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卷 第一百二十七章 老情人敘敘舊! 文 / 納蘭海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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溫茵靜靜的在回想著剛才的回答,如果冷小惠看到,一定會認為她在報復!
然而一開始,她會選擇立氏時,並不知道冷小惠也在立氏工作。只是當時認為立氏對她來說有更好地發展空間,且最主要的是,立品楓能夠答應讓夏賢宇作為立氏專屬的男模……
至於服裝主題的設計,這也跟冷小惠沒有太大的關係!最先,在沒有見到冷小惠之前,她就已經想好了要做「戀香」的主題。
其實「戀」這個字,也是在戀一個人……季言。
當初她和夏賢宇兩人初到法國,溫茵將有關於季言的事情,告訴了夏賢宇,最終不但確定了季言真的已經永遠離開了人世,還探出一個令人驚訝的事實。
夏賢宇和季言竟然是雙胞胎!
這世界上怎麼會有如此相像的兩個人?原來是存在著不可割捨的血緣關係……
原來,夏賢宇和季言的親生父母,在他們剛出生後不久就離婚,各自帶了一個兒子生活,並且約定老死不相往來,他們是雙胞胎的事實也被隱瞞了下來,兩人都不知道在某一個地方還有一個跟自己長得一模一樣的兄弟,在呼吸著同一片空氣!
很奇妙,也很傷感!
溫茵長長的歎了一口氣,但願季言能夠在天堂看到他們所做的每一件事情……
微微仰起了頭,望向蔚藍的天際,晴朗的天空,很好的天氣,卻沒有一個和它與之相媲美的心情。
溫茵的唇角牽扯出一抹苦澀,再低頭時,卻愕然發現冷天就這麼站在她的面前。
還是如從前一樣的給人以壓迫感,即便是什麼話也不說,那股強勢的窒息,在經過五年之後,似乎不曾銳減。
俊逸的面容,在經過時間的雕刻之後,反而變得愈加的充滿魅惑力!有時候,時間還真是個好東西!
彷彿如一個很美好的夢境,他緊緊只是站著,沒有其他的舉動!曾一度讓溫茵認為,那不過是她自己的一個幻想,但她週身揚起的壓迫感,卻又是十足的真切。
她不是沒有幻想過兩人再見面的情形:比如在某一個地點,她看著他和冷小惠兩人在自己眼前恩愛而過,頭也不甩;
後來在知曉冷小惠在立氏集團工作,她幻想著,比如在某一個的t台秀上,她以設計師的身份,出現在冷天的面前,讓他刮目相向,甚至目瞪口呆。
這些幻想,仔細想想,凸顯著自己多麼的幼稚。
好似這些年,她所做的一切不是為自己,為的只是想要證明什麼:證明,她的堅強,她的毅力。即便離開冷天,即便是曾經被他狠狠的糟蹋過,她依然可以重新站起來,而且活得更出彩?
冷天深邃的瞳孔,一瞬不瞬的盯視著溫茵,有著審讀的含義,更有著濃濃的想念在他身體內恣意的蔓延開來。
誰也沒有開口,僅僅只是對望著。
可是,這樣的無聲,卻比任何言語都來得意味深長……
原以為冷天會先開口,最終,溫茵卻最先打破了這一片沉寂,「hi,冷先生,好久不見!」嘴角牽扯出了一道淡淡的笑痕,聲音略顯得輕鬆,彷彿是在跟一個認識已久的朋友打招呼而已。
然後,實際上,在溫茵的腦海中,也沒有想過自己居然在再次面對冷天時,會如此的冷靜自持,似乎兩人之間從沒有過任何的過節和仇恨。
但是言語也僅僅是平淡,沒有多餘的熱絡。
這話聽入冷天的耳中,反倒是一種譏諷,而且是一種莫大的譏諷。
冷先生,三個字,她彷彿在是在刻意的提醒著他曾經對她的殘忍……
而略顯輕鬆的打招呼,只不過是在彰顯……他從來不曾在她的心底下留過一絲絲的痕跡。
冷天並沒有「禮尚往來」的打招呼,依然是凝望著她,然而修長的腿卻已經緩緩的靠近她。
每靠近一步,溫茵的心跳便加數一碼,內心的不安和洶湧,並不如表面上來得那麼淡靜如水。
她奮力的嚥了咽喉,在眼看冷天全然要靠近自己時,溫茵徹底的驚慌失措了!
維持了五年的鎮定和冷靜,在這麼近距離見到冷天時,完完全全崩塌了,「對不起,我還有事,先走了!」
溫茵倉惶要從冷天的身邊逃離,話語帶著明顯的顫抖。
可是,在經過冷天身旁時,冷天的意識和想法還未在腦海中形成,就已經反射性的抱緊了她,攬在了懷中,緊緊的力道,似乎在感受著溫茵真真實實的回來了。
強忍在體內的衝動和愛意,在看見溫茵時,也徹徹底底的分崩瓦解了!而且瓦解的是那麼的堅決,快速……
雙臂下感受著溫茵身體的微微顫抖,脫口而出,「你在害怕嗎?」
一句反問,飽含著雙重含義。
她有膽子要逃離他整整五年,和夏賢宇在一起,現在竟然沒有膽面對他了?
「冷先生,你在開什麼玩笑?請你放開手,讓人看見了,對你和我都不好。」溫茵的話音不高,聽不出她的憤怒。
她越顯得生氣,就越會讓冷天有一種強勢的征服感,所以她淡定自如。
「五年不見,你變美了!」也更嫵媚成熟了!
冷天淡然出聲,實則話語藏著很濃得讚美,和賞識。
清純和嫵媚在她身上交錯,不排斥,反而散出的蠱惑力更強了……
溫茵的唇角的弧度漾得更開了,居然也能從冷天口中聽得一句好話,不過她卻不知道這好話,到底是真「好」還是假「好」?
「謝謝誇獎!可以放開了嗎?」
溫茵佈滿了笑意的眼眸一瞬不瞬的回視著冷天,毫無避諱。
冷天沉默,卻也沒有放開她,「老情人見面,是不是應該敘敘舊呢?」
他可以忍住五年不去找她,但是這一刻卻隱忍不了她對自己的毫不在乎,瞧瞧她那眼神,那舉止,還有那波瀾不驚的面容。
這些通通都證明他不曾在她心底有一絲一毫的位置,在他心底,至少會認為溫茵應該是殘留有傷痛的,不然也不會當初義無反顧的離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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