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卷 (172)(三十四)走出樊籠(1)(3000+) 文 / 鄭因
吆吆手裡拿著的那包媚藥,不但能幫他搞定她的,還能讓他那戀慕日深、相思成疾的她跪著讓他搞的。
就這麼神奇的藥物,當然吆吆不會輕易拿出來的。
她之所以遲遲還沒拿出。不是她那麼美好無比,或者顧慮什麼?而是以此做為交易的條件的。
也不是吆吆誇大海口,就她所配的那包媚藥,別說能讓他隨心所欲搞定象宛兒這麼傾城傾國的大美女,就是要讓他搞定整個「名香名苑」的美女都行的。
還有,此藥物神奇就神奇在他不必那麼大動干戈地搞,只需靜坐在那兒,那麼些傾城傾國的大美女都會主動投情送抱、跪地求著讓他搞的猿汊!
如是說明,只要一手拿著媚藥,就會走遍天下美女無敵的。
那可是按祖傳的方子所配置而成的之外、稍有改進,另加大了擠量的成分,還經過她多方的考證、試驗成功的。
使用起來也方便快捷的,只要在食物、茶水裡等物品稍許加上那怕是一丁半點的藥量就能見效的,還能基本無味無色透明的。固對於讓那靚仔搞定宛兒根本就不費吹灰之力,跪著求著讓他搞那是小菜一碟正常的現象的薪朕!
固在這種只要能把一包媚藥拿到手,就等同於拿上通行政走遍天下無敵美女的情況下,當然吆吆是不會輕易放手的,最好能一手交媚藥、一手交貨的。
至於那青靚能交什麼貨源給她吆吆以此做為交易的條件,她吆吆可是個隨和的人,並沒多大的規定要求他得交什麼或什麼的?當然,若把一個州府交給她管理,她吆吆也會毫不客氣地收下的,再說不要白不要。
至於能不能管理好?她吆吆自認一定能行的,再說就這「名香名苑」的妓館她都能管理得那麼好,就那州府的她怎就不能管理好?總之說來起碼她吆吆是有此雄心壯志管理好州府的,或說這也叫愛一行、干一行。
若交換什麼金錢財寶也行,最好是古玩寶貝。
總之她吆吆還是個寬宏大量、很體量人的。
也就是說,只要能拿得出手,她是什麼都不計較、能如願接受的。
只須看他所交的貨源值不值得那青靚手此「名香名苑」妓院的花魁女宛兒。
她這是在等那靚仔開金口,然後一手交媚藥、一手交貨,然後大家該大歡喜的得到自己所想得到的。
本來嗎這間「名香名苑」是她祖輩所開創的妓院,後來因兵荒馬亂就牽累……直到避了兵荒馬亂後,卻見此處早已被現任的老闆娘惜緣奪下。
總之她心裡的那顆痰涎始終不能下墜,總望有朝一日能東山再起取下「名香名苑」妓院的。
她現在屈居在此「名香名苑」的妓院當廚子也是經過一番化名易姓而懺進來的,就像特務分子在搞活動一樣,只有把這邊「名香名苑」的妓院的路鋪徹底摸熟了,才能拿定此「名香名苑」妓院的薪!
總之她對於能搞定此「名香名苑」妓院是抱著很大希望的。
老闆娘惜緣想指責她眼前這麼個乳臭未乾的臭丫頭,憑什麼她應聽她?要以那塊「暖玉鴛鴦墜子」做為以此交易的條件的?真是開國際玩笑。
咦!
這不知天高地厚的臭丫頭,讓她嘗一嘗老娘的利害。
「來人呀!把這死丫頭給——我——拖出……」
她的話還沒說完,就一陣的燥熱難耐,接著那燥熱難耐的火一陣又一陣的閃爍著……如火山爆發來臨之際,又如體內若干條蜉蟲在竄,若沒對症下藥找到對應的精蟲搞定,簡直比收她命還讓她難耐的猿!
況那還是個處於養尊處優的老闆娘,一直以來就是個呵吒風雲、呼風喚雨的大人物的。許多不富則貴的高官厚祿的人一見到她還得禮讓三分、把白花花的銀子送到她手上,是不?
或說自以為是的老闆娘也好。
總之她是真真實實地存在著的、主宰著整個「名香名苑」妓院的老闆娘的薪!
她就是此「名香名苑」妓院的權力機關。
在此「名香名苑」妓院裡,她若要讓那人三更死,那人絕對不可能估活著到五更時的猿!
可是——現在,此小丫頭的賣身還揣在她的手,不是「名香名苑」妓院裡的人還能是什麼?本來她要踩死她也像踩死腳底下一隻蚊子一樣的。
可——此刻……吧吧吧!
「死丫頭,你給老娘我聽好了,馬上給老娘我多找幾個男子來……。」老闆娘惜緣的話還沒說完,體內的燥火就一陣又一陣地閃爍,爍得她腦昏花,大腦以不受控制的。
小雪見到此媚藥已在她身上見成效,就緊緊抓住機會說,「這個好說,咱們一手交貨、一手交人……。」
「死丫頭!」
老闆娘還想挺硬說。「你——什麼意思?難道——不……。」
她的話還沒說完,那燥熱難耐的火在她身內燒得更旺,都看出此刻她的嘴唇都發紫了,發得她心慌意亂,沒有能耐與小雪討價還價。
「好!」
都看出老闆娘惜緣青紫的嘴唇咬出黑色的血來。「死丫頭,你要的貨就在我外三層、裡三層的肚兜子裡。我現在已懶得拿、也無力拿,你看著辦拿去好了——。」
那燥熱難耐的火大有往上竄、特別她都快成為火眼金睛了。
她大有在火焰山之勢。
她已迫不及待了,雙手就像鉗子,剝開外三層裡三層的飾物,所身上所穿的衣服很快裂成碎片,露出了底裡所穿的繡著並締蓮花的青色肚兜。
那塊「暖玉鴛鴦墜子」就縫在青色肚兜裡面搭著肌肉的部分。
「嗯!」
老闆娘惜緣說,「把這塊『暖玉鴛鴦墜子』拿去好了,不過,你可千萬不能食言啊!馬上給老娘我帶來一打的男子來。
她本就金貴之體,那耐得了這樣的煎熬?
和她的身子相比,這塊「暖玉鴛鴦墜子」算得了什麼?
小雪反問她說「你不會食言嗎?」
她不思索或來不及思索說,「不會的。」
「不會反悔嗎?」
「不會的。」
「立字為證。」
「好!」
這死丫頭真是得寸進尺。
小雪把筆和紙披在她面前。
老闆娘惜緣就像被小雪牽著鼻子走,不得不按小雪的意思寫著:那塊「暖玉鴛鴦墜子」本就與她沒毛關係的,現在她把那塊「暖玉鴛鴦墜子」交到小雪的手轉還金成,只不過討還公道。還是小雪的賣身契自此解除,成為一個自由的人。
當小雪手裡接過老闆娘惜緣的那份證書時再說,「真的不反悔了?」
「反悔是小狗。」
「這可是你說的,我可沒迫你。」
「誰都沒說你迫我,只要你馬上給老娘我找來一打的男子,解除老娘我身上燥熱難耐的火,就是要我當丫頭你當老闆娘都行。」
她說著忍耐不住滿身燃燒著的燥火,終於自摸自慰了起來。
小雪今天給她在茶水裡下的擠量的媚藥也實在太多了,相當於得找二十個男子的擠量的藥、才能搞定她,而此刻充其量也只不過找了十來個男子,況那不是那些男子所願的,大有被脅迫著,甚至被她在內的。
此刻離二十個男子還差一半的數量,難怪惜緣至此還燥火難耐的。
若她能忍耐過此關口,也就會沒事的。
可老闆娘惜緣是什麼人?對於她這麼個平時橫衝直撞、橫行霸道慣了的人,自己哪有本性忍耐的?
小雪手裡揣著那塊「暖玉鴛鴦墜子」欣喜若狂的,就直接去找金成。
她終於不費吹灰之力就能幫著金成拿回此塊「暖玉鴛鴦墜子」討還公道。
「請住!」老闆娘惜緣叫住她。
「又怎麼啦?」
「馬上給老娘我找來一打的男人,老娘我已扛不住了……。」
咦!
她終於不顧現象地跪在地上拖著她褲子求饒著,還忍耐不住自摸自尉了起來。
她才不想什麼破「名香名苑」的老闆娘,她現在是急著要見金成,然後與金成一起見那對她恩重如山,日思夜想的岳二小姐去。
她在妓院的後花園裡終於找到金成,此刻他正與宛兒卿卿我我的很親密的樣子,不知他們何時搞上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