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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一卷 第一百八十九章 誣陷 文 / 陌上纖舞

    段簡馳沒有一點慌亂,就好像他一點都不心虛似的,他將照片扔回桌子上,坐到白翰對面的沙發上,承認道:「不錯,我是和她進過同一間酒店、同一個房間,但是……」

    他話音一轉,輕笑下說道:「我是為了幫黃祥,他一直窺視蘇洛想必你也聽說過,曾經用過多種手段都沒有得到,越是得不到便越想要,好不容易碰到這麼一個背影像蘇洛的,黃祥怎麼肯放手?」

    白翰一臉的不信,都這種地步了,段簡馳居然還能狡辯,他甚至都服段簡馳了。

    段簡馳仍舊自說自話,「我只不過充當了一次說客,讓那個女孩兒從了黃祥罷了!」

    「你的意思,你開房的目的是說服她?」白翰眼裡浮起譏誚。

    「不錯!」段簡馳承認。

    「咖啡廳或是任何一個地方都能當說客,不至於去開房吧,段簡馳你以為我是傻子?」白翰冷笑道。

    「這種事並不光彩,說實話以黃祥的形象,想讓那女孩兒跟他,恐怕不易,其實我不想做這種事情的,黃祥的習慣我瞭解,那相當於害了一個女孩兒,只不過段氏現在情況雖好,可離我的目標相差甚遠,眼看段煜麟和蘇洛越發得到爺爺的喜愛,如果我不努力表現的話,恐怕會被取代。千詩想當段家主母,說什麼我也得讓她實現這個夢想!」段簡馳在說起白千詩時,臉上刻意露出柔情似水的模樣,他這也是跟段煜麟學的,段煜麟最近快變情種了,酸的讓他受不了。

    白翰大開眼界,他真明白千詩為什麼被段簡馳給迷住,這段簡馳的水平的確是高啊,演戲簡直一流,但是他白翰不會輕易被蒙蔽,他質疑道:「你的這個說法,太牽強了吧!你覺得我會信?」

    段簡馳站起身說:「這樣吧,我們直接去找黃祥,你便知道了。你來的突然,我不可能跟黃祥聯繫溝通,這件事是否是真的,你看他的表情也能看出來。」他雙手插進褲兜,歎聲氣說:「你想想,如果我真跟那女孩兒有關係,我能把她讓給黃祥麼?」

    白翰沒有理會他的解釋,站起身說:「走,我們現在就去。」

    段簡馳一聽他這樣說,也不再解釋,拿鑰匙便往外走。他一點也不擔心,就算他與黃祥沒有通氣兒,黃祥那人是什麼人?不用囑咐肯定能表現的非常好,相信黃祥非常願意配合他的。

    為了防止段簡馳暗中與黃祥通氣兒,白翰坐段簡馳的車監視著他。

    兩人趕到黃祥的公司,很快便到了黃祥的辦公室,黃祥人坐在辦公室裡,腿上卻坐著一個年輕女孩兒,白翰定睛一看,正是照片裡、監控裡那個女孩兒。白翰不由覺得的噁心,對黃祥更加鄙視起來。

    段簡馳一進門,二話不說直接進入主題,問道:「黃總,您來說說,我跟您懷中這女孩兒有過不正當關係沒有?」

    黃祥一看白翰就知道是怎麼回事兒了,恐怕段簡馳的事情被白翰發現,黃祥心裡冷哼,怪不得答應那麼痛快,原來是被發現了,他正好幫段簡馳解決麻煩。雖然事實是這樣,可黃祥卻不會揭穿,反而要幫段簡馳,他不會傻到自己堵條路的。

    黃祥想都沒想便大方地說:「你怎麼會跟她有關係?你只不過幫我們牽線搭橋的,還多虧了你,我才能有個小媳婦兒!」他大笑著掐了掐小兔的臉。

    小兔根本就不敢抬頭,她生怕壞了段簡馳的事兒,還有,她現在已經是黃祥的女人,她不敢讓黃祥不高興,因為媽媽的病,全要靠他的錢了。

    白翰說道:「段簡馳既然是幫你的,那為什麼在會所他拽著這位姑娘的手,看起來他們像是一對?」

    黃祥笑道:「這丫頭不同意和我在一起,那到在會所故意陪別的男人,那男人可不是什麼好東西,我一生氣,就讓簡馳老弟把人給我拽過來,但是當時我不想逼她,還是想在她同意的情況下和她在一起,還好,幾經波折,我和她終於在一起,這一點,簡馳老弟可是功不可沒啊!」

    這話儘管經不起推敲,卻也沒有證據反駁,畢竟你沒把段簡馳跟別人捉姦在床,如果人家真心抵賴,你還真沒辦法定罪。白翰今天算是見識到什麼叫狼狽為奸,什麼叫指鹿為馬。

    事情已經到了這一步,白翰知道段簡馳絕對不可能答應,而他搭人情從洛洛手中得到的監控錄相也起不到應有的作用。

    白翰回去之後,便直接找了父親,將事情經過說了一遍。

    白炳燁氣壞了,「他是當咱們白家是傻子還是以為白家沒人了?我們一家難道就被他一個人玩弄於股掌之中?都是男人誰不知道怎麼回事兒?」

    白翰說道:「爸,我跟您想法一樣。我本來想著如果段簡馳有心悔改,或許我們能給他一個機會,讓他重新跟千詩開始。可是現在他連承認都不承認,強詞奪理,這種人簡直太可怕了,妹妹跟著他,我覺得心驚肉跳,遲早有一天會被他欺負的哭都哭不出來,我想把事情真相告訴千詩,讓她自己來選擇。」

    「我的意思也是這樣,段簡馳這個男人靠不住,即使離婚給咱們白家帶來不好的名聲,但是這名聲比起千詩的幸福來講,根本是微不足道的。」白炳燁說道。

    父子倆一拍即合,兩人事不宜遲,一起向白千詩的辦公室走去。

    段簡馳正在給白千詩打電話,哄的她心花怒放,看到父親跟哥哥進來,她不太情願地將電話掛掉了。

    白翰跟白炳燁兩人都板著臉,看起來十分嚴肅,白千詩發現到兩的異樣,不解地問:「爸,哥,你們怎麼了?我做錯事情了嗎?」

    白翰先開口問:「千詩,如果段簡馳有外遇,你會怎麼辦?」

    白千詩愣了一下,然後笑說:「怎麼突然說起這個?不可能吧!可別嚇我啊,簡馳不會有外遇的,我們感情那麼好!」

    白炳燁激動地說:「他就是個戲子、是個騙子,一切都是裝出來的,他只想讓白家幫段氏!」

    白翰看到妹妹的臉色迅速轉白,拉住父親說:「爸,您冷靜一下,我們慢慢說!」

    白炳燁氣的走到沙發旁坐下,呼哧呼哧地喘。

    白翰斟酌地對妹妹說:「是這樣,哥哥見過段簡馳跟一個女孩兒去酒店開房,還去會所,當時擔心是誤會,所以才沒告訴你,後來我查了這兩個地方,拿到監控才去質問段簡馳,但他竟然不但不承認,還好似一副冤枉他的樣子,簡直讓我們覺得氣憤,所以將這件事情告訴你,由你自己來決定。」

    他說罷,迅速將電腦中的監控錄相打開,把站在那兒發呆的妹妹拽過來,硬讓她看段簡馳的罪證。白千詩一直呆愣愣的,這一切來的太快,恐怕任何一個剛結婚處在幸福中的女人都不會相信,她覺得眼前景象就像是看電影一般,然而當段簡馳出現,進入剛剛女孩兒進入的房間裡,她還是打了個寒戰。

    緊接著後面便是會所的那一段,白翰與白炳燁都處於激憤之中,看著本應該激憤的妹妹,卻是一臉蒼白與呆滯,甚至連悲傷都沒有流露出來。

    身為男人的他們恐怕根本想不到此時女人的心情,婚姻對男人來講遠遠不如對女人重要,更何況是在這樣濃郁的幸福時候。

    錄相終於全部播完,白千詩坐在那裡紋絲不動,白炳燁氣道:「千詩,你跟那小子離婚,咱們不怕難聽。」

    白千詩突然站起身,低喃道:「我去找他!」

    白炳燁看女兒精神恍惚,忙說:「白翰你跟著她,千萬別出什麼事兒!」

    「我知道!」白翰匆匆留下這麼一句,跟著妹妹跑了出去。

    白炳燁歎氣,原本以為是門好親事,萬萬沒有想到段簡馳是這樣的人,這件事不會這麼算了的,一邊用著白家一邊還對他女兒如此,簡直就是爛渣一個。

    白千詩趕到段氏,不管別人異樣的目光,跑著就衝進了段簡馳的辦公室,段簡馳剛剛給黃祥打完電話說這件事,就看到白千詩闖進來,他立刻站起身問:「千詩,怎麼了?」

    白千詩沒說話,跑過去照著段簡馳臉上就是一巴掌,段簡馳看到在她身後跟過來的白翰,心底沒有一絲疑問,看來白翰是不相信他,還將這件事捅給了千詩,他心裡浮起一絲冷笑,白翰你別得意,你跟洛洛的事兒,這算是把柄握在他手裡吧!

    段簡馳並沒有低三下四,他冷冷地看完白翰,抓住白千詩的手說:「你只是聽了一面之詞,你怎麼也要聽我的解釋吧!」

    「你都跟那女的開房了,還解釋什麼?」白千詩想甩掉他的手,此時一直隱忍的淚水終於在愛人面前流了下來,就算她再堅強,在心愛的男人面前,自己只是個小女人。

    「千詩,我開房只是為了說服她跟了黃祥,剛剛我和咱哥去找過黃祥,黃祥都解釋清楚了的,怎麼他沒對你說嗎?」段簡馳看眼白翰,問她。

    「黃祥?」白千詩說完看眼哥哥,怎麼又牽出個黃祥來?

    白翰冷哼道:「他說的那些理由站的住腳嗎?我才不信,千詩難道你信?」

    段簡馳知道說的越多就有可能錯的越多,他也不解釋,拽著她說:「走,讓你親眼看看!」說著不甚溫柔地將她向門外扯去,白翰追過來想把妹妹拽回來,可白千詩卻調整好腳步,跟著段簡馳一起走了。

    一行人又趕去黃祥的公司,黃祥正想跟小美人兒恩愛一番的,正吻到忘情處,這仨人闖了進來,打攪他的好事兒,他沒好氣地說:「不是剛說清楚了嗎?怎麼又來了?」

    段簡馳一副氣極的樣子,恨恨地說:「黃總,看看我為了給你幫忙,惹的自己一身騷,你得給我解決,怎麼讓我老婆相信我!」

    黃祥也是處理此類事情的箇中高手,他將懷裡的女人往前一推,說道:「你自己說,跟段先生有沒有關係?」

    小兔低著頭,此刻心裡百味雜陳,她真想大聲告訴白千詩段簡馳是怎麼愛她的,但是她不能,她承擔不起這樣的後果,為了一個男人而不顧母親的事,她做不到,所以她輕輕地搖頭說:「沒有。」

    「那你們開房是怎麼回事?」白千詩質問。

    「當初他想讓我跟黃總,我不同意,那天他一直在勸說我……」小兔的聲音有些發顫,她不擅於說謊,現在卻不得不為了錢而虛偽著。

    段簡馳在一邊涼涼地說:「這下明白了?」

    這種事,誰來澄清都不如當事人澄清來的有力,事情很明顯擺在面前,黃祥跟小兔一致說辭,你還有什麼可亂想的?

    白千詩氣的咬牙,「年紀輕輕的小姑娘幹點什麼不好?非得學人家當二奶,黃祥都能當你爹了,真是不學好!」

    白家與黃祥是不相上下的,所以白千詩一點都不懼黃祥,想說什麼就說什麼。

    小兔的淚當場就下來了,這件事她本來就挺委屈,現在就遭此羞辱,一時間臉皮薄外加心裡難受,沒經過什麼事兒的她當然扛不住。

    黃祥心疼極了,將小兔抱在懷中,不悅地說:「我說弟妹,我讓段簡馳幫我忙是我不對,現在既然事情都解釋清楚,你還折騰什麼?我家寶貝沒惹到你吧,至於這麼咄咄逼人的麼?像你這種女人,誰願意要?也就簡馳老弟心甘情願受你折騰,要是我,早休了!」

    「你……」白千詩氣的不知道說什麼。

    她一個女孩子當然不如黃祥臉皮厚,什麼話都能扔出來。

    黃祥不耐煩地說:「行了,事情都搞清楚,都走吧,別在我這兒添亂了。」

    段簡馳冷冷地問:「這下明白了吧!」然後他轉身頭也不回地走了。好像一副被冤枉的氣憤模樣。

    白千詩愣了一下,趕緊追上去,覺得自己真的錯怪他。

    白翰追著妹妹叫:「千詩、千詩!」

    黃祥把小兔抱進裡屋,好聲哄著,可是小兔越哭聲音越大,簡直就是肝腸寸斷,一邊哭還一邊說:「我不願意這樣、不願意這樣!」

    「乖小兔、乖小兔,我呢,剛給你買了一輛車,跑車啊,以後你開車上下學,好不好?」黃祥哄道。他覺得段簡馳起的這個名子甚好,叫著就有感覺。

    「我不要,你別給我,我什麼都不要,我就要媽媽病好,我可以離開你們這些臭男人!嗚嗚……」小兔哇哇大哭,像個孩子一般好不傷心。

    不物質的女孩兒,如此冰清玉潔,黃祥喜歡,太物質的女孩兒,在他感覺已經髒了,而這小兔,不止身子乾淨,心也乾淨,他就是喜歡這種純潔沒有雜質的姑娘。他也喜歡小兔鬧脾氣,覺得有意思,太乖順的也不好,生活無趣,總之這個小兔,非常稱心,他簡直快要將心掏出來給她似的,百般哄啊。

    那邊白千詩一直追段簡馳到車裡,她看向哥哥說:「哥,你先走吧,回頭我再聯繫你!」

    段簡馳冷著臉,她的話剛說完,他便將車子啟動了,白千詩回過頭說:「簡馳,對不起,我不該誤會你!」

    人就是這樣奇怪,如果段簡馳低三下四地跟她解釋,她肯定不會相信,可若是用這種辦法,白千詩自己便覺得心虛了。她認準了自己錯怪段簡馳,心裡暗罵哥哥多事。

    段簡馳一路都不理她,將車開到自己與白千詩的房子,他需要一個安靜的、不被打擾的地方,讓白千詩一次性打消疑慮。

    下了車,他大步走進家門,白千詩在後面跟著,一路跟到了臥室,段簡馳往床上一躺,佯裝生氣。

    白千詩坐到一邊,哄道:「老公,你別生氣,是我不對,可任誰看了那些東西也要誤會的啊!」

    段簡馳一聽,氣憤地坐起身,滿眼噴火地說:「你現在都沒搞清楚誰是你最親的人,我是你老公,和你融為一體的男人,嫁人後,我才是你最親的人明白嗎?怎麼別人一挑撥你就跟被點了炮似的?你對我就一點信任都沒有?平日裡我怎麼對你的?啊?不說別的,我們天天在一起,我哪裡還有力氣應付別的女人?你當我是超人?」

    白千詩一想這點倒是真的,段簡馳對她非常熱情,每回親熱一次都不會滿足,像是要不夠她似的,他哪裡有精力應付別人呢?她根本不知道她的老公就是一個**旺盛的男人。

    「老公,這次是我錯了,下次肯定不會了,我一看那錄相,我人都傻了,我怕你不要我,嗚嗚……」白千詩說著,竟然難過地哭了起來。

    段簡馳見火候差不多,一個翻身將白千詩壓在身下,惡狠狠地說:「看來是我懲罰不夠,叫你天天胡思亂想……」

    女人啊,在床上你越是虐待她,她越會滿足,段簡馳沒有一點心裡負擔,將心底裡鬱積的火都發洩到她身上。

    可是另一邊白翰氣壞了,他回到公司,白炳燁著急地問:「怎樣?」

    白翰咬牙說:「太過分了,那個段簡馳就是個演戲高手,跟黃祥和演一齣戲,弄的最後千詩還得跟他道歉!」他氣呼呼地說罷,將事情經過描述了一番。

    白炳燁氣道:「這段簡馳是欺負咱家沒清醒的人嗎?這小子,饒不了他。」

    「對,要讓他看看咱們白家的厲害!」白翰也惡狠狠地說道。

    第二天,段簡馳去上班,白千詩卻沒有急於上班,而是進了洛洛的房間。

    雖然經過昨天下午的恩愛,兩人看起來似乎是冰釋前嫌,但白千詩總覺得段簡馳和以前不同了,好像挺介意這件事情似的,她心裡苦悶,又想起洛洛,她覺得像段煜麟那麼難以相處的人居然對洛洛柔情似水,太不可思議了,所以她覺得洛洛肯定屬於情商非常高的那種,有什麼辦法能讓夫妻關係融洽。

    她這是來拜師的。

    洛洛在房間裡逗福寶,見白千詩進來了,笑著問:「怎麼今天沒去上班?」

    白千詩走過來也逗了兩下福寶,坐到沙發上歎氣說:「愁,昨天剛大幹一場架!」

    「啊?跟誰呀?我看你們不是挺好嘛!」洛洛昨天見白千詩跟段簡馳像熱戀中似的。

    「嗨,你不知道,我哥跟我爸說段簡馳有外遇了……」

    白千詩毫無保留,將事情經過說了一遍,洛洛這才明白是怎麼回事兒,可是她為難了,要她怎麼說?這裡面還有她的事兒呢,那些誤會如果說出來,恐怕白千詩又要多心的,再說她也不能直說段簡馳就是有外遇吧!她並不想在其中摻和,段簡馳演的跟真的似的,誰也沒從床上抓住人家出軌,她也不知道段簡馳是否出軌啊。

    洛洛聽完後問:「其實先不說這事兒真的假的,如果段簡馳真的出軌,你會怎麼辦?」

    白千詩靠在沙發上,搖搖頭說:「不知道,如果是你呢?」

    洛洛靠在床上,一邊晃著福寶的小搖籃一邊說:「我以前也想過這個問題,雖然我很愛段煜麟,雖然有了孩子之後為孩子也不應該選擇離婚,可是每次的設想之後,我的答案都只有一個,那便是離婚,我覺得我真的不能忍受另一半的背叛。」

    白千詩歎氣,「說實話,我真的很愛簡馳,昨天那件事情,我很生氣,可是我竟然沒想過要離開他,你說我是不是挺沒出息的?」

    洛洛糾結,如果她知道段簡馳一直對自己曖昧不清,肯定會將自己當成敵人的,她頗有感慨地說:「是你愛的太深,愛的太卑微!」

    「是啊,那有什麼辦法呢?就是愛了、就是愛了啊!」白千詩說罷,又笑了,「不過還好,昨天是虛驚一場,原來他為了給黃祥幫忙,不過黃祥那樣的男人,離那麼近幹什麼?應該要遠離的。哎對了,我看你跟大哥感情那麼好,大哥連女人都不接近,你是怎麼把他降服的?」

    洛洛聽她最後一句,猛地笑了,「說的我跟女俠似的,還降服?其實煜麟看起來外表冷硬,心裡挺溫柔的,只不過他平日總是不苟言笑,嚇到人罷了!」她巴不得把話題轉開呢,這件事兒她可解決不了,還是別多說的好。

    白千詩也呵呵笑了起來,說道:「大哥內心溫柔?我還真一點都沒看出來!」

    她的話音剛落,手機就響了,裡面是段簡馳氣急敗壞的聲音,「白千詩,你們家怎麼回事兒?不但把段氏的產品全部下架,還揚言以後不再允許段氏產品進白氏超市!」

    「啊?這件事情我一點都不知道,我現在就給我哥打電話啊!」白千詩嚇一跳,匆匆掛了電話對洛洛說:「真是麻煩啊,這件事兒還沒完,我家把段氏產品全都退貨了,我先去解決!」說著也不等洛洛回答,她先匆忙離開了。

    洛洛長出一口氣,以白翰那脾氣這事兒要有完就怪了,她可得離的遠遠的,免得白翰再粘上她,雖然手上有白翰悲慘被辱照,但也要保險一些是不是?只不過現在落氏的事情完結,段氏開始宣戰,不知爺爺會不會讓她去段氏上班,如果這樣的話,日日和段簡馳處在一起……

    洛洛長歎一聲,真是混亂,以後可怎麼辦才好呢?走一步算一步吧!

    話說白千詩給哥哥打電話,得到哥哥的訓斥,並且對她表示絕對要跟段簡馳對抗到底,白千詩急了,又給父親打電話,沒想到父親比哥哥的勁兒還大,她真是想死的心都有了,她都沒事兒,怎麼哥哥跟父親都成了這個樣子呢?

    這件事鬧的全城皆知,要知道段氏的產品在白氏超市全部下架那是一個多麼大的舉動?所以這件事情驚動了媒體,不管是電視報紙還是網絡都開始報導,媒體興奮了,終於有件能抓住大家眼球的事情。段簡馳不免有些慌了,動靜太大,恐怕這次要鬧出大事兒。

    段家人全部緊張起來,這麼大的事兒段孝嚴肯定瞞不過,當下便將段簡馳給召了回來,客廳裡段孝嚴、段賀光夫婦、段啟海夫婦都在,洛洛躲著在樓上沒下來,段煜麟也沒回來。

    段簡馳匆匆趕到家看到的就是這副審訊的架勢,他心裡暗恨白翰,心想著一定要出這口惡氣,好好收拾一番白翰。

    段孝嚴雙眸如電,威嚴犀利地看著段簡馳,段啟海一看忙先開口說道:「簡馳,這是怎麼回事兒,趕緊跟爺爺解釋清楚!」

    段簡馳走過來沉著地說:「爺爺,這是一場誤會,黃祥看中一個女孩兒,請我幫忙,結果被白翰看到,以為我背著千詩有別的女人,所以就找我算帳,但是這件事我已經與千詩解釋清楚,昨天千詩與白翰都見到黃祥和那女孩兒,對方也都說明了事情經過,千詩一點事兒都沒有,不知為何白翰非咬著不放。現在千詩趕過去跟他們交涉。」

    段啟海跟劉彥敏心裡都打鼓,可千萬別是這小子舊毛病又犯了,現在這個時候得罪白家,那將來就完了。

    段孝嚴的目光彷彿有透視功能一般,他看著段簡馳哼道:「黃祥是什麼人?他跟咱們段家有仇你不知道嗎?居然跟他攪和在一起害別的女孩子!」

    段簡馳覺得爺爺的目光彷彿能將自己洞穿一般,他努力使自己鎮定,聲音未變地說道:「爺爺,我本不欲與他過多交往,不過他說可以幫助我們段氏產品上銷量,所以我才同意的。」

    看吧,人家也是為了段氏才這樣做的,你能說出什麼?段簡馳之狡猾,果真不是一般人能對付的。

    段啟海一聽兒子的話,立刻說道:「爸,雖然簡馳的做法有欠妥當,但也是為了段氏著想,現在既然千詩已經去和家裡交涉,我們不如等千詩的交涉結果!」

    「教子無方!」段孝嚴重重地哼道。

    「是!」段啟海低下頭,汗已經下來了。

    段孝嚴緩緩地開口,「不從自己身上找原因,只靠邪門歪道取勝,遲早有一天還會摔下來!」

    段簡馳心有不服,但是仍舊低頭說:「爺爺,我知道了。」

    段孝嚴歎氣說:「希望事情真如你所說的這般。」他站起身說道:「這件事鬧的這麼大,沒個長輩出面也不行。」他看向段啟海說:「你們倆,去白家跑一趟,把事情解決了!」

    「爸,我們馬上就去!」段啟海立刻站起身說道。

    等段啟海一家出了段氏,他才敢問:「簡馳,你跟爸爸說實話,你究竟有沒有做對不起千詩的事兒?」

    「爸,現在我得靠著白家,我哪裡敢?」段簡馳沒有承認,這種事情知道的越多,就會越壞事兒。

    劉彥敏哼道:「我看是白家太過分,以為咱們靠著他們就怎麼著似的!」

    段啟海扭頭說:「現在咱們就是求著人家,你見了面可不能這態度的啊!」

    「我當然知道,還用你說?」劉彥敏瞥他一眼。

    三個人到了白氏,白千詩正跟哥哥和爸爸費盡口舌,無奈兩人堅持極了,她看到段簡馳跟公公婆婆都來了,心裡暗道不好,再瞧段簡馳那鐵青的臉,真是要愁死了。

    段啟海上來便說:「親家,簡馳把事情都跟我們說了,您看這裡面是不是有什麼誤會啊?」

    白千詩想跟段簡馳單獨說話,便將段簡馳拉出去,拉到自己的辦公室。

    「簡馳,你別生氣,這件事我肯定會跟我哥和我爸擺平的!」她哄他說。事情鬧的太大了,這讓她以後怎麼在段家住下去?

    段簡馳看她一眼,輕歎聲氣,「恐怕難啊,你哥這樣對我不是沒有原因的!」

    「有什麼原因?」白千詩不解地問。

    段簡馳深深地看她一眼,說道:「原本這件事不想告訴你,不過現在你哥鬧的這麼大,我不說也不行了。我無意中撞見你哥跟小洛的姦情,這是你哥在報復!」

    「啊?我哥跟小洛?」白千詩怔了一下,問他:「不可能的,你弄錯了吧!」然而她腦中閃過的卻是那次小洛跟哥哥在辦公室裡拉扯的場面,小洛分明是在哥哥懷裡……

    ------題外話------

    祝大家雙節快樂,玩的開心!

    過節了,回娘家走親戚等雜事,可能會少更,等過完節便碼大結局,呼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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