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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能遺失的過往 025 疼愛,一如既往(1) 文 / 藍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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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一陣響天徹地的手機鈴聲突然響起,閻翟倏地被推向了一旁,頓時氣得臉紅脖子粗、外加咬牙切齒!

    看著手機上熟悉的名字,如夏突然想起了什麼,騰得坐起,轉過身子,才按下了接聽鍵。

    「靖朗,對不起,我……」

    「如夏,你沒來夜魅,還以為你出什麼事了?嚇死我了!沒事就好,你去哪兒了?我去接你!」

    「那個……靖……嗯……」

    溫靖朗的軟語關切讓如夏更加愧疚,她居然都忘了,她跳舞的時候,他都會去接她的,如夏一邊解釋,一邊就想去拾床邊的衣衫,身子還沒來得及彎下,騰地就被一股蠻力拉了回去,頃刻間,胸前多出了一隻狼爪,奮力地抓捏起那白嫩的俏挺。

    嚇得緊咬雙唇,如夏趕緊揮手將手機拿出了老遠。該死的臭男人,又來了!

    「該說什麼…你清楚……有一個字,是我不想聽的,我就讓他好好欣賞欣賞你美妙的聲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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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倏地夾緊雙腿,如夏氣呼呼的瞪著閻翟,卻無可奈何,怎樣也拉不出他放肆的手掌,反而,她越是想往外拉,他越是像水蛇般,使勁往裡鑽,氣得如夏臉色又青又紅,閻翟倒是跟中獎似的,一反常態的咧開了嘴。

    「如夏,你在哪兒?你怎麼了?」

    「沒什麼事,那個,靖——」

    如夏剛想解釋,連名字都還沒喊全,閻翟的手就不安的抽動了起來,如夏剛轉過身來,不滿的話還沒出口,閻翟俯身就給了她一個懲罰的深吻。

    他討厭,她那麼親密地喚其他男人的名字,嬌媚得都讓人心神蕩漾,再遇,她從來沒有喊過他的名字,一次,都沒有。

    閻翟剛鬆開口,如夏氣得轉身在他的肩頭咬了一口,還沒忘記伸手捂上手機的話筒,低頭望了望自己左肩深紅的齒痕,閻翟卻笑了,三年後的她,比三年前還讓人著迷,外表冷冶,性子卻烈得像個豹子,讓他興致盎然,好想拔掉她身上每一顆鋒利的爪牙。

    無所畏懼的瞪著閻翟,如夏眼中閃現出百折不撓的勇敢,拿回手機,如夏選擇了快速結束這樣痛苦的通話。

    「我……打工的朋友小麗病了,今晚我要照顧她,你不用擔心我……她不舒服,我掛了,再見。」

    匆匆掛斷電話,如夏還沒從自己的謊言中回過神來,手機已經被人一把奪過,按下關機鍵,隨手扔了出去。

    「你要幹什麼?!」

    如夏的抱怨還沒發完,身子倏地被閻翟撲到在床,纖細的手臂被健壯的手臂技巧的鉗制,舞動的雙腿也被一股沉重的力道狠狠壓下,如夏瞬間四平把穩,像是神聖的獻禮,等待上蒼的查驗。

    「你不是說了……我不舒服……需要你的照顧……」

    閻翟的話氣得如夏半天沒喘上氣來,只是用她那又驚愕又無語的璀璨大眼圓鼓鼓地瞪著他!天底下,還有比他更無賴的人嗎?從遇到他的第一天起,她就已經有了深刻的體會!

    「叫我的名字……如夏……」

    輕柔地吻著如夏的側顏,閻翟沙啞的磁性嗓音有著期盼的渴求,他不知道,從他三年前離開的那一刻起,這個願望,就變成了他的奢望。

    一抹脆弱浮現眼底,如夏的選擇卻是抿著唇轉過了頭,無聲的拒絕瞬間刺痛了閻翟的眼,這一刻,他清楚的意識到,三年,可以改變很多東西,可是他,竟是這般懷念她那聲嬌嗔柔媚的『翟』。

    「如夏,我要你!」

    俯下身子,閻翟的吻溫柔的遺落在她的頸項,他的心中只有一個念頭閃過,即便她的心現在不再屬於她,他也要她的人。

    細柔的吻靜靜飄灑在柔滑的雪肩,慢慢吮過削瘦的臂膀,#已屏蔽#,直至那淡淡的粉凝結成嫣然的紅,直至那柔柔的軟凝作硬硬地俏,閻翟才貪戀地將那整個的蜜桃吞入口中,品嚐起那極致的奶香馨滑。

    「不要咬……嗯…松…啊…….」

    所有敏感的神經彷彿全部拉扯到了那一點,如夏整個人都暈乎、顫抖了起來。望著那捧著她的飽挺不停吸咬、又抓又捏的男人,如夏突然有股想要瘋狂吼叫的衝動。

    真是的,他又不是沒長大的嬰孩,就算他吸個十天八天,她也還是沒有奶啊!他幹嘛那麼用力,都腫大了一倍了,他居然還不撒口!

    如夏半直起身子,卻怎樣也推不開胸前上癮的男人,只能咬著牙,眼睜睜地看著那粉嫩的頂端被他玩得羞赧綻放、眼睜睜地望著那個瘋狂的男人吮著她的俏挺越玩越開心——

    「好甜…乖,張開,讓我嘗嘗…」

    嘗過平坦的小腹,閻翟的眼裡已經迷失得找不到方向,一想到下面的玫瑰不知道已經沾染了多少的雨露,綻放得多麼的妖嬈,閻翟的欲*龍就火熱得想爆炸。

    一邊誘哄著如夏,閻翟就想伸手掰開她的大腿,偏偏如夏使勁地糾纏著,死活不肯鬆開,一想到剛剛那撕裂般的巨疼,她就死活不許他碰。

    「疼……不要碰那裡……」

    可憐兮兮地望著閻翟,一想到此刻那裡異樣的感覺,如夏又羞又怕,微側交疊的雙腿越纏越緊,明顯抗拒排外。

    如夏的反應簡直要閻翟的老命,不要他碰那裡,他豈不是英雄無用武之地了?!

    見自己辛苦逗弄了半天,如夏任他又摸又親,就是不肯再為他開放城池,閻翟鬱悶得要死,早知道,剛剛,打死他,他也不抽手了!一想起那泛著水潤的至極柔軟、宛若新生幼芽的稚嫩,閻翟的那處,彷彿有團熊熊烈火在狂燒,更加灼痛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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