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卷 第一百七十二章:北域冰宮 文 / 琉漓果兒
在整個蒼瀾海,看似聖靈島統治著一切,其實不過是因為聖靈島的各大勢力比較平衡,西有西府,但在北方冰原一代,卻是有著另一個龐大勢力的存在重生瓊玉空間。
而這個勢力是歷年來公認的最恐怖的勢力,他們存在的地方沒有人知曉,只知道在那雪山之巔,在常人無法踏足的地方重生瓊玉空間。但每當有什麼大事發生的時候,都會有北域的人出現,那裡的人很好辨認,都是一襲白衣布衫,每個人冷漠如冰,站著不動便如一尊最完美的雕塑,下手狠辣,從不留情。
而渡口之所以一片混亂,便是因為北域的人莫名其妙的的到了這裡,到底多少人沒有人知道,因為他們全不是從水路著陸的,而是從天而降,傳言中,這次領頭的人竟是那極北處永恆的傳說,冰宮的神秘大小姐傾舞!
一動清風止,一笑萬木枯,一舞傾天下,一顰日月失。那個活在神話中的大小姐竟然親自現身西府,雖然現在依然沒有人見過她,但各種各樣的言論早已將西府所管轄的區域四散開來。
洛雲城喃喃道:「傾舞小姐……呵呵我倒想看看這個舞和那個舞是不是一樣的厲害。」流碧撲哧一笑,自然懂得那個舞便是他的小妹洛瓊舞。
洛雲城極度寵愛這個小妹,這是流碧早在皇家學院就很清楚的事情。而瓊舞本人也確實有著令人折服的魅力,明明才短短的時間沒有見面,流碧卻感覺已經隔了很久很久了似的。
前方渡口增派了不少的人,都是實力不弱之輩,如今西府比之前要嚴格的多,再沒有鬼宗的人偷渡而上。
而此時的混亂想必是因為西府派人來詢問那些空降的北域之人,而那麼大批的人入住西府。渡口這邊竟然是一點消息都沒有。這無關敵友的問題,而是西府的實力問題!這讓西府主勃然大怒。
而北域此番行徑,自然是沒有考慮到西府的想法的,是敵是友,一時之間竟然難以辯駁,因為那些人到了這邊之後便隱匿了起來,竟然連西府這方土地的主人也尋不到他們的蹤跡。
這無疑表示了北域強悍的實力。
船漸漸靠了岸異族二祭司亮了身份,渡口的人立刻神色恭敬起來。洛雲城心中奇怪。聖靈島和異族打了那麼久,西府自然不可能不知道。但他們神色中的恭敬明顯不是裝的,難道這裡面還有著他不知道隱情。
得到消息的瓊舞早就等在了渡口,看到一行人沒有損傷的到了這裡,一直懸著的一顆心才算徹底放了下來。
但看到洛雲城,蕭瀟和孤鷹身上都有傷,不由得臉色微變,要知道天山山脈到西府的距離是有多遠,在船上那麼久,他們的傷竟然都沒有痊癒。可見當時他們是傷到了何種境地。
洛雲城看到妹妹陰沉下來的眼神,給了她個微笑,示意他安心,瓊舞的臉色這才算好了一點。
將大家帶到了錦蘭園,派人將外面守護好。大家才商量起來。洛雲城說了從天山山脈一路過來的所有的事情,說的瓊舞臉色煞白。若是流碧晚到一步,後果簡直不堪設想……
而這個時候蕭瀟卻開口道:「我覺得那個白玉,有些問題,他好像知道流碧他們會來一般根本就是早有防備。」
蕭瀟怕再出什麼亂子。一直沒有說這個疑惑,現在終於到了西府,她才把她看到的說了出來,怎料流碧臉色一變道:「如果白玉能感應到我的存在,那他一定是異族王室的人,否則絕對不可能。
瓊舞抬頭望了他們一眼道:「白玉不是可能是,而是一定是……這件事我也不是很清楚,暫時放著吧,我想白玉應該不會給我們帶來什麼傷害。」
話題轉到了北域的事情上。瓊舞眼神微凝,道:「這個傾舞我暫時還沒有見到,但在北域冰原,這個女子卻是最受愛戴的,甚至超過了冰宮宮主。」
冰宮是北域冰原上唯一的勢力,也是整個大陸上最為神秘和龐大的勢力,北域之內,皆為冰宮之人,而冰宮之主便是整個北域的統治者,但卻從未出現在人前。其神秘程度遠遠高於西府。
至於傾舞小姐,那更是如傳說般的存在,絕世風姿,舉手投足之間風雲色變,便是靜靜的站在那裡,便已是天下最美麗的風景。
眾人一起沉默起來,對於北域,大家什麼都不知道,但這種未知的,不知是敵是友的關係實在是讓人如履薄冰,會讓人心底產生說不出的恐慌之感。
幾乎是同一時刻,一個幽暗的府邸之中,深藍色長袍的男子憤怒的拂去桌上的茶壺茶杯,暗藍色的眸中跳動著憤怒的火焰,雙手緊緊的握著,胸口不斷的起伏,週身散發出的氣息讓人不自覺的雙腳發顫,
白玉和另一個男子安靜的站在一邊,靜靜的看著他發怒,不敢說一句話。
「噗」一口鮮血噴了出來,那妖異的藍色瞳孔光芒頓時黯然了不少,白玉眉頭不著痕跡的皺了皺,看向一邊的男子。
那男子眼中的興奮一閃而逝,但接著便樂極生悲。只見暗夜右手刷的虛空一扇,那男子臉上便結結實實的挨了一巴掌。
「想我死,好取而代之,想得倒美。」暗夜具有磁性的聲音此刻也有些沙啞,聽起來更加的幽深恐怖。
「白玉你過來。」暗夜聲音越來越無力,對著白玉招了招手。
「你去查,今天中傷我的人到底是異族的什麼人?有此功力的人絕對不會是泛泛之輩,他們是怎麼知道我們會去阻截蕭瀟的,那人跟在聖女身邊,查起來應該不會棘手。」
白玉正要退下,暗夜再度招手:「等等,去把天雷那小子給我叫來,怎麼辦的事情!還有,把彭家剩下的人處理掉,別留下痕跡。」
說完這些話,暗夜已經極度疲憊,揮了揮手讓他們都下去,另一個男子在踏出屋子的一剎那,眼中閃現過一絲怨懟。(未完待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