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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70大結局(四) 文 / 子秋

    癱軟在地上的莫可心並不是毫無意識的,也不知道之前那個男人給她注射了什麼藥,此時的她思維似乎是清晰的,只是渾身無力,呼吸依然困難,乾澀的喉嚨連一丁點聲音都發不出來圈愛前妻:總裁耍無賴。

    聽著那個男人拿自己威脅阿拓,聽到阿拓那嘶心裂肺的怒吼,她難過極了。

    身上的衣物被撕裂,胸口襲來一陣入心入骨的寒意,那些男人蕩的笑聲衝擊著她的耳膜,她覺得自己的呼吸越來越困難,她覺得自己也許就會這樣的死去。

    一想到自己的這一生,又將上演那生死相隔的悲劇,她堪至不知道還要輪到哪一世,她才能再一次遇到他,她就忍不住落下來淚來。

    那兩行晶瑩的淚水順著眼角滑落,刺痛了宇文拓心。

    「啊啊?王長立,混蛋?放開她,你們給我住手,住手?」宇文拓拼盡了全身的力氣扯動著綁住他繩索,那繩子磨破了他的皮肉,鮮血淋漓。

    像一塊被撕碎的破布一樣丟棄在一旁的殷子墨,看著這一幕,心裡百般感觸。

    她一直恨著莫可心,恨不得她死。

    特別是剛剛自己在承受那非人折磨的時候,她更是怨上天不公平,為什麼好事都被她遇到?為什麼倒霉的,受傷害的總是自己?

    為什麼她那樣深著宇文拓,到最後,上天卻連一丁丁的尊言都不給她留下?非要讓這樣骯髒的一幕呈現在她深愛的男人面前?

    為什麼被強暴的人是自己?為什麼不是莫可心?

    她那樣的怨過恨過?

    可是,當這一幕真的就發生在了自己的面前時,看著宇文拓為她而瘋狂,痛不欲生,不惜傷害自己時,她卻心痛了。

    看到這一幕,她並沒有自己以為的那樣開心,那樣有快感。

    反而有些心疼,也有些心酸。uang。

    這個男人,永遠也只會為這個叫莫可心的女人失控?

    宇文拓不停嘶吼掙扎著,手腕處的傷越磨越深,隱約見骨,莫可心身上的衣物已經被剝得精光,眼看著一切已經無力回天,這時,一道紅光突然閃過,落在了正壓在莫可心的那個男人身上。給拓天下。

    只聽到細微的一聲動靜,那個男人的身體猛的載倒在莫可心身上,頭頂湧出大量的鮮血?

    這突然的一幕讓已經瀕臨絕望的宇文拓一下子愣住了,他不可置信的順著子彈身出軌跡的方向望去,發現二樓那破爛不堪的隱蔽處,透出來一束束細微的紅光?

    是消聲狙擊槍?

    天琪的人到了?他們終於到了?

    一股難以言語的欣喜和慶興湧上了心頭,那種感覺就好比在死亡盡頭突然峰迴路轉,看到了一條通往天堂的路一樣,讓人興奮得幾乎想尖叫圈愛前妻:總裁耍無賴。

    這個男人的突然死亡讓大家一下子慌了手腳,紛紛掏出了槍,防備慌亂的朝著四處亂開槍。

    然而,他們在明天琪的人在暗,而且用的又是消聲槍,他們根本找不到槍手所在的方向,只能像無頭的蒼蠅一樣驚嚇得四處亂竄。

    很快,又是幾聲微微的聲響,短短的十秒鐘內,剛剛準備侮辱莫可心的五名男子已經全部倒下。

    剩下的那些男見狀根本無心對抗了,這個時間,神馬的義氣,神馬的忠心,那都是個屁,保住自己的小命才是重要的。

    大家紛紛找著隱蔽的藏身之年躲了起來,絲毫顧不上王長立。

    剛剛還勝券在握的王長立面對這突然的變故,似乎一下還無法接受,當他看到那個曾經跟著他『忠心耽耽』的手下都抱頭四竄,根本不管他的死活時,他眼底迸發現了一抹魚死網破的決絕之意。

    他看了一眼躺在地上的莫可心,突然一個箭步衝上前,將她箍在了自已的懷裡,黑洞洞的槍口抵在了莫可心的太陽血上。

    「不要?」一道驚駭喊聲響起?

    剛才還在為天琪適時趕來而欣慰的宇文拓看著王長立的舉動,渾身的血液幾乎都僵住了,臉色如同死灰的慘白,呼吸幾乎驟停。

    「宇文拓,我還真小看你了。你的人居然這麼快就能找到這裡來?」王長立十分不甘,他箍著莫可心擋在自己的身體前,「馬上叫你的人放下槍,出來?」

    「王長立,你千萬別激動?只要你肯放了可心,我保證他們不會動你?」

    「你放屁?你當老子傻呀?哈哈哈,消聲的t-2狙擊槍,只要老子一個閃神,腦袋就得開花,你還真看得起老子。」

    「我宇文拓說到一定做到,只要你現在肯放手,我保證他們絕對不會為難你。」

    「少他媽的廢話,五年了,老子每天做夢等的都是今天,老子早就活膩了。」王長立毫不在生死,一臉的絕決之色,他抓著莫可心又朝後退了幾步。

    「宇文拓,去死-?」王長立咬牙切齒的對著宇文拓緩緩的張唇,突然將槍口對準備了宇文拓——

    「阿拓哥哥?不要……」

    就在王長立突然開槍的那一刻,好不容易抓到貨櫃側邊的殷子墨突然驚呼著撲向了宇文拓,子彈打中了她的後腰。

    砰砰砰?

    與此同時,霍天琪正好抓住了王長立分神的機會,連開三槍將他擊斃。

    「子墨?」宇文拓根本沒有想到這一刻,殷子墨會撲過來幫自己撐下那一槍。

    這個他曾經喜過又傷害過的女人,在被傷得遍體鱗傷的時候,居然還肯為他擋下這一槍?

    那股蝕心的愧疚讓他苦不堪言,揪心挫骨。

    「阿拓?你沒事-?子彈透過了她的後背,傷到了內臟,必須馬上送醫院。」霍天琪趕了過來迅速的查看了殷子墨的傷勢,連忙解開了宇文拓。

    「天琪,救她,快救她?」

    「你別著急,我馬上派人送她去醫院。」

    「謝謝你,天琪,謝謝你急時趕來了。」

    「是兄弟就別說這些。」霍天琪說完,立即過來兩名醫護人員,快速將殷子墨送了出去。

    宇文拓感激的點了點頭,眼底泛起一絲熱潮,「好,這一切,兄弟我記在心裡了。」

    恢復了自由,宇文拓立刻飛奔到了可心身邊,他將自己的衣服脫下裹住了冰冷而**的可心,「可心?可心你怎麼了?你醒醒?快醒醒啊?」

    這時,阿澈也匆匆趕了過來,他看著莫可心的臉色,立即翻看了一下莫可心的瞳孔,試了試她的鼻息,在摸過可心的脈搏後,他立即從隨身帶來的醫藥箱裡取出了一取針劑。

    「這是什麼?可心她怎麼了?」上官澈凝重的神色讓宇文拓很害怕,他慌亂抓住了他的手。

    「可心的呼吸微弱,瞳孔有擴散的跡象,為了贏得救人的時間,我要先給她注射一針強心針。」

    「你說什麼?你胡說?」一聽阿澈要給可心用強心針,宇文拓整個人都要崩潰了,他死死的抓著上官澈,怒目橫眉,彷彿上官澈做了什麼十惡不赦的事情一樣。

    霍天琪連忙拉開了他,「阿拓,你冷靜一點。阿澈是醫生,他所做的一定是為了可心好,我們要相信他,而且小念好像被人用了高濃度的麻醉劑,也必須立即送醫院,趕緊走,別耽擱了。」

    上官澈趁著兩人說話的空檔,果斷的給可心注射了一管強心劑。

    霍天琪留下了一部人善後,其餘的人火速的帶著可心和小念趕往了醫院圈愛前妻:總裁耍無賴。

    聖心醫院。

    小念渡過了危險期被轉入了病房,殷子墨情況就比較嚴重了。子彈從後腰入腹腔,傷到了胰臟,造成了嚴重的出血,而之前的姓侵害導致#已屏蔽#破裂,子宮重度移位,因此被摘除。此時,她雖然暫時脫離了危險,卻也永遠失去了做母親的權利,這一輩子,還即將承受後遺症的病痛折磨。

    手術室前,宇文拓蹲在門邊,神色緊張而又焦急。額頭上的血已經乾涸,一身的血跡更是觸目驚心。

    雖然他的傷不致到要命,可是如果他在這樣不管不顧,只怕也會流乾血死掉。

    可心已經進去一個多小時了,依然沒有半點消息出來,霍天琪不只一次勸他先去處理一下自己身上的傷口,他卻不肯離開半步。

    死死的守在門口,彷彿他離開一步,就會永遠的失去可心一樣。

    霍天琪只好找來護士現場給他清理。

    身上的衣服被血浸濕後又干了,二個多小時過去了,宇文拓已經無力支撐自己虛弱的身體,坐在了地上。

    在這漫長的等待裡,宇文拓覺得自己彷彿已經經歷了幾番生死。

    除了痛苦,他還有深深的懊悔的愧疚。

    這五年來,聶風把她照顧得那麼好,可是,他硬要插可心的生活,如果不是因為他,她就不會攤上這些事,她跟小念依然過著平靜而幸福的生活。

    是他打亂了她的平靜,是他帶給了她災難。

    他毀了一切?

    最後得到消息的司空夜和聶風匆匆的趕到了醫院,因為怕宇文婉若承受不了這樣的打擊,可心的事他們都沒敢告訴她。

    聶風一路跑過來,在看到宇文拓時,二話沒說,就狠狠給了他一拳。

    「宇文拓,你他媽的自己惹的禍為什麼要連累可心?你知道這五年我用了多少心,才將她的病情穩定住嗎?我們本來生活得好好的,你非要介入我們的生活,這次可心被你害死了,你滿意了?你高興了?」

    「阿拓也不知道會發生這樣的事,你又何必往他心窩上捅呢?」見自己的兄弟一副失魂落魄頹廢的模樣,霍天琪余心不忍,不禁出言維護。

    聶風憤怒的掃了霍天琪一眼,不已為然的冷哼一聲道,「不知道就能無過嗎?如果沒有能力給可心安定的幸福,為什麼非要招惹她?我捅他心窩又怎麼樣了?如果捅我心窩能讓可心的病好起來,我寧願你捅死我。」

    「你……」

    「天琪,別說了,他說得沒錯,都是我把可心害成這樣的。」一直沉默的宇文拓打斷了天琪的話,「我根本就是個廢人,連自己的老婆孩子都保護不了,我有什麼資格說愛她們?」宇文拓嘴角滿是苦澀,眼陷的眼眶,蒼白的臉色,他整個人就像是失了靈魂的

    「阿拓,你別這樣,我知道你現在心裡很難受,誰也不想發生這樣的事情,有阿澈在,我們要相信可心一定會沒事的。」

    「宇文拓,可心最好沒事,否則,我絕對不會放過你的。」聶風怒瞪著宇文拓,恨意毫不掩飾。

    宇文拓失神的望向了手術室門上那盞生命之燈,眼神變得深邃而幽遠。

    如果可心真的……

    不會他聶風動手,他也不會放過自己的?

    就在剛剛等待的那段漫長的時間裡,他腦子裡一遍遍回放著他們在錦心湖度過的那三天簡單而快樂的日子,她的每一個笑容,她的每一次撒嬌,還有她坐在錦心湖邊,望著自己流露出來的那抹淡淡不明的憂傷。

    每一個畫面都像烙印在他的心頭,無法割捨。如果這一次可心真的無法平安的度過這道難關,那錦心湖將是他們倆最終於歸宿。

    之前,可心就說過,那塊地方是屬於他們兩個人的,是他們最終的歸宿。

    也許前世,他們就是一對愛得致深的戀人,這一世才能相遇,如果上天依然無法給他們一個完美的結局,那他寧願跟她一起,長眠錦心湖。

    在心裡打定了這個主意,宇文拓那顆自責到想死的心,終於平靜下來,無論生活給他們怎麼樣的考驗,他對她都將生死不離,永遠不棄。

    生死有命。

    他不能左右天意,但他可以左右自己。

    他許過她生生世世,所以,他絕對不會讓她獨單。

    不知道又過了多久,門口幾個男人都沒有再說過一句話,只是默默不語的盯著手術室的那盞燈,在心裡默默的為可心祈禱。

    終於,燈滅了,上官澈一臉汗水,神色疲倦的走了出來。

    等在門外的幾個男人在手術室門打開的那一剎那,火速的圍了過去,可是誰都沒有開口,只是一臉堅張和期待的望著他。

    誰都不敢開口,因為,他們都害怕,害怕從上官澈的口中聽到的是自己的不願意聽到的消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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