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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一卷 第二百三十八章 聖誕提示和偷襲 文 / 來來貓

    「是,是我回來了小花精的現代生活。還在門口杵著做什麼呢?快進來吧。」彷彿看穿了面前光頭大漢的不安,應憐袖臉上微微一笑,倒是側讓開半個身子,把門開得更大些,將人都放進來。

    空氣中飄著血的味道,年輕、美好,散發著香甜的氣息,重新勾起了應憐袖體內修煉血之道的血源,蠢蠢欲動。

    離開這麼久,都沒怎麼碰到這麼氣血旺盛又出現流血事件的病人,沒有充足的血氣來源,讓應憐袖對此方的修煉都被迫暫停。現在回到了三門街,重新置身於這個都市的靈氣凹地,讓應憐袖又重拾起血之道的修煉。

    俞白在三門街畢竟是積威甚重,雖然他一般來說更喜歡隱居幕後,但現在三門街上從各方大佬、下到普通混混,但凡在這帶兒混的,只要進了這店門,就沒有敢輕易造次的。

    一行社會人士們背的背,抬的抬,很快把幾名頭破血流的年輕男子扛到了屋內。應憐袖只是略微掃過一眼,心底暗暗點頭,果然都是這街上的熟面孔。以前雖然沒什麼交流,但在路遲的場子裡、有時候夜歸的暗巷裡、甚至不經意走在三門區的街道上,可能那擦肩而過的路人中,就有他們。

    酒是穿腸毒藥,這話說得真是一點都沒錯。應憐袖看到這行人個個身上酒氣熏熏,燒烤的煙火氣、油膩氣、連同血腥氣混雜在一起,隨著這群大漢的進來,立刻將屋內空氣弄的混濁了不少。

    那幾個頭破血流的年輕人蒼白著臉,氣息奄奄地靠在候診處的靠背椅上,衣領、前胸,都凝結著暗紅色的血漬。傷口處豁開的銳利口子,部分地方還能看到有幾點晶瑩在燈光下閃爍。

    「這是……酒瓶子砸的?」以應憐袖那修士的敏銳目光,自然能輕易看清那些晶瑩——實際上是玻璃渣子的原形。

    「是。就是一不小心黃湯灌的有點多。嘿嘿,和那群孫子起了點小摩擦而已。」方才打頭的大漢不好意思地摸摸頭。

    「小摩擦?」應憐袖嘴唇一勾,那似笑非笑的眼神看得光頭大漢一凜。

    「應、應醫生。我這幾個朋友沒問題吧?」大漢一邊伸出他粗壯的胳膊給身邊一個受傷的兄弟墊著脖子,一邊縮著腦袋。抬眼問道。

    「沒問題。好了,你把他脖子再扶正一點兒,噢,好的,就是這樣。嘖,還口子這麼深,血還沒止啊。我先把血止了再說吧。」應憐袖指揮著,一邊暗自吸取著空氣中游離的血氣,手上也已經召喚出紫竹針,快、準、狠地插入傷口附近的穴道,靈力輕柔湧動,飛快封閉起傷處的血管小花精的現代生活。

    一個、兩個、三個……應憐袖白衣翩翩,在傷員們面前輕盈快速地溜了一圈,很快留下一群腦袋、胳膊等傷處橫七豎八插著數支長短、形狀不一的竹針、骨針的傷員;揮揮衣袖,不帶走一絲雲彩地向對面藥房走去。

    「血已經止住了,等一會兒。我馬上給你們清洗個傷口、再上上藥就好。」她如是交代著。

    鉗子、鑷子、棉花、紗布、消毒水……應憐袖很快在藥房裡找到了需要的東西,將它們一一備好,放上了推車,咯吱咯吱地推了出來。

    拔針、消毒、清洗傷口。最後塗藥。這些工作對應憐袖來說完全是小case。一邊手上工作不停,應憐袖隨口和大漢們閒聊,怎麼今天就這麼high,一群人都跑出來喝酒了。

    「你不知道嗎?」光頭的魁梧大漢瞪圓了一雙銅零大眼,「聖誕節啊~~~聖誕節!過兩天就是聖誕節了,這不,大伙都聚一塊,喝幾杯暖暖身子順便聊聊去泡哪個妞呢!嘿嘿,要是哥的肌肉能讓小麗滿意,說不定就能去……嘿咻嘿咻。」

    如小女生般充滿純情可愛的憧憬動作,由這麼個全身上下都在冒著粉紅色泡泡的大漢肌肉男做來,看在應憐袖眼裡真不是一般的……惡寒!喂,你當噁心死人不用償命麼?你朋友的小命還掌握在本姑娘手上呢!

    真不知道是該說對方太大膽還是該說他遲鈍,居然還敢當著她這個未婚的閨女用如此~~~猥瑣的語氣說這個,應憐袖錯愕地手下一頓,糾結了。

    沒好氣地看著沉浸在個人世界裡的光頭大漢,應憐袖拔下插在面前年輕人腦袋上的竹針,嗯,就算是這樣血也不再流了。她滿意地微微頷首,伸出手掌,罩住傷口附近。

    真元運轉,靈力微吐,修士的神識彷彿是最敏銳的眼睛,同時在靈力的幫助下,就像是一隻操作上最細微的「手」,輕而易舉地將那鑲嵌在人體血肉中的碎玻璃渣都拾取了出來。暗處的「地雷」已除,用鑷子夾起棉花,沾上消毒水,一點一點細心地擦洗著傷口。

    一下、一下、一下,消毒水與傷口接觸的瞬間,如剛開瓶的汽水般泛起了大量的泡沫,有的地方甚至發出細微的「滋滋」聲。當然,更多的消毒水液體則是順著創口表面的弧度的一滴一滴向下流淌,看著這些,應憐袖不經意間思緒飄遠了:

    說到聖誕節,在應憐袖的印象中,那就是飄飄灑灑、在地上裹了一層雪白的厚氈子的雪花;商店櫥窗裡擺放的、點綴著緞帶、綵燈、和鈴鐺的蒼翠欲滴的聖誕樹;滿街裡飄蕩的,平安夜之類的歌曲;還有那溫馨、溫暖的燭光晚餐……

    ——雖然在本國這個溫暖的南方城市,自應憐袖在這邊出生以來,二十多年的冬天裡只見過一場小得可憐、幾乎落地就融化的雨夾雪。在本國,聖誕大餐裡烤火雞這道對外國人來說幾乎是必不可少的菜餚,實際上在絕大多數普通老百姓的餐桌上幾十年都難得一見。

    這段時間一直混在修真界,穿古裝,挽著髻,似乎都與現代社會脫節了;直到現在回來,匆忙之下都還沒搞清今日何日兮。原來,現在已經離聖誕節這般的近了啊?扳著指頭數數,聖誕節完就是元旦,過完元旦,最多也就是那麼一、兩月的功夫,就到新年了。

    想歸想,應憐袖手下倒是乾淨利落、毫不拖泥帶水地處理好傷員們的傷勢。該上藥的上藥、該包紮的包紮,個別失血嚴重的,還動筆給對方寫了幾張養氣補血、促進傷口恢復的方子,醫院裡有藥的,就現場給對方稱了藥封進紙袋,讓人家帶走。

    夜色朦朧,一勾弦月既細且窄,高懸夜空;應憐袖站在店門口,目送著從醫院出來的大漢們帶著他們的兄弟,坐上小車離去。

    冷冷的夜風不住吹捲起她套在最外面這件白大褂的領子和下擺,白低紅字,上書著「來來寵物服務」的塑料招牌燈箱,在店門口數步之處放著朦朧微光,在這漆黑如濃墨的夜色中照亮了周圍附近窄窄的一圈之地。

    送走了夜晚的不速之客,應憐袖轉身往店裡走。重新關上門、落下大鐵鎖和保險鎖,應憐袖收拾了客人們走後的現場,最後巡視過一樓大廳,檢查沒什麼問題之後這才關上燈,向自己樓上的房間走去。

    燈光暗下,應憐袖舉步上樓梯,還沒來得及激亮樓梯上的照明路燈,忽然,黑暗中一道力道向她撲來。只覺得被一個灼熱得燙人的懷抱包裹,攜帶著巨大的衝力,應憐袖站立不住,任由這力道帶著自己,一路向後退,直到兩人雙雙摔倒在沙發上。

    黑暗中急促的呼吸清晰可聞,熟悉的、男性的體味充滿了鼻腔,即使隔著織物,依然可以感覺到指尖觸摸下的男性軀體、皮膚,正源源不覺散發著大量熱意。

    吻,不算溫柔,簡單直接同樣也構不上粗暴的、急切的吻鋪天蓋地向她襲來。環箍著她柔軟嬌軀的雙手,在她細緻敏感的背後揉搓、擠壓著,似乎要將她整個兒都嵌入懷中。

    既然掙扎不脫——好吧,也有已經意識到這個膽大包天的傢伙到底是誰,因而手下留情不願意掙扎太過、以免傷著了對方、或許更因為其實自己本身對對方就有足夠的好感和曖昧鋪墊;應憐袖被動地閉上眼承受。任憑對方那此刻洶湧而來的激烈情感將自己吞沒。

    幾乎到空氣完全被奪取,再也無力堅持下去時,應憐袖總算及時掙扎、並在對方有意半推半就的配合下推開了對方。

    臉兒熱燙——一定是紅了,應憐袖氣息不穩,大口大口地吞嚥著新鮮空氣,鼓鼓的胸脯激烈欺負著,因為帶上了幾許惱怒而在黑暗中閃閃發亮的眸子盯上了近在咫尺,並且滿臉得逞笑容、同樣笑得彎彎的眼睛亮得驚人、露出一口欠揍白牙的某人:

    「俞白!你這樣突然襲擊是什麼意思?」她不輕不重地捶了對方胸膛一下,發出「咚」的一聲打擊在**上的悶響;帶著幾許憤恨、繼續羞惱、卻又怕把事情鬧大、刻意壓低了嗓子音量地叫道。(未完待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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