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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一卷 四十八章 後遺症上門 文 / 來來貓

    冬日的上午,風和日麗,柔和的金色陽光照下來,透過門前那棵落葉落得稀疏了不少的蕭瑟大樹,在地上投照出點點光斑;也將樹上那枯黃的殘葉,映得格外明艷小花精的現代生活。微微的北風吹過,搖落了一樹冬葉的呢喃;落了一地殘葉的水泥地面,上面的葉子和灰塵在微風的撫弄下打著滾兒。蹲在牆頭曬太陽的老貓抖了抖那曬得暖蓬蓬的毛,打了個大大的呵欠。

    掛著「來來寵物服務中心」牌匾的小店裡,一聲怒吼後,傳來一陣慘叫。「不要啊~~~~不要啊~~~~」這叫聲極其淒厲,就連剛才那頓牆頭巍然不動的老貓都給嚇了一跳,弓起腰,四抓一蹬,倏地一下溜到別處去了。

    慘叫和擊打聲過去以後,好不容易從應憐袖拳頭下逃生的俞白,雙手捧起至始至終蹲坐在旁邊看戲的小貓妹頭,說:「女兒啊~~~看到了吧?女人就是這種生物,千萬惹不得啊~~尤其是當她正處在詭異的流血一星期還不死的時期,特別暴躁啊~~~你爹我只好先撤了。走,走,我們一起避難去!」

    說著,端著小貓踩著樓梯就往樓上溜。

    「笨蛋!難道你連最基本的修真常識都沒有嗎?妹頭,記著,我們女修是要斬赤龍的,根本沒有那白癡說的什麼詭異的流血一星期。自己都築基了,還會說出這麼白癡的話,我真不知道那傢伙的腦袋塞的是什麼?稻草嗎?」冷冷話語從樓梯下傳來,頓時把某人打擊得直翻白眼,抽搐著手腳,端著寶貝乾女兒加快步伐往上跑去。

    應憐袖站在原地,吹吹拳頭:「算了,白癡會傳染的,我還是去洗手消毒比較好。」

    衛生間裡水籠頭嘩啦啦地響,一雙白皙細嫩在水線下揉搓,洗手液發起綿密雪白的泡沫……

    「叮咚、叮咚」有人在外面按起了電鈴,「請問,有人嗎?」應憐袖聽到有人在高聲相問。

    「有,我就是。有什麼可以幫助你的嗎?」應憐袖一邊甩著手上的水珠,走出來。

    這次的客人一共有三位:一名看著有些氣勢的中年男人,魁梧的大塊頭,雖然穿著正裝,卻怎麼看怎麼不協調,就像是硬套上去似的。在他身後的兩人其中一人看樣子有些像是隨從,沒什麼好注意的;而另外一人,則是名年約十七、八歲的少年。

    那少年削著一頭頗為前衛的頭髮,略低著頭,臉上數處有些青黑的印記,嘴角也有些腫,看表情有些尷尬的樣子。雙手老老實實貼在兩邊,不過,若仔細觀察,可以發現他一隻腳在不停的抖動地做著小動作。感覺到應憐袖出場,他抬眼飛快地看了應憐袖一下,立刻激動地叫起來,「爸爸,就是她!那天晚上我看見的就是她!「

    「閉嘴!你這混小子!」大塊頭立刻轉身摀住了少年的嘴,厲聲低喝著,「什麼人都敢調戲,老子的臉都快被你丟光了!」說完,又很快轉過身來。

    「呵呵,想不到這醫院又添人了啊,請問這位美女你是——」大塊頭露出一副很是憨厚豪爽的笑容。

    「鄙姓應,叫我應醫生就好,朋友介紹來的,才在著醫院工作沒多久呢!」應憐袖笑笑,自我介紹道。十七、八歲的少年人啊,最是年輕衝動叛逆的時候了,剛才這小子這麼激動,她也認出來了,這不是那天晚上在夜總會調戲她的那小子嗎?嘿嘿,吃到苦頭過來服軟了吧?

    「應醫生,我是黑熊,流水幫的幫主。這次帶這小兔崽子來這裡,嘿嘿,過程就不多說了。您也是當事人,大家都清楚、清楚嘿嘿。小兔崽子不懂事,冒犯到您身上,該罰、該罰,家裡我已經好好教訓過他了。今天帶來,是負荊請罪的,應醫生你看,還有哪裡打得不夠,儘管動手!要是您怕打疼了手,我可以代勞,幫您揍!」說著回頭對著少年人腦袋就是一下,「小兔崽子,應醫生也是你碰得的麼?這次給你個教訓,以後放聰明點!」

    少年人偏著頭、嘟著嘴,眼神恨恨地看向他父親。

    「看什麼看?看我有用麼?還不快向應醫生道歉?!」大塊頭聲色俱厲地教訓著。

    「應醫生,我錯了,那天晚上是我不對!」少年人這才轉向應憐袖,用力一低頭。

    「鞠躬啊,臭小子!」大塊頭在後面催促著。

    「……」少年人不再言語,動作硬邦邦像木頭似的。

    「算了,那天晚上我也只是略施薄懲,有氣也早就出過了,這等小事沒什麼好記掛的。雖然我事後留了言,可還真想不到黑熊幫主會這麼快就找上門來呢。這事,一般別人發現的時候不是都先藏著捂著的麼?」應憐袖笑笑。

    「嘿嘿,也是您手段太靈光了。不瞞您說,我這小崽子,年紀輕輕一天就知道記掛著女人肚皮,當天晚上又找了兩個,誰知道那活兒不靈光了。他不但不思反省,還把主意打到我的、咳、那個藥上,被我抓個正著。結果才知道是這事,昨天帶他去醫院檢查,醫生偏說這小子一切正常沒問題,我這才留心當時情況的,結果一問就問出和這店子有關。」長長一段話,大塊頭說來氣都不帶喘的。

    「應醫生,既然這孩子我罰也罰了,您也說不生氣了。那他……身體您看是不是高抬貴手一下,讓他好了呀?雖然這孩子沒出息,可我就這麼一個獨苗,我知道他現在這樣是您施了手段。我這當父親的,卻不能讓兒子總這麼永垂不朽吧?」大塊頭一邊說著,把少年人往應憐袖方向推了推。

    雖然這大塊頭是個粗人,看其舉動還是很在乎這小子的。雖然這小子在外站沒站相、坐沒坐相,畢竟也是人家兒子。既然人家都上門服軟了,何不……應憐袖這麼想著,剛要張口。

    「我不同意!哪能就這麼算了?」話沒出口,打斜插裡就傳來這麼一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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