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道小說網 > 言情小說 > 嫌妻不良

第一卷 027、作梗 文 / 沉默醉

    求收藏,求推薦,請親們支持支持嫌妻不良。

    ………………………………………………

    卻說玫瑰一直等不到有人回來送信,不由的心裡發急。她再三囑咐,送完了信兒就派個丫頭過來說一聲兒,怎麼就沒音了呢?

    出了碧葉居,玫瑰便去找昨天的那個小廝。可是找了一圈,竟是怎麼也找不到,問了旁人,都遮遮掩掩的,費了半天勁才套出話來,原來那小廝是被大爺孟君文派出去辦事了。

    玫瑰一邊氣這小廝不守信用,一邊恨孟君文多事,怎麼巧不巧就找上了他,只好再托人去給蘇悅送信。

    誰知又等了一天,送信的人還是沒有回音,竟似石沉了大海。

    玫瑰這下等不及了,一連延誤了兩天,若是蘇岑問起,她該拿什麼話回?明顯是她辦事不利,就算大奶奶是好性不呢,也沒她這麼不中用的。

    當下便又去了二門。

    自然她托的那個小廝又不見了,這會是去給孟老爺辦差事去了。

    玫瑰這會讀出點意味來了,跟著守門的小子說了辦天話,總算明白了為什麼消息送不出去,竟是被孟君文給攔了。

    玫瑰氣呼呼的說不出話來。

    守門的小廝不過**歲,人生的倒也俊俏,一雙機靈的大眼睛骨碌碌的轉著,小聲道:「玫瑰姐姐,我是看你一連跑了兩趟都白跑了,這才不忍心告訴你實情的,你可千萬別把我賣了啊。」

    玫瑰倒忍不住笑起來道:「你一個孩子家,知道的倒還挺多,一人做事一人當,好端端的,我幹嗎白白的把你折進去。你嘴嚴實一點,只當今天不知道這事就行了。」

    給了小廝幾個銅子,道:「拿去買零嘴吃吧。」

    玫瑰回來跟蘇岑說了這事,猶自氣憤難平:「大爺也真是的,連這麼點小事都為難奶奶。」

    蘇岑乍聽之下也很生氣。她又不是孟家的犯人,再沒地位,也不能被欺負成這個樣子吧?與外面沒有消息往來,這不是把她往瘋路上逼嗎?

    不就是欺她初進孟府,府裡沒有她自己得用的人?

    她托一個人,他便撤換一個人,有勁沒勁?她不過是往外送個消息,他都這樣阻攔,是不是如果蘇悅上門來,他便有本事把蘇悅攆出去?

    還真有這種可能。

    林之春來,孟君文不敢攔,那是因為林之春素有盛名,而且又師出有名。可是蘇悅就不一定了,說是遠房堂少爺,說到底也不過是仗著姓蘇,是打秋風的。

    說好聽的是珠寶行的二老闆,可其實就是個管事,是給蘇岑打工的,地位身份都在那呢,高也高不到哪去。

    蘇岑肯說一個「請」字,那已經是對他的無限肯定和抬舉。可是孟君文若是堅持不讓他進門,他就是連孟家門檻都邁不進來。

    蘇岑半天才把胸中這口濁氣嚥下去,道:「算了,我再想辦法。」

    玫瑰道:「奶奶出門不方便,堂少爺要來也多有不便,不如等著明天奴婢親自跑一趟,跟堂少爺把奶奶吩咐的事交待清楚不就得了?」

    蘇岑卻搖頭:「不成,第一次出手就被打壓成這樣,毫無還擊之力,只怕以後處處都要被動,事事都要掣肘了。」

    「那怎麼辦?奶奶總不好去找大爺興師問罪,畢竟沒理沒據的……還是別撕破臉的好。」玫瑰又是擔憂,又是關切。

    蘇岑笑著瞪玫瑰:「你當我就是那沒腦子的人麼?吵鬧一次也就罷了,不到萬不得已,誰總使這陳腔濫調。」再者使的次數多了,他們也就麻木了,效果大打折扣,使出來也白費。

    玫瑰便不好意思的笑笑,並不承認她的確就是這樣想的。

    蘇岑吸了口氣,道:「這事不急,早晚會有解決的那天,等我從候府做客回來再說。」她倒不是怕了他,只因為這兩天事情多,她忙的很,沒空理他罷了。

    她這邊偃旗息鼓,孟君文那邊自然也就得到了消息,他是歡欣鼓舞嫌妻不良。暗地裡對蘇岑叫囂:怎麼樣,想跟爺鬥,你還嫩了點。

    不上兩天,特意叫清明把二門這些個**歲的小廝都縷順了一遍,揀那些精明伶俐的,私下買通,全變成了他的耳目。

    他就不信,這蘇岑還能變成一隻鴿子從這府裡飛出去不成?

    不是他非要跟蘇岑置氣,而是這蘇岑著實可惡。也不知道她使的什麼邪法,春柳和夏蓮兩人竟先後去了她的碧葉居,回來後兩人就對上了。

    先是夏蓮在晚間伏著孟君文的千嬌萬寵,撒嬌撒癡的背後數落蘇岑:「大奶奶行事不公,說出去也是大爺面上無光,您就這麼看著也不管管麼?」

    那會兒孟君文才從夏蓮的身上滑下來,大手還搭在夏蓮酥軟的豐盈上,輕一下重一下的捏著,聽這話便從鼻子裡發了個音,問:「怎麼不公了?」

    夏蓮便伏上孟君文的胸膛,將自己的豐盈往他的大手裡又遞了一遞,這才道:「她對奴婢和對春柳,竟是兩種完全不同的待遇,憑什麼?」

    三言兩語,如竹筒倒豆子般把她如何去給蘇岑請安,蘇岑只叫玫瑰把她打發了的事說了一遍:「大奶奶說身子勞累,奴婢也不敢有怨言,就是玫瑰說幾句不中聽的話,奴婢也不和她計較。這倒罷了,怎麼奴婢前腳走,春柳後腳來了,她就起身笑臉相迎了?」

    孟君文懶的斷這糊塗帳,便道:「這又能說明什麼?人跟人要看緣份的,你沒事往她那去做什麼?」

    夏蓮便扭著身子不依不饒的道:「怎麼不能說明什麼?這說明她瞧不上奴婢。奴婢又沒惹她,不過是因為大爺在奴婢這多歇了幾宿。她分明就是妒嫉!」

    孟君文的手在夏蓮柔軟的腰肢上掐了下,道:「她妒嫉她的,關你什麼事?」

    夏蓮扭的更厲害了,道:「可是她誠心拉攏春柳,叫那小蹄子看奴婢的眼神都有點不對勁了,萬一她們倆合起來欺負奴婢可怎麼好?大爺,你可要公平一致,不能不管奴婢啊。」

    孟君文被夏蓮撩撥的欲、望又起,便將夏蓮拖過來按到身下,敷衍道:「管,管,你叫爺怎麼個管法?」

    夏蓮嘴裡嗯嗯哼哼的,在呻吟的縫隙中道:「爺……別把奴婢……拋到腦後……就……呃……」

    夏蓮終是不敢提出專寵的要求,更不敢叫孟君文賭咒發誓的說再不納妾。

    孟君文不是那種滿嘴甜言蜜語的人,就算是再激情的時候也往往不會說什麼情話,更何況男人說也就說了,根本不當一回事,她又能如何?

    夏蓮心疼給玫瑰的那一荷包錢,盡心竭力的把孟君文服侍的體軟筋酥,酣暢淋漓之後才提出了手裡沒有餘錢。

    孟君文對女人一向不吝嗇,給了她五十兩銀子。

    不過他卻對蘇岑的這一舉動上了心。

    第二天遇清早孟君文出門時就在路邊遇見了春柳。一身單薄的娥黃裙子,裹著她玲瓏曼妙的身材,襯的她窈窕裊娜,分外誘人。

    孟君文原本是要興師問罪的,問她一個背著自己去討好那女人的錯處。誰知春柳哭的梨花帶雨,氣喘哽咽,恨不能當場就暈過去。

    攀著孟君文的手臂,流淚流的可憐,字字句句都是討伐夏蓮的:「奴婢不知哪裡惹到了夏蓮姐姐,她這兩天看我鼻子不是鼻子,眼睛不是眼,指桑罵槐,說我是禍水,又說我是妖精。奴婢這幾天都沒見大爺的面,明明是她霸道,她卻血口裡噴人,就差把髒水都直接倒在奴婢頭上了。大爺你可要替奴婢做主……」

    孟君文對夏蓮正是厭膩了的時候,看著春柳,不由的就又想念起她那柔軟而又堅韌的小蠻腰起來,恨不能當下就將她正法。

    可是她只是怨念夏蓮,不怨恨孟君文,卻哭的淒慘可憐,也著實叫孟君文頭疼,只好哄她:「算了,你別跟她一般見識,爺心裡知道你是什麼樣就成了。」

    又許諾當晚歇在柳絲院,這才算哄的春柳破涕為笑。

    果然孟君文還家就進了柳絲院,直把夏蓮氣個半死,她早就聽說了春柳一早就在路邊搔首作態,就是為了要勾引孟君文,可偏生孟君文就願意上這個圈套,自然又把春柳罵了個狗血噴頭。

    可她毫無辦法。

    春柳使出渾身解數,配合著孟君文做出多種高難度動作,媚眼如絲,情潮如洪,兩人直折騰到近四更方才草草收拾了睡下。

    第二天一大早起來,春柳衣衫半掩,露著雪白的**,趁孟君文半睡半醒間,主動騎到了孟君文的腰間。

    櫻唇微闔,纖腰半擰,馬踏平原,急風驟雨,逕自先餵了孟君文一頓豐盛的早餐。

    孟君文饒是仗著自己年輕,還是覺得頭暈眼花。連日縱慾,又睡眠不足,就是鐵打的身子也受不住。思來想去,春柳和夏蓮之爭,都與蘇岑脫不了干係。

    看這勢頭,夏蓮定然也會再想方設法將他拉到荷田院去。

    他越想越不是滋味。豈有此理,他堂堂一個大男人,竟然成了兩個女人爭相搶奪的胯下玩物了。

    孟君文衝冠一怒,正趕上蘇岑傳信兒的事撞到他手裡,自然而然的就截了蘇岑的消息拿她作伐。
上一章    本書目錄    下一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