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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一卷 031、險境 文 / 沉默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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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蘇岑堅持著要回府。

    吳思穎再三挽留,只得放棄,道:「我去叫人安排車、馬。」

    蘇岑攔著:「不必了,孟家馬車一直都在,我自己回去便成。」冬忍去安排,玫瑰在一旁扶著蘇岑,同吳思穎告別。

    不一會冬忍進來回,馬車停在二門。

    吳思穎便送她直接上了車,這才揮手告別,目送馬車駛上主街,返身回府。丫頭給吳思穎奉上茶,道:「剛才大奶奶著素煙來問姑娘是不是揀著了她的香囊……」

    吳思穎放下茶碗,笑道:「倒勞她跑一趟,我還說親自給她送去呢,叫她進來。」

    素煙進來給吳思穎行禮:「奴婢見過大小姐。」

    吳思穎笑道:「快起來吧,不必拘禮。」開門見山的道:「我聽大嫂說是你丟了香囊,你可看仔細了,是這一個嗎?」

    素煙飛快的抬頭瞥了一眼吳思穎手裡的香囊,又很快的低下頭,臉上滿是失望,搖頭道:「回大小姐,不是這個。」

    「哦?」吳思穎將手收回,問素煙:「不知道你丟的是什麼樣子的,我可以幫你問問。」

    素煙道:「香囊普普通通,也不是多精緻,只是上面繡著芍葯花……」

    吳思穎就是心一動。

    看來蘇岑的香囊,這素煙是真的見過並且經了手的,只是她不懂這將離的緣故,所以只認做是芍葯。

    這就怪了,明明不是她的東西,她為什麼要冒認?

    不過是個香囊而已,又不是什麼特別的物件,何以肖氏不惜要替一個丫頭出面向自己討要呢?莫不是這香囊另有玄妙?又與她有著不可脫解的關係呢?

    要早知如此,當初就該把香囊留下。

    不過想想也是,畢竟是蘇岑的東西,她不願意這香囊外洩是有道理的。

    吳思穎回神,道:「我知道了,不過到目前為止也就只撿到了這一個,如果不是你的,我便再問問。」

    素煙千恩萬謝的回去稟了肖氏,肖氏不由的大皺眉頭,似嗔似怪的瞪了她一眼,道:「蠢材,不過這麼丁點小事你就辦不妥貼,下去自去領罰。」

    素煙不敢吭聲討饒,忍淚低頭下去。

    肖氏坐在那兒沉思良久,好生為難。

    這香囊顯然還留在吳思穎的手裡,也不知道那究竟有什麼問題,會不會傷害到她。如果是,吳裕常回來一定不會善罷干休。

    肖氏歎了口氣,看看天色,問素汀:「大爺說過什麼時候回來沒有?」

    「不知,大爺臨走前沒交待,不過想必也快了。」素汀安慰著肖氏。

    肖氏便不再作聲,過了半晌才道:「你說,如何才能將那香囊從大姑娘那取回來呢?」

    素汀左右看了一眼,悄聲道:「大奶奶也不必著急,依奴婢看,那香囊多半就在孟大奶奶身上。」

    肖氏就是一怔,問:「你怎麼知道?」

    素汀笑道:「奴婢只是察顏觀色,依常理想的罷了。在園子裡,奴婢看見孟大奶奶和曲家姑娘在一起,兩人拉拉扯扯,就是為了一隻香囊。那孟大奶奶卻單獨吩咐了她身邊的丫頭,奴婢親眼看見那丫頭解下了她自己的一隻香囊。等到大姑娘和她們聚在一起時,孟大奶奶交出來的便是她隨身丫頭的那個。」

    肖氏朝著素汀道:「你既知道,為何不早與我說?」害得她自暴嫌疑,這不是把現成的把柄交到了蘇氏手裡了麼?

    素汀低頭解釋:「奴婢一時也猜不准,不敢亂說,只是聽素煙回來說大姑娘手裡的那個並不是她經手的,想來這其中有緣故。」

    肖氏一咬牙,道:「素煙也是個蠢的……罷了,就算她猜到我頭上又能如何?」

    那香囊左右是交到了蘇氏身上……冤有頭,債有主,她怨也不該怨自己,她這還不明白究竟是誰把這香囊交給了吳裕常的呢。

    肖氏又盯了一眼素汀,臉上的笑意越發溫柔,聲音也是繃不住的柔軟,就像人踩在了棉花上:「白天時人多事多,我倒沒來得及問你,這香囊到底是何出處?」

    素汀頭越發低,低的都垂到了前胸,再也看不見她的臉,聲音也壓的極低,嘀嘀咕咕的,像是在囈語:「奴婢真的不清楚……」

    肖氏便瞇了眼,一直不出聲,等到素汀禁不住似的顫抖起來,她才道:「不知道就不知道罷,等大爺回來我問問他也就是了,沒什麼事了,退下吧嫌妻不良。」

    蘇岑面色通紅,渾身躁熱,所有的血液似乎都被激盪起來,大有翻天覆地這勢。可是這一陣陣的狂熱又找不到出路,只在身體裡奔騰不息。

    某一個部位似乎變的敏感起來,蘇岑情不自禁的夾緊了雙腿。馬車震動,雙腿摩擦,竟然生起了一股奇異的快/感,這讓她又羞又氣,只能更緊的夾住,似乎這樣便能控制住那種瘋狂的力量一樣。

    到這會她已經明白了自己是怎麼回事了。

    她雖然未經人事,卻不是那等無知少女,從前關於兩性方面的生理知道瞭解過很多,這會稍加串連也就把事情都聯繫在了一起。

    車外的玫瑰忽然咦了一聲,道:「咦,這不是回府的路,喂——」話只說了一半,就戛然而止,接著是兩聲重物落地的聲音。

    蘇岑掀簾喊著:「玫瑰、冬忍,你們進來一下。」

    卻見玫瑰和冬忍不見蹤跡,只有兩個陌生的男子伏劍持刀站在車邊,見她掀簾,其中一個便衝過來,手起臂落,直劈在她的後脖梗。

    蘇岑來不及反映,只覺得眼前一花,頸後一疼,身子立時軟頓下去。她緊緊閉著眼,聽著外面男子低聲吩咐:「快些。」

    車簾落下來,擋住了外面的光。

    她的手腳被綁在一起,隨意的丟擲在車裡。待遇實在是不好,這行兇的男子出手迅捷,絲毫浪費的事和精力不肯費,對她沒有一點對女子的憐惜之意,摔的她骨節生疼。

    也正因為這疼,身上的那種莫名的躁動反倒輕了些。

    馬車不住的往前,蘇岑自知呼救無力,也只得閉眼昏睡。那種邪勁隨著馬的疾馳越來越厲害,蘇岑大有昏昏之意。

    不知道行了多久,馬車停下,車簾再次被掀開,這會兒卻換成了女聲:「醒的還是昏著的?公子爺可吩咐過了……」

    一個男子冰冷的道:「囉嗦。」

    兩個女子便沒了聲音,拖著蘇岑下了馬車,裝上一頂軟轎,一行人又往不知名的地方快步走去。

    蘇岑被扔在一座華麗的屋子裡,可也不過是一瞬,她隨即被蒙上了眼睛,耳邊是女子的輕笑:「孟大奶奶,別裝暈了,你還是老老實實的好,到了這,你想逃是逃不出去的,若是將公子爺服侍好了,說不定還能把你囫圇送回去,不然……」

    威脅之意十分明顯,很難相信這話是從那嬌柔的聲音裡傳出來的。

    蘇岑只得道:「不知你家公子爺是何許人?」

    「這你就不必知道了。」兩個女子七手八腳,很快將蘇岑的衣服扯盡,服侍她穿上薄如紗翼的衣服。

    其中一個女子的手在蘇岑的腰上停留了片刻。

    蘇岑雖不知道身上穿的是什麼,但那種清涼、滑膩、柔順卻感觸得到。又因為眼睛被蒙住,身上所有的感官都比平常更敏感些。

    儘管明知道她們是女子,可她們不經意的觸碰卻讓蘇岑覺得愜意的很,尤其是指間那抹微涼,讓她不由自主的想要貼近,也好替她這由內而外的躁熱能箭微緩解些。

    那嬌柔的聲音便再次想起:「孟大奶奶別急,待會公子就來替您解這催情藥了。」

    這話說的蘇岑又氣又羞又恨,蜷縮成一團,恨不能就此死了也好過受這種冷嘲熱諷,以及過一會不知名的羞辱。

    房門吱一聲被推開,蘇岑能聽見細微的腳步聲,兩名女子的問禮聲,便知道這來的是個男人,還是她們口中的公子爺。

    他想要做什麼,已經十分清楚。蘇岑百思不得其解。她一沒和人結怨,二沒和人結仇,是誰要用這樣下三濫的方法害她?

    口口聲聲叫她孟大奶奶,竟然還是熟人。罩住了她的眼睛,是她認識的人。

    公然的在街上動了手腳,光天化日之下將她劫到了這,定然有權有勢,有恃無恐。想必就算有人追究,這賊首也是不懼的了。

    蘇岑實在想不出來這人是誰,因為她不能確定三個月之前,這具身體的本尊是不是得罪了誰。

    蘇岑不可控制的發抖。

    早知要受這種羞辱,不如在街豁開臉面大喊救命呢。就算是魚死網破,就此死了,也比現在強。

    且不如她能否有命出去,就算出去了,還能活嗎?**毀譽,不說孟家休她,就這事本身已經是奇恥大辱,唯有以死血恥,才能保得蘇家臉面。

    她可以假裝說不在乎,不過是被狗咬了一口,什麼都大不過命去,可是,她終究只是個弱女子,一旦真的發生這種情況,女子是絕對的弱勢,她被綁著手腳,連徒勞的反抗都是奢想。

    一時間,蘇岑內心如同油沸,百味雜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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