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卷 二百九十九章:拉練(十九) 文 / 我們那時的故事
1996年5月12日風流痞兵。星期天。
楊洋背過臉去,沒再看黃金勇。
王葉菲拉過她,「幹什麼呢,人家來道歉來了,看人家怎麼來道歉。」說著就將楊洋的臉扭過來。
楊洋把手揚起道:「免,小女擔當不起!」楊洋滿臉嚴肅的樣子,似乎還要不依不饒。
「你這是什麼態度,人家發竟是來道歉的,你總之得給人家一個熱乎臉唄,橫眉冷對的,那算是幹什麼?!」我抱打不平道。
「怎麼的,你也來幫兇?!」楊洋一臉朝我過來凶道。
「我不是這個意思,我的意思你還不明白!」我峰迴路轉道。
「我明白呀?」楊洋道。
「這事吧,你不能一個勁地埋怨我們的情歌王子,只是天地間還沒有路,你們先從橋上落下水來,為後來人提了醒,犧牲了自己,警醒了同志,有什麼不好!」我道。
「去你的,什麼狗屁理論。」楊洋仍然針鋒相對。
「算了、算了,你這還不明白,人家是不好意思接受黃的什麼道歉了,那天的事,應該說楊洋也是有責任的,咱們巾幗讓一下鬚眉,雙方就算扯平了吧。」王葉菲見縫插針地補充道。
楊洋撲哧地一笑。
這一笑,算是一笑泯恩愁了。
但她又道:「不過,我得說件事,這是一種現象也好,是一種什麼也好,同時我這也是一種探討,跟你們這兩位賢人。」楊洋瞟了一眼我和黃金勇。
我們倆至於此,現在也就只剩下任人宰割的份了,沒有發言權了。
「請問,你們男生在這荒山野嶺的,怎麼這麼喜歡春光外洩呀,光著個膀子,或者穿著個軍用大褲衩,假裝遮遮掩掩,一見女性同胞,便往往誇張大呼小叫地「噢」上一聲,兩手摀住下身要害部位,鼠似地逃竄,飛奔到各個角落裡,或者落花流水似地往帳蓬裡鑽,嘻嘻哈哈的,這是什麼意思啊,這是故意招搖過市呢,還是變態故意顯擺什麼呢?」楊洋不無嘲諷地說道。
「你說的這個現象,是個別呢,還是普遍呢?」我針鋒相對道,「再者,你說的這個事是我們學員隊的事,還是你們自己學員隊男生的事,或是你所針對的這個事本身而言的?」我的目光中開始顯露出一點也不示弱的跡象,。
我知道我的這種本能開始復甦,它開始在我的體內開始顯露出一種力量,它讓我不懦弱,勇於應對挑戰。
「只是探討這種現象。」楊洋忙將打擊面縮小,以免發生不必要的盲目的擴大矛盾點,以便於自己更好地駕馭自己的理念。
「這個問題好探討,這本身沒有什麼,如果你去關注了這個事情,這個事情就有點意思了,它的意思在於男人的本性而已,」我其實也不知道應該怎樣回答這個問題,但是目前已經被逼到懸崖邊上了,已經沒有退路了,怎麼辦,我便又假裝開始一如既往地滔滔不絕起來,「你們注意到沒,男人們露出的部位最多的地方是哪些方面,為什麼最願意暴露這些地方呢,因為這些地方最能代表男人的本性特徵,這些地方是男人的最根本。男人們為什麼最願意將男人最根本的地方暴露給別人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