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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63棺材!趁你病要你命 文 / 打玉米的小包谷

    現在要回到你出生的地方,小公主,你要快快長大——

    d

    人類真是奇怪的生物,居然將珍貴的糧食釀造成『酒』這樣對消化系統沒有任何幫助的物體,最關鍵是這種東西會破壞腦神經運轉,麻痺神經中樞的判斷,讓大腦處於混沌狀態,更可怕的是,第二天宿醉還會引起劇烈的頭疼末世之吾是田。

    嘗了一口的蘿莉評價:它們很難喝。

    「司徒,再喝一杯」歐陽明啪啦碰杯,陶醉的抿了一口,現在酒可是金貴的東西,要喝當然是行的,這樣盡興就很難得了

    人類男性或多或少都有自虐傾向,在他們群體的普遍認識當中,這種程度的傾向是正常的,安安的總結是,自虐傾向這種東西,只是歐陽明這丫的狀況明顯比較嚴重

    一群人結伴浪費寶貴的糧食來謀殺自己神經,破壞健全的思考體系還感到很開心。

    安安再一次確定,人類真是恨強大的物種。

    歐陽明瑟縮了一下,將伸出去的筷子趕緊拿回來,跟著一桌子送行的人轉移到另一張桌子上,安安小姑娘眼皮子底下的食物是動不得的。

    這張桌子是個副桌,比前面的大桌子不止小了一星半點,一堆大男人委委屈屈的肩並著肩,腳抵著腳,連抬個手臂都要擦出一片火花。

    大桌子上就唐安安姑娘,旁邊金髮美人戴妃斯文的陪著吃菜。

    女性總是值得寬容對待的。

    她坐在那裡將整個桌子佔得緊湊,一桌子菜冒著熱氣,絕對不空蕩。

    幾個大男人悲催的舉著酒杯,面對空空蕩蕩的桌子等著老闆上菜。

    歐陽明,小聲:「司徒,安安看起來似乎更」他想了很久,重重的吐了兩個字,「霸氣」

    「安安一直都是這樣的脾氣。以往力量不夠的時候,只能選擇妥協。」司徒逸聲音很小,帶著笑意。「現在沒有敵人,也就無所謂壓抑。她就該這樣的。」

    歐陽明茫然的聽著耳邊熟悉又很陌生的聲音,看著身邊這個昔日相交的友人,突然發現他已能和在座所有人並駕齊驅,平輩相交。

    司徒逸現在很出色。

    恍然察覺,他們的距離越來越遠了。

    小桌子上的菜端上了第一盤。安安姑娘已經當著一群肚子空空的人面直接將整個桌子丟了了空間,無視眾人驚愕的神情,嬌柔的聲音提高,十分坦然:「給我拿菜單來。打包」

    山鬼一句『姐啊,你給我留點的話』猛然吞進肚子裡,厚顏無恥的發現這個踐行宴其實是歐陽家的五少辦的。他嘿嘿一笑,猥瑣的大叫:「拿菜單來,老子要加菜。」-

    話說你們不要太無恥了

    司徒逸寵溺的微笑,絕對不做拆自己妹妹台的事情,有必要的話還可以推波助瀾幫幫聲。這是一個好哥哥的守則,妹妹永遠是對的。

    一群人換了桌子到外面去,歐陽天齊慢了一步走到安安身邊,一雙桃花眼微微瞇起,言語中是難得的慎重:「安安。一路保重。」

    安安眸子裡沒有任何情感。

    面對這樣一雙眼睛,他想伸出去的手最終還是握在了掌心。

    呂振道士服套著羽絨馬甲走在最前面。馬上就要進入有名的荊棘密林,他囤積還的符咒剛好可以在前面開路。

    安安裹著棉被在司徒逸懷裡,被一陣陣有規律的拍動趕走了睡意,她不用睜開眼睛就能看到前面站著的男孩。

    他應該站了很久,身上的棉衣被霧氣凝集的水珠濕了很大一塊。

    一個小身板站在這裡又不會擋路,反正繞過去就好了。他們越走越近,錢森的耳垂也越來越紅,一直蔓延到他白皙的臉上,安安已經在夜色中看到過很多次他這樣的表情,她不動聲色的直視少年。

    矮油,這就是傳說中的臉紅,白天看起來和晚上感覺挺不一樣的,傲嬌系的小正太真可愛。

    少年抿著嘴姿勢很僵硬,他深深吸了一口氣,抬起手臂舞了幾個幅度。

    安安思維發散終於全部到位,等將手語大全拿出來的時候,只能看到少年離開的背影。

    【再見】

    【保重】

    葡萄:【人類在很多年前有『折柳相送』的說法,表示朋友之間離別的難過和眷戀末世之吾是田。

    可惜現在是冬天。】

    安安:「」

    荊棘林還是要過的,收索小隊的人早就被司徒逸打發出去,跑到沿海轉了一圈又立刻接到消息去c市,最後一批人也比司徒逸他們早十來天扯出b市。

    司徒逸等著安安使用能力的副作用完好之後才決定啟程,身邊就只有魚子和浮屠。

    魚子:「我們離開的時候聽到一個消息,『藍瓶』藥水已經分解出基本成分,根據多次試驗的結果達到了最完善階段,這種藥水口感和安安原產的小藍瓶一個味道,各種分子排列完全一樣,除了一點」他笑容頗有點詭異,也沒有吊人胃口,「治療作用和盤陀花差不多」

    滂沱花是一種淡黃色的花朵,這種花朵一身上下碾碎之後都可以止血祛傷,上身半小時之後傷口就可閉合,這種植物很嬌貴,飼養困難,在氣候合適的地方倒是生長得很快。

    「除了絕佳的療效沒有繼承,『小藍瓶』的仿照還是很成功的。」魚子咧嘴,「可惜勞心勞力這麼多天,根本就沒有大力推行的價值。」

    困難的分子排列耗費的價值太高,只是為了和磅礡花一樣的東西,根本就犯不著。

    安安一開始就知道他們拿著自家產地的藥水不可能研究出什麼,既然人類臉一般的t病毒都沒有真正研究出一個成果來,她這種強大變異病毒的結合體,就像只學會爬就敢往珠穆拉馬蜂攀登一樣,根本是不可能的。

    司徒逸同樣很看得開這一點:「形勢而神不似罷了」b市沒準也沒什麼可能成功的期望,只是這東西實在是太誘人了,怎麼著也要試一試,結果自然是失敗了。

    這片荊棘林最初只到了腰間,越往裡走荊棘以肉眼不及的態度一點一點往上攀升,現在已經能和下巴平齊。

    呂振的火紙符已經要用完了,他皺了皺眉:「這個地方好像有點奇怪。」

    事實上當初擬定路線的時候搜尋的是三個月前的地圖,一年前變異穩定之後路段就處於相對穩定狀態很少再發生變化,地圖的繪製也熱門起來了。

    呂振將有點發黃的紙拿出來:「這片荊棘林的標注是,最高一米,步行時間4小時。現在這個,高度差距太大了吧。」

    浮屠:「也許是荊棘是冬天生長。」

    也沒有從外到裡,越來越高的,小範圍的生長不會差異這麼多

    安安直接將目光轉向了戴妃,金髮姑娘已經很習慣使用自己的能力:「前面有什麼東西」她的眉頭越皺越緊,「這個東西很危險,但是現在他很安全。」

    安安總結了一下,前面有一個很危險的玩意兒,但是他現在應該處於虛弱期之類的時間段,所以這種危險的東西還是乘現在砍了的好

    小姑娘揮揮手:「快點往前走」

    『趁你病要你命』的觀念還是司徒逸耳提面命的交給唐安安姑娘的額,他自然很贊成將危險遏制在搖籃裡的做法。

    越來越高的荊棘擋著路很麻煩,嚴重影響了幾個人的前進路程,安安小姑娘拿出了終極武器黃豆炮,順利開炮往前奔。

    呂振,沉默良久:「安安,為什麼一開始不用黃豆炮?」讓我在前面拚死拚活的使用能力拼符咒。

    安安:「反正又不著急再說戴妃說你最近十分沮喪,覺得自己比不過女性挺失敗的,為了維繫雄性可憐的自尊心,我總要給你一個表現的機會。」

    呂振已經十分後悔自己沒事跑上去問這個問題了,根據以往的經驗,一個黑悠悠的槍口正等著自己。

    果然,安安姑娘恨鐵不成鋼的歎息:「沒想到你還是做得這麼差勁。」

    不要用這種教訓小輩的語氣,還有身為高等的靈長類動物,你不管怎樣都應該稱我為男性啊混蛋。

    呂振同學還是很不淡定的炸毛了。

    呂振默默的轉過了臉,不聲不響的從小空間裡拖出大刀開始玩命的砍荊棘。

    葡萄:【暴力是排除壓力的絕佳方法之一,他現在的樣子只能用一個詞來形容,亞歷山大。】

    荊棘叢已經漲到了最高點,他們打散的荊棘林也沒有立刻回籠的意思,現在的植物種類怪異,很多都和壁虎一個體系,你砍了我尾巴,我還能再長出來,時間得再加一個,立刻。

    只要不是短時間內再生系的植物就不難對付。

    問題是他們走到了荊棘林的最高點,卻沒有見到任何生物,怪異的荊棘彷彿盤繞著結成了奇異的漩渦狀支撐體,緊緊的盤繞著成了一座木質的小山。

    這種時候模糊的語言自然不會比安安的探測來得更實在,安安將精神力蔓延出去,盤桓的荊棘雖然尖利緊密,但是這就和裝滿沙子的罐子一樣,潑水還是能進得去。

    一片黑暗。

    安安的精神觸角摸到了三個物體,立體稜狀物體,堅硬。

    耶,傳說中的棺材麼?(未完待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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