章 節目錄 第11章 放火燒宅 文 / 輕舞旋風
夜深人靜。
房間裡,吹進一股冷風,花無心的床頭,卻飄飄渺渺的站著十幾個人,若不是早有心理準備,任誰見了自己的床邊站著一群鬼,這膽還不被嚇破。
「小主人。」何雨面含恭敬的朝著花無心跪下。
「你們先起來吧。」花無心抬手一揮,打量起房間裡十幾道身影,面前站著的是何雨,而站在她身旁的是她的妹妹何莫,何莫生的眉清目秀,跟何雨外表的忠厚很是不同,若不說的話,誰也不會將她們兩人聯繫在一起,其他人表明是她們的夫,實質上卻都是身懷武藝的暗衛,當初,若不是被暗害,他們也都不會死的那麼冤枉。
「謝主人。」何雨,何莫聲音齊齊的響起。
「我是不是跟你們的主人長得很像?」除了這個理由,她實在是想不出其他。
何雨搖了搖頭,見花無心滿臉的疑惑,一臉認真的開口,「小主人的眼睛跟主人的一模一樣。」就一眼,她就認定,花無心便是她們等了十七年的小主人。
花無心怔了下,怎麼也沒有想到是這個原因。
既然已經認定花無心便是她們的小主人,何雨也不多加隱瞞,將她們的真實身份都告訴了花無心,而花無心這才知道,原來,她們都是前朝人,何雨本是前朝丞相,對金鳳國女皇也是自己母皇忠心耿耿,誰知道,在母皇身處陷境,她們還來不及行動就被叛徒出賣害死。
她們之所以一直沒有去投胎,就是為了等自己的到來,可是,自己前世淒慘的死去,而他們的冤魂卻為了母皇的一個命令在這裡不斷的徘徊,等待,如此忠心耿耿,母皇,要怎麼會是世人所說的風流,無為。
「叛徒是誰?」將所有的一切沉澱,花無心危險的咪起雙眼,聲音低沉。
「寧海,她一直是女皇信任的心腹,沒想到。」何雨一臉憤恨的低下頭,她們做夢也沒有想到會死在她們自己人的手裡。背叛的痛苦,無時無刻的在折磨著她們,讓她們的怨恨久久不散。
花無心在心裡默念起這個名字,眸光深沉,銳利,她抬眸看向了一臉恨意難消的何雨,「還記得她的模樣嗎?」
何雨重重的點頭,聲音低沉,「記得,死也不會忘記。」
她走上前,恭敬的朝著花無心伸出手,「小主人,請將手放在微臣的手上。」
聞言,花無心遲疑了下,伸出手,一道電光,從腦海裡閃過。
透過手指的接觸,花無心吸收起何雨的記憶,如星般的眼眸一寸寸化成冰,原來,叛徒是她。
「小主人,有麻煩了。」
花無心微微的咪起眼眸,正在這個時候,房門碰的一聲響,江承雨一臉驚慌失措的闖了進來。
房間裡,白影消失,花無心連忙的走了上前,一手扶住滿臉驚慌之色的江承雨,疑惑的問出聲,「發生了什麼事?」
江承雨蒼白著臉喘著氣,一手指著門外,院子裡,出現一道火紅的身影,花無心微咪起眼眸望向了走來的血天,聽著門外傳來了一陣陣碰的聲音響,似乎有人正用力的撞著門。
聽到聲響從房間裡出來的雪鳴凰,水千瀾南宮夜,皆是一臉擔憂的望向花無心,花無心安撫了下身旁的江承雨,朝著血天示意了眼,足尖躍起飛上了屋頂,看著漆黑的夜下,舉目望去,數十名侍衛打扮的女人手拿著火把佇立在門外。
「花殘心,本殿下知道你在裡面,快出來。」
門外,花子然叫嚷的聲音響起。
花子然的找來,比她預想的還要慢,而如今,她連門都不敢進,想來,她還是很忌諱這裡,除非,是受了花弄情的命令,否則,她一定不會來到這裡。
花無心皺起眉頭思索,身旁的血天聲音詭異的響起,「要不要殺了她們。」
「主人,她們找上門來了。」何雨的聲音在耳邊輕飄飄的響起。
何雨看著門外的眾侍衛,多年來,她們沒有離開一直守著這所宅院不讓人居住,所以才會有凶宅之稱,如今,因為小主人她們搬了進來,被她們發現了嗎?
「血天,她們交給你了。」花無心看了眼何雨朝著血天出聲。
血天薄唇勾起,如血般的眸子閃過抹嗜血的冷意,「小意思。」
花無心一下地,便看見水千瀾他們一臉驚愕的望著門外,順勢望去,看著十幾道白影頂在門口,眸光沉了沉,拉著水千瀾他們幾人進了房間,外面有血天處理,諒她們也進不來。
「無心,剛才那些是什麼?」江承雨一臉的害怕緊張,一團團的白影,那都是些什麼?
花無心也不知道該怎麼跟他們解釋,怕嚇壞了他們,「你們先留在房間裡,我沒喊你們誰都不要出去。」
「無心。」水千瀾已經恢復了本性,此刻,他的神情滿是擔憂。
花無心朝著他們堅定的點了點頭,一臉認真,「不用擔心,我很快就會回來。」
屋頂上,血天一襲火紅的衣袍隨風吹起,俊美迷人的臉龐,如血般的眼眸,在淡淡的月色下,妖異邪魅。
花子然沒有注意到屋頂上的人,而是一個勁的催促侍衛,「用力把門撞開。」
血天輕輕巧巧的落地,長袖一揮,白色的身影如風般的散去,門,碰的一聲,在黑夜裡發出了刺耳的聲響,隨之,落入一片寂靜。
「不知各位深夜到訪,所為何事?」血天的聲音輕輕柔柔,妖妖嬈嬈,紅影翩翩,風兒輕吹,帶動墨發,隨著他的走動,明明只有幾步路的光景,也硬是讓他帶出了幾分光華,漣漪。
在門外的火光照耀下,黑夜如同白晝,一張傾城絕色的容顏出現在眾人的面前,紅唇帶笑,媚眼如絲。
侍衛們看呆了,花子然更是怔在了原地,當真是一見傾國,又見傾城。
這樣的美人兒,自己真能捨得送給母皇。
想到了母皇,花子然猛的回過神,差點就將正事給忘了。
「花姑娘呢,她人在哪,本殿下有話跟她談。」花子然本想讓人衝進去,但,又不願在美人面前失了禮儀,聲音也溫雅了許多。
血天紅眸微閃,嘴角勾起,朝著花子然走去,所到之處,飄過一陣迷人的香氣。
「殿下,不知殿下有何事要找妻主。」
花子然遲疑了下,在心裡斟酌下說辭,笑了笑開口,「公子,本殿下自上次跟花姑娘一見如故,可惜,有事在身,不得深交,而今深夜到訪,也是實屬無奈之舉,還望公子跟花姑娘說上一聲,別讓本殿下為難。」
一個皇女說到這個程度,就算真受到了冒犯,也只能將不滿往肚子裡吞,但,血天,可不是那麼好打發的,就上次花無心敲詐了花子然兩千多銀子,哪怕她不在意,如今,她三更半夜到來,怕也不是什麼好事。
這種情況下,他怎麼可能會讓無心跟她們走。
「殿下,妻主不在裡頭。」血天是打定了主意不讓她們進。
花子然剛要開口,一名侍衛從身後擠了上前在她的耳邊嘀咕了幾句,便見花子然的神色凝重。
「公子,請讓一讓。」
血天一臉似笑非笑,「殿下,若本座說不呢。」
「那可就別怪本殿下冒犯。」花子然的臉一沉,聲音一冷,抬起手,便有侍衛向前。
血天紅眸略過一道暗芒,想要硬闖,那也要看自己答應不答應。
紅袖下,手就要一揮,身後,一道聲音響起。
「慢著。」
眾侍衛停住了腳步,一道白色的身影來到了血天的身旁,見她一襲白衫,臉蒙著面紗,看不清模樣,只有那雙星眸,在火光的照耀下,折射出璀璨的星光。
「殿下可是在找在下。」
花子然認出了她的雙眼,眸光一轉,點了點頭,聲音溫和卻透著不容反駁的硬氣,「花姑娘,這個地方實乃凶宅,不易住人,姑娘還是跟公子速速離去為好。」這個地方十七年前死過人,母皇還命令,誰都不可以在這裡住,有皇命,又死過人的凶宅誰還敢住,這人云亦云,這宅院一空就是十七年,期間也不是沒有人住過,但,只呆了一天人就都跑光了,可,花殘心他們一住就是好幾天,母皇這才派人將自己連夜從床裡撈起來就為了將人趕出這宅院。
雖然有些小題大做,但,母皇的命令,她只能遵從。
聞言,花無心挑了挑眉頭,看了眼身後的宅院,嘴角不著痕跡的勾起,一臉的不在意,「是嗎,可是,在下覺得,這宅院很好。」
很好,花子然聞言皺起了眉頭,打量起面前的宅院,在漆黑的夜下,遠遠望去,給人一種陰森森的感覺,哪怕有火光的照耀,這股冷意還是從腳底滲到了頭頂,令人有種不寒而慄的感覺。
「若是殿下沒什麼重要的事情,在下跟夫郎可是要休息了。」花無心打了個呵欠一臉懶洋洋的說了句,就要轉身進院。
「站住。」
不出所料,花子然出聲攔住。
花無心朝著血天示意了眼轉過頭來,看著花子然明顯不悅的神色,面紗下的嘴角勾了勾,「殿下可是要進屋。」她保她有進無回。
「殿下,不可,這宅院有髒東西。」
花子然還沒有開口,一旁的侍衛便一臉緊張的出聲,這宅院白天的時候還好一些,夜晚就顯得陰森森,聽說每當夜裡,這宅院的上空便有孤魂野鬼徘徊,說是原先的主人怨魂不散,可嚇人了。
花子然瞪了眼多嘴的侍衛,這個地方她怎麼會不知道,只是,有些事,只能晚上做。
「花姑娘,公子,既然你們不聽,那就別怪本殿下冒犯。」花子然一個眼神示意,便有侍衛上前抓住了花無心,血天。
「殿下,你這是做什麼?」花無心淡淡的瞥了眼按住自己肩膀的侍衛,朝著花子然冷冷的出聲。
「放火燒宅。」
花無心的眼一冷,稍稍一使力,便從侍衛的手裡掙脫了出來,她看了眼一旁的血天,眸光冰冷的盯向了花子然,「憑什麼?」這宅院,到底還隱藏了什麼讓花弄情那麼忌諱,若是要燒,這宅院為何會留到了現在,如今,只因為他們住了進來,平安無事,她們就那麼的緊張?
到底,何雨還有什麼沒跟自己提前?
「速速離去,否則,就別怪本殿下。」花子然沒有回應花無心,朝著一旁的屬下示意放火燒宅,若不是得知血天住在這所宅院,她早就放火,何必等到現在。
花無心看著一干侍衛抱來了草堆,放在了牆角門邊,危險的咪起眼眸,水千瀾他們還在這屋子裡,若是放火,那他們也都危險了,就算僥倖逃脫,花子然見過水千瀾他們,也一定會被認出來。
無論是哪一種,對他們都是不利,花無心的眸光有些不安的閃爍,正在此時,一聲驚恐的慘叫,劃破了無邊的黑夜。
一陣陣陰冷的風吹過,火光熄滅,周圍,陷入了一片黑暗。
侍衛們一個個神色驚慌,無邊無際的黑夜,在陰森森的鬼宅面前,心口冷颼颼的,好像有什麼在她們的周圍徘徊。
花子然心下一驚,還沒意識到發生了什麼,只覺得,脖子處涼颼颼的,好像有誰在自己的脖子吹氣。
「殿下,你的身後。」花無心故作驚恐的瞪大眼看著花子然,聲音頓住。
花子然的臉在夜下變的慘白,她伸手摸向了脖子,感覺手背也一陣冰涼,她怔了下轉頭望去,身旁的侍衛們一個個緊張的看著周圍,眼瞳一緊,到底是誰?
「小主人,你們先進去,這裡交給我們。」何雨的聲音飄進花無心的耳朵裡。
花無心點了點頭看著何雨等人在眾侍衛身邊徘徊,朝著血天靠去,拉著他的手往屋子裡走。
花無心走了,何雨她們也不客氣了起來,一個個飄到了人群裡,一人一手拖住名侍衛往天上飛,到了半空扔下。
一聲聲慘叫在夜裡響起,在無盡的黑夜裡,這樣的聲音顯得可怖。
這一幕落到了其他人的眼裡,本就忌諱這凶宅,如今,更是驚恐不已,有的不少打了退堂鼓,看著自己的人從半空落地,沒有人敢去接,一個個的朝著身後退去。因為,連她們也不知道自己會不會成為下一個。
花子然看著自己的屬下被提到了上空,扔下,眼裡滿是震驚,本不信鬼神,如今,卻不得不信,但,這也加深了她要燒了這宅院的念頭,這,已經不單是為了母皇的命令。
「點火,燒宅。」花子然的聲音夾雜著冷風,驚恐的慘叫,在黑夜裡冷酷的響起。
這宅院,不能留。
何雨聞言,冷冷的盯向了花子然,目光如同毒蛇般懾人。這宅院有她們的守護,想要毀了它,想都別想。
花子然只覺得身體一冷,感覺自己就像被惡鬼盯住了似的。
她推著一旁發愣的侍衛,命令她們點火燒宅,但,被嚇壞了的侍衛那還聽她的。
「殿下,這,這有鬼,我們還是快點走吧。」侍衛的聲音聽起來就快哭了,但,她的話才剛落,便換來花子然的一巴掌。
「沒用的廢物,本王讓你們燒就燒。」
被打的暈頭轉向的侍衛捂著臉連連應了聲,從身上掏出火折子點燃起火把,待周圍再一次亮起來,花子然才發現,地上倒了一干侍衛,一個個鼻青臉腫。
她的臉色暗沉,狠狠的咬牙盯向了面前的宅院,若連這點小事都做不了,那讓母后以後怎麼看她?
花子然從侍衛的手裡奪過火把,掃視了一周,地上全部是自己的人,而花殘心,血天都早已不見,她心狠了狠,自己好言相勸,是他們不識抬舉,既然如此,那就別怪她了。
「燒。」
一聲大喝,火把朝著牆角的草堆扔去,火一碰到了草堆,瘋狂的吞噬了起來,火光點亮了周圍,照在花子然的身上,那張美麗的臉扭曲了起來。
一陣風吹過,加大了火勢,其他的侍衛見狀,一個個將火把點起,聽從花子然的命令將火把扔到了宅院內。
預料中的火沒有燒起,火把一入宅院,下一刻,便全部返回飛向了屋外的眾侍衛,火一接觸到了衣物便快速的燃燒了起來,一時間,空氣中蔓延起一股燒焦味。
「小主子,這宅院怕是保不住了。」何雨飄到花無心的身邊一臉凝重的開口。
聞言,花無心皺起了眉頭,她看向一旁的血天,見他一臉輕鬆的將火把朝著院外揮去,微微一笑的開口,「你放心,不是還有我們嗎?」有血天這妖狐,這小小的火怕什麼?
何雨輕歎了聲搖了搖頭,一臉恭敬的朝著花無心開口,「小主人,有血天公子在,的確不用擔心這宅院會被毀,可是,就算沒有這場火,這宅院同樣也保不住。」
「為什麼?」疑惑的看了眼旁邊的血天,花無心皺眉朝著何雨開口。
屋外的人撲著火,院子裡的人,開始講述起多年前的事情。
十七年前,自傳出宅院鬧鬼,花弄情便派了得道高僧來做法,後來,雖然是無濟於事,但,她們同樣被困在了宅院裡,無法離開,她們的命數,只有十七年,十七年後,不管她們有沒有等到花無心,她們還是要去投胎,這宅院,就算沒有今天這一劫,同樣會被毀。
如今,算一下時日,十七年,就在太陽升起。
花無心神情凝重的點了下頭,心裡新的疑惑升起,「那她為什麼急著燒燬宅院?」按理說,這宅院遲早都會消失,為什麼,這女皇連這都無法容忍。
「是因為無心的原因。」血天的聲音低沉,他已經有些明白了。
何雨點了點頭看向花無心,聲音嚴肅「因為我們的冤魂不散,只能守著這宅院十七年,十七年後,若真命天女出現,我們就會被牛頭馬面帶走投胎,若是沒有出現,我們便會成為真正的孤魂野鬼,永不超生。」因為她們的怨氣消不了,就只能變成孤魂野鬼在世間遊蕩。
這一下,花無心全明白了。原來,這就是為什麼女皇會選擇在這個時候燒燬宅院的原因,只因為,時機未到。
「無心。」房門推開,水千瀾等人站在門口焦慮的看著她們。
「小主人,你先跟微臣前來。」
何雨轉身朝著宅院的一所房間裡飄去,花無心沒有多想便跟了上去。
而水千瀾等人站在房間裡,看著那從外飛進來的火把,想要幫忙,卻被血天一計眼神逼了回來。
紅袖一揮,火把轉移了方向朝著屋外飛去,這點小兒科,他一個人就可以解決。
屋外,哀嚎聲四起,身子靈巧一點都躲過了一擊,慢一點的火燒身,花子然躲過了火把的攻勢,人也狼狽了許多,在幾次躲閃中,髮絲碰到了火,現在還能聞到刺鼻的燒焦味。
她的臉色陰沉難看,還有半個時辰就到天亮。
而花無心跟著何雨進了一間房內,看了下才知道這是江承雨住的房間,她看著何雨的身影消失在牆內,眉頭皺起。
難道,這裡面,有機關。
一些深宅大院裡,總會有些機關的存在。
花無心來到牆壁前,伸手摸索著,疑惑的看著四周,目光落在牆壁旁擺設的花瓶,難道,機關就是這個?
何雨在穿過牆壁時才想起花無心不能跟她一樣,連忙從牆內探出了身子。
花無心伸手轉動了下花瓶,只聽轟的一聲響,牆壁緩緩的向上移動。
「何雨,這個是?」
「小主子,這是另一條出口,除了我,沒有人知道。」當初,挖通出路是為了以防萬一,一直秘密進行,何雨朝花無心解釋了番身子飄起來到了屋頂上的橫樑。
花無心不明白她這是要做什麼,只是疑惑的看著她,沒一會,便見她手捧著一塊令牌恭敬的跪在自己的面前。
「小主子,臣終於可以將它交到主子的手裡。」何雨笑了,一臉的欣慰,這塊令牌,是女皇交給自己,她那時候,還不明白,因為寧海是她的心腹,她卻交給自己而沒有給她,或許,那時候,女皇已經知道了寧海的背叛,所幸,這令牌沒有落在寧海的手裡,她也不知道還有這東西的存在,有了它,復國有望。
花無心從她的手裡接過了令牌,看著這塊刻著鳳字的黑色令牌,眼裡閃過抹疑惑,這怎麼跟幽冥令有些像。
「小主子,有了它,便可以號令天下。」她的時間不多,來不及跟花無心多解釋。
號令天下,花無心咀嚼這幾個字,似乎明白了什麼。
此刻,天,濛濛亮。
太陽的光輝,一點一點的從雲層裡滲透了出來。
何雨跪下朝著花無心拱手抱拳,笑的一臉釋然,「小主子,臣去投胎了,主子保重。」
她的笑容,在花無心的面前,漸漸的散去,身影,化作道光芒直射天際。
「何雨,保重。」
房間裡,一道若有若無的歎息聲響起。
此刻,皇宮——
女皇從睡夢中猛的睜開雙眼,額頭上冷汗淋漓,起身,揮開宮人的伺候大步朝著門外走去,腳步,有些虛浮。
幾道光芒從遠處飛向了天際,女皇的雙拳,一點點的握緊,臉色陰冷無比,渾身上下散發出的寒氣,嚇的周圍的宮人皆是跪了一地,誰也不明白女皇是怎麼了,只知道,此刻若是開口,怕是離死不遠。
女皇一臉不相信的望著遠方消失的光芒,難道,慧英大師所說的預言,要發生了嗎?
不,皇位是她的,誰也不能奪走,誰也不能。
花子然,她到底是怎麼辦事的?看來,自己這幾個皇女,沒有一個是有用的。
「來人。」
「參見陛下。」侍衛恭敬的跪地。
「速速趕外何家莊,必要的時候…」女皇的聲音頓住,殺意從鳳眼裡閃過。
侍衛領命恭敬的退下。
------題外話------
人生有**便有低谷,文也是如此,這一陣子文卡的很厲害,親們也沒有留言,也不知道自己是不是哪裡寫的不好,留言區靜悄悄的,自己寫的很沒有信心,你們看的也不開心,有親說無心很無情,雖然自己不覺得,但,給你們這種感覺,可能跟舞的不在狀態有很大的關係。
有人支持鼓勵,作者便有信心,可是,什麼都沒有的時候,寫的人不開心,看的人更不開心,無形中就形成了惡性循環,╮(╯▽╰)╭
或許舞該散散心,最近,舞過的很壓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