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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能遺失的過往 058 總裁要追愛(2) 文 / 藍鳶

    「我的設計公司是根據客戶需要提供服務的!員工不在很正常,而且,我的合約簽明的就是只看結果、不問過程!我的單子也是一樣,但凡要求出差的員工,都會要客戶提供保障合約,客戶的資料也會有專人調查,合約期間一切責任都由客戶承擔,這個,你不需要擔心!」

    笑著看看表弟,南佳風輕雲淡地解釋著說道。

    「表姐,天塌下來也燒不到你的屁股是吧!」

    見南佳一副冷冷淡淡、無可堪憂的樣子,閻翟的心就超級不爽。他真好奇,五年前,靳少堂對她做了什麼,讓她居然破天荒地來求他,幫她擺脫那個男人。

    「如夏,接誰的單子了?」

    沒有理會表弟的揶揄調侃,南佳抬眼瞅了瞅一旁的經理,隨口問道。

    「靳天集團,室內裝修的整套色彩搭配,合約簽了快一個月了,靳總說什麼時候如夏打電話說要接,就給她安排一個月的假期,其他一切他會安排,而且,沒有不滿意一說,直接付的全款,而且所有保證合約都照著我們的要求籤了,我們也找莫律師審核過,沒有絲毫問題。所以——」

    「靳少堂?!該死的!」

    一聽到靳天集團,閻翟忍不住火大的低語咒罵,咬牙切齒地模樣,恨不得立馬把他射成馬蜂窩。

    腦海中突然浮現他擁著佳人,捧著藍色妖姬的邪魅模樣,一抹淡得仿似不存在的哀傷飛速劃過南佳的眼眸,輕輕側轉身子面向經理,南佳的聲音還是一如往常的波瀾不驚:

    「嗯,知道了,沒你的事了,先出去吧!」

    「為什麼接他的單子?!」望著南佳,閻翟突然想起什麼的問道。

    「如果不接,不是會更引他懷疑?!」

    柔柔的嗓音,聽不出絲毫的喜怒哀樂,彷彿談論的是跟自己毫無關聯的人般,只是那垂下的眸子,卻難掩落寞哀傷。

    「當年,發生了什麼,為什麼突然間那麼排斥他、不止解除了婚約,還要永遠脫離他的視線?!表姐——」

    想起那天,她突然跑來苦苦哀求自己,說要他幫忙解除婚約,永遠離開那個男人,閻翟突然疑惑重重。靳少堂的花心,他早有耳聞,可是她在答應婚約的時候,不是就已經知道了嗎?為什麼突然之間又反悔了,還那麼迫不及待地逃離!曾經,她不說,他也不問,可是現在,卻已經不是她一個人的問題了。

    靳少堂設計圈走了如夏,怕要的是眼前這個人吧!

    當年他跟靳少堂擊劍定輸贏,勉強勝了他才為她贏得脫身的時間,才逼他答應同意解除婚約,只是他大概做夢也沒想到,婚約解除的同時,她的人也消失在了他的世界中。

    還以為他已經放手了,沒想到五年,靳天與閻氏進水不犯河水,他根本只是在找尋機會,根本從未放棄。他們兩人,到底有什麼恩怨,讓他這麼執著?!

    「想跟看始終還是不一樣的!沒有女人會想嫁一個成天左擁右抱的男人,特別是在無盡的努力之後!可惜你們男人更想要的,永遠都是風花雪月……」

    眼中閃過淡淡地無奈,像是那極力抓握卻無法擁有的肥皂泡泡,南佳的語氣卻沒有太過的哀怨仇恨,更多的只是努力過後的大徹大悟。

    「你還愛他,是不是?」突然捕捉到南佳眼底的無奈,閻翟疑惑地望著她,心底卻十分的肯定。

    「你不覺得自己問得太多了?還是先解決好你自己的問題再說吧!還有,不要忘記,你表姐已經是名花有主的人了。」

    不想再多加探討,南佳隨即心虛地轉移了話題。

    「比起那個大學教授,我更欣賞靳少堂!」

    瞥了表姐一眼,閻翟發自肺腑地說道。雖然不高興靳少堂花心傷了表姐,可是平心而論,那個道貌岸然的教授,一看就是個悶**,還不如這個光明正大地花心男人!偏偏表姐眼睛給蛤蟆糊住了,就是看上他的悶騷,在一起三年,就算是普通朋友做起,卻連個手都不敢牽,還算個男人嘛!如果不是有問題,就是有發洩渠道才能將聖人扮得這麼見善盡美,說白了,還不是為了郁氏集團無人繼承的財產!

    他記得清清楚楚,那個悶騷男強調的是表姐堅持婚前守貞,他可是貫徹得徹底啊,真是一個手指頭都不碰了。說不上為什麼,亦不是嫌貧愛富,當然更不是急著把他小綿羊的表姐送去給他糟蹋,他就是覺得那個男人,裝得有點過,虛偽得讓人想吐。

    他已經決定了,就算他不幸真成了他的表姐夫,他也絕對跟他劃界三尺!哎,表姐夫啊!要是便宜了那個死人,他好像也挺虧的!

    「好了,蔡偉是講師,自然要注意為人師表的身份,你不要總帶著有色眼鏡看人家,好不好?這般風風火火、有**份,可不像你,你不是是喜歡上那個…如夏了?」

    「嗯!」

    南佳問得直接,閻翟倒也是坦率,反正他已經打算要將她納入麾下,自然沒有打算瞞任何人。

    「你…不會跟他…看上同一個女人了吧!」

    想起那一天的一幕,南佳突然有些頭疼。靳少堂看上的女人,哪個不是那樣的婀娜多姿、風華絕代、勢要嘗鮮的,可是閻翟看上的女人,哪個又是蓋著被子純聊天的?

    天啊,這兩個人,一個要是豹子,一個就是老虎,哪個是那種會輕易放棄自己福利的主?千萬不要因為一個女人鬥得兩敗俱傷!看閻翟現在拆房揭瓦的樣子,想著靳少堂那放浪不羈的模樣,南佳覺得頭像是吹氣球般,鼓得越來越大,隨時都有爆炸的可能。

    「他要是敢碰我的如夏一下,我要他的命!那個死人,要得是你!」

    抬眼瞪了南佳一眼,閻翟就覺得自己是池殃之魚,倒霉透頂了,自己的問題都一堆了,還多跑來一個攪局的,他的如夏要是飛了,他就去剝了靳少堂的皮,讓他沒事瞎得瑟。

    「你說甚麼?!」

    有些不敢相信自己的耳朵,南佳的臉上有了冷靜破除的裂痕。這麼久了,他怎麼可能還記得她這樣一個貌不驚人的女人?他的女人,怕是五天還沒過,他就忘記人家叫什麼名字了!何況他們分開已經足足過了五年!

    「他親口問我要過你的下落!該死的!他居然想用其人之還治其人之身,我早該想到的!我敢保證,如果一個月內我找不出如夏的下落,又不送上你的消息,那個該死的男人絕對會再留如夏一個月!」

    往事歷歷在目,閻翟瞬間恍然大悟,該死的,他被妒忌沖昏頭了,光顧著生氣、喝醋,居然忘記了他接近如夏是有目的的!這一次,如果他找不出如夏,又不交出表姐的消息,那個死人說不定真的會跟他來個魚死網破,他有感覺,他跟他是一樣的人,為了想要的東西,絕對會不惜一切代價!

    「啊?你不會是想——」

    望著表弟,南佳突然覺得頭頂一群烏鴉飛過,她親愛的表弟不會用她去換他的心上人吧!可是她真的有這種預感,而且還超級強烈呢!千萬不要啊,她才不要再碰那個超級大色魔。

    「我沒想——」

    見表姐那一副驚奇哀怨的樣子,閻翟就知道她腦袋裡打什麼小九九,呵呵一笑,閻翟隨即殘酷地補充道:

    「如果一個周我找不到人,我會直接做!」

    未到耳邊的笑意瞬間僵質在臉上,南佳瞪大眼睛,見鬼般地望著閻翟,平靜無波的臉上終於有了氣得無語的通紅。

    「我走了!你做好心理準備吧!表姐,反正你都要嫁人了,還真想躲他一輩子?!」

    站起身子,閻翟一本正經的說完,轉身就往門口走去。說實在的,他這個表姐,既不出眾也不特色,可是說不上為什麼,他就是很喜歡,從小到大,除了若雪,就跟她,最親近,她的身上,有股與世無爭的超脫、淡靜,跟她在一起,讓人很舒服,其實,她真的不是與世無爭,否則,她就不會有今日頗為輝煌的事業了。

    倏地站起身子,南佳剛想說些什麼,突見走到門口的閻翟又轉過了頭來,還一臉審視地上上下下打量了她半天:

    「表姐,雖然你二十八了,可也不用這樣昭告全世界吧!女人不都希望永遠十八歲嗎?我怎麼感覺你迫不及待過六十八?還是改改吧!小心你的蔡偉弟弟跑了?!」

    難得多話,閻翟廢話連篇了半天,卻是在臨走前氣得南佳嘴角扭歪,想要哇哇大叫。她本來就是學設計的,穿黑色地正式套裝有什麼不妥!除了被他當面取笑外,她覺得沒什麼不好啊!至少,不會有他這樣的花花公子莫名其妙跑來找麻煩!

    甩上門,閻翟好心情地走了出去,沒走上兩步,臉又刷地寒了下來。他的如夏,現在還不知道躲在哪兒胡思亂想呢!哎,一想起這個讓他吃盡苦頭的小女人,他就愁得頭髮掉光光!可是,不管怎樣,他還是要盡快找到她!

    她可不是屋子裡這個,扔到大街上還要考慮有沒有人撿!以如夏的奪目,他怕的是把她藏到家裡,都掩不去她四射的光芒啊!

    ◇◆◇◆◇◆◇◆◇

    接下來的幾天,閻翟動用了所有的力量去查如夏的行蹤。一方面派人從靳少堂、公司方面的線索查起,一方面自己親自行動,從倪爸爸、倪媽媽那裡著手。

    接連幾天,他都是上午去公司處理公務,下午就去home坐著,希望能夠感動倪爸爸,從他口中得到些什麼;哪怕是能等到如夏跟他的聯繫也好啊!

    這樣一個堪比明星、model的活招牌往店裡一擺,home瞬間變成女人的天堂。自從閻翟坐到了一角,每天這裡的客人絕對清一色都是年輕的少女,而且個個花枝招展、又是拋媚眼,又是搔首弄耳,如果不是被閻翟一身寒氣所攝,絕對個個投懷送抱。

    閻翟以來,home確實飽滿,可惜生意還是慘淡,因為通常客人來了就是搶桌子,佔上了就不走,搞得後面的客人偶爾來叫個外賣,確是少之又少。即便倪爸爸寒著臉將閻翟趕到了門口,他那張冷酷似冰雕的臉依然還是吃香,搞得隔三岔五有人堵著門口,妨礙店裡做生意。

    倪爸爸被閻翟氣得頭頂都開始冒煙,倪媽媽越是被閻翟感動得一塌糊塗,真是丈母娘看女婿,越看越順眼,居然經常偷偷給他送上點點心、遞上點果汁,倪爸爸見到了也只是一扭頭,睜一隻眼閉一隻眼。

    後來,每張桌子上不得不放上了限時一個小時的牌子!店裡的生意才算是火了起來。沒晚忙到十點,絕對的座無虛席。

    而閻翟,也很少開口,來了就是找一張靠角落的桌子坐著,或是搬著筆記本,或是有人幫他搬著一堆的資料,兀自處理公事。他那渾然天成的貴氣、傲氣與這裡格格不入,加上身旁那一本正經的服侍的手下,更讓他顯得神秘至極,可是他卻什麼都不在乎,倪爸爸來說客人多讓他走,他就一聲不吭地出去,乖乖在門口站著,經常弄得店裡的人不好意思,最後再將他原封不動地請回去。

    倪爸爸不開口,他也不問,兩老回了家,他就回去,他知道,他們很清楚他要什麼,想告訴他,根本不需要他問。

    不是沒有當家作主過,倪爸爸很清楚管理一個集團的工作量有多大,正所謂高處不勝寒,站得越高,其實,工作、應酬、瑣事相對也會越多,見閻翟接連一周都雷打不動來,說不感動是假的,就算是一個普通的上班族,都不見得能做到如此忍氣吞聲,何況,他這樣一個高高在上的上帝寵兒?!

    「不要再來了!如夏說要出國工作一個月、順便散散心,還將我們全權托給了靳少堂照顧,要我們放心!所以,別浪費時間了,這一個月,她不會聯繫我們,我們也不會去打擾她,她需要休息——」

    結束了一天的工作,倪爸爸送了一杯鮮搾果汁推到閻翟的面前,認真的說道。(今日更新完,四更並作兩更8000字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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