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卷 第六十四章 仇十洲《四季行樂圖》(免費) 文 / 茶樓小二哥
第六十四章仇十洲《四季行樂圖》
打開白虎所賜的雙修功法,劉嵩忍不住驚呼出來,「我*!這玩意能賣出天價!」
這功法,其實就是一組圖畫,整個畫卷,約有三尺長,半尺寬。【文字首發】其間幾十個人物,僅是寥寥數筆的勾勒,便躍然紙上。無論神采樣貌、還是動作風情,都刻畫的入木三分。足矣見到畫家的功底有多麼雄厚。
500年過去,畫中的筆墨,靈氣依然。畫上的人物,彷彿鮮活。
在畫卷右上盈首位置,幾個清秀的小楷,寫著「贈白寅公子,四季行樂圖。」而在左下角,俊美的一行行書,已經說明了這幅畫的出身不凡:江南仇十洲。
劉嵩自語道,「仇十洲,《四季行樂圖》,竟然是雙修功法!」
苗苗看著劉嵩雙手捧著畫卷,生怕有失的樣子,不禁問道,「哥∼這畫有什麼特別嗎?」
劉嵩深吸一口氣,「這仇十洲,算得上明代最優秀的畫家之一了,和唐寅齊名,尤其是他的春宮畫,更是一直被稱為神品。可500年過去,早就失去了真跡的流傳,沒想到,白虎大士這裡,竟還留著這一幅。」
苗苗似乎對這仇十洲沒有太大興趣,倒是對這畫上記載的功法,有些難以接受,「哥,這動作難度都太大了吧!比你電腦裡面蒼老師的動作都……」
劉嵩這才仔細參詳著畫捲上三十六幅小品,不禁也吸了一口涼氣,「操,難度是夠大的,一般人沒點體操功底,還真做不出來!」
只看畫卷中,雖然唯美非常,但仔細看著其中男女的動作,的確令人乍舌,一字馬,鐵板橋,一指禪,前滾翻。雖然只是靜止的畫面,卻讓人感受到其中的動感。
劉嵩看了許久,不斷的舔著自己的嘴唇,許久,終於開口對苗苗說,「要不……咱試試?」
雪洞中,一幅圖畫,在空中懸浮飄舞,兩個人影,糾纏在一起,作出一個個不同的動作。
「哥∼你手別放我胸口上!畫上是放在腰上的……先別動,輕點……嗯,你隨便吧。」
「苗苗,你把你的腳踹到我臉了。不對!你怎麼又伸我嘴裡了!」
「哥,我不行了。我身子好熱,好像燒著了一樣。」
「好了!馬上就好了!堅持住……」
……
整整一夜,這雪洞中,一直傳出這樣的話語,和一刻不停的嬌喘。直到天色將亮,才安靜下來。可此時,兩人並沒有相擁而眠,而是都在安靜的打坐修煉。
這一夜的雙修練功,已經讓他們感到了這功法的非同尋常,直到最後的時候,兩人的經脈彷彿連接到了一起,兩人的法力真元,在不是遊走於自己的大小周天,而是合到了一處,在兩人體內循環著。
就在最後,那噴薄的一刻。這種真元的流轉,達到了最快的十分,彷彿兩人同時沸騰了一般,劉嵩的純陽,和苗苗的純陰,在這一刻,猶如水乳交融,相互滋潤,互相糾纏,形成了一種最親密的默契。
兩人分開之後,都感受到自己體內法力,產生著變化。無論是數量還是純度,都有一定的提升。此時不是他們卿卿我我的時候,都抓緊了這樣的時間,開始穩定自己的修為。
直到天色大亮,兩人才同時睜開了雙眼。苗苗的臉上仍掛著一絲嬌羞,含情脈脈的看著劉嵩。「哥,你真好!」說著,靠到了劉嵩的身上。
劉嵩看著苗苗,依舊赤.裸著身子,身體擺出最誘.惑的曲線,臉頰緋紅,目光仍帶著迷離,不自覺的說了一聲,「你真是個妖精。」
苗苗用頭在劉嵩胸前蹭了蹭,「我就是妖精,你不喜歡呀!」
劉嵩有些結巴,「喜歡!相當喜歡!」
沒敢白日宣淫。劉嵩和苗苗直接來到了珠峰頂端,畢竟劉嵩所剩的修煉時間不多,而白虎這談笑間佈置的任務,足夠讓天下所有雷劫之前的修士發抖的。
山頂之中,劉嵩盤膝而坐,苗苗守在一旁。劉嵩早已經元嬰調至上丹田,卻不敢將他放出體外,毫無因為,只要元嬰出竅,必將引來天劫。
許久過去,苗苗見劉嵩沒有動作,便問道「哥,你怎麼還不開始。」
劉嵩咬著嘴唇,「苗苗,我覺得我現在應該盡快將元嬰由陰轉陽,而不是隨便就釋放出來。畢竟按照我現在的修為,就算不在這珠峰頂上,元嬰在白天出現,用不了多久,也會引來劫雲,我還是先徹底修煉到日游之後,在挑戰珠峰的威嚴比較好。」
苗苗聽著,覺得也有些道理,便沒有多說,依舊守在一旁。
按理說,元嬰的由陰轉陽,沒有什麼速成的方法。只是慢慢用體內的元陽,煉化元嬰,讓元嬰失去那種與生俱來的陰邪,成就真正的生命。可如今,既然時間緊迫到如此地步,劉嵩能做的,只有更加極端一些。
表面上,劉嵩如老僧入定,沒有一絲動作,可實際上,已經凶險萬分。在劉嵩丹田之處,已經升起了陣陣灼熱的火焰。一個寸許高的小人,正在火焰中痛苦的掙扎。
元嬰和本體,本為一體。元嬰收到的痛苦,劉嵩自然感同身受。這種燒灼,若是發生在本體之上,劉嵩還可以閉住自己的感知。可發生在元嬰身上,他只能一邊承受著這種痛苦,一邊加大這火力的灼燒。
一日修行完畢。當劉嵩停止對元嬰燒灼的時候,牙關終於稍稍放鬆了些許,可就在他想站起來的時候,竟腳下一個踉蹌,險些摔倒。的確,這一整天他忍的太辛苦了。
「哥!怎麼樣?」苗苗一把攙住了劉嵩,滿臉關切地問這。劉嵩擠出一個笑容,「沒事,挺好的!腳麻了而已。絕對不影響晚上雙修。」
苗苗俏臉緋紅,而劉嵩卻仍感到全身的力量流失,可為了不讓苗苗擔心,仍擺出一副輕鬆、瀟灑的樣子。
一個白天的辛苦,可劉嵩也怪,原本以為自己以如此狀態,進行雙修,必將更加疲憊,甚至可能達到不了最佳的狀態。可事實卻超乎他的想像,這一晚上,除了比前一日更熟悉這套功法動作之外,自己和苗苗的感覺,也越發興奮,自己的發揮,更是能打到90分以上。
又是一夜酣戰,即將天明,兩人才分開身體。同樣,又是雙雙打坐,穩定一夜的修為。可令劉嵩驚喜的是,昨天白天所耗費的精神、法力和元嬰受到的傷害,都經過這一夜快樂的修行,全部好轉,自己又回到了最優的狀態之下。
白天用火焰燒灼元嬰,晚上和苗苗雙修,恢復體力。每天簡單、枯燥。極限痛苦和極致歡樂交替進行。一晃過去了一個多月。劉嵩清晰的感覺到,自己元嬰最後那縷陰邪的氣息,隨時可能被煉化乾淨。
這一天,已過正午,劉嵩心中已經有些熱切,他隱隱感到,只在這一天,便能夠徹底達到日游的境界。不自覺的加大著火焰的強度。眼看著這最後一縷陰邪,也要蒸騰乾淨,自己的元嬰,將成為一個真正的生命體。
而就在這時,劉嵩忽然間感到,元嬰脫離了自己的控制,而自己身體也處於一種被定住的狀態,只有意識還保持著清醒。
元嬰彷彿活過來一般,忽而脫離了火焰的範圍,從下丹田中跳脫而出,直到上丹田,便要衝出自己的體內。
劉嵩大駭,驚呼一聲,「不要!」
可元嬰卻沒有絲毫理會,直接飛出了他的軀殼,只是瞬間,天上陰雲已經凝聚,伴隨著一聲「喀嚓!」的巨響。一道銀光,撕裂天幕,直接向劉嵩的元嬰劈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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