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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一卷 048(二十三)真相大白(1)(3000+) 文 / 鄭因

    既是夫人沒把她這個下人、當個下人看的,那麼,現在李府出了這麼個三小姐驟然失蹤的亂子,那是說大就大,就小就小的事兒,她就得知情得報的。舒歟珧留是不?呼!

    她來花嬸這次被三小姐害慘了。

    ……

    ……

    找不來三小姐,來花嬸的那個急啊!幾乎要把個李府翻得個底朝天嫠。

    可是,有用嗎?

    若一個人心心唸唸的要逃起來,再找也是怨費功夫的。

    是不菱?

    想到這兒的來花嬸終於決定來個負荊請罪,把三小姐失蹤的事宜如實向老爺和夫人匯報。

    她都做好了屁股燒鐵板——欠揍的準備。

    再說這可由她手頭上出的事故,怎麼說她是有責任的。

    畢竟他們是她的父母,只好交由他們處理。

    正當來花嬸在大堂上跪地求饒,給老爺、夫人匯報三小姐失蹤的事宜,整個空氣一下呈下壓抑之感。

    李文奎聽後氣得鬍鬚倒豎說,「你再說一遍。」

    「好!」

    來花嬸神惶神恐地說,「老爺、夫人息惱,且聽奴婢一言道出。」

    「少費話。」他拂著袖。

    「是。」

    「老爺、夫人!是這樣的,今晚奴婢給三小姐送晚餐,見到三小姐鬧肚痛,奴婢就問三小姐是不是先稟報老爺、夫人,然後再請個大夫給三小姐診斷?」

    咦!

    早該這樣的。

    「可三小姐不讓,說『病是長在她身上,看不看病她心裡有數的,不用奴婢我打叉。』於是乎!奴婢就想到奴婢也曾得了肚子症,那還是夫人送給奴婢服用的靈丹妙藥,很靈驗的,問三小姐要不要拿來試一試的?得到三小姐的許諾後,奴婢這才火速地到奴婢的房間,拿來夫人曾贈送給奴婢的那瓶子靈丹妙藥,咦!有誰知當奴婢重回到三小姐的房子裡時,再也見不到三小姐那怕是人影,房子裡早已人去屋空。」

    來花嬸說到這裡幾乎聽到自己的哭聲。

    「那你一定沒把門鎖好吧?」

    夫人為追根溯源問。

    「是。老爺夫人恕罪,在奴婢離開三小姐的房子時,就見三小姐在房子裡勾出頭來望,奴婢當時也是嚇了一跳的,想到要轉身重把門鎖上的,可三小姐給奴婢的解釋是『她只不過想到房屋外透透氣』的,奴婢因一時心軟,就……。」

    「你這個老糊塗,我還要你幹什麼?來人呀!」

    「喳!」

    「把這個老糊塗的賤人給我拉下去重打十大板子,然後拖出門外去,今後不得踏進李府來。」

    「是。」

    他的請柬早就在三天內發出去,明天一早,那些要來賀禮之人一定絡繹不絕的,這將如何是好呢?一想都令人頭痛的。薔

    夫人忽然感到一陣不適——倒下。

    被眼疾手快的李文奎扶住著。「快請大夫。」

    「是,老爺。」

    地瓜回答著說。

    正當地瓜到達大門外時,這就見到劉皓老豬背媳婦的背著李三娘回府,就馬上轉過頭來稟報說,「老爺、夫人,三小姐已被少爺背著回來。」

    夫人一聽到女婿女兒回來,就醒轉過來說,「地瓜,吾沒事,快給我回來。」

    「是,夫人。」

    當打手把來花嬸打得血肉糊塗要拖出大門外時,卻被夫人也喝住了說,「住手!」

    「是,夫人。」

    「先把她送到房子裡。」

    「是,夫人。」

    「翠花。」

    她是來花嬸在廚師的副手,負責打雜的。

    「在。」

    「把最好的瘡傷藥給拿來,然後給來花嬸塗上。」

    「是的。」

    「夫人,你——。」

    李文奎是想提醒她,他這爺們,說出的話怎可像撥出去的水一樣隨便更改的呢?

    「現在女兒不是好好的回來嗎?還計較什麼?」

    夫人當然知他要說什麼?她對老爺子說,「再說明天就是女兒和賢婿大喜的日子,應該赦免她。」

    「也好。」

    反正現在有他們忙的哩!

    一切按程序進行。

    「賢婿,這是怎麼回事?」李文奎問著。

    剛才他們尋找三姐沒尋到的情況下,那個逼迫啊!

    來花嬸就成了替罪羊。

    特別請柬都以發了,明天一早大家都準備大鬧洞房的情況下,卻找不到他女兒這麼個新娘子的主角,正在為如何堵住眾人悠悠之口而愁眉苦臉的,可以說,劉皓背著他們的女兒李三娘象急時雨般趕到。

    這多少讓大家都鬆了一口氣。

    李文奎也猜測:一定是女兒背著他們與劉皓唱了一出雙簧戲到劉皓的母親也是女兒未來的婆母墓穴前祀拜的。

    都怪他們想得不周到。

    可就那事,她若先告訴父母,他們這做父母的也是通情達理的人、一定會支持他們的,還可多派幾個人保護他們的。

    這樣,他們也就不用為愛女那出離家出走的戲而擔憂的。

    也還做了最壞的打算——解除婚約呢的。

    看——這不是差點注成大錯、誤了大事嗎?

    可他們的女兒不懂事,難道劉皓這臭小子溜過烏水的人也全沒想到嗎?固李文奎就看這麼個還未入贅的女婿略有看法的。

    「這是怎麼回事?」

    他氣沖沖地說,「說。」

    李文奎把女兒的歸來的喜悅藏在心裡,卻陰著臉象拷犯人一樣問著。

    夫人那不知他此刻的彎彎腸子?在與他廿載朝夕相處的同時,幾乎都能成為他肚子裡的蛔蟲。

    「老頭子快什麼也別說了,他們回來就好。」

    啃!

    還說回來就好?就剛才那個情形,就差收了她的命,他一句「慈母多敗兒」就差脫口而出。

    「三娘我兒——,怎麼啦?」

    還是夫人細心,見女兒平時「嘰嘰喳喳!」象只小鳥叫個不停地,這次怎的卯在女婿的後背上沒動彈的樣子,就疑惑地問。

    「稟岳父岳母大人,都怪為婿的照顧不周——我……。」

    本以為他們的那出雙簧的戲唱都唱了,現在人回來就好,一切能按程序進行的。可是,萬沒料到的是:劉皓背上背著的是個活死人,這讓他們疑惑了,夫人一得知女兒成為個活死人時,又差點暈了過去,好在翠花在她身邊扶著她。

    「我仔我兒怎麼啦?嗚咽!」

    李文奎不等他說完,氣得捋著鬍鬚「這臭小子——,你們幹的好事——。」

    「快請大夫。」

    夫人怕他氣出亂子來,就插進來說,「都怪我們想得不周到,話說你倆若要一起祀拜你母親,難道說一聲會掉層皮少塊肉嗎?再說咱們也可多派幾個人保護你們,也就不致於如此了。可現在離明天拜堂只有幾個鐘頭。猿」

    「岳父岳母大人,你們聽小婿說——三娘現在只是被打中迷昏的穴位,人是不礙事的,只要過了二十四小時,就是自行解開穴位、醒轉起來的。嗚咽!」

    「是嗎?只是這拜堂——。」

    當然,夫人才不懂得什麼穴不穴位的。

    「你——你——給我滾得遠點——。」

    李文奎氣得臉紅脖子粗說,

    「賢婿,這是怎麼回事?難道你們去祀拜你母親,卻招誰惹誰啦?如今還有何妙計可解開三娘的穴位嗎?」

    夫人雖說不懂得什麼穴不穴位的,這解開來才是硬道理的。

    是不?

    「老夫以後不想再見到你。」

    現在的劉皓騎虎難下,他是不解釋得清楚不行的。猿

    「岳父岳母大人息怒,請聽為婿我說,小婿我本到母親的墓穴前祀拜母親回來的中途上,就見到一個鬼鬼祟祟的人懷抱一個女子,小婿覺得不對勁,就稍稍地跟蹤了他,後來在一塊大石頭……。」

    李文奎聽到這兒,似乎明白了真相,又似乎真相不甚明白,固馬上打斷了說,「快別說了,快別說了。」

    不過,若真相太過直白了,可能他的愛女就成為破鞋,以後他說話就沒有底氣。

    以後一定會被村裡人劃破脊樑骨、背後論是非的,總之「子不教,父之過」還是他的過失。

    為了維護他在村莊裡那個第一首富的現象,他可以說是維護得太苦太累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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