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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一卷 178、掙扎 文 / 沉默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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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琅琊是一朵艷傾天下的名花,卻是一朵有毒的花。

    孟老爺幾十年的浸淫,沒有什麼能躲過他那雙老謀深算的眼睛。可就算閱盡天下女子,還是不免要為著琅琊的美貌而心蕩神移。

    尤其是這樣模糊的夜色,神智的清明也被夜暈染開來,虛弱的躲在雲層後邊,微瞇了半睡半醒的眼,似乎要睡著過去。

    寂靜無人的院子中間,只和他和琅琊。她的美,一點一點的逼近,似乎要纏到他的身上去。

    離的那麼近,一伸手,或者,只需要一個沉默的暗示,那美就屬於他了。人不知鬼不覺,誰也不知道他曾經沉迷享樂**過。

    似乎是心有靈犀般,在孟老爺沉吟的瞬間,一雙微涼的小手撫上了他的大手。這份微涼,就如同夏日酷暑中的冰塊,鎮的他火熱的血氣愜意怡人。

    琅琊吐氣如蘭,馨香在他鼻息間圍繞,一點一點將他整個人都湧在了香氣裡面。

    孟老爺身子微微一震,竭力的要看清琅琊的臉。那張美艷的容顏,幾乎就在他的鼻端,眉目如描如畫,眼睛如珠如漆,紅唇如塗如朱。

    他完全可以霸佔著,肆虐著,佔有著,想怎麼揮霍就怎麼揮霍。

    可是有一抹虛弱的精神,從心底蒸騰出來,讓他想要甩脫開她,質問她到底要做什麼,可也不過是一閃。就被那美麗的眼睛而吸引,似乎陷進了深不可測的漩渦,他鬼使神差的反握住了琅琊那柔弱滑膩的小手。

    孟老爺搖搖欲墜,步子踉蹌,帶動的琅琊也站立不穩,勉強用肩頭把他倚住,在他耳邊問道:「老爺,你怎麼了?是不是頭暈啊?」

    孟老爺勉強的咳了一聲,道:「沒事。我坐坐就好。」

    琅琊便小心的扶著孟老爺往前走了幾步。那有一方石桌,幾隻石凳。有意無意間。她的柔軟胸部磨蹭著孟老爺的肘彎。

    孟老爺的喘息越發粗重,頗有不支之勢。

    琅琊把他放到石凳之上,歉然的道:「奴去拿錦墊,順便給老爺倒杯熱茶。」

    她的聲音忽遠忽近,忽明忽暗,孟老爺就覺得腦子裡嗡嗡的一片噪響,眼前也漸漸模糊,竟然看不清物事。

    他有些惶亂的一把拽住琅琊的手腕。道:「別走。」原意不過是想把她留住,卻不想他憑借本能的判斷,稍有誤差,力氣又太大,以至於將琅琊一把拽到了他的身上。

    琅琊站立不穩,上身栽倒在孟老爺的身上。小巧玲瓏的身子就完全的投入了孟老爺的懷抱。

    兩人都有些怔,琅琊臉面紅耳赤,掙扎著起來,卻不小心按錯了地方。觸到硬硬的部位,那竟然隨著她的手鼓脹起了老高。

    都不是不解世事的小兒女。一時倒有些難堪尷尬。琅琊越想起身,越起不來。兩人掙扎摩挲,隔著厚厚的衣服,彼此都觸摸到了彼此越漸上升的溫度。

    孟老爺反手按住琅琊的肩,似是解脫又似是呻吟的歎息,道:「別動。」

    琅琊不知道他會做什麼,因此不敢妄動,只呆呆的伏在他的懷裡。一時忘了哭,更忘了尖叫。說到底,也不過是誤打誤撞,兩人有了身體的接觸而已。

    她隱隱的覺出這個中年男人和孟君文是不同的。孟君文是所有的張揚都體現在表面,可內裡就是一個沒長大的任性的孩子。而孟老爺雖然看起和順溫慈,若是觸到了他的底限,只怕翻手之間就是一片血腥。

    琅琊的溫順取悅了孟老爺,他定定心神,道:「你做的很好。」這是最直接最高的讚美和評價了。以他對琅琊的身份來說,這已經是最大程度的恭維。

    琅琊輕輕的咬著下唇。眼前一片黑暗,只有孟老爺身上傳來的男人的氣息。他並不是個討厭的中年男人,反倒是胸肌結實,肩膀有力寬厚,有點像父親的感覺嫌妻不良。

    從小到大,她從來沒有被父親抱過。

    許許多多母親的入幕之賓,也有舉過她的抱過她的,可不是眼神裡帶著淫邪的笑意,就是純粹的只為了討好母親,往往弄痛了她而不自知。

    像現在這樣,小心的,憐惜的把她抱在懷裡的感覺,還是第一次,卻是一個身份尷尬的男人。

    琅琊的淚湧上來,一點點濡濕了孟老爺的胸脯。開始是溫熱的,越來越涼,竟一直刺痛到他的心裡。

    琅琊失控的嗚咽道:「奴——不敢當——」

    孟老爺緩緩放開她,笑道:「做得好就要得到獎賞,我知道你對老夫人一片孝心,平素裡照顧細緻妥貼,如今府裡老的老,病的病……好在你能幹,才不至讓君文煩心……你想要什麼?」

    琅琊就半蹲著,仍是伏在孟老爺的身邊,聽他這麼說,抬眼朝他一笑道:「奴說過,做這些都是奴心甘情願的,老爺謬讚,奴受之有愧。」

    「呵呵呵,你這傻丫頭,不怪乎老夫人喜歡你,一片誠摯良善之心,又不懂得為自己牟求私利……你只管說,不必客氣,我能做到的,一定會滿足你。賞罰分明,才不會讓人受了委屈。」

    琅琊只是笑著搖搖頭:「奴一無所求。」

    孟老爺的眼裡益漸清明,竟然露出了一抹失望。天底下無慾無求的人,要麼是沽名釣譽,假清高的偽君子,要麼就是埋藏禍心,為著日後釣上更大的魚的工於心計之人。哪裡有什麼真正無慾無求的人呢?

    人有七情六慾,就算是出家的方外之人,也要滿足口腹之慾,她一個地位卑微的小女子,何敢就說一無所求?

    若是以退為進,倒是白白辜負了他的一片誠心。

    琅琊卻很快又湧上了淚,濕了眉睫,那雙黑漆如玉的眼睛在夜色裡越發的璀璨。她一眨不眨的盯著孟老爺,嘴唇動了動,又閉上,溫潤的唇在昏黃的燈光下憑添了幾分曖昧。

    好像在招引著誰親上來,讓她那誘人的紅唇在碾轉廝磨中添充生命的飽滿。

    琅琊楚楚可憐的望著孟老爺,喃喃的道:「可不可以,再抱抱我。」

    這樣的請求,沒人能拒絕。孟老爺也是個男人,面對著這如花般嬌怯可憐的女子提出這樣的懇求,他再多的戒備和猜疑,再多的老謀和深算,也無法抵擋這樣的哀懇。

    他伸出手臂,近乎粗暴的把琅琊抱緊懷裡,毫不憐惜,卻又帶著疼到骨子裡的寵溺,彷彿只要把它蹂躪碎了,一直揉進骨血裡,才算得上不枉此生。

    他忽然推開琅琊,冷冷的吩咐道:「你明日便收拾收拾,去北邊的莊子上靜養。」

    琅琊呆若木雞,突然撲上來,不管不顧的抱住孟老爺的腰,低聲哭泣道:「不要,老爺,別對琅琊這樣殘忍,我知道錯了,我不該有不該有的心思,可是我真的什麼都不想要,我只是,覺得很冷,很累,很孤獨,只想得到一點溫暖而已。老爺,你給了我溫暖,這麼快就要把我僅有的一點溫度也都剝奪了嗎?老爺,我求你了,就讓琅琊留在老爺身邊吧,我哪兒都不去……」

    她語無倫次,清淚在臉上交錯縱橫,一雙失了神的眼睛,寫滿了無助和悲傷。就像一個失了雙親的孩子,說不出來的可憐和絕望。

    孟老爺失笑,道:「你在胡說什麼,叫你去北邊莊子上是為了更好的照顧夫人。」

    琅琊呆怔怔的鬆開手,似乎不太相信孟老爺的話,卻很快綻出一個梨花帶雨的笑來,跪下去,伏在孟老爺的腳邊,道:「不,老爺,奴哪兒也不去,奴要留在老爺身邊,老爺,求求你,可憐可憐琅琊……」

    她不說怎麼可憐,也不說可憐她什麼,只是用纖細晰白的手指,緊緊的攀著孟老爺的大腿。那有一個部位,是他和她共同見證過,又共同壓入心底,卻又共同勾起來的罪惡。

    她重重的捏掐著,似乎那是唯一挽救她出脫絕望深淵的稻草。她不惜用盡全身力氣,不惜踢踏世俗倫理,不惜把眼前的男人拖下泥濘。

    時光在寂靜中停滯,黑的白的,骯髒的和乾淨的,在洶湧的池子裡翻騰飛舞,彷彿永無寧靜之日。

    孟老爺沉默的低頭看著琅琊含淚而泣。她的脖頸修長優雅,兩枚優美的鎖骨上還各自浸著亮晶晶的淚滴。

    她婉轉嬌美,乞求著他,不是做為一個至高無上的位高權重者,而是做為一個男人。他再猶豫,就有失一個男人的尊嚴了。

    伸出手,他探向了琅琊的下巴。那裡柔滑細膩,觸手醉人,這才只是風景的一角。如果把加諸在她身上的衣服撕掉,不知道那裡面又是何等醉人**的風光。

    心底的血液在翻叫囂:伸出手吧,你還是不是男人?這麼美麗的女人,就是為你這種成功的男人準備的。還猶豫什麼?她是一朵枯萎乾涸的花,在等著你的滋潤……

    琅琊把臉頰貼向了他的手心。溫的涼的,冷的熱的,交替在一起,徹底燃燒起來,把孟老爺心底的理智燒成了灰燼。

    他淡淡的笑笑,借力把琅琊扶起來,道:「好,你明日把夫人和老夫人送走,即刻回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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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每天兩更,真是累啊,這兩天我連樓都沒下……(未完待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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