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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一卷 079二姐妹會晤的尷尬場面(2)(3000+) 文 / 鄭因

    「這是哪裡話?孩兒是你親生骨肉終究是你的親生骨肉,這是任何人也偷不走的事實,在我養育孩兒的那段日子裡也怕教育不好孩兒的,現在孩兒的生母你回來了,我已能把個完整的孩兒交給你,現在已無憂了。舒璼殩璨孩兒你以後要善待你養母,把你這十來年來未曾孝敬你生母的補上來。」

    藝雅芳也想給劉佐佑補課說。

    再想說給三娘知她並不是個佔有愛的人,在現代的她真實的性格是:從別人的身上找到重要、被需要著的心裡才有滿足感的,也就是性格類似的犯賤。

    可這些卻不能說的,說了也沒人相信的,那不等於承認自己是個孤魂野鬼?不被亂棍打死然後把燒了使之變成一把灰才怪。

    再說這話也不是她所願的,從某種意義上說她那是個現成的娘親,她並不知道她這個養母的已付出了多少的心血?在與孩兒不知不覺的相處中,他倆已彼此融為一體的。他母子的融為一體表現在她能願背叛全天下的人包括劉的遠在內的,也不想對孩兒失約的甾。

    「是的,孩兒知道了。」

    劉佐佑還是個非常懂事的孩子,盡量說出往她們臉上貼金的好聽話來,「孩兒緊尊二位娘親的教晦,孩兒太幸福了,這輩子能得二位娘親的教晦……。」

    「呵!呵!呵!孩兒多懂事呀!都是你教導有方。韋」

    三娘也想乘機奉誠她幾句說。

    「也是孩兒得你個好根基的遺傳……。」

    看來藝雅芳也不軟盤說。

    「哪裡…哪裡……。」

    「哪裡…哪裡……。」

    「少奶請,少爺有命,婢子煙花早已為少奶收拾好房間。」

    劉的遠早就安排好三娘的房間,一進府邸早已有婢女幫著安排好一切的。

    「呵!」

    本以為劉郎暈濛濛的,誰知他被皇上急召去之前也能把她安置好,讓她覺得自己已進家門的感覺。

    「咱姐妹不如游一圈府邸,讓你先熟悉一下?」

    這次的藝雅芳學乖了,只含糊其詞的說是二姐妹。儘管生在2000年現代的她並不介意什麼名份?可妨人之心不可無的,怎知這三娘是不是善類?若被她騎到頭上怕只怕連翻身的餘地也沒有的。

    「也好。既是都走到房子的門口,那你無妨等我會兒,等我安放好東西後,咱倆姐妹再來遊玩一圈吧!」

    李三娘為瞭解府邸更多,覺得讓世雅芳先陪一陪自己也無妨的,她隱隱的覺得:眼前的這個她不會那麼難相處的。

    「好吧!我等你。」

    「煙花,咱們行起。」

    「是,少奶。」

    跟上屁股後面的泡影——從轎車子裡拿下三娘自帶的一些日常用的東西。

    一看房子佈置得清新還有種似曾相識的味道,三娘甚為高興,有種船到停泊處找到港灣的感覺,可不是,這明顯就是她的家、她的港灣,一個有夫君相伴又有兒子的舒適的港灣。

    特別看到房間按她原來在李府的新房設計的另加進些她喜愛的特色,覺得她的劉郎太有心了,儘管他倆都分隔了十來年了,他還始終沒完全忘了她。特別讓她不能忘懷的是,她已不大記住自己什麼時候說了一句她喜歡茉莉花的味道,略推算一下也應十來年的事,因他倆都分居了十來年,劉的遠居然也能記得,這不,這房子裡就有一束令她陶醉的清香的茉莉花。

    這說明,雖這十來年他們並沒朝夕相處,可她的劉郎並沒完全忘她,大有把對她的愛深埋心裡之覺。

    當放下日用品後,她就問身邊的婢女煙花,「這處的位置應算哪兒?」

    「稟少奶,這是西廂房——又稱竹園。」

    「什麼?」

    李三娘一聽到西廂房那個西字時,就像中槍了一樣的,怎麼說她也逃不脫侍妾的命運,她所怕的這些很快就浮出水面哦!

    若能如她願的話,她真的不想劉郎做什麼豬官、狗官什麼的,只要像田野間的莊稼漢,質樸、勤奮、不怨天尤人的。每天日出而作,日落而息,過上有規律而平凡的日子,夫唱婦隨的也就知足哦!

    「稟少奶,這是西廂房——又稱竹園。」

    婢女煙花再重複著說,她想她的這個新來的少奶又不致於老暈花,連這麼句沒道理她聽不到的,既然聽得到還想駁問她,就是條件反射——她對此西字有忌諱,可這不是她一個小小的婢女所能駕馭的範圍。

    也就是說,她現在的任務是帶她來這裡的,既是任務都完成了,就無需多費口舌的。

    過了會兒泡沫見三娘還遲遲不想動身的,就想提醒她說,「少奶,岳少奶已在外面等多時了。你們不是有約——到府邸游一圈嗎?」

    「不要了。」

    什麼?剛才她們不是說好了到府邸游一圈嗎?現在卻改變主意。

    煙花說,「那我這就稟報岳少奶去。」

    「請慢!」

    李三娘叫住她說,「你對她說,我驟然覺得頭暈目眩,這游府邸的事改天再說吧!」

    「是的,少奶。」

    她覺得之前的秀蘭叫她姐大有糊弄她之意,既是劉郎都分配她住上西廂房上,沒道理她不知道的,既是都知道了,還糊弄她叫她姐——這人太陰險了。

    「少奶,那位剛來的少奶說她驟然覺得頭暈目眩,這游府邸的事改天再說吧!」

    藝雅芳在外面等得多時,聽到煙花的回話後,就說,「也好。」

    「娘親你也累了,回府休息吧!讓孩兒我照顧我的娘親。」

    「少奶,你也累了,咱們回桂園去吧!」

    「也好,那我這就回去。孩兒,看一看你娘親應不應請御醫?」

    「好的,娘親這事就交給我吧!你也累了,請回桂園去吧!」

    「少奶,你也累了,咱們回桂園去吧!」

    小草也說。

    「好的。」

    劉佐佑一聽到他的生母三娘頭暈目眩的消息,就馬上奔向西廂房處來。

    「娘親,你是不是有事?要不——我請御醫?」

    「不,孩兒,娘親真的沒什麼大礙的事,可能坐轎車太長久累了的,休息一下會沒事的。」

    「咱們難得在一起,不如說稍稍話吧!」

    「娘親,你真的不累嗎?」

    「不累,不累,有孩兒在我的身邊,哪會累的?」

    「要不?娘親你到床上躺下,孩兒這就坐在床邊與娘親說稍稍話。」

    「敢情好。」

    三娘躺到床上,劉佐佑幫她掖一掖被子。

    當劉佐佑的手要縮回去時,三娘這就觸住他手說,「孩兒,娘親對不起你,你恨娘親嗎?」

    其實,三娘說這話有深一層的意義,莫非是想瞭解那個養母在孩兒心目中的份量多大?對於她這次的到來孩兒心中有何反饋?究竟在孩兒的心目中她這生母的親、還是那養母的親?俗話說知已知彼才能百戰百勝嗎!

    「說哪裡話,娘親永遠就是娘親,縱然錯了也是為了孩兒好的。」

    劉佐佑曉情達理的說。

    其實,在此之前他對自己的身世還懵懵然的,他是活在蜜罐裡中長大的,若沒那天出外打獵這節書,也許他的身世會成為永遠的秘密。

    至於他的娘親為何落得每天以推磨挑水的地步?更無從得知的。

    「多虧孩兒能夠理解娘親當初的苦衷,孩兒,你要不要聽為娘為你講故事呢?」

    此刻的三娘很有說話欲,若有可能的話她想扭轉局勢。

    「娘親若有興趣講——就請講吧!孩兒恭候著。」

    劉佐佑隱隱的覺得,他娘親所要講的這個故事——一定與他有關聯的吧?!

    「好!我講,娘親的這個故事早就該對孩兒講了。」

    「孩兒恭聽著。」

    「話說五代十國,戰亂歲月,來自沙陀國的牧馬人入贅李家為婿。妻子以聰慧的眼光、善良的秉性和堅韌的意志,關愛著這位一時失意的丈夫。當她的父親一去世,那位入贅李家為婿的立即遭到自私貪婪的李家兄嫂的煎逼,被迫投軍出走。從此,她跌入痛苦的深淵,因不願改嫁,受到非人的遭遇。分娩之夜,她孤身在磨房裡咬斷臍帶,產下愛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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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要盡量早睡,睡得晚,傷了少陽之氣,必須第二天疲乏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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