琛悠之戀,戀愛這件大事 【008】讓葉子悠也愛上席慕琛 文 / 小妖重生
星期五中午一場大雨,傍晚的時候天氣已經放晴了,比起平時的燥熱,雨後的空氣清新了許多,也更加的涼快,半夜的時候下了場雨,早晨的時候,地面濕濕的,看著就少了幾分燥熱冷情王爺的囚寵妃。
早上四點四十五分,席慕琛就已經到了濱海小區門口,平時這時候,已經抱著精心準備的早餐等在門口了,因為擔心席慕琛故意避開她早早的就去跑步,她每次都會提前,至少在賀子昱之前,席慕琛不等她,但每次跑步都是和賀子昱一起的,但是今天早上,門口卻沒有出現那抹熟悉的嬌小身影,也沒有讓人心情愉悅的笑容,空蕩蕩的,那一瞬,席慕琛覺得自己心裡也是空蕩蕩的,就和這安靜的早晨似的,掀不起半點波瀾。
席慕琛雙手插著兜倚靠在貼門上,他的臉是對著小區裡邊的,可那雙眼睛卻時不時的後瞟,像是在等待些什麼,有些焦灼,又充滿了期待,剛才空蕩蕩的心好像被什麼東西充盈似的,像是被充了氣的氣球,他第一次知道,原來,等待是這種心情。
四點五十五分的時候,依舊沒到,一身運動休閒裝的賀子昱從小區的拐角小跑著走了出來,看到門口倚靠著的席慕琛,下意識的看了他身後一眼,有些奇怪都這時候了,還沒來。
「早啊!」
賀子昱跑著走到席慕琛跟前,俊彥的臉上,淡雅的笑容一如這時候的雲霧,閒適淡然,他沒有問席慕琛什麼時候來的,也沒有問關於的任何事情,那雲淡風輕的模樣,就好像,他們之間,從來沒有出現那一號人物似的。
「墨子還沒來,我們等等。」
賀子昱站在席慕琛的身邊,主動給席慕琛找到繼續等待的理由,沒一會,凌子墨就出來了,三個人,他向來都是最晚的,而且呢,會察言觀色的他永遠不知道自己什麼話該說什麼話不能說。
「小學妹呢,都這時候了怎麼還沒來呢?我肚子快餓死了。」
凌子墨詢問完的情況之後,順帶摸了摸自己腹肌結實的肚皮,他是沒晨練,但經常去健身房的他身材可是絲毫不輸席慕琛和賀子昱,半個月的時間,他的胃已經愛上了的手藝,這半個月的努力雖然沒能捉住席慕琛的心,但是絕對虜獲了他和賀子昱的胃,其實席慕琛也是一樣,只是他這個人,死鴨子嘴硬,一直不肯承認罷了。
「我們走吧。」
席慕琛看了凌子墨一眼,站直了身子,就要去公園那邊。
「再等等吧,小學妹還沒來呢。」
這話,自然是凌子墨說的,因為席慕琛的事情,賀子昱一向是很少開口的,應該說那雙可以洞悉人心的雙眸知道謹言慎行。
「她不會來了。」
「不來了,我今後都不來了。」想到昨天說的那些話,還有她氣呼呼離開的樣子,席慕琛心下有些煩躁,果然是賭約嗎?時間一到,自然不會在他身上浪費時間了。
「你怎麼知道?」
賀子昱掃了凌子墨一眼,抿著唇,他覺得終有一天,席慕琛會把凌子墨給掐死,而且凌子墨不知道自己是怎麼死的,這麼多年,難道他看不出來席慕琛現在的心情是有些煩躁的,尤其是在說她不會來了那五個字的時候。
「去跑步吧。」
賀子昱用力拍了拍凌子墨的背,看著他說道。
要說對席慕琛一吻定情,這樣的說法,賀子昱明顯是不會相信的,那天在食堂,最後離開時那態度明顯是不怎麼待見席慕琛的,但是第二天卻信誓旦旦的說要追他,一直堅持到現在,雖然和接觸的時間不長,但是想要瞭解一個像白紙樣簡單乾淨的人,對賀子昱來說,並不是什麼難事,他能感覺得到,的心裡並沒有席慕琛,至少,這場艱難的戀愛作戰,在他看來,絕非是因為她對席慕琛的愛,以前他是無所謂,畢竟他和凌子墨一直都希望他能談場戀愛,然後和陽光一樣,消退他身上的冰山,但是現在,事情似乎有些朝著他不能預期的方向發展,不知不覺間,席慕琛好像已經陷進去了,而,卻還站在局外養女鋒芒一一尤物嫡女。
其實,這也難怪,這個世界上,像那樣的女孩,太少,她就像是一輪太陽,渾身充滿了生機和熱量,美好而又乾淨,對席慕琛來說,這所有的一切,都是他最需要的。
「會不會是生病了啊?」
席慕琛走在前邊,賀子昱凌子墨兩個人並排在後邊跑,凌子墨看著席慕琛的背影,又看了眼身邊抿唇的賀子昱,說出了自己的猜想,他怎麼都覺得並不是那種輕言放棄的人,她第二天被席慕琛氣走了因為不甘心自己第一天起早浪費都走回頭路,這都半個月了,她肯定更加不甘心吧。
席慕琛聽凌子墨這樣說,頓了頓,本來是微弓著身子往前邊跑的他突然停了下來,然後又若無其事的繼續往前跑,凌子墨就算再沒長眼睛也察覺出異樣了,靜靜的閉嘴不說話,到了濱江公園湖邊的時候,凌子墨陪著席慕琛和賀子昱兩個人一起跑了,不在,沒人和他鬥嘴說話,他一個人在長椅上坐著發呆,實在沒什麼意思。
跑步回去之後,凌子墨出了一身的汗,直接找到了自己的手機,邊進洗手間的時候就邊打電話,可那邊聽到的卻是關機的通知,凌子墨出來的時候又連著打了個好幾個電話過去,電話還是關機,一直都沒人接。
這段時間一直都住在紫荊小區,所以就算彼此之間接觸頻繁,但是對她的室友,凌子墨幾乎是一無所知,不要說電話號碼,他連名字都不知道,不過凌子墨這人,想知道的事情,就一定會搞清楚,而且就他在清大的影響力,在知道所在班級的情況下,想要調查這些事情,可以說的上是不費吹灰之力,最後,凌子墨搞到了唐夢的電話號碼,打電話過去之後才知道昨天剛回寢室就離開了,而且還意外的知道了一個叫遲御的男人。
星期天的早上,還是沒來,席慕琛的樣子看起來並沒有任何異常,甚至在當天下午提出擊劍的要求時,凌子墨都還是歡欣鼓舞的,因為他也挺熱衷這樣運動的,但是從下午當晚上,自己死於殺氣騰騰的席慕琛劍下幾百回之後,倒在地上就差沒抱著他的大腿求饒時,他還不依不饒的讓自己繼續,凌子墨覺得很遭罪,因為他被殺的不是沒了半條命,而是再被刺幾劍再來幾個輪迴就沒快翹辮子了,席慕琛的擊劍技術他是知道的,但不會這樣玩他的啊,那一劍劍,分明就是想殺他瀉火啊,他到底是招誰惹誰了啊。
「我來吧。」
一旁盤腿坐著的賀子昱實在是看不下去了,站了起來,看著席慕琛說道。
倒在地上的凌子墨看著挺身而出的賀子昱,那眼神,就像看到曙光似的,對現在的他來說,賀子昱確實就是他的救星,他第一次覺得賀子昱的形象這麼偉岸高大,渾身沒有力氣的他唯恐席慕琛突然揪著他繼續,趴著退到了一邊,享受觀戰的高等待遇。
比起凌子墨這種比菜鳥好一點的選手來說,賀子昱和席慕琛兩個人可謂是旗鼓相當,而且席慕琛對賀子昱一直都要客氣許多,兩個人你來我往的,各有勝負,倒是精彩絕倫,凌子墨坐著賀子昱剛坐著的位置,一邊觀戰一邊擦汗,他看著招招狠辣的席慕琛,再看游刃有餘的賀子昱,他真覺得自己太幸福了。
本來以為只是玩玩,沒想到席慕琛這麼狠,這兩天席慕琛的表現真的有些反常,該不會是因為悠悠吧?這樣的想法,把凌子墨自己都嚇了一跳。
星期一早上,照例是三個跑步,凌子墨之所以堅持,是他抱著今天可能會來的想法,但讓他失望的是,依舊沒來,雖然聽說她是追一個男人跑出去的,但這麼多天手機一直關係人都聯繫不到,凌子墨還是覺得挺擔心的,就那智商,誰都能把她拐走啊。
星期一早上第一節課下課,猶豫糾結了好幾天的席慕琛拿著一件粉色的皮衣小外套出現在了上課的教室門口,他的出現,就好像是在平靜的水面投下了一顆炸彈,原本喧鬧的教室,瞬間安靜了下來,所有的人齊齊摒氣凝神,幾乎只是瞬間,所有的視線轉移到了席慕琛身上超能右手。
「在嗎?」
席慕琛環顧著教室看了一眼,不過並沒有他尋找的那抹身影,被這麼多人盯著,他有些尷尬,不是那些人肆無忌憚打量著他的眼神,更不是因為他們眼底的困惑,而是他此行的目的再遇上這麼多眼神注視之後,讓他變的莫名心虛,他居然主動來找,他自己都覺得莫名其妙。
譚馨唐夢徐佳妮幾個人看了對方一眼,譚馨是一頭霧水外加艷羨,而唐夢和徐佳妮更多的則是嫉恨,在她們知道她的遲大哥是多麼優秀帥氣的人之後,學校另一公認的三大帥哥,而且是最難追最難搞定的帥哥居然主動來教室找她,那些人之所以用那些眼神打量著他,並不是因為好奇他這個人,更重要的是,他來這裡的目的,要知道,食堂的事情之後,再加上這段時間經常和他出雙入對的,當然,那所謂的四人行,這時候,他們只想起了那一男一女兩個人。
在大學,任何受關注的人物,他們的戀情都不會是秘密,而且會被很多人議論,而和席慕琛的緋聞,在清大,幾乎可以說的上是人盡皆知,在今天的事情發生之前,他們一直認為那是謠言,尤其是那些對席慕琛有非分之想的女生,她們認定是不會成功的,因為在她們的心目中,她根本就配不上她們的冰山王子,可今天,因為席慕琛自己都覺得莫名其妙的舉動,那些沸沸的謠言泡泡被戳破,在瞬間被認定成了事實。
「沒在,部長,請問你找她有什麼事情嗎?」
譚馨見席慕琛一直站在門口,走到門口,隔開席慕琛兩米遠的距離說道,她本來想再繼續往前走兩步的,但是席慕琛的面色不善,那突然放射出的冰冷黑暗的氣息讓她下意識的止步。
好恐怖,面對著這樣一張臉,這半個月,悠悠是怎麼堅持下來的啊?
「那你知道她去哪裡了嗎?」
這是詢問別人的態度嗎?譚馨覺得,他這分明就是質問了嘛。
「不知道,星期五下午她回了趟寢室,之後馬上就離開了,到現在都還沒回來。」
譚馨簡單交代了一下,並沒有提起的遲大哥,她不知道怎麼想的,不知道她為什麼有了那個英俊帥氣堪稱完美的遲大哥之後為什麼還要去追求冰山王子席慕琛,不過堅持了這麼久,實在是太不容易了,身為好室友的譚馨自然是不會過河拆橋的。
「這是她的衣服,等她回來之後,你還給她。」
席慕琛邊說邊將手中拿著的粉色小外套遞給了譚馨,譚馨抬頭接過,從剛走過來到現在,她一直都保持著低頭的姿勢,因為不看席慕琛那張冰山臉,她勉強能正常說話。
「好,等她回來之後我會轉交給她的,部長,還有什麼事嗎?」
老實說,席慕琛專門送這樣一間小外套來這邊,實在是太興師動眾了,譚馨直覺得會有其他的事情。
「沒有了。」
席慕琛的聲音冷硬,和他臉上的表情有的一拼,他轉過身,準備離開的時候,突然又轉回了身,譚馨正準備離開呢,被他這突然的舉行嚇得心都跳出來了,整個人脊背挺直的站在他面前,一副靜候命令的姿態。
「告訴她,今後別來找我了。」
席慕琛抿著的唇就和鋒利的刀刃似的,只是譚馨並沒有聽出來,這讓譚馨代為轉告的四個字,怎麼都有賭氣的意味。
席慕琛離開了之後,整個班重新炸開了鍋,譚馨還沒回到自己的座位坐下呢,所有的人都圍到了她跟前,一雙雙眼睛,就和好奇寶寶似的重孫媳婦。
「剛剛席部長說什麼了?」
「這衣服是他送給同學的嗎?」不得不說,某些同學的想像力還真是豐富的可以。
「我的冰山王子,那個賤女人,居然敢搶我男人!」
這是某個和壯漢似的女人咆哮的聲音。
席慕琛在剛說完最後一句話之後,就已經後悔了,來之前糾結的要命,現在心裡更亂糟糟的,害怕聽到這句話之後再不來找自己了,又希望她聽到這句話之後生氣的來找自己,比起上個星期五在學生會辦公大樓的分別,這個時候的他在不知不覺間已經沒有了她最好不要來找自己這樣的想法,席慕琛沒有察覺,因為他光顧著懊惱了,就像一直對她說的那四個字一樣,他現在也很想對多那四個字——我討厭你,但是他更討厭這樣糾結的自己,憎惡自己完全不受控制的心還有混亂的情緒。
席慕琛乘坐電梯剛到了樓下,準備離開,今天星期一,他一二兩節是有課的,從高中到現在,他第一次有想要曠課的想法,因為,完全沒緣由的心情低落。
席慕琛還沒走出大樓,聽到身後有人叫自己,他冷著臉,當沒聽到,繼續往前走,身後的那人卻不願意放棄,連著有叫了好幾聲之後,快步追了上去。
「席慕琛!」
杜曉薇剛剛是一邊快跑一邊叫席慕琛,所以有些喘,她站在席慕琛的身前,攔住他的路,剛停下來的時候,臉色並不是很好,不過又很快恢復了笑容,速度快的就和變臉似的。
「什麼事?」
整個清大,席慕琛對杜曉薇的態度是最冷的,保持的距離也一直最遠,因為她是方明輝喜歡的女人。
杜曉薇看著席慕琛,音樂系和美術系的課程基本是排在同一個教室的,就算是沒在一起上,也不會離開很遠,剛剛袁姍姍告訴他席慕琛去美術班找的時候他還不相信,因為今天一二兩節席慕琛有課,他一向是不曠課的。
「你來找?」
杜曉薇的臉上雖然揚著笑容,不過在問席慕琛這個問題的時候,她心裡卻是極為不情願的,因為,她已經知道了答案,但就算是這樣,她還是不死心的要一個結果,她期待席慕琛能給她一個滿意的結果。
「你不是都知道了嗎?」
席慕琛看著杜曉薇,就好像她是在多此一舉,杜曉薇緊咬著唇,在學校任何一個人面前,尤其是那些愛慕她的男生面前,她一直都是一副高高在上的模樣,雖然和唐夢並列為藝術學院的雙花,但是她更有驕傲的資本,不單單是外貌,更多的是在自己專業領域的成就,她演奏的鋼琴曲目贏得了很多國內外大獎,雖然唐夢也有不少的獎盃,但獎盃的份量,是遠遠不能和她相提並論的,再有就是家世,綜合各個條件來說,在整個清大都找不到幾個能比得上她的,但是她的高傲,在這個男人面前,卻從來都不堪一擊。
「你喜歡她嗎?」
「和你有什麼關係?」
席慕琛擰著眉頭,那模樣看起來有些不耐煩,他掃了杜曉薇一眼,從她站著的位置繞過,對於自己絕對不應該接觸的人,他絕對不會有任何的糾纏。
「席慕琛,你想不想知道去哪裡了?」
席慕琛的腳步頓住,而這樣的成功卻讓杜曉薇心灰意冷,兩年了,她不是不知道席慕琛是什麼人,如果不是在意,他怎麼會關心她在哪裡,而對席慕琛這樣的人來說,杜曉薇很清楚這樣的在意意味著什麼前妻,今夜不交租!全文閱讀。
「她現在應該和另外一個男人在一起,星期五那天,很多人在校門口都看到她吊在那個男人的身上,卿卿我我的,之後上了那個男人的車,到現在都還沒回來。」
杜曉薇大步的走了上去,邊走邊說,她迫不及待的想要看看現在的席慕琛是什麼反應,他這樣的在意,到底有多深。
「關我什麼事?」
席慕琛回過神,冷冷的看了杜曉薇一眼,那眼神,彷彿要結冰似的,就算是在炎炎的太陽下,也讓人察覺到那颼颼的涼意,那張臉,除了冰冷,再找不到多餘的情緒,而這樣的冷凝,和他平日裡板著臉的模樣,並沒有太大的差別。
「席老大怎麼了?」
學生會的辦公室內,凌子墨小心翼翼的往賀子昱的方向挪了挪,推了推身邊坐著的賀子昱的手肘,手中的筆指著正埋頭苦幹的席慕琛,小聲問道。
「什麼怎麼了?」
「你不覺得奇怪嗎?平時他不是不願意插手學生會的事務嗎?」反正對凌子墨來說,席慕琛這兩天實在有些異常。
「平時他不幫忙,你抱怨,現在他把你的事情都處理了,讓你輕鬆點,不是更好嗎?」
對付凌子墨,賀子昱永遠都有自己的招。
「也對。」
凌子墨贊同的點點頭,放下了手中的筆,站了起來,「我突然有點急事,先離開了。」
凌子墨說完,一溜煙就跑了,最近這段時間,整天被鎖在這地方,他都快崩潰了,他需要美女的滋潤。
這一走,就是一個多星期,電話關機,和學校的任何人都徹底的斷了聯繫,整個人就好像空間蒸發了一般。
一天多的飛機,腳著地的時候,還有種不真實的感覺。
「遲大哥,一路順風,下次要再出差的話記得找我。」
原定在法國那天就呆五天的,但是因為悠悠生病發燒,多呆了三天,再加上來回飛機的時候,已經是十天有餘,本來遲御從法國那邊回來還能送悠悠去學校,然後再在b城呆兩天的,但是現在,剛下飛機,他就必須趕另外一趟飛機去下一個地方了,用的話來說,他完完全全就是典型的空中達人,以前在葉家,他一年呆在家裡的時間最多也不會超過一個月。
「嗯,你記得照顧好身體,如果被我知道你再感冒發燒生病的話,你可就別想在這個地方繼續呆下去了。」
對來說,這一招絕對是最有用的。
「知道了,我會照顧好自己的。」
小雞啄米似的點頭,「還有容嬤嬤和小林子,他們肯定不會讓我生病的,遲大哥,你就別念了,我耳朵裡現在迴盪著的都是你念叨我的聲音。」
嘟著嘴晃了晃腦袋,像是要把那聲音給晃掉似的,遲御笑了笑,摸著她調皮的小腦袋。
「好了,容媽,林泉,你們好好照顧小姐。」
遲御看著對邊恭敬的容香和林泉不放心的叮囑道。
「遲大哥。」
遲御聽到聲音,側過身,摟著他的頸項,笑著吻上了他的臉頰,然後又馬上鬆開,「我走了,到時候給我電話腹黑獸主—無良大醫尊全文閱讀。」
小跑著轉過身,對著他揮了揮手,臉上的笑容明媚燦爛如晴天,遲御撫著自己的臉頰,嘴角上揚,也有了笑容。
「小林子,去學校。」
坐在後座,精神抖擻。
「小姐,您剛從法國回來,還是先回去休息會吧。」
生病的事情,遲御大發雷霆,所以她和林泉都是知道的,這就是他們的小祖宗。
「在飛機上睡了一整天,我渾身都是酸的,去學校。」
林泉不敢違逆的意思,最後還是將車開到了的宿舍樓下。
「悠悠,這幾天你去哪裡了?」
今天穿的是一身雪白的紗紡連衣裙,頭上戴著波西米亞的帽子,手上提這個小包,整個人打扮的十分精緻。
「旅遊。」
走到床邊,坐在椅子上,回頭看著提著東西的容香,「容嬤嬤,把東西放桌上吧。」
容香放下東西之後,將的床鋪整理了一番,這才離開。
「悠悠,快說去哪裡旅遊了?」
幾個人圍上去,看著的眼神別提有多羨慕。
「這只箱子是我給你們帶的禮物,你們隨便挑一樣吧。」
指著右手邊放著的小箱子對幾個人說道。
唐夢一聽,最是激動,的東西,就沒有不好,她走在最前邊,將箱子打開,香水,名牌衣服,還有包包還有各種化妝品。
「悠悠,可以選兩樣嗎?」
趴在桌上,點點頭,唐夢尖叫了一聲,整個人開始沸騰。
「悠悠,上個星期一席部長來我們班找你了。」
譚馨一邊挑著東西,一邊對道。
一聽席慕琛來找自己,頓時來了精神,坐直著身子,用力的扯了扯譚馨,讓她面對著自己,「席慕琛?」
譚馨點點頭。
「他來找我做什麼?」
滿臉笑容的看著譚馨問道。
「讓我把那些粉色小皮衣給你。」
譚馨回到自己的床邊,將席慕琛給她送回來的小風衣遞到手上,至於轉告的那句話,鑒於太傷人,實在是毀壞現在的氣氛,譚馨選擇不說。
「就這個?」
無所謂的將東西扔在床上。
「悠悠,上個星期六凌子墨學長給我打電話問你去哪裡了。」
挑選到自己喜歡的東西之後,唐夢的記憶力也顯著提升。
「他找我了?」
唐夢點點頭彪悍農家大嫂最新章節。
「你還有他的電話號碼嗎?有的話把手機給我。」
唐夢迴到自己位置上,在將自己的手機遞給的時候,小心翼翼的問道,「我能不能再多拿一件?」
「先給我找凌子墨的號碼。」
唐夢翻到通訊錄之後將電話遞給了,揮了揮手示意她隨意,唐夢滿足的笑了笑,轉身出去打電話了。
「喂,唐大美人,找我有什麼事啊?」
電話裡的那個聲音聽起來絕對騷包,因為的緣故,凌子墨記了唐夢的電話。
「花孔雀,你還能不能再騷包一點啊?」
一個多星期沒聽到這聲音,覺得自己還是挺懷念的,在法國生病的時候,她其實挺想回來的,但是遲御不准,一方面是因為他有事,另外一方面,他肯定不會允許自己身體沒好就坐飛機的。
「小學妹!」
凌子墨沒想到是打來的電話,激動的叫出了聲,而他旁邊坐著的賀子昱也抬頭看著他,兩個人今天沒在學生會,下午沒課,都在家裡休息呢。
「你這段時間去哪裡了?電話也沒關機,你不知道我們會擔心你的嗎?」
「我去法國了,剛下飛機就發燒了,在醫院睡了好幾天呢,醒來之後,就逛了一圈,然後就回來了。」
的口氣要多委屈就有多委屈,「我是從學校直接去法國的,所以沒帶手機充電器,我給你們帶禮物了,還有席老大的。」
這時候還能記住席慕琛,凌子墨都不知道是該喜還是該憂了。
「席老大呢?你讓他接電話唄,這麼久都沒見他,我還挺想他的呢。」
凌子墨覺得,這人真沒心沒肺的。
「他沒在。」
「那他在哪裡?」
凌子墨剛想說不知道,賀子昱突然站了起來,搶過他手上的手機,「他應該在圖書館,南區圖書館,具體位置,我等會發你這手機上。」
賀子昱說完,直接就掛斷了電話。
「你不是說悠悠不喜歡席老大,席老大好像喜歡上悠悠了嗎?你幹嘛還讓她去找他啊?」
「讓也愛上席慕琛,給席慕琛打個電話,我們一起過去看看。」
賀子昱掃了眼發愣的凌子墨,將手機呆到他的手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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ps:很多人提起遲御的問題,我前幾天在微博看到過這樣一個問題,你願意和自己談戀愛嗎?我的答案是不願意!
悠悠和遲御都太過瞭解了,就像彼此的影子,熟悉到不能再熟悉,如果悠悠現在已經三十歲,只是想要平淡生活的話,她和遲御在一起會很幸福,但是她現在還太年輕,而且激情四射,就算有心臟病的她也還是希望追求刺激,她是個可以為了激情將自己燃燒的女孩,很多人說,只有曠課,掛科,談過戀愛的大學才是完整的大學,悠悠瘋狂的執行著這所有的一切,對她來說,她不能用一生去追求自己想要的,所以她給自己的人生就只有這四年,可以讓自己像普通人一樣瘋狂的四年,而這些,遲御根本就給不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