紫韻吃了一頓而已,值得你這樣大動干火嗎?」「淚無痕,你並沒愛她,所以,不要招惹她。」凌煌手中的槍枝狠命地抵上數寸,空氣裡一聲清脆的聲音襲入耳膜,子彈已經上了堂。

    「我不愛她?我愛不愛她,是我個人的事情,好像與你無關吧!即然你如此在乎她,那為什麼不娶她呢?卻要去娶別的女人,讓她傷心難過。」他又吸了一口煙,好像是根本不把他手中的槍當一回事兒,吊兒郎當地說。

    「那是我的事,我與她有今天這樣的局面,你淚無痕有一大半功勞。」凌煌見他如此不把自己放在眼裡,心中憤恨倍增。

    「如果真的愛她,請放下你的仇恨。」唇際邪肆的笑意一點一點地隱去,凌厲的眼眸直直地看著凌煌,面情是那麼嚴肅認真。「將一切的過往全忘記,娶她為妻,我永遠地退出你們的生活。」他的話好像是條件,又好像是要與凌煌交易,只是,他能用什麼再與凌煌交易呢?

    「你什麼意思?」凌煌似乎是聽不懂他的話了,眉宇間擰起一抹淡淡的刻痕。

    「凌煌!不要像我一樣到頭來追悔莫及,你並不愛倪素素,你愛的是紫韻,而卻硬娶倪素素為妻,這樣,你確定對你們三個人都好?」「這不關你的事情。」他淚無痕憑什麼管他的事情,他還不夠格兒,他在心中狂吼。

    「如果你不娶她,就不要怪我永遠在夾在你與她之間。」淚無痕抬起手捏握住了抵在他肩胛骨處的槍支,挺直腰桿與他卯上。

    「你什麼意思?」凌煌眉宇間的刻痕擰深,再次問出。

    「你懂得,凌煌,你這麼聰明,怎麼會不懂我的意思呢?」淚無痕扔掉了指尖上的煙蒂,眸中的陰戾一點一點地凝聚。

    「你怪我主導了這一場戲,恨我瞞著你,讓你與藍紫韻借腹,那麼,如今,最大的贏家不是你麼?南宮集團垮了,南宮夫人成了街邊的乞丐,我的淚氏不成氣候,無法與你抗衡,再說,你還擁有黑道滔天的勢力,凌煌,你還要想怎麼樣呢?你真的非要將人趕盡殺絕才甘心嗎?」淚無痕一副質問的語氣,是的,上次在這裡不歡而散以後,他們從來就沒有聯繫過,可是,哥兒合作了那麼久,朋友感情還是有的,所以,淚無痕再給凌煌最後一次機會,也是給紫韻最後一次機會。

    「我有你狠嗎?淚無痕,沒有你的精心設計,我就不會差一點兒死於非命,這裡。」凌煌抬手指著自己的左胸部。「陰雨纏綿的天氣,痛入心肺,那顆子彈如果再正一點兒,我絕活不到今天,而這一切,都是你淚無痕間接造成,我永遠也不會忘記。」深邃的黑眸泛著冷削的幽光,還夾雜著一縷的嗜血光芒。

    「那你還想要怎麼樣?」淚無痕握住槍支的手一顫。「我已經放過你了,淚無痕,要收拾你,易如反掌,我已經一切即往不綹了,是你要沿著老路走,我只是要你離我的女人遠一點而已。」他一字一句清晰地告訴他,凶狠地警告著他。

    「你要知道,是她給我打電話,是你讓她傷心,她才約我出去,只是吃一頓飯而已,值得你這樣大動干戈嗎?」事實也是如此,今天中午,他本來在淚氏處理一些事情,是紫韻打電話過來,說是有事找她,結果,她告訴他,凌煌要結婚了,與那個救他的素素結婚,他安慰她,只是想讓她心情好一點,沒想到凌煌卻誤會了他,其實,這樣也好,即然大家都回不去了,那麼就沿著這條仇恨之路繼續向前吧!

    「你是說,是我自己管不住自己的女人,是她主動去找的你?」凌煌冷冷地問著,心寸寸地冰涼,原來,是藍紫韻自己那麼賤,他早知道,她就是一個賤人,聽到他要結婚了,卻主動又要投入別人的懷抱,他怎麼忘記了,她是有前科的,有一個凌氏公關經理的頭銜擺在那兒,他怎麼還想著要讓她冰清玉潔,真是太可笑了!

    凝望著凌煌一臉憎恨的表情,淚無痕心中繚繞著一些事,如果感情能夠殺人的話,如今山窮水盡的他何不用上這一招呢?唯一這個計謀才能讓他反敗為勝,要不然,他真的會一無所有了。想到此處,他冷冷一笑,笑容冷瑟。

    「凌煌,你知不知道,紫韻早就知道你是那個與她在石屋子纏綿了十天十夜的男人,然而,她卻還是狠心將你推下了地獄,知道為什麼嗎?」見凌煌嘴角開始抽搐,額頭青筋賁起,他又嚅嚅道。「因為,她恨你,恨你將她父親逼死,所以,她要報復你,讓你死無葬身之地,你知道你出事的第二天,當也聽到你屍骨有可能無存的時候,她在幹什麼嗎?她買了法國進口的紅酒,約我與她一起慶祝呢!你說,凌煌,面對這麼一個恨你入骨的女人,你還能將她囚禁在身邊,不怕她那朝一日用槍抵住你的胸口。」淚無痕說得很絕,而這些話正如他所料像一支又一支冰冷的箭一樣筆直地刺入了他堅硬的胸膛,讓他連呼吸也覺得是一件十分困難的事,原來,她早知道了,原來,是她與淚無痕串通一氣將他推入了地獄,這一切全是她們之間的陰謀,藍紫韻,你當真如此恨我,在他生命垂危,險去黃泉之際,她打電話約他出來喝紅酒慶祝,這是多麼令他心碎的事情啊!

    「哈哈哈!」他冷聲兩聲,退開兩步,左胸口即時就疼得要命,抬起手掌摀住自己的左胸膛,那一次的傷成了他終身的殘疾,原來,那傷口是他今生永遠的痛,是她與淚無痕留給自己的紀念品。「淚無痕,其實她只是我復仇的工具,我對她並非有半點兒的男女之情,所以,無論她如何恨我,如何想將我碎屍萬段,傷害也只是我身體而已,而我的心不在她那兒,

    無論她如何做,素素是我凌煌今生認定的妻子,你要她也可以,不過是我玩爛的一隻破鞋嘛!我雙手奉上。」「你真的要將她說的這麼不堪嗎?」淚無痕聽到他這樣說紫韻,心裡有一些憤恨。

    「難道不是嗎?還有更難聽的,她人盡可夫,這種女人,今生也再難入我的眼。」

    「凌煌,你……」淚無痕火冒丈地衝了上去,揪住了他的衣領,這話雖然是他引誘他說的,可是,當真聽他這樣將紫韻說得如此不堪,他心裡卻好不是滋味。

    凌煌沒有回嘴,食指輕輕一勾,手槍裡一抹紅紅的火舌掃向了淚無痕的胸口,淚無痕畢竟是常年在江湖上飄,也是練家子,他以迅雷不及掩耳之姿閃開,可是,紅紅的火舌擦過他的左肩,他只感覺左肩膀上一絲疼痛襲上心頭,低下頭之際,白色的襯衫已經破了一條好長的口子,鮮血從古銅色肌膚上飄落,將潔白的襯衫口子邊緣鮮紅,大紅的血漬怵人心驚。

    看著淚無痕手臂上的擦傷,凌煌陰狠一笑,嘴角抽搐的更厲害,冷峻的面容陰鷙一片。

    「哼!」冷哼一聲,他捏握住那支正在徐徐冒著青煙的手他,轉身毫不猶豫就離開了包廂,臨走時,還很沒教養踢了一下那華貴的門扉一下。

    淚無痕凝站在包廂的中央,望著凌煌消失後那洞空的大門,眼尾劃過一縷詭光,雖然,他的手臂被槍彈擦傷了,可是,他覺得是值得的,看到凌煌怒火滔天,他才知道,原來,紫韻在他心目中佔據著如此重要的位置。

    凌煌,死,並非是你的地獄,生不如死,那才是人生極致的痛苦。而在這個世界上,要你的命,唯有只有藍紫韻,三個字會讓你魂魄無所歸依……想起凌煌憤怒而去的身影,他不得不在心裡暗忖,這盤棋,他下對了。

    *

    自從那天紫韻喝醉了酒讓淚無痕送她回來以後,凌煌就一直都不理她了,回來的次數很少,有時候上樓來,也只是為了看承祖兩眼,再也未曾與他多說一句話。壓根兒將她當做是隱形人,這樣子也好,反正他不想見她,她也不想見他,兩人都走不出上一輩的恩恩怨怨,這樣子最好,她帶著承祖,安靜地帶著承祖,他再也不會來騷擾她,只是,她的心卻空落落的,還是有一點兒懷念那十夜的刻骨纏歡,只有那個時候的凌煌,才是最溫柔的,因為,那時,他們都蒙著雙眼,他認不得她,她不是他仇人的女兒,他也不是處處算計她,想毀了她的男人……

    只是,她知道這樣子安靜的生活不會長久,他要結婚了,從阿龍與阿麗對她閃閃躲躲的樣子看來,婚期應該近了,他結婚了,她就絕對不可以這樣子呆在這房子裡。

    「媽,餓,餓啊!」兒子伸手撩了一下她披在肩後的長髮,她將兒子胖胖亂舞的小手捏握在掌心裡,然後,抱著他轉身走下了樓,她剛去為兒子沖了一罐牛奶,將奶嘴塞兒子嘴裡,承祖向她揮了揮手,似乎是在向她表示感謝,還調皮地眨了眨眼,咕咚咕咚,大口大口地喝著牛奶,白色的牛奶汁從他嘴角流了下來,紫韻怕弄髒了剛給承祖換的衣服,及時從桌子旁邊抽出一張面巾紙,親暱地為兒子擦乾淨。「謝!」兒子停下了喝奶的動作,看著紫韻,張開粉嫩的小嘴說了一個單音節。「不謝!兒子。」一天一天地見著兒子的成長,紫韻很開心,那種喜悅是說不出來的,她執起承祖肥肥的小手放在唇邊親吻。

    然後,花園裡傳來了一聲汽笛聲,好像是某人回來了,她本來想抱著承祖及時上樓,可是,承祖好像是不願意離開,小手兒一直向門口的方向揮著,不停地揮著,好像今天破例要等爸爸回來似的。「承祖,乖,上樓了,乖啊!」

    可是,承祖這時候根本不聽她的話,好像要出去看一個究竟,也許是聽到了汽車聲音吧!

    「承祖,上樓,媽媽求你啦!」話剛說完,就聽到了清脆的高跟鞋接觸地面的「嗒嗒嗒」聲傳了進來,不止一個人,還帶來了另一個女人,他的未婚妻倪素素。

    果然,倪素素的字眼剛飄過紫韻的腦海,門口處就有一抹亮麗的身影閃現,女人穿著一襲粉紅色的雪紡紗裙,皮膚雖然不是很白,可是,有了衣料的襯托,看起來也膚白雪嫩,頭髮挽成了小髻,還在上面別有一枚水晶花,淡紫色的耳墜隨著她輕盈的步伐一搖一晃,纖細的脖子上戴著一條閃光鑲著鑽石項鏈,滿身的珠光寶氣。「煌,你瞧啊!這個戒指好像有一點兒大啊!」她瞟了一眼,看到了客廳角落的母子,不知是無意還是有意,及時轉過身就迎向了正欲邁步走進客廳的男人,男人穿著一襲黑西裝,黑色的領帶,一身的黑顯得即冷酷又駭人,

    英俊的面容也完全沒有一絲的笑意,甚至於眉宇間還有一些刻痕,不是要當新郎了嗎?怎麼還是一副魔鬼的面情?

    「嗯!等會兒讓阿龍載你去」王府井鑽行「,想要什麼款型的,儘管挑,千萬別為我省錢,你知道,我不缺這幾個錢的。」男人俯下頭,親暱地在她光滑的額頭印上一吻。

    說完,逕自抬手解開了西裝的紐扣,脫下了黑色西裝,將衣服拿在手裡,筆直走得了客廳,向樓上走去。「爸,爸……」承祖見父親回來了,興高彩裂地向他揮著手,小嘴裡發出一個單音節,望著凌煌笑著,嘴邊還露出兩個小酒窩,可受極了。

    凌煌向他走了過來。「兒子,想爸爸沒有。」他執起兒子的手放在湊邊親吻。「承祖,爸上樓去洗澡去。」放開承祖的手轉身上樓,而至始至終,都不曾正眼看紫韻。

    凌煌上樓去了,倪素素走進了客廳,浸染著笑意的眸子掠過紫韻母子,倨傲地抬起了頭,以勝利者之姿,彷彿在向她示威,步伐繞過了紫韻母子上樓,當『嗒嗒嗒』的腳步聲在樓梯間消失,紫韻這才抱著承祖上樓。

    當紫韻抱著兒子走上樓的時候,無意間,就聽到了一陣女性迷人的嗓音夾雜著男性的粗喘傳了過來,她抬起頭,眸光裡就看到了某間臥室門口那兩抹糾纏不休的身體。

    女人雙手纏在了男人的脖子上,仰著頭,甚至還踮著腳,她的身體也緊緊地貼在男人的身體上,簡直密不透風,男人大掌箍緊著女人的水蛇腰,那腰是那麼細,彷彿一擰就斷了。

    男人低俯著頭,一綹酒紅色頭髮從他額頭散落,轍蓋住了他的半邊臉頰,她雖然看不真切他的面情,可是,她感覺他吻得十分投入……

    他的手上還捏握著一串金光的鑰匙,只聽,噹的一聲,鑰匙從他手指尖掉落到地,然而,這絲毫並沒有影響他們激情,大掌已經移向了她雪丘處,有些迫不急待地想要……

    女性的申口吟聲,男性的粗重鼻息刺痛了她的耳膜,她就站在那裡,一臉呆滯地看著他們,看著他們忘我地在她面前表演著一段激情的戲碼。

    那唇曾經火熱地吻過她,那手無數次在她身上留念往返,她們的身體不止一次曾經深深地纏綿,如今,全都成了過眼雲煙,眸子裡即刻就蔓起了一層水霧,在淚未滑出眼眶之際,她抬腿疾步走進了自己的房間。

    走廊上,男人用餘光掃到了那抹急急離去的身影,眸子微閉,半晌,他推開了倪素素,蹲下身子撿起了鑰匙轉身走進了房間。

    *

    她在屋子裡到底算什麼呢?算什麼呢?淚忍不住就滑下了面頰,藍紫韻,你有什麼資格傷心難過?有什麼資格啊?人家才是正牌的一對夫妻,她想走,可是,她必須得帶走承祖,低下頭,她看著自己懷中衝著自己笑的承祖,孩子很小,根本不懂媽媽將要面臨的艱難抉擇。

    「兒子,媽媽不能離開你的,絕對不能。」

    轉角咖啡廳

    這是一間經常飄渺著動人心弦音樂的地方,這間咖啡廳的比較有特色,無論是室內裝潢,還是服務員端上來的冒著熱氣的咖啡,因為,它能讓你品出幸福的味道,所以,這間咖啡又叫做『幸福咖啡「

    可是,紫韻喝了好幾杯咖啡,也沒有喝出幸福的味道,口腔裡瀰漫的是苦澀。」紫韻。「淚無痕坐在她的對面,是她約他出來的,因為,她心裡犯堵,堵得發慌,心理難受。」為這種男人值得嗎?「他從上衣口袋裡摸出了手機,手機是觸摸屏的,很高檔的那咱,要幾萬塊一支吧!抬起食指,他輕輕地點了一下屏幕,屏幕迅速閃開。一記傻啞的聲音就此飄出」淚無痕,其實她只是我復仇的工具,我對她並非有半點兒的男女之情,所以,無論她如何恨我,如何想將我碎屍萬段,傷害也只是我身體而已,而我的心不在她那兒,

    無論她如何做,素素是我凌煌今生認定的妻子,你要她也可以,不過是我玩爛的一隻破鞋嘛!我雙手奉上。「」你真的要將她說的這麼不堪嗎?「然後,砰的子彈聲響從手機裡傳出,好像有人受傷了,然後,錄音頻斷了。

    那是凌煌的聲音,雖然有一點兒傻啞,可是,紫韻對他的聲音那麼熟悉,不可能辯認錯,他居然將她拱手讓給淚無痕,還說她是一隻他玩過不要的破鞋,此刻的她比萬箭穿心還要難過,還要難過啊!

    心中,獵獵寒風捲起,是時候了嗎?」紫韻,你到底還在留戀什麼?他已決心給別的女人結婚了,再這樣子下去,傷害的只是你自己啊!「淚無痕見她一臉痛苦,真的很心疼她啊!他對她的感情,他自己也說不明白,曾經,他把雨柔視為他的最愛,但是,雨柔已經死了,他只得將對她的感情掩埋,也許是由於愧疚,也許還有別的一些感情,總之,他對紫韻的感情比較特殊吧!」服務員,再來幾杯藍山。「紫韻揮手招來服務員,點了四杯的藍山咖啡,當服務員把幾杯藍山咖啡端到她面前的時候,她仰起了脖子,一口氣就將幾杯咖啡全數吞進了肚裡,唇齒間很苦,舌頭也都麻木,甚至於,整顆心也都麻木了。

    然後,一滴淚沿著她美麗的臉頰劃落,落到了面前的飲料杯子裡,濺起了一朵黃色的小水花。」紫韻。「淚無痕抬手握住了她放在桌面上的玉手,輕輕地握著,掌心灼熱的溫度傳遞到她手心,她眼神渙散,嘴畔牽出了一抹幽忽的笑容。」別再留戀了。「」好。「紫韻咬著牙,心狠地終於答應了淚無痕的提議。

    那天晚上,凌煌沒有回海邊的那坐別墅,因為,第二天就是他與倪素素的大婚,他並沒有去倪素素那兒,只是不知道該怎麼面對藍紫韻,所以,就整晚都呆在了公司,用處理文件來麻木自己,麻木自己的感官。

    他們的婚禮設在了京都海濱路最豪華的酒店,他讓婚禮公司全部承辦,而新郎新娘只要到時間準時進入就成,只要有錢,什麼事都好辦。

    陽光驅散了薄霧,染亮了天際。

    ,窗外的一縷陽光照射了進來,在落地窗下投下一層暗影,躺在沙發椅子上的他醒了過來,揉了揉太陽穴,也許是熬夜的關係,那裡有一些微微的疼痛,抬脆看了下時間,時針快指正九點了,婚禮快開始了,今天是他的大喜之日,可是,他卻沒有半點兒感覺,真的沒啥感覺……

    娶倪素素,只是緣於一份責任而已,她父親為了救他而死,在他父親臨時之死,他答應過你倪薄毅,這輩子會代替他照顧素素!他的生命是倪薄毅救下的,他是把倪薄毅的後半生活了下去,勢必要娶他的女兒。

    當他進洗手間將自己梳洗完畢,從辦公桌上拿起那件阿龍昨晚送過來的白色新郎禮服穿上,連扣子都還沒有扣上,手機就響了起來,他以為是素素打過來,催他快點過去的。

    沒想到手機屏幕上卻閃爍著阿龍的字符。按下了接聽鍵」阿龍,我起床了,別摧了。「他以為是倪素素讓阿龍打過來摧他快到婚禮現場,語調有一縷不耐。」老大,藍小姐不見了。「」哼!「準時又出去與淚無痕約會了,還想算計他嗎?他凌煌可等著呢!」老大,藍小姐跑了……還……帶走了……小少爺。「電話那邊傳來了阿龍結結巴巴,驚諜失摸的聲音。」什麼?「聞言,凌煌握著手機的指節用力到泛白。」你再找一找,也許是她出去了。「」不是,她真的走了,她帶走了小少爺,好像是給淚無痕一起走的。「

    這句話像一枚炸彈一樣,炸得凌煌腦袋開花,剎那間失去了所有的意識。

    她可以走,但是,絕對不能帶走承祖,她可以走,但是,絕對不能是給淚無痕一起……

    凌煌轉身像一陣狂風般捲出了辦公室,筆直地衝向了樓,繞進了車庫,不多時,白色的布加迪威航像一支離弦的箭一樣馳出……

    ------題外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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