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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一卷 056為他行為負責(2)(3000+) 文 / 鄭因

    過去是不懂得,現在才知道,牽掛一個人原來心裡有那麼苦的。{免費小說xsjsk.}舒殢殩獍

    「據——說——。」

    「死丫頭,別吞吞吐吐的,快講。」

    她一聽後心裡的那個急呀!——真個火燒火燎。

    「是的,小姐。驊」

    三小姐的心裡,她這當奴婢的那有不懂的?剛才那頓午餐她見三小姐食不下嚥、吃不知味的樣子,就趁收拾盤碗的機會到外面探聽行情的。誰知這一探聽才知不得了,原來姑爺被老爺罰跪著。

    「三小姐,是這樣的,剛才奴婢收拾盤碗在廚房處,遇到綿花嬸說她剛看到姑爺被大少爺帶著到老爺書房處。」

    哦!她就知她兄長一貫對她入贅劉皓為東床女婿另有看法的,劉皓被他跟著一定沒好事吧碰?

    她來向她報告應該不止對她說這些的。

    「還有什麼——快說。」

    急死人了。

    「於是乎,奴婢就到書房去,——打探到地瓜說『姑爺因腳踏板車、抽水——把禾苗淹死了的消息,因此上大少爺就帶他來向老爺瀆罪。』三小姐,你一定要救救姑爺啊!」

    「呵!我以為是什麼大不了事?就那點事,還瀆什麼罪?」

    「三小姐你有所不知,老爺一聽說『姑爺因腳踏板車、抽水——把禾苗淹死了』的事,就氣得夠嗆的,就罰姑爺……。」

    「知道了,別再說了。」

    「是。」

    「開路。」

    三娘還沒等翠花說完就急沖沖要見爹爹評明——救駕去。

    不就淹死幾顆禾苗嗎?犯得上瀆罪責?要瀆罪就先瀆她兄長李洪一的罪責好了,再說,那個原頭是他先起,說不定還是他設下的圈套,他就跳下去呢?

    「三小姐,今天不是才第三天——?」

    咱家鄉的慣例:結婚三天內的新娘是不能見到天的。也就是說,在這三天內,只能在新娘房子裡呆著的。

    「難道你敢違背我嗎?」

    「奴婢不敢。」

    翠花嚇得臉色鐵青著說,「三小姐,你聽奴婢一言勸告,姑爺都惹惱到老爺,現在三小姐若懵然而去,會不會讓老爺火上澆油?」

    可能見到三娘在聽著,又再說,「不如讓奴婢去求老夫人去救姑爺?」

    「也是個辦法。」

    「還是讓我自己去說清楚吧!」

    她母親相對於父親來說,對子女比較寬容的。

    固此她也想到還是對母親說情比較有希望的。

    「還是不妥。」

    「死丫頭,這也不可那也不可的,難道讓你家姑爺坐以待斃嗎?」

    「奴婢不敢。」

    若讓三小姐這麼懵然地去見老爺或是夫人,他們若怪罪下來,她這個做下人的也是吃不了兜著走的。「三小姐且再聽奴婢一言勸告,這祖訓的規舉還是不要破的為好,你就且信賴奴婢這次,讓奴婢去求老夫人救救姑爺——就說是三小姐吩咐奴婢這麼做的。只要是三小姐帶話給老夫人的,三小姐你去與不去也是一個樣的,老夫人一定會重視的。三小姐你一定要相信奴婢會把這事辦得漂漂亮亮的。」

    她都說到她心坎裡去了。

    「也罷。」

    「有什麼事要馬上來匯報。」

    「是的——三小姐,奴婢這就去了。」

    「靜候你的佳音。」

    「是的。」

    ……

    在書房上。

    李文奎就坐在正座上,李洪一則坐在一則上,劉皓就跪在下邊上。

    「老爺,賢婿究竟所犯何事?用得到老爺那麼動怒的。再說賢婿成親才第三天……。」

    一聽丫鬟翠花來報信,老夫人就屁顛屁顛地馬上往書房處冒,果然見到劉皓就跪在哪兒,老夫人一看就惱了、質問著說。

    「咦!這小子……。」

    不提此臭小子則罷了,一提他起連肺都給氣炸了。

    他的賭注都投到他身上,大門也是一次次的向他敞開著,而他原來只是只中看不中用的金蒼蠅,一次次的傷透他的心,這次更離譜——把好端端正在抽穗的禾苗淹死了。

    咦!這一造的口糧都泡湯了。

    他都聽到自己的心在滴血了。

    他這就不得不向他開刀,以堵住眾人的口。

    「母親,孩兒正想向你老人家稟報呢!」

    李洪一見到父親臉上氣得成個豬肝色的,連話也懶得解釋,就馬上頂起來說,「這小子腳踏車抽水不認真干的,卻把禾苗給淹死了……。」

    他要的不正是這個效果嗎?

    呵!

    原來是這等事,難怪老頭子會氣悠悠的?

    這也確是成個問題。

    要是在別處上種的禾苗淹沒就淹沒了,沒什麼大不了的,至多拿出上一造的余稂補貼上就能把問題解決了的,可是,那三呈圍的地方是什麼地方?那可是個肥得流油的地方,他家每造開發糧食的基地,那一大家族的口糧就寄托在此地上的。

    咦!簡直太不可理喻了。

    痛定思痛後的夫人還是馬上修整了自己說,「那賢婿是跟隨誰去的?」

    「冤有頭,債有主。」賢婿剛入贅到此李府上才三天,沒可能對他家那一片大田野那麼熟悉的,還主動到那頭干?

    這還不分明有人在想著要拉他下水的?

    這個要拉他下水的人,她現在還想到會是誰了。

    「我。」

    李洪一說出這個字後,才驚覺自己踏錯了一腳,很明顯母親是要拉他出來當替死鬼。可她是他的母親,難道會站到一個異姓人的身邊去嗎?

    「這就是了,劉皓踏車、抽水你小子哪裡去了?」

    「我!我——!」

    李洪一說不下去了。

    想不到一貫對他們縱容有加的娘親卻翻起臉來不認人的。

    「對呀!孩兒,你帶著劉皓到三呈圍上踏車、抽水,他在踏車、抽水,你人卻哪兒去了?難道見到『水漫金山寺』你還不制止他嗎?」

    「我!我——!」

    他還是「我」不出來,不是他不想說,而是說不下去了。

    剛才在田徑間見到力大如牛的劉皓一個人能當二個人甚至三個人用、幹活兒的,他就藉機、腳底抹溜了到裡鎮街市的妓院上嫖,當他幹完那事回來時,這就讓他遞到劉皓所踏的車、抽水已「水漫金山寺」把抽穗的禾苗給淹死了。有誰能知,老婆楊葫蘆是只金蒼蠅——中看不中用的,別看她平時吵鬧的時候應算得她最起勁、活力是最大的,可一旦躺到床榻上卻與一具僵硬的屍體沒有什麼兩樣的。

    這讓李洪一這當夫君的叫苦不迭的,可他的苦也只能在心裡頭叫,枉屈也只能在心裡頭上叫屈。猿

    她是個既凶又狠的霸道女人。

    總之他的氣勢是被她壓倒的。

    平時他的私生活還得靠到裡鎮街市的妓院解決的。

    剛才他腳底抹油偷閒著溜的就是到那兒尋求解決私生活的。

    當然這事該做得神不知鬼不覺的。

    不然,若讓楊葫蘆知道了豈不得被她剝皮抽筋的?

    就說他剛才一腳踏到裡鎮街市的妓院的門第,容媸媸一見到他,就像見到救星笑容可掬地迎上來說,「喂!李公子怎那麼久沒來這兒了?是不是嫌這兒的姑娘不中意?」

    再說,就那鎮上差不多這樣的妓院就有三間,李洪一可是什麼人?

    那可是李家莊上李員外的長子——也說是個有銀子的主,能統領整個鄉鎮潮流的有名人物。

    若能拉上他等於找到一個金礦。

    而容媸媸就是這裡鎮街市的妓院的老鴇婆。

    就是嫌銀子太燒燙手了也不想放掉一個金礦的。

    也就是說,她若不把他黏貼上還能黏貼上誰?她這妓院要不要賺錢?

    若不想經營賺錢乾脆關門大吉算啦!

    「哪裡哪裡!容媸媸難道有新鮮貨源嗎?」

    他速戰速決說,再說他可沒閒功夫可與他拉鋸點。

    「有倒是有一個,只是——。」

    容媸媸有意拖長聲音說,分明是想釣到他這尾大魚。

    「只是什麼?難道你怕我堂堂的李公子付不起銀子嗎?」

    啃啃!

    「當然不是的。」容媸媸否決掉說。

    「我是想告訴李公子,我給你留一個待開苞,當然銀子沒到位是不行的。」

    ……6………………………………

    鄭因今天起開始更文,求親們的支持,另外,鄭因收到月票還有以前收到二粒鑽石和若干朵花,都是沒記名的,鄭因借在這兒謝謝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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