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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一卷 二百七十章:誰的青春不曾零亂(三) 文 / 我們那時的故事

    1996年4月26日風流痞兵。星期五。

    「我向她們給你代個好。我們的實習,一天也挺緊張的,」雪夢停頓了一下,「就是閒下來的時候有點想你。在一起的時間那麼短,就是在這麼短的時間裡,我還是讓你難過著一個人走了,我真是後悔!」雪夢的聲音又開始有點悲淒起來。

    「兩情若是久長時,又豈在朝朝暮暮。」我笑道。

    「你不在我身邊,我現在是經常的感到空虛,那種空虛是任何東西都無法填補的,在寂寞的夜晚那種空虛就像是一個巨大的空洞,寂靜無聲,空蕩蕩得讓你毛骨悚然。」雪夢淒然地說道。

    我的腦海中浮現出那個孤單的小女孩蹲在黑暗角落裡,獨自一個人在啜泣的樣子。

    那種孤單彷彿遙遠得讓我無法觸摸得到,但是又是那樣的深切地從內心中感覺到,它是真實的,它是痛切的;那種痛切彷彿讓我窒息,我又感覺拯救那種痛切我又是那樣的無力。

    「你在聽嗎?」雪夢又問道。

    「我在聽。」我慌忙答道。

    「我渴望你撫摸我,那種感覺真是美,現在我是那樣的渴望。」雪夢道。

    「我也是鞭長莫及、愛莫能助啊,」我無奈地說道,「我也渴望啊,但是怎麼辦呢,要不我飛回去,撫摸完再飛回來?」我開玩笑道,想調侃一下。

    「你有這本事可好了,」雪夢也銀鈴般地笑起來,「不過你挺壞的,在撫摸時專往人家那地方摸,摸得人家癢癢的,現在回想起來,都十分的癢癢的。」

    「人家想嗎。」我道。

    「你看了我的上封信,你怎麼想的?」雪夢問道。

    「你對我們在一起的浪漫回憶,記敘得可真是詳細,連親吻幾次你都記得清清楚楚,甚至觸到你的舌尖多少次你都描述得那麼真切,真是服了你了。」我一下子幸福地回憶起來。

    「你說的是什麼呀,我說的是我母親對我們這事的看法的那封信。」雪夢道。

    「你的信中沒有提到你母親呀?」我道。

    「你讀我的信怎麼這麼不仔細,一目十行啊!」雪夢埋怨道。

    「你的每一封信我都是一字一句讀的,每一封信都讀上十遍,很多信都能背下來,不應該有什麼漏下的呀。」我忙解釋道。

    「你剛才說的那封信是你讀到的最後一封嗎?」雪夢問道。

    「是呀。」我答道。

    「不是那封,在這之後我還給你寫了一封,你讀的不是最後一封。」雪夢道。

    「你最後一封信裡寫了什麼了,你母親說什麼了?」我這才意識到這封信的重要了,我怎麼沒有收到呢。

    「你還沒有收到算了,最好是這封信又給我寄回來。」雪夢彷彿從一場虛驚中醒過神來一樣,愉悅起來,輕鬆起來。

    「這是為什麼?」我開始疑惑道。

    「你沒看到是最好了,你沒看到我心裡要好受點,我怕你悲傷。」

    「你在信裡到底寫了些什麼?」我著急道。

    「你沒看到最好了,我當時寫上我就後悔了,給你寄出去我就更後悔了,你看不到是最好了。」雪夢道。

    「我看到能怎麼樣?」我道。

    「怕你傷心。」雪夢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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