正文 304章 享受 文 / 一個女人
紫姍完全把柳母和鳳母丟到腦後去了,對鳳母也有些著惱,因為實在沒有想到鳳母會做出這樣的事情來;看那個意思,柳母是打算在店裡大鬧的,如果能讓紫姍收下孩子呢當然是好——肯定還有其它的後招在,不會只是讓她代柳雲養兒子這麼簡單;如果紫姍不收下孩子,柳母肯定會大哭大鬧,讓世人都明白紫姍的心多麼的狠。
怎麼說世人大多認為人死前的要求都是天大的,而且柳雲還認了錯、也得到了報應;如果到時候柳母再跪到地上來個當眾替女道歉,嘿,紫姍不管柳雲的兒子,那就真得有些心胸太小;雖然不一定能讓人們拿紫姍當壞人,但是對紫姍的好印像當然是大打折扣。
鳳母當然不會像柳母那樣壞,可是心思糊塗的厲害,為了想要兒子和紫姍復婚居然被人牽著鼻子走;而她想紫姍復婚的原因並不是為了紫姍好,也不是全是為了寶寶好,更多的是她的私心:兒子倒底是自己的嘛,只要紫姍回去了她也就不用再擔心鳳大勇將來的生活。但是紫姍接受不了,紫姍也就無法諒解鳳母的所為。
她拿出手機來打給江濤,一來是問問柳母有什麼短處在他的手裡,二來就是想問問如何教訓柳母,讓她離自己遠遠的:江濤那裡有現成的辦法,她幹嘛還要再費那個腦筋去想呢。
手機接通傳來江濤的聲音:「紫姍,正要打電話給你。晚上我不去你那裡吃飯了;這兩天你如果有事情就打電話來,如果沒有事情我想把舊的案卷整理一下,免得總被老闆說我的檔案櫃就像是個垃圾收容櫃。」
紫姍聽到江濤的聲音後卻沒有問起柳母的事情來,雖然這是她打電話的初衷:「你怎麼了,聽著聲音不大對啊?」
江濤笑了兩聲:「我在試同事的新手機,上面有個換聲音的功能——我的聲音聽著不是很怪異吧?我自己聽不到,不過聽過我同事的聲音。很好玩兒的。啊,剛剛我就應該不叫你的名字,你一定會以為是自己打錯電話了。」
紫姍的眉頭皺了皺:「你生病了吧?」雖然是在問江濤。但是話說得很絕對;那就等於在向江濤說,小樣的不要再騙我了。
江濤不笑了聲音苦下來:「不算是生病了,只是有點小感冒。也不大。剛吃了藥想睡一會兒呢,真得不要緊,一個大男人著涼而已怎麼能說是病了呢?你怎麼一猜就猜中了啊?最後一句話還是承認他感冒了。
紫姍「哼」了一聲:「你當我傻嘛,自己朋友是不是病了還聽不出來?在家呢是吧?好,我馬上過去。」江濤是單身漢,原來他和林浩在一起住還互相有個照應,可是現在就他一個人,依著他的性子來想,肯定是吃完藥就睡,鐵定沒有做飯吃。也不可能叫外賣的。
江濤幫她不少,這個時候她也就不能扔下江濤不管不是?而且也只是過去看看,頂多也就是熬個粥,真正的舉手之勞。
「不、不用了。」江濤的聲音分明是嚇了一跳:「我真得沒有事兒,你忙你的吧。」
紫姍的眉毛動了動:「你害怕什麼?你病了我過去瞧瞧你很正常的事情——不會是金屋藏嬌了吧?那我更要去看看了。回去正好向楚香她們八卦一下。好了,你收線吧,我一會兒就到。」
江濤有點慌亂的樣子:「真得不用了……」
紫姍的聲音略微高了那麼一點兒:「哦,這麼不歡迎我到你家裡去?你在我家裡進進出出的,我可不曾說過什麼的。」
江濤沉默了一會兒就直接報上了地址來,因為他真得拒絕不了。再說嚇了一跳後還真得有些意外之喜,因為紫姍肯來看他啊!喜歡紫姍這麼久,雖然心裡總有點疙瘩感覺配不上紫姍,但是喜歡一個人是誰都想要對方有所反應的,他也不能例外。
至於配不配得上的問題,那就是另外的事情了,在夜深人靜或是獨處的時候,由著他一個人糾結吧;現在,他有點偷著樂的意思。
他環顧了一下子房間,做為單身漢來說他的房間整潔的過份,但是既然心上人要來那這樣就有些不能入眼;他爬起來準備收拾屋子,忽然又想起來紫姍來了不能連口水也不讓她喝吧,就又去廚房燒上水。
水燒上了,可是下一個念頭就冒了出來:就讓紫姍喝杯白水,這也太過份了吧?總要弄點果汁什麼的招待紫姍才對,最好是鮮搾的果汁對紫姍身體好不說,再加上些蜂蜜讓紫姍帶回去正好給寶寶那個小饞貓喝。
再說,除了喝的也要有點吃的吧,最起碼水果是應該有的,像紫姍喜歡吃蘋果、寶寶喜歡吃香蕉和彌猴桃都要準備一些;吃不了正好讓紫姍帶回去吃,而且小女孩多吃水果對身體、對皮膚都好啊:雖然很漂亮了,但是更漂亮一些不是更好?
他一面想著一面拿起外套來,又抓起鑰匙就往外走;當然不能只是水果了,像蛋糕、中式點心什麼的都準備一點兒,他知道紫姍和寶寶都喜歡吃什麼樣的。核計著他就打開了門,然後紫姍的手指就敲到了他的胸上!
兩個人都有些愣了,大眼瞪小眼了幾秒鐘才開口,幾乎是同時開的口;紫姍開口就問:「你病了不躺著又出去做什麼?有什麼事情也放到明天再說,事情有沒有做完的,再急也不急於這一天;放心,地球沒有了你一樣會轉,回去回去。」
紫姍是以為江濤要出去工作,而江濤的話就說得簡單多了:「你怎麼這麼快就到了?!」他都沒有來得及準備呢,家裡可是什麼都沒有,而且還沒有收拾;他認為紫姍放下電話趕過來怎麼也要半小時的。
紫姍看著他:「你告訴我地址的時候我就在你家不遠的地方,如果不是去買了點東西來得還要快。」把江濤推進屋裡反手所門關上,看了一眼屋裡有些吃驚:「你家裡真乾淨,想不到啊。」
江濤有些不好意思的撓撓頭:「還行還行。那個,你坐。」他指了指沙發:「我去給你倒……」說到這裡他才想起自己廚房裡還燒著水呢,幸虧是沒有出去買東西,不然萬一水燒乾了還不知道會發生什麼事情:「我去看看水開了沒有。」
紫姍放下手中的東西,拉住了江濤瞪他:「還不去躺……咦,這麼熱?你量過體溫沒有,吃得什麼藥?有沒有去看過醫生?」
江濤抽回了被紫姍抓住的手,臉也不知道是發燒厲害了還是因為什麼其它原因,有點紅得詭異:「沒有事兒,沒有事兒。」
紫姍瞪他:「你說沒事就沒事那還叫生病?吃的什麼藥?」
江濤在紫姍的目光下,本來想說幾句讓紫姍放心的,可是卻不知道怎麼心頭就是發虛,老老實實的說:「那個,就是吃了點感冒藥。」
紫姍忽然皺了皺眉頭:「你,該不會是沒有吃藥吧?!」江濤這謊說得可真是太沒有技術了,一點兒技巧也沒有啊。
江濤低下了頭:「那個,書上不是說了嘛,感冒了不吃藥只要七天一過自然就會好了。」
紫姍瞧著他很稀奇的樣子:「你不會是——,不喜歡吃藥吧?也不對,沒有人喜歡吃藥,你是怕吃藥對吧?」她翻了個白眼,推著江濤就向屋裡走:「快去躺好,什麼東西都沒有吃是不是?」
不由分說就把江濤推倒在床上,看著他拉過被子來又幫他蓋好,問他為什麼會感冒的,聽說只是晚上著涼了才放下心來,知道只是普通的感冒引起來的發燒;安置好江濤,紫姍盯著他的眼睛:「給我乖乖的躺著不要動,聽到沒有?」
江濤想了想:「要是動了……」
「你試試。」紫姍凶狠的說完,聽到水開的聲音又匆匆的說了一句:「不許起來乖乖的躺著。」把水灌到暖瓶裡,她又在鍋裡燒上水,倒了一碗水晾到客廳的茶几上,就拿起江濤放下的鑰匙匆匆出去了。
也就有二十分鐘紫姍氣喘吁吁的回來了,她進屋先摸了摸晾的水,又取出杯子倒了一點熱水加了大半晾好的水,推開臥室的門迎上江濤的目光笑了笑:「來,吃藥了。」
江濤皺了皺眉頭,看到紫姍手裡的拿的藥轉過頭去:「其實用不了七天的,三天我保準全好了。」他就是討厭吃藥,非常討厭吃藥。
紫姍坐在床頭的軟椅上假裝沒有聽到江濤的話:「坐起來,乖。」
江濤轉過頭來可憐兮兮的看著紫姍:「其實三天也用不了,說不定明天就會好的;我很少生病的,只要感冒了我抗上幾天准好的。是藥三分毒啊……」
紫姍眼睛一瞪,把拿出來的藥還有水往前一送:「吃藥。」
江濤馬上坐起來,拿起藥來一口水就送了下去,然後也不用紫姍再開口,乖巧的躺好了:真可怕,他從來不知道紫姍是這樣可怕的;嗯,還有一點小甜蜜,甜到了心底去。
紫姍拿出體溫表來:「量一下體溫,如果太高的話還要吃退燒的藥。」她把體溫表遞了過去。說實話她有那麼一點享受現在這種感覺,能讓平常那個常常擋在她身前的江濤乖的像個孩子——有那麼一絲絲的得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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