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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一卷 九十七章:比學趕幫超(二) 文 / 我們那時的故事

    1995年11月8日(風流痞兵97章節手打)。星期三。

    「誰讓我無能來的,沒功夫給大家把被子疊好,這都是我的錯。我要給那些野心勃勃篡黨奪權的人讓位,我一定要有自知知明,一定要自覺主動讓賢,再不讓那就是我的不是了。」

    「班頭,你這話是有所指啊,我們阿劍可從來沒有說過要篡奪你這個位置啊,你要是這樣說就冤枉阿劍了。」張沛打抱不平道。

    我一聽這事怎麼一不小心又牽扯到我頭上了,我忙坐起來道,「什麼情況,怎麼又說道我要野心勃勃篡黨奪權了呢,這是誰在黑我呀,這不是明擺要將我往火坑裡推嗎,這是誰呀,這麼損,這不明擺著是損人不利己嗎!」

    「司馬昭之心,路人皆知呀。」黃金勇見氣氛沒那麼緊張了,又冒出一句。

    「大家這樣可就不好了,上次內務的事,不是班頭自己一個人的事,大家人人都有份,人人都有責任,大家都得人人自責,自責就得自己要上火呀,班長這幾天火上的老大了,嘴唇都起老大泡了,大家再這樣擠兌人家,那不得毒火攻心,要人命嗎,自己反省自己吧,自己把自己門前那點雪掃乾淨了,我看我們班就能集體把內務搞上去。」我道。

    「得,我們大家把班頭給得罪了,人家不領咱的情,人家還到班頭那領了一大堆人情,我們就幹那眼子炮活了,這是何苦呢!」

    大家哈哈一笑,正要結束這一段扯淡時,我們的學員隊隊長已經站到了門口,雙手背著,口閉著,嘴角十分的冷峻,那種冷峻讓人膽戰心驚,讓人畏懼。

    他在門口對我們屋掃蕩了一遍,一言不發就又轉身走了。

    他這一言不發讓我們十分痛苦;這種痛苦源於我們不知道這一言不發裡究竟蘊含著什麼樣的意思,讓我們在捉摸不透中感到痛苦,感到茫然不知所措。

    看著他遠走的背景,大家也都一言不發,整個宿舍一下子陷入了死寂中,這種死寂讓人窒息。

    隨著一段沉默之後,大家開始默不作聲地整理自己的內務了。

    唯獨周振華喊到,「陳阿劍,你這個騙子,你答應要幫我的忙,什麼時候兌現啊?」

    我沒有回答他。

    這時我不能說話了,再說話就多餘了,而且會影響別人的情緒,這種情緒有利於我們班人員進行深入的反思,這種反思必須要在這種沉痛中進行;只有在這種沉痛中進行才能更加有利於我們地團結髮展。

    從這刻起,我似乎感覺到班長劉文軍深切的感悟。

    是的,對於一個小小的班,來自五湖四海,什麼鳥都有,土的洋的,精明的憨厚的,高的矮的胖的瘦的,各種各樣,五花八門,要想當好這樣一個群體的頭,真得要有兩把刷子。

    怎樣才能不斷調動起他們的積極性、工作的持續性,這真是一個難題,一個永遠沒有答案的難題;對於這幫人,目前最要緊的就是要解決好「想家、紀律、怕苦」這三關,這「三關」是目前影響大家一切情緒的根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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