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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一卷 125 文 / 寶簾閒掛

    「混賬,離開萬花宮和你奶奶修行這些時日,本事沒看到你學了多少,四處惹是生非,忤逆父王的膽子倒是見長。」

    「父王,兒子在何處惹事生非,哪一句話忤逆了父王,還請父王明示?」

    「身為大王子,你不顧身份易容改裝在街市上招惹山地野蠻人呼和雅倫,在父王面前不論長幼尊卑張口頂撞,出口胡言亂語,你還要問我你哪裡錯了?」

    「父王,我娘親也是山地族人,雖然為了跟隨你被逐出族籍,但她的心從來都沒有離開過山地族人那片土地,你若是說山地人是野蠻人,是不是也是在說我娘親也是野蠻人?那麼作為野蠻人的兒子,我無論說什麼,只要開口就是不分長幼尊卑,說話就是胡言亂語,對不對?」

    「好,很好。郁源,我從來不知道,你倒很會混淆是非。」

    「父王,你何曾關心過我娘親呼和雅竹和我心裡真正想的是什麼。」

    「我教養你這麼大就是為了今天聽你這些話?你娘親對萬花塢的付出你又瞭解多少?你這樣說你認為你能代表她心中所想?你娘若還在,她真的願意聽你說出這些大逆不道的話?」

    「我不用代表我娘,今天能說出我心裡想說的話,對得起我自己的心我很知足。」

    「上官郁源,你現在給我滾出去,跪到祠堂去面壁思過,什麼時候想明白,什麼時候再來認錯。」

    郁源淡淡的看了父親一眼,什麼話也沒說,轉身大步向勤政殿殿門口走去。上官習枰在他身後對侍立在殿門口的流水命令道:

    「送大王子去祠堂面壁思過,一日想不明白他就跪一日。一個月不肯認錯他就跪一個月,成了廢人我就當沒有生過這個兒子,誰也不許為他求情。」

    盛怒之下的上官習枰字字擲地有聲,流水張了張嘴,吞回即將出口的要為大王子求情的話,默默的陪在大王子身後向祠堂方向走去。

    上官習枰坐在虎皮座椅上。回想起剛才他與郁源父子之間一句一句的對話。心口怒氣難平,除了那個女人,還有誰能把一個老實本分的大王子給拐帶成今日這個樣子,這口氣讓他如何忍得下。這些日子以來他與那個女人之間的總賬,是該到了清算的時候了。

    ………………………………

    寶兒不知道勤政殿發生的這一幕,此時她正十分享受的躺在一隻超級寬敞豪華型的浴桶中沐浴。

    被押送回萬花宮。復又見到紅紅、青青、阿紫、藍藍四個婢子,寶兒在四個婢子驚訝的目光中卸掉了臉上的面具,清洗乾淨臉上的殘妝。

    紅紅等四個婢子見到寶兒恢復了本來面目。這才認出是新夫人出宮回來了,臉上紛紛露出喜色,服侍寶兒舒舒服服沐浴更衣。

    萬花宮中這隻大浴桶雖然和臨波湖那個大浴池無法比,但是舒舒服服的洗淨一身的風塵足夠了。

    沐浴後,寶兒清清爽爽的起身,早就守候在一旁的紅紅上前為寶兒穿戴一身飄逸出塵的輕紗雪裙,烏髮披肩。纖細的**在雪白的輕紗中若隱若現,少女細嫩的肌膚泛著水潤的光澤。在宮室點亮的夜明珠微微柔和光線映照下更顯粉嫩。

    寶兒在落地鏡前面轉了身,這身打扮,不會引誘人向某個方面想像?

    萬花殿內最大的寢宮內,身穿宮裝的宮女列成兩排魚貫而入,金絲銀線鑲邊,鮮紅寶石吊墜,層層輕紗幔帳在宮女素手的輕掀慢合中,蕩起如煙似幻的波浪。

    寶兒在眾宮女的簇擁中越過宮女掀起的層層雪白的幔帳,輕移蓮步緩緩前行。一步一停,盡可能緩慢的往前蹭,以這種龜速走路,寶兒真不是有心的,她明明是故意的。

    不管寶兒如何磨蹭,前方一層幔帳後面隱約可以看到寬大奢華的鳳床的輪廓,紅紅等婢子將寶兒一個人留下,悄無聲息的全部退出寢宮,偌大的寢宮內,在夜明珠淡淡的光影下,前方幔帳後面除了一張床,還有一個男人修長挺拔,負手而立的背影,寶兒很想裝作看不見,但這樣做明顯不具有實際操作的意義。

    寶兒粉面微紅,寢宮內太靜,靜得連呼吸聲都顯得比平時粗重了一分,繼續這麼耗下去也不是辦法,隔在兩個人中間的這層層幔帳,寶兒怎麼看怎麼是一件製造曖昧的種子,索性抬手親自將紗帳撩起,扣在兩側。

    朦朦朧朧的紗帳被寶兒挽成兩個半月形的紗簾,看起來清爽的多了。

    紗帳清爽了,紗帳後面的人也露出了清爽的真面目。寶兒一手扶著紗帳四周的金色圍邊一邊猶猶豫豫的抬頭,上官習枰聽到身後的動靜,轉過身,兩個人的目光糾結在一處。

    砰砰砰砰,寶兒清晰的感覺到心跳加速的聲音。

    還好的是男人的目光裡更多的是憤怒、陰沉和探究,並沒有染上過多的如想像中的**。

    這樣下去不行,必須要做些什麼。咳咳,寶兒清了清乾燥的喉嚨,避開上官習枰的眼睛,垂首道:

    「我們可不可以談一談。」

    男人的目光中染上一絲不耐和玩味,沒有接寶兒的話,反而慢慢的一步一步走到寶兒近前。

    男人一步步逼近,寶兒有些不知所措,向後退了半步又停了下來,萬花殿、萬花宮、萬花城、萬花塢全是這個男人的地盤,她能退到哪裡去?

    男人的目光中渲染上一層意味不明的顏色,走近寶兒身邊,兩個人近在咫尺,呼吸可聞。

    上官習枰似乎很享受寶兒身體微不可查的顫抖,和她肌膚上微微泛出的粉紅色,惡意的將氣息留在寶兒的耳畔,嘴角微微揚起,俯下身子。

    寶兒站在原地,目光別向一邊,耳邊傳來卡嚓一聲聲響,光裸的腳腕上傳來一陣涼意,上官習枰站起身,退後一步,與寶兒隔開半個身子的距離,手中多了一條銀光閃爍的纖細的鏈條,一端在他的手上,一端死死的扣在寶兒腳踝上。

    緊緊環扣在寶兒腳踝上的鎖鏈冰冰涼涼,寶兒動了動,沒有保護的細膩皮膚在銀色鏈子摩擦下細細碎碎麻痛,痛楚不大但是很揪心。

    上官習枰斜睨了寶兒一眼,手中的鏈子緩緩展開,將鏈子的另一端鎖在寢宮正中夜明珠照耀下最光明的一處樑柱上,細細的鏈條似一條銀色的蜿蜒的蛇,一端依附在萬花殿寢宮內的樑柱上,一端死死咬住寶兒一隻雪白的腳踝。

    寶兒一對秀眉微蹙,對這樣具有侮辱性質的拘束方式很反感。抬起頭盯著上官習枰重新恢復淡漠沒有絲毫表情的臉,質問道:

    「這是在做什麼?」

    男人的臉色冷了下來。

    「我記得在我離開萬花宮之前,曾經鄭重的警告過你,我允你權勢允你自由,但是如果你要想逃離萬花塢,我便用一根鎖鏈將你鎖在這裡,讓你再也別想離開這裡半步。」

    寶兒圓睜雙目,上官習枰說話語氣太霸道,怪罪的內容太離譜。

    「你沒有說不允許我離開萬花宮,我出宮散散心而已,什麼時候離開過萬花塢?」

    「你人沒跑,心卻早已經跑的遠了。」

    寶兒氣結,冷笑道:

    「這可真是欲加之罪何患無辭。」

    上官習枰搖了搖頭,「是你自己親口說出來的。」

    「哦?」寶兒語音拉的長長的,冷笑一聲,連辯解的話都省了。

    「金絲雀想要飛出困著她的牢籠,你早就有心要離開萬花城,這可是你在萬花城西城城門處對呼和雅倫親口說過的話?」

    「那是一時權宜之計,你不知道當時郁源已經對呼和雅倫下了一味藥,只要我有機會接近呼和雅倫的身邊,讓他接觸到我隨身攜帶的藥引,他現在怎麼可能輕易脫身逃得出萬花城?」

    寶兒不屑的眼神瞪了上官習枰一眼,潛台詞是就是因為你破壞了我們的計劃,現在還要來指責我的不是。

    「那呼和雅倫浸淫用毒之道數年之久,怎麼會輕易被你們一個蠢女人和一個孩子算計到?你自以為聰明,若不是我及時趕到,你們兩個現在怕是已經被呼和雅倫劫持到山地人部落了。」

    寶兒吃驚的抬頭對上上官習枰一雙肅穆認真的眸子,看他的樣子不似隨口亂說,莫不是真的是自己想的太簡單,大意了?

    寶兒心中狐疑,口中卻不肯服軟。

    「事情都已經過去了,你現在當然怎麼說都行。」

    上官習枰聽寶兒狡辯,臉上染上一層怒色,斥道:

    「你是想學郁源一般,非要我將你也一同判處罰跪祠堂面壁思過才甘心?」

    「郁源犯了什麼錯?他還是個孩子,你不要罰他,帶他出去闖了禍,都是我的主意,和他沒有任何關係,你把他放了,要罰就罰我一個人。」

    上官習枰觀寶兒臉上緊張的神色,臉上怒色慢慢退去了些,緩緩的道:

    「他犯了錯,他自去領罰,你現在自身難保,還妄談什麼替他受罰,我看你還是想清楚,先把你自己做過的事解釋明白更緊要些。」

    寶兒跺了跺腳,腳腕上細細的銀鏈在玉石地面上劃過,發出清越的聲響。

    「上官習枰,話我只說一次,你記住,今日你鎖得住我的人,永遠也鎖不住我的心。」(未完待續。如果您喜歡這部作品,歡迎您來投推薦票、月票,您的支持,就是我最大的動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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