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卷 (174)走出樊籠(3)(3000+) 文 / 鄭因
至於小雪,那麼個發育不健全的人,根本就提不起他對她的愛,做他的妹子還可以。
至於宛兒更不是他金成愛的那種類型,她不是不美,而是美得誇張,嬌而造作,媚而且妖……剛好與岳二小姐相反。
還有另一個原因:她是個妓女。
雖然她是賣藝不賣身的。
可「近朱者赤,近墨者黑。」靠著硃砂的變紅,靠著墨的變黑汊。
宛兒在妓院裡難免染著些許惡習。
這是良家婦女所不為、也不啟齒的。
金成只不過是個普通的人,就算他不介意別人在他的背後指手劃腳的,可不說別的,就她身上的穿戴那麼誇張的人,恐怕是他金成所養不起的猿朕
小雪說「雖說不至於會有生命的危險,也和這個差不多的。」
他還沒領略過老闆娘惜緣在整一群男子的那個風勁——那才叫驚心動魄的薪!
那群男子一個個都被整得要生要死,跪地要饒、也討協了。
可金成卻不以為然,以為那是這麼個不起眼的丫頭在誇大其詞、在危危言聳聽的,別讓她狗眼看人低的猿!
「那我倒要看一看老虎是如何把人吃的……。」
「不行!」
這麼個柔柔弱弱的女子也有強硬的時候,「你得跟我走。」
正當他們在拉拉扯扯的時候,宛兒己帶著老闆娘惜緣就到他們的面前。
一見她們進來,小雪就臨急抱佛腳地把他推到一顆馥金香的後面去。
惜緣一見眼前的她慌慌張張的樣子,就氣不打一處來說,「好你個死丫頭,敢對老娘我食言,看老娘我如何修理你……。」
本來她的生死大權就攥在她手裡,她要捏死她還不像手裡捏死一隻蒼蠅般容易?
如今不幸卻被此死丫頭牽著鼻子走就夠晦氣的。
此刻又發覺被牽著鼻子走的她根本就不把之當回事,大有把之當小孩耍之勢。
一個響馬賊頭如惜緣的她,怎容此不起眼的死毛丫頭在她的地盤上撒野耍賴?
她發著毒誓:不把此死丫頭剝皮抽筋誓不為人的。
可老闆娘惜緣的話還沒說完,就瞄到那馥金香的枝頭上在顫動著,本來顫動就顫動她並沒把之當回事的,以為那還不是風吹草動的極為普通的事?哪料到在此普通的背後卻藏著玄機,那如夢如幻的幻影就真真切切地出現,隨著那幻影的出現,那夢幻中的俊稍男子隨著就現身。
此刻的惜緣急需找的獵物就是男人、最好是無數個的,才能解除她的性飢渴。
現下她還急需找十來個男人,才能貫徹解除她身上燥熱難擋的燥火。
本來嗎此妓院就專為男人設置的,若此處找不到男人可嫖,那別處更休想能找得到的。
也正因剛才那十來個男人已領略了老闆娘惜緣的那個風樣,此消息不脛而走的一時傳遍整個傾城,那些正要嫖或正想嫖的男人聽到風吹草動後,都紛紛退出「名香名苑」而重新選擇另處的妓院。
再說,整個傾城又不是只有此處才開妓院的。
值得她雀喜的是,那還是張曾相識在她夢幻裡出現過的那張樸實無華的臉,至於在那兒見到,她己想不起來、也來不及想,也不想想,己迫不及待地想要佔有他、得到他,以解迫在眉睫的燥火。
本來嗎她們也離有一段距離,若打有準備之仗還不至於成為她眼中盯、肉之剌的。
可金成根本就不吃她屎,不管小雪做多大的解釋都是徒勞的只當她在放屁的,還有與她較量的成份在裡面的,最好能一一擊破這丫頭的謠言。
她己顧不及她老闆娘的身份、形象,就衝過去,就在金成站的那顆馥金香邊上,那雙睜得通紅的眼看到金成幾乎噴射出火花。就在金成還不知個所以然、像個傻瓜般卯在哪兒時,她已伸出鷹爪般的手……。
小雪見到此場面後衝了過去,想要護駕、救出金成,卻被老闆娘惜緣象只青蛙般吊起來,接著像個大冬瓜扔到一丈開外處……。
此情此景己不容他不信。
若不是他親眼所見的惜緣那麼大的淫力、還有睜得通紅的眼、就像老虎要把他吃了而後快的,才不得不信的。
可是,己太晚了。
老闆娘惜緣處理小雪後,隨著就整理金成。
金成想:自己可不是軟柿餅任人拿捏,她想整他,他還想整她呢!
不知誰整誰呢?
咱就走著朝吧!
他一個男男的男子漢,難道怕她這徐娘半老的不成?
那曾料到,她轉過身伸出鷹爪般的手一下就把他的衣服撕得七零八碎的,當他羞愧難當時,她鷹爪般的手不停歇地在他身上摸唆著。
他掙脫她手。
一想到她那吃西瓜的暴牙、那皺雛雛的臉就倒胃,驟然腹腔如翻江倒海般倒騰著、都厭惡到嗓子眼上。
無奈她像塊磁鐵緊緊地把他吸咐上。
「乖寶寶,往哪裡跑?」
隨著,她那雙鷹爪般的皺巴巴的手把被撕得七零八碎衣服剝豆瓣樣盤剝著一件件的褪去。
這讓金成厭惡、受辱、委屈到了極點,他全身起著雞皮疙瘩,托起的大手就向她皺巴巴的臉上摑去,摑得她臉上腫漲、眼冒金星。
她嗓子淚都倒序著流了,無奈體內的燥火越燒越旺、一陣陣不適、燥熱難熬。
「乖寶寶別冒煙、乖乖的讓老娘我耍寶寶。」
老闆娘惜緣邊說著邊伸出手來掏他寶貝。
怎麼說金成至今還是童子雞一隻,那傢伙的寶貝哪是讓人隨便掏得就掏的?他拳打腳踢、手腳並用的抵抗著。
可是,他所做的這一切都是徒勞的。
老闆娘惜緣對他所做的這一切不但不收斂,好像還受到更大的鼓舞,剌激、激發起她收服他的信心。
她凝視著他那目光熾熱得幾近瘋狂,儘管額角上已青一塊、紫一塊,眼冒金星的她乾脆一頭撲進那傢伙的寶貝潤吸起來……。
一頭散亂的頭髮垂到胸前,將那兩團贅肉掩蔽得影影綽綽的。
「乖寶寶,你真是天姿聰穎。」
她隱忍著高漲的情潮「乖乖讓老娘我疼。」
她動作嫻熟的,接著頓了頓,唇角笑意微揚,忽然間雙手用力地叉開他,「信不信老娘我會讓你欲仙欲死,舒坦極了?」
「不要!」
金成叫爹喊娘著說,「死老婆子,誰允許你耍寶?你去死。」
他想反抗到底。
金成已厭惡到了極點,閉著的眼睛想相著他眼前的是溫柔、美好無比的岳二小姐。
「乖寶寶!」
她命令地說,同時用一隻手拉開他蓋住的手喘息粗重卻一絲不苟的,「乖乖看著我!看看我有多麼的喜歡耍你寶……。」
他對於她這刻的調笑沒有明顯的回應,只是緩緩地加了把勁。「死婆娘,我也要讓你看看,我有多麼的喜歡——喜歡你——。」
他咬著幾乎出血的嘴唇,接著,像踢球一樣狠狠地把她踢開。
像個皮球被滾落地上的老闆娘惜緣,剛巧碰到剛才被她像個大冬瓜般扔下的小雪。
小雪被當大冬瓜般扔下時,因頭部先著地倒下時,就撞到一塊石頭上,有一陣子的迷惘,此刻被碰撞後,正好醒轉了過來,就死勁地掐住了她。
從一落席就以看戲的形式觀模著看的宛兒,一邊是她的老闆娘、一邊是她的至愛,不知幫那頭?
眼看小雪快扛不住了,在此關鍵的時刻宛兒走了過去。
老闆娘惜緣始終認為,宛兒幫的一定是她——無疑了,固在毫無心裡準備的情況下,卻被宛兒反踐著雙手。
像個大傻瓜被卯在哪兒的惜緣,直到此時才真正醒悟過來,宛兒制服的是她,她被她身邊的人出賣了,可已經太晚了。
接著,金成就地拿了根繩子把反踐著雙手的惜緣扎扎實實捆綁在那顆馥金香的樹上。
老闆娘惜緣就算被金成制服也情有可原的,給那不起眼的小丫頭制服也是可宥的,可她無論如何也不會想到被身邊這麼個人出賣,那還是個被她奉為紅牌、一貫就甚為看她的花魁子。
「你這吃裡扒外的死昌仔,」
這下她破口大罵起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