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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一卷 第一百八十六章 忘記的事 文 / 來來貓

    夜幕剛剛低垂,吞沒了天邊最後一縷夕陽的餘暉;自崑崙秘境飛出的飛機呼嘯著,直接在了k城最大的機場小花精的現代生活。

    應憐袖一行人下了飛機,由於這些時日來幾乎完全習慣了崑崙秘境裡溫暖如春的氣候、而在飛機裡的時候也有空調,幾乎完全忘記了在外面世界的氣候現在已是冷酷的嚴冬。所以在從飛機上剛走下來的時候,應憐袖一不急防,差點讓這冷空氣嗆得連打上十七、八個噴嚏。好在她可是修士之身,在吃了這麼個虧後立刻暗運真元護體,才沒在入夜的寒風中給冷得瑟瑟發抖,不會成為「要風度不要溫度」的反面教材。

    「袖袖,很冷嗎?」看到應憐袖在冷風中縮得像只小雞似的,眼尖的俞白首先看到,首先湊過來擋靠在她身邊擋住了風來的方向,一邊就準備脫外套。

    「沒、沒事了。」應憐袖努力控制著讓自己說話的鼻音別這麼重、牙齒也別讓人聽出打顫的聲音來;咧了咧嘴,做出個笑的表情,「我還沒這麼弱,我運運功就不冷了,boss你也沒必要脫衣服的,你還是自個兒穿著吧。再說路也才這麼一小段而已,很快就到候機室了,等進了裡面有空調享受,誰還在乎外面這點兒冷?」

    「是哦,等進了候機室就有空調了。看我,都忘了提醒你這一茬,外面這裡都還是大冷天呢!快、快,袖袖你快多跑動幾步,跑起來就沒這麼冷了。我看看我們的票都訂在哪~~~啊,對了,我忘了告訴你,他們給我們訂的機票是頭等艙的。我們該去的是頭等艙候機室!」俞白也跟著笑了兩聲,從口袋裡掏出剛從崑崙安置在機場裡負責接應的下屬人員遞上的飛機票,看完以後忙告訴大家。

    「頭等艙?」應憐袖小臉一仰。上面寫滿了驚喜,「boss你會買頭等艙的機票?你不是說那個很貴、自掏腰包的坐飛機買那個不划算麼?你什麼時候突然變這麼大方了?」

    「切~~~~袖袖,我一直很大方好不好。只不過這次機票是刑緣他們訂的。反正也沒收我的錢,不要白不要!」俞白反駁著。一邊快步走,一邊將機票折好塞進口袋。難道他在袖袖的印象裡就只能用小氣來形容麼?扭轉!必須扭轉!他這叫精打細算,要是一個男人被女人說小氣,這話傳出去以後他的名聲還要不要了?

    「哦,原來boss你這次是白蹭了人家崑崙的回程飛機票啊,你真是太不厚道了,這點小錢也不放過。還說你不小氣!」應憐袖壞笑著。

    小氣這個形容詞是打死堅決不能摜到自個兒頭上!俞白立刻跳了起來:「袖袖,這不叫小氣,這叫吃大戶、打土豪、知道麼,袖袖!」

    「不知道、不知道小花精的現代生活!」某人把腦袋搖得像波浪鼓。

    「你、你怎麼解釋不聽啊?」……

    看著每天的固定戲碼又在定時上演,水逸風和路遲統一戰線,對這倆時刻不忘記鬧騰的有志一同地搖了搖頭,算了,江山易改、本性難移。師妹/小妹喜歡和俞白抬槓就由他去吧,反正這裡也沒什麼人認識他們,也不怕破壞形象。

    房間裡無論是擺設、色調、還是光線、氣氛。都洋溢著溫暖舒適的氣息——地方不算太大:米色的牆、優質鋁合金框的玻璃大窗,同樣米色的厚實細絨提花窗簾拉得緊緊的。地上鋪著暗紅底子、金色和米色花紋圖案的厚羊毛地毯;古色古香的、上面的油漆給擦得閃閃發亮的紅木桌椅茶几;在每一張椅子上,還貼心地配著用喜慶的大紅色寸金錦緞做的厚實椅墊和靠背墊。

    在角落和靠牆每隔上一段距離的地方,都擺著一大盆漂亮的大葉綠色觀賞盆栽植物;牆上懸掛著液晶大屏幕的電視。遙控器和各種果盤、點心被整齊地放在茶几上。天花板上,柔和的淡黃色光芒從六角藝術宮燈上灑落下來,而另一處靠牆的長几台上,還準備了電源和網線的插口。

    空氣中飄蕩著舒緩柔和的小提琴音樂;這裡的人並不多,一個個衣冠楚楚的:或是獨坐一角悠閒地看著報紙;或是手裡拿著遙控器,坐在電視前睜大了眼睛津津有味地看著電視劇;更有的面帶柔和微笑,坐在放著小食品的桌前,一邊細細地品嚐、中途還時不時閉上眼,享受著美妙如天籟的音樂。

    ——這裡是k城頭等艙候機室裡靜謐和諧的一角。不過,這份安靜,很快要被一群不速之客打散了。

    「吱——」貼著醒目紅色警示標誌的玻璃門發出輕微的聲響,隨著「噠噠噠」的腳步聲,一行六人快速走了進來。

    「啊,進來之後果然覺得緩和了不少!」應憐袖一馬當先首先進門便快速打量四周,一邊眼尖地在房間客人零散分佈的場景下找到一處沒什麼人的角落首先坐了下去。搓了搓兩條幾乎快凍僵的手臂,感歎道。隨即很快又抬起頭對準備為自己斟茶的服務員回以一個親切微笑:「咖啡,謝謝。」

    「那當然,這裡有空調嘛~~」很快接著話的俞白是第二個進門的,他迅速走到應憐袖身邊坐下來。也跟著抬頭對正為應憐袖服務的服務員一個秒殺級的桃花飛飛的微笑:「咖啡,我也是。謝謝。」

    沒與兩個不擅長體修、非常怕冷的傢伙爭進門先後,路遲和水逸風一前一後,儀態從容優雅地魚貫而來,同樣在應憐袖這桌選定位子坐下。路遲大魔頭不懼寒冷,是因為他是修習注重鍛體的魔道功法的魔修;而水逸風還是一棵睡蓮精,這種天賦稟異的水生植物,在耐寒方面要比應憐袖和俞白兩個還是比普通凡人好不了多少的、法修一路的修真,要好多了。

    大家都坐定、面前都放上了熱騰騰的飲料後,正打算說些什麼。水逸風看了看在旁邊的應憐袖雙手捧著咖啡熱可可,低下頭小口小口啜著,小臉讓暖暖的水氣熏得粉紅,表情滿足得近乎虔誠,不由先開口問道:

    「師妹,剛下飛機那會兒你不是還叫冷麼?現在既然到這暖和地方能先休息一會兒了,怎麼不趕快找件厚實衣服披上?別一會兒出去登機的時候又忘了加衣服叫冷。」

    應憐袖正喝著熱咖啡可可喝地舒服呢,哪捨得這麼快就放下?當即抬起頭,用一雙讓咖啡水汽熏得濕漉漉的眸子,無辜地瞅著溫雅的藍衣青年:「師兄~~~」

    她嗓子有些干,剛喝了些咖啡,還沒潤過來,帶著些磁性的沙啞,這麼柔柔弱弱半是嬌嗔地可憐兮兮地一叫,直讓人聽了覺得彷彿有只小貓兒在心底用那軟軟的小毛爪子不停地撓。

    「可是人家想先喝點兒熱的、把身子暖一暖了再去呀,現在這麼舒服,真不捨得立刻就起來啦。只要在出去前我把衣服加上就不會受凍了,師兄放心,現在在這裡面足夠暖和,我不會挨冷的,一會兒再去加衣服啦。」她道。

    「就是就是。」坐在應憐袖對面的俞白也忙為她說好話道,「逸風,一會我出去也要加衣服的,我也覺得有些冷。等我去加衣服的時候一定叫上袖袖,保證出去的時候不讓她冷著就行。」

    「那好。」既然俞白都這麼表態了,水逸風也不會在這種小問題上糾纏下去,當下也不再開口,低下頭默默喝他的茶。

    「啊!對了!我居然把這事忘了,真是該死!」也是端著自己那份咖啡喝沒兩口,俞白突然叫了一聲,一手用力拍在自個兒的腦袋上:「難怪,我一直覺得我們這麼走似乎總忘了什麼事卻總沒想起來。我原來還以為是我們有東西沒帶夠,虧我還走前來來回回把那些打包的行李檢查了四、五遍呢,現在終於想起來了!」

    「真是對不起。」俞白放下杯子,正色對水逸風和路遲說:「二位,恐怕這次直接飛回l市的直達飛機我和袖袖是沒辦法上了,只能讓你們先回去。逸風,可能在我們回去前店裡的工作業務還全部得壓在你身上,還有這次在坊市上的收穫,托運回去的行李都要靠你多費心了。」

    「?!」水逸風和路遲相視一眼,大惑,異口同聲問:「為什麼?」就連坐在一邊的應憐袖也奇怪地瞪著圓溜溜的眼,一副「我不明白」的樣子。

    「因為,因為我忘了還有鹽叔的事啊!」這一次俞白將臉轉向應憐袖,臉上表情又是對自己的懊惱、又是恨鐵不成鋼地說:「袖袖,你是不是忘記了?你自己還答應的,崑崙坊市結束以後要上柳家看看。鹽叔的岳父、柳家的長老還等著你醫治呢!雖然鹽叔拿到了千年靈藥,可以請百藥門的那名丹師出手,可是誰知道那丹師有沒有這個本事治?」

    「袖袖~~~這個治療修煉突破的走火入魔、出岔子這種的傷勢,現在我只信任你啊~~~而且這事又經不起拖。之前我只想著要快點回l市完全忘記了這事是我不該,可答應別人的事總不好反悔,袖袖,看來這次回程之前,我們得先上柳家一趟,至少先去看看柳長老的病勢才能回去了。」(未完待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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