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卷 （170）他到妓院手到她（4）（3000＋） 文 / 鄭因
小雪終於把她幻覺中拖回來，「老闆娘，請喝茶。」
「好！」老闆娘惜緣好像還在那錢堆裡出不來的樣子，「就衝你這聲老闆娘叫得歡的份上，老娘我今天就賜你與老娘同起同坐。」
小雪又神惶神恐地跪下說，「小的卑微，不敢當。」
「什麼敢當、不敢當的？」
老闆娘惜緣好像生起悶氣來，「老娘我賜你同坐就同坐。汊」
「是！」
她終於從地上起來說，「娘娘，你人真好了。」
咦朕！
這丫頭片子雖然不上眼，可還有一項專長——嘴巴就是甜。
「娘娘！」
小雪跪在地上，把沏好的茶端到惜緣的手上說，「請受奴婢一敬。這杯茶敬娘娘福如東海，壽比南山，四通八達。四面八方的的財神爺就衝著娘娘這好名聲，滾滾而來而聚集到咱此「名香名苑」的妓院中來……。」
其實，小雪是在趁機諷刺她，說她臭名昭著，遠播千里。
可此刻在老闆娘聽來心裡甚受用的。
或者說她已被那塊「暖玉鴛鴦墜子」蒙昏了頭，以為擁有那塊「暖玉鴛鴦墜子」說擁有全天下的。
哦！
這死精仔說起話來悅耳動聽，若不為得那塊「暖玉鴛鴦墜子」，或者把她收留在身邊也未嘗不可的。
人逢喜事精神爽，此刻她喝著那茶，心裡覺得暖暖的。
當那杯茶一落到她的嘴裡，小雪又端著第二茶杯說，「這一杯茶敬娘娘獨當鱉首，把此『名香名苑』生意搞得紅紅火火的……。」
這一句大有諷刺她，當烏龜婆逼良為昌的成分在裡面的，誰知她不但沒聽出貶低她的意思，還樂在其中、聽得飄飄仙的。
「這第三杯茶敬娘娘收留奴……」
小雪的話還沒說完，她就打斷她說，「夠了，夠了——。」
「是！」
小雪還是一副神惶神恐的樣子。
「娘娘！」
「快坐。」
老闆娘惜緣說，「不必再跪了。」
她都被跪得頭都大了。
「老娘我說同起同坐同喝茶就同起同坐同喝茶。」
小雪也說著反語說，「老闆娘你人太好、實在太抬高我了。」
這小丫頭快言快語，讓她聽來不沒受用、甚是得意的。
或者她們可以結成同盟。
「就說給你家岳二小姐說的要手你得一百萬一樣的，老闆娘我是不會食言的，老闆娘我也一貫從善著一手交人、一手交貨的好規舉……。」
可話還沒說完，忽然覺得不對勁，一陣燥熱難耐。
她不是賜她平起平座、同喝著茶嗎？
她被捧得開心、就只顧自己喝。
難道她？
就她這瘋瘋癲癲的丫頭，應沒心機對她下藥吧？
「死丫頭，老娘咋忽然覺得燥熱難耐的？不知有何辦法可解老娘目前的困境？」
小雪知道，她在茶裡下的藥已見效了。
「娘娘別動，奴婢這就幫你解決難決難燥熱。」
「來人啊！」
小雪這麼個瘋瘋癲癲的小丫頭此時卻見得很有主見的樣子，「傳老闆娘的意旨，把妓院裡所有的嫖客都帶到這書齋上來。」
這時就有一個聲音接著傳：傳老闆娘的意旨，把妓院裡所有的嫖客都帶到這書齋上來。
一會兒又有另個聲音再接著傳：傳老闆娘的意旨，把妓院裡所有的嫖客都帶到這書齋上來。」
不一下就有幾個人排著隊被帶到這書齋上來。
其實，對於那些被帶進這處的人還在雲裡霧裡中，包括那些在傳旨的人在內的。以前有個規舉，被進入此「名香名苑」上的人，都一律帶到此正廳上來，況這正廳設備齊全的，都把各個姑娘靚麗的畫像掛在此，大抵說，新來的嫖客都根據她們的畫像敲定人選的。
她們就像商品在那處陳列的。
而對於書齋這處，可能純屬是宛兒的專利，許多人都不曾進到裡面，連嗅都不曾嗅到，就覺得神秘感。
那些進入此「名香名苑」妓院中來的娘兒們，除了自己自身外貌素質的條件外，包裝也很重要的，就像商品的裝潢一樣，那樣才能吸收更多來的顧客，出手得更容易的。
可扎堆的現象又時不時的產生。就像宛兒，幾乎每每客滿堂是衝著她而來的。
當然，那些不到級別、不夠格的人是不可能見到她的。
就是到級別、夠格的人要見到她也是擇優錄取的。
這也就得看老闆娘暗廂如何操作？
有時她有意炒作抬高誰的身價、誰的身價就能飄升。
不定數的。
就像在炒作。
只有那些頭次生、二次熟的嫖客才不用看宣傳欄的廣告就能敲定自己心目中的人選的。
一般情況下，若嫖客有要求，老闆娘所培養的她的得力助手大抵能按各自提出的要求，幫著選定的人選，最後再經他敲定的。許多娘兒們都是明碼實價標明著的，用標籤標著各自的價格是多少，就像市場上明碼實價的商品一樣。
許多熟客或不太熟的客或一知半解的人該知的，那間書齋房是宛兒的專屬品，也是她會嫖客所在的場所。就所有的嫖客中，能有幾個能倖免被宛兒請進去的？
現在卻能有幸召到此處、有幸臨幸他們日思夜思的宛兒，就是睹上她一眼，此生無撼咦！相對於這些人而說，這比發掘到所金礦還讓人雀躍歡喜無比的。固許多嫖客一聽到這樣的旨令，還互相取樂著。
就說賴的士一聽與他同來的胡廣雄先他一步被召進書齋，心裡覺得恨恨的，可他不要過上嘴巴癮：好你個胡廣雄，今天帶上桃花源猿！
可他話還沒說完，就被另一個領旨意的人帶進書齋的。
就說商客賴的土那天一腳踏進「名香名苑」的妓院時，本來心生妒忌胡廣雄被傳進的書齋的，可他還來不及妒忌，接著自己也被傳到書齋去。
他馬不停蹄地直奔書齋去的同時，心裡也想著一定要搶先一步，起碼比胡廣雄先一步踏進書齋的。
在慶幸自己帶上桃花源的同時，生怕宛兒改變了主意。
只有他才是哪處的老熟客，最好能把宛兒整個的佔有。
他也做好了佔有宛兒整個的準備，若宛兒願意跟他一輩子，他甚至都做好了、把家裡三宮六院的那些黃臉婆統統休了的準備。
應該說，在這些嫖客之中，沒人像賴的士這麼只專於宛兒的。
也可以說，她連鋪路都摸得熟透了的。
他總結以前的經驗，老闆娘惜緣貪婪的是那些古玩的東西，多送些銀子還不一定管用的。
就說有次賴的土身上帶著支桃花源的扇子一踏入「名香名苑」的門檻，就見老闆娘惜緣一見此支桃花源的扇子、兩眼發直的樣子。
就知她識得此貨的。
再說那是把元朝天子使用的桃花源的扇子，上面有印監為證的。也是世上絕無僅有的一把扇子。
一見老闆娘惜緣愛不釋手的樣子，賴的士就大方地把此支桃花源的扇子暫放置在此借她使用，也是含討好她的成份在內的。
誰知她「荊州借久成已業」，大有賴帳帳不還，甚至占為、獨吞此扇的意向。
其實大家都心知肚明的，只是不善導破罷了，以後的以後，他再度踏進「名香名苑」的妓院時，老闆娘惜緣就心照不宣地把宛兒留給他專寵。
他以後則找古玩的東西更勤了。
大有把各處的古玩都瀏覽到此「名香名苑」上來，一個是能討老闆娘惜緣的歡心，二是能得到此權限專寵佳人就足咦！
賴的士一路走還一路想，這老闆娘還夠意思的，他都很久沒能瀏覽到古玩送到此處的，她還能念到他的好處，說明此老闆娘還沒完全腹黑，雖然他不明不白的被她宰了。
可宰了就宰了唄！
況他身上多肉。
多宰點沒關係的。
只要能達到目的。
可是，當他一腳踏進書齋的門口時，老闆娘惜緣卻像老虎見到肥肉馬上撲上來，接著就像孔雀開屏展示羽毛般展示了她的身姿——扭腰擺臀的。
若論身姿老闆娘惜緣當之無愧能與十七、十八的小女們相篦美，卻錯搭了個奶婆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