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能遺失的過往 087 久違,我的未婚妻(3) 文 / 藍鳶
瞠大迷茫圓潤的杏眼,撲閃著濃密捲翹的睫毛,南佳不敢相信自己的耳朵,連胸口都像是被千斤巨石給堵上了一般!
什麼?澀得…?!這個該死的花花色狼!居然敢嫌棄她…還吻得她差點斷氣!
黑瑪瑙般的星鑽眸子越睜越大,南佳氣得嘴角都開始哆嗦,雙手倏地握成了拳,卻在抬起的瞬間又輕巧的鬆了開來,連糾結的身子都舒緩了下來。
「是嗎?這只能說明,靳大總裁的吻技……五年後依然毫無長進,還是一樣的……」
下顎微仰,南佳瀲下長長的羽睫,圓圓的大眼瞬間幻化成迷人的彎月,盡量在那一片朦朧中對準那雙睿智精明的眸子,南佳粉嫩的小嘴微微一撅,盈淺的梨渦瞬間勾起挑釁的嘲諷,死男人,得了便宜還賣乖,她絕不會讓他稱心如意!
「毫-無-技-巧!」
刻意停頓了片刻,南佳才一字一字、口齒清晰地蹦出氣死人不償命的話。身經百戰很自豪,是不是?她就偏要打擊死他!死男人,爛男人,髒死了,她給面子沒嘔吐,他就該燒高香了?居然還敢嫌棄她?!
甜甜的嗓音可愛又稚氣,再加上那漫不經心又帶著些許淡漠認真的神情,即便早已猜想到了答案,靳少堂還是被她毫不做作的無辜樣子氣得呲牙咧嘴!就算是在床上,也從來沒有女人嫌棄過他!
她可真知道怎樣打擊一個男人的自尊心!而且還是他這樣高傲自負、從不肯認輸的男人!
「是嗎?你的意思是……我還是…疏於練習了?!」
沒有絲毫起伏的嗓音仿似刮過地獄的寒風,帶著陰森詭譎的冰冷,拂向南佳粉嫩生光的臉頰,宛如冰刀削面,刺痛陣陣。
還沒自靳少堂的回話中回過神來,南佳嫩如花蕊的櫻唇已然再次被採擷,腦袋轟的一聲,南佳瞬間明白了『疏於練習』的真正含義。
「放開——我——」
不停地扭動著身子,南佳拳打腳踢,奮力想要推開身上四處發情的男人,偏偏她越是抵抗,靳少堂越是想要狠狠蹂躪她!
不許他碰?偏偏他就是喜歡強她所難!
俯下身子,靳少堂技巧地堵著南佳的唇,又咬又吮,又舔又吻,力道大得更是彷彿要把她生吞活剝了般。
「這一次……感覺如何?」
鬆開南佳,靳少堂戲謔的聲音隨即調笑而起。他突然發現,這個懲罰的主意真不錯,她的味道這麼清甜,他該多嘗嘗才是!五年前,他怎麼就被她突來的一巴掌氣走了呢!
唇上酥酥麻麻的炙熱痛感清晰可辨,南佳頻繁換著氣,漲得滿臉通紅,氣惱地瞪了靳少堂一眼,伸手就朝他臉上扇去!
不要臉的色狼,居然又吻她!他還真把她當小綿羊,肆意欺負了!
反應迅速地截下南佳揚起的左手,望著南佳眼底豐富生動的表情,靳少堂突然發現,她的眼睛還真漂亮,特別是生氣惱怒瞪著他的時候,熠熠生輝,顧盼流轉,迷人極了。
呵呵一笑,眼中的銳光一閃,靳少堂抓緊手中柔軟的小手,俯下身子,又懲罰的咬上了那剛剛嘗過的粉嫩唇瓣,咬住下邊的一片狠狠肆虐,力道一如既往的霸道,嘗夠了,還不忘補償得輕舔、滋潤,似是回味、更勝貪戀。
「還是……毫無技巧可言?」
邪氣的詢問再度響起,南佳卻是氣得整個人都快爆了!一手被他壓到了身下,一手還被他緊緊揉捏著,無力抗拒又不甘示弱,南佳倏地側轉了頭,那眼神卻帶著明顯的輕蔑不服,挑起的嘴角更是有著富家千金骨子裡與生俱來的嬌蠻、任性。
南佳自然抗拒地回應,處處透漏著不言而喻的默認、看扁他的挑釁,看得靳少堂無語地直撇嘴,他怎麼從來沒發現,她的淡漠是偽裝,傲慢才是本質吧!
好,很好!跟他槓上了,是吧!他倒要看看她的性子有多硬,能堅持到什麼時候,他今天非要親到她親口承認才算數!
俯下身子,靳少堂再次噙住那紅腫未消、濕潤未退的唇瓣,展開了再一波的瘋狂進攻。
「還是沒有技巧可言,是不是?」
吻到不得不換氣,靳少堂又在南佳唇邊重複起同一句話。
從來不知道他居然這麼執著!該死的男人,居然喜歡挑一處吻,硬生生的把她下唇吻得麻木紅腫,又癢又疼,那腫脹脆弱的感覺,想忽略都難!
知道男女天生的力道差距讓她根本無從逃脫,再讓他親下去,她的心跳都要停止了,軟軟地舒了一口氣,南佳服輸地搖了搖頭。
可惜,這並不是靳少堂要的答案。
同樣的一幕再次重演,這一次,靳少堂探得更深、吻得更久,時而霸道凌然,時而纏綿柔轉,南佳只感覺自己身子不受控制地越來越熱、越來越軟,飄飄忽忽,似乎整個靈魂都要被吸附出來了。
「還是毫無技巧可言,嗯?」
同樣的質問再次響起,低沉磁性的嗓音卻已經明顯透漏出壓抑的狂風暴雨!
「不,很…棒……別再…親了……」
再也承受不住這樣激狂的刺激,生怕回答晚了靳少堂又會捲土重來,顧不得氣息都沒理順,南佳氣若游絲地給出了答案。自己的嘴唇被他給吻得都闔不上了,再讓他親下去,估計她整張嘴都要廢了!
真不知道他的那些女人是不是有受虐症,才這一會兒她就被他咬得慘不忍睹,真讓他抱上一晚,她還有命活著嗎?居然還有那麼多女人擠破頭地排隊任他挑?!
「是嗎?我怎麼知道…你不是在敷衍我?說說看,你的…感覺……」
倏地俯下身子,靳少堂炙熱的氣息吐納在南佳敏感微顫的紅唇邊,半威脅、半逗弄起她來。突然之間,他發現,她比他記憶中的還鮮活,還好玩!
聽話地站在他身後的時候讓他很平靜,嬌柔地躺在他懷中讓他很舒服,似乎只要她在身邊,他就可以很安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