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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一卷 第79章 參加太后壽宴 文 / 輕舞旋風

    雪苑,不同其它青樓般嘈雜,相較之下,多了些風雅。

    房間裡,充斥著股濃濃的酒香氣。

    錦蘇從剛開始的勸酒,到後來自己也跟著喝上,一杯又一杯,一壺接一壺,沒多久,三三兩兩的酒壺凌亂的倒了一桌,

    花無心心情煩悶只是想單純的喝酒,而錦蘇,卻喝的比自己還凶。

    她看著桌子上七八個酒壺,她沒喝上多少,都被他給搶去了。

    「你心情不好嗎?」花無心在自己第四壺酒被身邊的人奪走之後,有些無奈的撇了下嘴看向錦蘇疑惑的問道。

    「那你呢,你是因為什麼?」錦蘇搖了搖手中的酒壺,眸光幽幽的看向花無心。

    聞言,花無心微垂下眼簾,一把將他手裡的酒壺奪下,仰頭大灌了口,伸手擦了擦嘴角邊的液體,一臉淡漠,「那是我的事。」

    「裝傻,難道就不覺得辛苦嗎?」

    花無心眉頭蹙起,默默的看了錦蘇半響,嘴角勾起,「那你呢,身為一國的皇子,為什麼會來到這個國家。」她早就知道他已經看穿自己,在聰明人面前,何必都還戴著面具。

    錦蘇眸光微沉,是君煥風告訴她的嗎?想到自己跟君煥風的交易,為什麼,為什麼她還要出現,明明,自己想把她忘記。

    「你知道我的身份?」

    花無心沒有否認的點了點頭,雖然花莫冰告訴自己的不多,但,這一個認知,就已經足夠。

    她拿起酒壺剛想喝,卻被一雙手再次奪去。

    「你走吧。」錦蘇聲音冷冷的開口。

    聽言,花無心臉上的神情一怔,還有些反應不過來。

    「我讓你走聽見沒有。」

    被人這樣大聲吼,花無心她也不是沒有脾氣,絕美的臉上一片陰鬱,「走就走。」

    她從椅子上站了起身,腳步有些踉蹌的朝著門口的方向走去。

    錦蘇聽著從身後響起的一聲巨響,握著酒壺的手緊了緊,仰頭,喝下,眼裡,儘是苦澀。自己準備多年的計劃,絕不能放棄,絕不能。

    碰的一聲響。

    酒壺在他的手裡,碎成了一片片,仿若他的心,在痛苦的掙扎裡,支離破碎。

    從錦蘇的房間裡出來,花無心一手撫住有些暈的額頭朝著樓下走去,看著樓下一手抱著貌美的男子一邊喝著酒的女人,眸光沉了沉,朝著門外的方向走去,殊不知,自己,已經被一雙仇恨的眼睛盯上。

    走出雪苑,一股清涼的風吹過,帶來一絲涼意。

    花無心心裡升起的怒氣也因為這風而消散了許多,她深深的呼吸了下,慢慢的朝著郡王府的方向走去。

    無心,有人在跟著我們。

    腦海裡,傳來多多的聲音。

    花無心微點了下頭,沒有轉身而是默默的在心裡應了聲。

    從她出了雪苑就跟著,看她們想做些什麼?

    花無心裝作什麼都沒有察覺到,腳步也朝著人跡稀少的小巷裡走去。

    身後緊跟的幾人對視了一眼,也朝著小巷的方向走去。

    「奇怪,人呢?」

    花無心一進小巷,足尖一躍,人已經來到了高牆上坐著,她看著跟在她身後進入小巷的三名女子,微微的蹙起眉頭。

    她們是誰?為什麼跟著自己?

    女人一個個疑惑的你看我,我看你,怎麼都想不出自己竟然會把人給跟丟了。

    「大姐怎麼辦,人不見了我們怎麼跟殿下交代。」其中一名女子神色有些驚慌的開口。

    「笨蛋,找呀。」被喚為大姐的女人沒好氣的伸手拍向出聲的女子,開始在小巷裡可以藏人的地方尋找了起來。

    花無心坐在牆頭上,雙手環胸的看著那幾名在小巷裡四處亂翻亂找的女人,眉頭皺起,她們口中的殿下,指的是誰?

    「找到了。」

    花無心正疑惑著,便聽到一道聲音傳來。

    「誰打擾本大人睡覺。」

    聽著這一道懶散的聲音,花無心挑了挑眉疑惑的抬眼望去,便看到一抹身影舒展著腰從地上

    緩緩的站了起身。

    「原來是個乞丐。」打量起眼前人,為首的女人一臉不屑的冷哼了聲。

    「你說誰是乞丐。」

    小巷內,一道冷冰冰的聲音響起。

    「死叫花子,滾遠點,我們走。」為首的女人看也不看女子一眼,朝著身旁的兩人喊了聲,便要轉身離去。

    「本大人最討厭別人這樣喊我,沒禮貌的人,可是要受懲罰的。」

    一句話剛落,女人的身影,就如一陣風般在三名女子間穿梭,半響,女人輕拍了拍自己的手,身後,碰的一聲響,三名女人的頭已與她們的身體分開。

    血腥味,頓時瀰漫開來。

    花無心神情微怔的看著小巷裡的一幕,只是一眨眼的功夫,她就連殺三人,她是什麼人?

    「看夠了嗎?」

    被發現了。

    花無心挑了下眉,無所謂一笑的從牆上躍下,落在女人的面前,一走進,才發現,眼前的女人年紀五十左右,雖然身著破爛,五官平凡,但,眉眼間,卻是充斥著股森冷之氣。

    連殺三人,眼都不眨一下,此人,很危險。

    這念頭一起,花無心也不想多做停留,轉身,便朝著巷外走去。

    身後,一道強勁的掌風襲來。

    花無心一個轉身,化掌出擊,於面前形成一道氣流,直迎上她洶湧而來的氣勢。雙掌對峙,沒有任何內力的花無心生生的被震出口鮮血。

    血腥味充斥著口腔。

    女人也被這攻勢震到,一口鮮血噴濺而出,她不在意的抬起拇指擦了下嘴角,看向花無心的眼神滿是疑惑,「你沒有內力。」雖然自己剛才只是用了不到兩成的內力,但,她的力量也讓自己受到了些許的傷害。

    眼前的女子空有武功的架子,卻沒有內力,力道還那麼強,真是有意思。

    花無心伸手擦了擦嘴角邊的血絲,神情淡淡,她的確沒有內力,甚至,她的武功,都是多多教的,能夠出拳相擊,也是因為火龍環的原因,但,這些,她是不會告訴她的。

    花無心看也沒有看她一眼,正欲轉身,只聽一陣風在耳邊飛過,花無心下意識的伸出手,看著手中的黑色令牌,疑惑的目光看向女人。

    「小女娃,這就當做是本大人送你的見面禮。」

    聞言,花無心眉頭皺了皺,將手中的黑色令牌隨手一扔,聲音淡漠,「不需要。」一個奇怪的陌生人,之前還出手襲擊她,現在還送她東西,莫名其妙的人,她的東西自己才不會要。

    女人伸手輕鬆的接過,眼底閃過抹笑意,嘴角勾起,天下人夢寐以求的幽冥令牌,竟被她這樣丟棄。

    有意思。她不要,自己就非要她收下不可。

    「小女娃,妖月大人要送的禮物,沒有人可以拒絕。」妖月勾起嘴角將手中的令牌再次扔向了花無心。

    身影一躍瞬間從小巷內消失。

    「記住,只要拿出幽冥令牌,無論什麼事,都會有人相助。」

    黑夜裡,傳來老婦的聲音。

    聞言,花無心一怔,看著已經是空無一人的小巷,疑惑的皺起眉頭,妖月,到底是什麼人?

    幽冥令牌,是什麼東西?

    花無心疑惑的看著手裡握著的令牌上刻著冥字,反射性的想要將令牌扔掉,但,轉念一想,不要白不要。

    她抬頭看了眼天空,月兒不知道什麼時候已經躲在了烏雲裡。

    夜已經深了,她也該回去了。

    花無心將令牌揣入懷裡,轉身,離開了小巷,而巷內那三具無頭屍體,卻早就被人遺忘。

    翌日,天,濛濛亮。

    花無心在睡夢裡被人搖醒,迷迷糊糊的睜開眼,便見是父親柳宣。

    「爹,那麼早呀。」她昨夜很晚才睡,現在,困的要死。

    「心兒,快起來,爹有話跟你說。」柳宣輕搖了搖花無心的身體一臉急切的開口。

    花無心從床上坐了起身,打了個呵欠,睡眼懵松,有點迷糊的看向柳宣,見他一臉凝重,不由的怔了怔,「爹,你怎麼了?」

    「心兒,晚上的宴會,我們不去好嗎?」他真的不想自己的心兒在那麼多人面前丟臉,他無法承受那樣的畫面。

    他想了一夜,越想越是害怕,越害怕心就越恐懼。

    花無心認真的看著柳宣,一向溫柔的父親,此刻,卻是一臉的凝重,見他眼裡佈滿了紅絲,眼下還有著淡淡的黑影,她就知道,因為她,父親一夜都沒有睡好。

    他的反應,就跟前世一樣,雖然,最後還是沒辦法讓她去參加太后宴會,她還記得,那夜受辱之後,他在房裡哭了好幾天,眼睛都腫了,父親為她流的淚,傻傻的自己,卻什麼感覺都沒有。

    而如今…。

    花無心伸出手輕撫上父親的臉,微微一笑,滿臉的認真,「爹,心兒讓爹操心了那麼多年,現在,心兒不傻了,不會再讓任何人欺負心兒了。」她真的不願意再隱瞞自己至親的家人。

    花無心的語氣,從沒有想現在那麼認真過,聽的柳宣怔在原地。

    「心兒。」柳宣茫茫然的看著花無心,一時間,失去了言語,他的心兒說了什麼,她說她不傻了?

    他沒有聽錯吧。

    見他一臉的不相信,花無心輕輕歎了口氣,她伸手撫了撫額頭,上面還纏著白紗,眸光閃了下開口,「爹,心兒額頭上受傷了以後,覺得自己腦袋清醒了很多了。」

    柳宣怔了怔,瞪大雙眼,他看著花無心,眼裡,滿是震驚,「可是,你上次不也受著傷,怎麼沒好,是誰教你撒謊的,是不是花莫冰教你這樣說的?」一定是花莫冰,除了她以外,誰會教無心撒謊。

    被這一堵,花無心臉上的神情怔了下,隨後無奈一歎,之前,她不說,是因為她不知道怎麼開口,結果,現在她說了,卻被認為是撒謊。

    見她沒有開口,柳宣已經將這罪責歸結到了花莫冰的身上,一臉的氣憤。她竟然教自己單純的無心撒謊。以後,自己一定要多派些人跟著無心,絕不能讓她跟花莫冰靠的太近。

    「心兒,以後,你還是離花莫冰遠一點。」柳宣握緊花無心的手一臉認真的叮囑。

    聞言,花無心的眼裡有些無奈,他為什麼就不相信自己呢?

    「爹,心兒真的沒有騙你,也沒有人教心兒撒謊,上次額頭上受傷的時候,心兒已經覺得自己腦子清醒了些,後來,再次受到撞擊,兩次的傷口都在同一個地方,心兒的腦子,才能完全的清醒。」

    花無心有條有理的分析,說出的話也是不無道理,人若是受到兩次相同的撞擊,的確有可能會變得清醒。

    「心兒,你真的,不傻了。」柳宣怔怔的看著花無心,眼裡淚光閃爍,他怕,怕自己會是在做夢,自己怕這個美夢會突然的醒來。

    自己一直期盼無心能夠像正常人一樣的生活,哪怕,她不聰明,不出色,可是,起碼,不會再被人欺負,能夠保護自己。

    這是他做了多年的夢,如今,夢,是實現了嗎?還是老天爺聽到了他的祈禱,終於讓他的心兒變成正常。

    「爹,心兒不傻了。」花無心嘴角揚起抹笑看著一臉喜悅的柳宣,清澈的眸子,沒有一絲的呆滯。

    猛的,她被一臉激動的柳宣緊緊的摟在了懷裡。

    「心兒,我的心兒不傻了,真的不傻了。」柳宣在也控制不了的抽泣了起來,一顆顆熱燙的眼淚滾落,他的心兒,真的不再是人人口中的傻子了。

    聽著他的哭泣,花無心的眼一酸,勾起嘴角,眼淚,從臉頰滑落。因為自己,他們痛苦悲傷了很多年。

    父女倆抱頭哭泣了起來,半響,柳宣才輕輕的鬆開了花無心,看著無心那雙紅紅的眼睛,溫柔的伸出手輕抹去她臉頰上的淚痕。

    「爹,以後,我會好好的孝敬你還有娘。」自己前世沒有做一個聽話的好女兒,這一世,她一定要好好的孝順他們。

    一提到花無月,柳宣才反應了過來,他抬起衣袖輕抹了抹眼睛,笑著開口,「心兒,我要去將這個消息告訴你娘,她一定會很開心的。」

    說著,就要轉身。

    花無心一急,連忙開口,「爹,不可以讓娘知道。」她想起書房裡的無名牌位,不由的出聲阻攔。

    聞言,柳宣一臉不解的回過頭看向身後的花無心,「為什麼?」她不傻了,這可是天大的好消息。

    見他一臉的不解,花無心伸出手握住柳宣的手,拉著他來到了桌子邊坐下,半響,才開口,「爹,心兒想自己親口告訴她,給她一個驚喜。」

    原來是這樣。柳宣瞭解了,笑的一臉的溫柔,他點了點頭,一手輕拍了拍花無心白皙的手背,「只要你說的,爹都答應。」

    「謝謝爹。」花無心笑的一臉燦爛。

    見自己的無心都不傻了,柳宣想到了水千瀾,這個孩子,以後就不用那麼的辛苦了,似乎已經想到了以後的幸福生活,柳宣臉上的笑容滿是喜悅。

    「心兒,你不傻了,可要好好對待千瀾。」柳宣怕她清醒了會忘記水千瀾的好,連忙出言提醒。

    花無心點了點頭,一臉的認真,瀾,這一輩子,她是絕對不會辜負。無論,她身邊,還有誰,在她的心裡,水千瀾永遠是無可替代的存在。

    得到花無心的承諾,柳宣心裡也放心了些。

    「爹,今晚的宴會,你不會在阻止我了對吧。」跟他說開,其實,也是想讓他放心,畢竟,爹是個很柔弱的人,自己是不想讓他再為自己哭泣擔憂。

    「心兒,你已經不傻了,爹,相信你。」柳宣朝著花無心溫柔一笑的開口。做父親的,無論做什麼,無非都是為了自己的女兒,如今,傻了多年的無心能夠跟他說了那麼多的話,那麼的有條理,無論她想讓自己做什麼,哪怕讓自己去死,他都甘願了。

    柳宣的信任,讓花無心的心裡暖暖的,看著柳宣,心下暗暗決定,自己無論如何都不能給他們丟臉。

    「肚子餓了吧,爹去給你做幾道好菜。」

    花無心微笑點頭應了聲,便看著柳宣笑的開心的走出了房間。

    無心,這樣子好嗎?

    空間裡的多多蹙起眉頭,有些擔憂的開口。

    聽著腦海裡響起多多的聲音,花無心只是淡淡一笑,看著柳宣離去的身影,這難道不好嗎?她裝傻,已經裝了太久了。

    可是,你身體的毒。

    這才是他最擔心的。

    花無心輕輕一歎,站起身來到窗戶前,抬頭看著從雲層裡滲透出來的光芒,星眸微咪,嘴角一揚。

    若她不這樣做,他一定會想盡辦法阻止自己,她不想再讓柳宣一直這樣的操心下去。

    多多,沒關係的。

    只要能讓父親開心,什麼都沒關係。

    今這一番交談,柳宣心裡的擔憂也沒了,也就沒有在阻止花無心參加太后的壽宴,花無月雖然不明白為什麼夫郎的態度變的那麼快,但,見他不再哭,她的心裡也放心多了。

    參加太后的壽宴,前世的時候,她是帶鳳弄雪一起去參加,畢竟,他是丞相之子,一嫁進來,便是正夫的位置。

    但,他已經被休棄,如今,這位置,暫時是先掛著。

    花無心的額頭上有傷,總不能帶著傷參加太后的壽宴,不吉利,她便讓人將額頭上的紗布拆了。

    雖然傷口在多多的幫助下,停止了流血,可是,上面的疤痕,他卻是除不掉。

    房間裡,為花無心換上參加宴會衣服的柳宣看著無心額頭上的疤痕,皺起眉頭,雖然傷口不大,但,總是讓人心裡難受。

    「心兒,要不,想辦法遮蓋它。」

    聞言,花無心皺眉想了下,點了點頭。

    在廳外等著的水千瀾有些焦急不安,他只是個商人之子,可以跟無心一起參加太后的壽宴嗎?

    「郡王,我,真的可以去嗎?」水千瀾看著坐在首位上的花無月,聲音有些擔憂。

    花無月見他一臉的不安,一臉微笑的點了點頭,「當然可以。」反正,也沒有指明非要誰陪同。

    見她點頭,水千瀾的心裡還是有些擔心害怕。

    「主父,郡主到。」廳外,傳來了下人的通報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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