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卷 044遇刺(2) 文 / 鄭因
「給爺我快快地滾蛋。舒歟珧留」他飛起腳丫子踢著他說。「是。爺!」「如若不然,等爺我改變主意就來不及。」「是。爺!」
這時的游邏就像只哈巴狗跪著磕頭邊往後退著,當退到十丈開外時,才站起身來。
就「啐!」的一聲走得遠遠的。
「你去死。」
隨著聲起石頭落剛好砸到游邏的口裡。
「有鬼!有鬼啊!嬪」
這回游邏驚得魂飛魄散倒爬著走。
……
……
原來那晚,李文奎見患福雞過敏症的劉皓(也是現在的劉的遠),女兒請著重回劉府、還請他不動、心裡氣得夠嗆的。
就命地瓜把他捉來,想拷問拷問他:他有哪點對他不好的?讓他像瘟神一樣逃著他,若把美食餵狗還會搖頭擺尾呢!
天下哪有這麼不識趣的傢伙漏?
若是答不出個所以然來,就把他的狗腿打斷了,然後扔到亂葬崗上喂孤魂野鬼去,讓天下的人知道:他堂堂的李文奎是不好惹的,也見識見識不識好人心、忘恩負義的下場。
哪曾料到,地瓜不但帶不來劉皓,還被打得遍體鱗傷、帶著滿身的傷痕而來的。
這下二子洪信給他老父李文奎提個建議:讓他帶罪立功把劉皓捉來。
李文奎阻止著說,「我兒,你就不必多說了,連雷打不動的身體強壯的地瓜還不堪一擊呢!可兒你那……。」
李文奎根本就不知二兒子會習武的。
後面那句是想說他那病懨懨的身體更不堪他一擊的,可說到這關鍵之處終於打住了,怕傷及兒子的自尊心。
李洪信還不死心,想重申申請說,「爹地,你還不知道,剛才那劉蠻子還吃過孩兒我幾巴掌的嘴巴仗呢!」
「孩兒,別再說了,讓我再想一想。」
以李文奎的觀點,根本就認為那體魄健壯的劉皓會吃他孩兒這病懨懨的身體幾巴掌的嘴巴仗之說的純屬無稽之談的,一定二兒子求功心切的。
正當他父子爭個不休時,劉皓風風火火地從外面進來。
「找死啊你。」
探子把他攔在大門外,並稟報了李文奎。
好小子,真的把咱李府視為無物,如入無人之地。
「把他帶上來。」
「是。」
「爹地,讓孩兒我來收拾他。」
最讓李洪信可惱可恨的是,劉皓吻著他妹李三娘額頭的那個鏡頭,甚為陶醉的樣子,他妹李三娘額頭是隨便讓人給吻的嗎?現在還把地瓜打得遍體鱗傷的?這新帳舊帳一起算,就是打斷他狗腿也不為過呀!
「退下。」
「是。」
「統統給我退下。」
劉皓識時務的馬上跪下說,「舅父恕罪。」
「舅父是你隨便叫得嗎?給爺我撐嘴。」
「是。」
探子拿來一塊鐵板子,一下下、著力地往他的嘴巴子上擱去,當打到第十次時,李文奎就叫,「停!停!停!」
「是,老爺。」
探子說著退到一旁上去。
此刻的劉皓就用手一摸,唇角上鮮血直流。
「好小子你要老實交代,爺我有那點待你不好的,你卻千方百計地逃著爺,爺讓管家——地瓜去找你,你卻把他打得遍體鱗傷的。」
「舅父——」
「撐——」
「不對!爺!請你原諒晚生我不請之便——。」
「別囉哩囉嗦的,說。」
李文奎始終陰著臉說。
好小子,本來以為正要吻灼著尋找他,然後把他狗腿給打斷的,想不到他這就自送貨上門來。
「是,老爺。」
此時的地瓜以塗沫了瘡傷的藥,也加插進來說,「老爺,別被他的花言巧語所迷惑,此人狡猾得很的。」
「誰讓你來打叉?爺我心中有底,快退下。」
「是的,老爺。」
「快說。」
他才沒閒功夫與他拉鋸戰。
「是這樣的,爺——。」
好小子真是欠揍,還囉哩囉嗦的。
「您老替俺墊了福雞的銅板錢,還讓俺到家裡用晚餐,那頓的晚餐是俺此生吃得最好的一頓,讓俺感激涕零的,俺就是忽悠誰也不會忽悠到老爺的頭上的,是不?」
好小子,量你也沒此膽量。
「不麻舅父——啊不!是老爺。」
「沒關係,繼續說下去。」
本來嗎李文奎都想好了要打斷他狗腿的,然後把他扔到亂葬崗上喂孤魂野鬼去的,可一見他主動請纓、送上門來的,氣都消了一半,現在又能做到打不還手、罵不還口,他的氣又再減小了二分之一。
現在請聽聽他如何對他交代?
「我說。」
劉皓(也是現在的劉的遠)就繼續說下去,「俺這些時在母親的靈前守墓,因想到即將要離開母親的靈墓前,到舅——喲不是老爺!寄宿到老爺的家裡,心裡非常高興,就想最後一次到母親的靈前守墓,告知母親,以讓母親的靈魂得到安息。」
好小子,原來是這樣。
若是這事先給他通告一聲,難道會掉塊皮或少塊肉嗎?說明定他也會支持他的。
「你是不信任老爺我嗎?」
「不是的,俺是怕給老爺您添亂的。就想神不知鬼不覺地到母親的靈前說會兒稍稍話,然後再安心地到老爺處覆命的。」
也就是說,他怕嚇到老爺一家子的人的。
「那你打地瓜又做何解釋呢?」
「老爺,那純屬誤會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