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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一卷 第50章 絕烈手段 文 / 暮陽初春

    突然間,一陣「嗒嗒嗒」的聲音傳來,紫韻抬起眼就看到了,老宅門口那一大片寬闊的草地上,有幾匹馬正瘋狂地從四面八方奔來,每一匹駿馬的背上都繞了很多圈的繩索,猛地,「五馬分屍」的字眼在她腦海裡浮現,不多不少,正好五匹,從這個陣勢看來,凌煌真的要將淚地痕五馬分屍,這種慘烈的手段,她只有在古代電視裡看到過如此報復絕烈的手段,不,都是她害淚無痕的,要不是她,淚無痕不可能走到今日一無所有的下場,這一切,她不可能讓淚無痕一個人來承擔,眼見五匹馬已經聚集在草地上的幾個方向,而淚無痕也被阿龍等人押出了門,不,她不要淚無痕如此絕烈的下場。

    她慌了神,如果再晚一點,淚無痕下場將非常慘烈。

    「凌煌,我求你,凌煌。」她慘白著一張嬌美的臉孔,心急火燎地拉住了凌煌的衣袖,用著非常悲微的語氣肯求著他。

    「你不能這樣對淚無痕,他是無辜的,凌煌,是我的錯,我錯了,我求你,放過他。」

    凌煌聽了她的話,冷咧的眸光閃爍,她終於向他承認了自己的錯,但是,並不是心甘情願的,只是為了要救淚無痕,她為了淚無痕向他認錯,向他低下了高傲的頭顱。

    「沒用的。」凌煌揪起她的衣領子,將她按在了窗欞上,修長的指從雪白的頸子間劃落,凝望著她的眼瞳是那麼嗜血。

    「沒用的,藍紫韻,你早該清楚這樣的下場。」是的,膽敢碰觸他的女人,就要承擔絕世駭人的痛苦,不過才短短的幾個月,他的女人失了身,同時也失了心,他無法接受這樣的事實,如果是其他的女人也就算了,他不但不會生氣,也許還會大方的成全,可是,偏偏是他最愛的,視為一生摯愛的女人。

    「凌煌,我求你,只要你放過他,要我做什麼都可以,好不好?」她繼續抓扯著他的衣袖子,他衣料冰涼的溫度從她細嫩的肌膚裡浸入,一直浸入到她的五臟六腑,讓她感到整顆心冰涼的徹底。

    「要你做都什麼都可以?」凌煌冰冷的瞳眸凝望向了窗外那片遼闊的草地,院門已經打開了,阿龍等人正在將淚無痕押出去執刑,他到要看一看她可以為他犧牲到何種程度?「脫。」涼薄的唇輕啟。

    「什麼?」紫韻簡直不敢相信,這個時候,他居然會說出這個字,這種時候,她還要一呈獸慾嗎?

    「我說,把你這身衣服都脫,最好脫得一絲都不剩。」收回視線,眸光再度凝定在她驚慌失措的面孔上,俊美的容顏嗜血而冷妄。

    迎上他冷妄的眸子,紫韻堅強地回答了一個『好』字。只要他放過淚無痕,要她做什麼都可以,反正,她這身子早就髒了,早就被他凌煌污染了,多一次又何妨呢?這樣想著,抬起手臂,抓起了綠色簾幔的邊角,剛想把窗簾拉攏,他大掌毅然凌厲落下,覆在了她纖纖素手上,紫韻不解他之意,抬眼,正對上他幽黑而染著邪肆的臉。

    「就要讓他看著,看著你如何在我身下曲意承歡。」「你?」聞言,紫韻倒抽了一口涼氣,握住窗簾的手指止不住地抖動。

    這個男人,曾經是她傾心相愛的男人,曾經,她為他的溫柔所騙,以為他是一個好人,至少心底善良,然而,現在,她才知道,自己根本錯了,他就是一個惡魔,毀了她的人生,毀了她的一切,還不夠,還不夠啊!

    如今,還枉想要將她與淚無痕好不容易建立起來的情感一併催毀,淚無痕何其無辜,大眼裡不自禁地蒙上了一層水霧,

    水濛濛的視線裡,阿龍已經將眾多的繩索拴在了淚無痕的四肢上,只要,凌煌一聲令下,幾匹馬瘋狂跑起來,淚無痕即刻就會被五馬分屍,曾經,之於紫韻,五馬分屍不過只是一個成語而已,如此慘絕人寰的手段活生生在她的眼前上演,她無法坐視不管,以前,就算是家裡的小龐受傷,她也會難過心碎半天,更何況,淚無痕對她有恩,還是一心愛著她,為了她一無所有的男人,她不能讓他死,更不能讓他死了,魂魄無所歸依,連一個全屍都落不到。

    「非要這樣嗎?凌煌。」她回望著他,見他面色冷沉,絲毫沒有迴旋的餘地,水眸裡最後一點柔情一點一點的消失殆盡,凌煌,如果我脫了,如果在眾眸睽睽之下,你對我做了這種禽獸不如的事情,那麼,你在我心中最後的一丁點位置將蕩然無存,我會恨你,從此後,你也會讓你生不如死,讓你家破人亡。

    但是,凌煌根本不知道她這樣的心境,看著她的手指緩緩地伸向了身上的睡袍帶子,就像電影慢動作一樣回放,他心中憤恨培僧,從她傷心欲絕的樣子就不難看得出,她有多麼愛那個男人,曾經的藍紫韻是多麼地高傲,不會向他低一下頭,如今,為了拯救淚無痕,她可以放下身段,接受他變態的難堪侮辱,好,很好,他在心底憤然地冷笑幾聲,整個人被這樣的藍紫韻已經氣得幾經瘋狂。

    「希望你說話算話。」話音落,她已經拉開了睡袍的帶子,整件白色的晨褸從她身上飄落,白玉般的身子呈現在他的眼前,灼熱而又冷妄的眸子怔怔地盯望著眼前亮麗的風景,窗外的陽光照射在她如玉的身子,讓她肌膚更加光滑,更雪嫩,更誘人,真恨不得上前咬上幾口,三個月了,他真的好想她,真的好想,他做了多少次的夢,夢中,全是她狂野與他交歡的畫面,不管他找了多少與她相似的女人以慰相思之苦,然而,都沒有一個是真真正正的她,如今,她就在自己的眼前,明明離他這麼近,為何讓他覺得她與他就好似隔著萬水千山一般?

    只是,這樣白玉般的身子已經不屬於自己,連帶著她的那顆心,都一併給了淚無痕,儘管他們之間還有一個孩子,可是,曾經的一切都不復存在了,他還守著有什麼用呢?有什麼用啊!

    驀地,一滴淚珠從她眼角劃落,從她漂亮的顴骨一落下滑,陽光下,淚珠是那麼晶亮,似不斷下墜的冰晶刺得他心口更痛。

    她在哭給誰看呢?不過才短短的三個月,就要為他守身如玉了嗎?

    「你可以跟著她一起遠離,但是,條件是終身不得再與承祖相見,這樣,你也願意答應?」他不過只是在試探她,看她對淚無痕有多用情,她對他的情有多深,她是一個愛子成癡的女人,曾經,他趕她走,她不走,死皮賴臉地呆在他身邊,毫無尊嚴地活著,只是為了兒子。

    「你說話算話。」她水霧的眸子泛著一抹亮光,那希冀的光芒毫無預警就刺痛了。

    當真,為了淚無痕,她居然連承祖也願意犧牲掉,那是她懷胎十月生下的骨肉也捨得拋棄,可見她對淚無痕的感情有多麼深了,深不可測吧!現在,再也沒有懷疑了,長久以來,她果真是與淚無痕串通一氣,想將凌煌推下地獄,從此再難翻身,老天庇保,讓他活著才能向這對狗男女尋仇。

    「你真的那麼喜歡他?為了他,可以連承祖都可以捨棄?」他輕輕地問,狹長的眸子微瞇,裡頭閃耀著危險的氣息,長指撫上了她淚濕的面孔,語調很輕,聽不出喜怒哀樂。「是。」只是想讓他痛苦,只是不想讓他好過,她違心地說出答案。並不是她真心想要拋棄承祖,如今,形勢逼人,現在,她必須得先救了淚無前再說,那是活生生的一條命啊!

    「好。」聞言,修長的指節僵在了她的肌膚邊,如果真是這樣,就休怪他凌煌冷漠邪惡,不念舊情了。

    俊美的容顏淒楚的光芒瞬間就被冷酷,霸氣所取代。

    他一把揪起她的頭髮,逼迫她對自己對視,髮夾被她蠻橫地甩落到地,一頭秀髮披散了下來,垂在了肩頭,涼溥的唇瓣再次勾起一抹狠絕笑痕。

    「紫韻,你曾是一隻天鵝,也是我捧在掌心何護的寶貝,只是,天鵝一旦折斷了羽冀,恐怕也再難飛高吧!哈哈哈!」人張狂的笑聲迴盪在屋子裡,讓人有些毛骨悚然。「你想說話不算話?」凌煌像一個瘋子一般的行徑讓紫韻驚若寒蟬。

    「自古以來,成王敗寇,勝券在我手裡,我想息麼玩就怎麼玩?」俯下頭,他輕輕地吻上了她的唇,然而,她卻不自禁地將臉偏開,硬是只讓他吻到了她的側顏。

    這樣的舉動,硬是徹底惹怒了凌煌,心中有一把熊熊的烈火在升騰,升騰著,要將他整個憋得似要爆炸開來。

    他憤怒地扳過了紫韻的臉,將她狠狠地壓在了冰涼的牆壁上,大手凌厲一揮,凶狠的凌煌將她翻轉了過來,她的整張臉便抵在了薄薄的玻璃窗上,透過薄薄的玻璃窗,不經意間,紫韻的眸光與外面草地上滿身繩索的淚無痕不期然而遇,淚無痕一臉心碎,她們這種姿勢,他當然清楚她們在幹什麼,滿面的落寞與悲傷,他曾對她說,除了雨柔以外,她就是他今生唯一想要癡心相伴的愛人,他會愛她一生一世,然而,她們之間的路卻不過才走了短短的三個月,就要生死別離,天人永隔!

    喉間湧起了灼烈的苦汁,淚無痕憤恨地瞟了凌煌一眼還有阿龍等人,衝著阿龍狂吼「來吧!十八年後又是一條好漢!」

    大丈夫能屈能伸,生有何歡,死又何懼!

    眼看著五匹馬紛紛向幾個不同的方向奔去,地面上的繩索也越拉越開。「不……」紫韻嚇得無法發出一個字單,她憤恨地推拒著凌煌的身體,這是一個出爾反爾的男人,是一個惡魔,她要剝奪她的幸福,他摧毀了她的一生,毫不容易,她終於找到了自己的幸福,然而,他卻要將那男人弄死。

    然而,他卻不管不顧,挺起腰桿,凶狠地與她合而為一。

    整個世界破碎了,至此,紫韻再也無法發出半點兒聲音,雙眼一閉,聽聞著窗外一聲慘絕人寰的叫聲傳來,頓時,她便失去了所有的意識。

    掠奪毫無止境掠奪……毫不在意她疼痛和痛苦,就算是她失去了意識,成了一條死魚,他也不會放過她,也不能讓心底的那份痛苦釋然,他在意的似乎只有怎麼羞辱她、佔有她……才能解恨,這一次他是鐵了心不讓他們好過。

    美國,舊金山

    華人稱為三藩市,位於美國加利福尼亞州西海岸聖弗朗西斯科半島,三面環水,環境優美,是一座氣候冬暖夏涼

    的山城,然而,這一帶卻是龍蛇混雜的地方,也是世界上大毒梟們的住居之地。

    一座極其豪華的別墅,紅牆,白瓦,修築格局散發出濃烈的古代風情。

    金燦燦的陽光照耀在窗台上,在窗台下投射出一道一道暗黑的光影,歐式香軟的古床上,躺著一個蒼白的女人,一頭烏黑發亮的秀髮鋪散落在枕頭間,她的臉很白,白得沒有一絲血色,然而,白與黑形在了鮮明的對比,讓她看起來如一朵飄浮在浮蘋中睡蓮,纖美,脆弱,嬌嫩。

    「不,不,不。」她搖晃著腦袋,像是睡眠極不安穩,不知道做了什麼樣的惡夢。「不要,不要啊!」她的手開始在空中搖晃,好似想要努力抓握住什麼,然而,從她手指尖滑過的,只有冰涼的空氣。

    猛地,緊緊地闔上那一對纖長的眼睫毛抖動了一下,然後,纖長的眼睫毛掀開了,張開的眼睛雖明亮,卻帶著一定的驚慌,她的額頭全是冷汗,窗外明明陽光燦爛,可是,她心底卻覆上了一層拂不開的陰霾。

    腦子裡一團亂麻,模糊的畫面從腦海裡一閃而過,那身影漸漸清晰,是淚無痕那張傷心欲絕的面容,意識漸漸回籠,那聲讓她撕心裂肺,慘絕人寰的聲音在她耳邊迴旋,淚無痕死了嗎?被五馬分屍了嗎?噢!不,她絕不相信,臉更慘白了,凌煌,她要找凌煌問個清楚,如果淚無痕真的死了,她會恨他一輩子,她要殺了他。

    她掀被從床上起身,顧不得穿上鞋子,便奪門而出,叮叮咚咚地向樓下跑去,樓下的客廳裡,有一個皮膚黝黑發亮的歐巴桑,肥胖的身體戴著一張白色的鑲著花邊的圍裙,她正在煮咖啡,香濃的咖啡味飄彌在整間屋子裡,抬眼,見她走下了樓,便迎了上來,畢恭畢敬地道「藍小姐,你醒了,我給你做飯去,想吃點兒什麼?小姐。」

    現在的紫韻沒有心情吃飯,也沒空去理會唱空城計的肚子,她現在關心的是淚無痕的生死。

    「凌煌呢?凌煌呢?」她衝下了樓,奔向了歐巴桑,拚命地搖晃著歐巴桑肥胖的身子。

    「噢!我不知道啊!藍小姐,把你送回來,凌先生就走了,我不太清楚的。」事實上是,做為一名菲傭,歐巴桑需要有一職業操守,菲傭一般是不會過問主子的事情。

    突然,外面傳來了一聲汽笛聲,以為是凌煌回來了,紫韻便筆直地衝出客廳,然後,她就看到了有一輛名貴的車輛從客廳門口竄過,透過半敞開的車窗,果然就看到凌煌那張仍然駭人的臉。

    她不管不顧地追了過去。卯足了勁兒,在成排的楓葉林的小徑中追上了他,並隻身擋在了車子的前面,只聽空氣裡傳來了一聲緊急的「嘎止」聲,要不是他反應靈敏,在緊要關頭,抬腳踩了剎車,這車身恐怕就會從她身上輾過去,然後,她便會粉身碎骨了。

    透過擋風玻璃,凌煌看到了紫韻那張倔強的臉孔,以及帶著恨意的眸光。

    他捶打了一下方向盤,氣急敗壞的吼了一聲,然後,怒火滔天的下車繞到了車身前,居高臨下地望著她。「你不想活了嗎?」「淚無痕呢?」「哈哈哈!」望著她焦急的面孔,他的心無端升起了一縷冷妄。

    這個女人,背叛了他,昨天不止在那關鍵的時刻暈倒了自己身下,如今,一醒來,又要來追問姦夫的下落。

    這根本是恥辱,是他凌煌有史以來最大的恥辱。

    「死了啊!你不是看到了嘛!」「不,凌煌,你不會做的那麼絕的,對不對?」紫韻絕不相信,他只是為了嚇嚇自己,他不會真的弄死淚無痕,曾經,他們是盟友啊!

    「他媽的,我就是做的絕,我還覺得自己做得不夠呢!藍紫韻,他死了,腦漿迸射,身體被五匹兒撕得粉碎,屍骨無存。」「不」揚起手臂,紫韻一記憤恨的耳光便摑在了他陰俊的面孔上,片刻間,怒氣狂漲而出。

    他抓握著她的領子,憤怒地將她甩出,紫韻的身體摔倒在了地面,石子劃破了她的漂亮腳趾,殷紅的血絲汩汩流出。

    可是,他根本視而不見。

    「如果你愛他,就到陰曹地俯去找他,不過,承祖會恨你。」

    聽到了承祖的名,猛然間,她才想起了兒子,承祖被他抱走了,他可是她的心頭肉啊!

    「凌煌,我要見承祖,承祖呢?」她從地上爬了起來,強撐著身體立在了凌煌的面前,抓住他的袖子,低低的乞求。

    「這一生,這一輩子,你都休想再見到承祖,藍紫韻,因為,你已經不配了。」

    憤憤地撂下了狠話,凌煌再次甩開了她,上車,迅速地駛車遠離,紫韻佇立在原地,凝望著那輛昂貴的車遠去,越走遠遠,直至最終消失在了大路的盡頭,她憤然地用手指甲掐著手上的肉,直至掐出了血,卻絲毫也不會感到疼痛。

    「凌煌,我恨你。」絕烈的恨蔓延在她四肢百胲裡,仰起頭,她衝著頭頂上的蒼天狂笑,笑聲淒楚而痛苦。

    然後,低下頭來,感覺喉嚨處辛辣一片,一口鮮血從她喉管裡噴出,濺到了綠蔭的草地上,將綠色的小草葉子染紅,成了一朵又一朵漂亮妖冶的小紅花。

    她與凌煌之間,就像是王母娘娘用發針在中間劃了一根線,那根線變成了一條星河,讓她們終其一生也難跨越。

    他說,她是他捧在手掌心呵護的寶貝,然而,他就是這樣對待寶貝的,凌煌,你將我所有的路都堵絕了,對你又有什麼好處呢?我藍紫韻一向是一個有恩必報,有仇也必報的女人,只是,苦了我血脈相連的承祖,承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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