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章 節目錄 第5章 將你的臉毀了 文 / 輕舞旋風

    「郡王,郡主,區尚書,區公子來了。」門外,下人的通報聲傳來。

    花莫冰(花無心)轉頭看向了朝著她們走來的區陌白,想到那一天,自己的拒絕,沒想到,衣衫不整的他哭離開郡王府,那時候府中上下的人都看到他從自己的房間裡出來,他的名聲是徹底被自己毀了,若是不娶他,他以後要怎麼做人,可是,娶了他,他以後怕也是要當寡夫。

    對他,自己真的不知道該怎麼辦才好了。

    區默的到來讓花無月怔了下,她看向了一旁的花無心,想到她毀了區陌白的名節,心裡就一陣歎息,雖然,自己也挺欣賞區陌白直率的性情,只是,這樣性情的男子,娶進門卻也是個惹事的主。可偏偏無心卻要了人家男子的清白。

    區默本是為了來商議婚禮一事,雖然她跟女皇提起,只是,一些婚事上的瑣事,還是要跟花無月探討,而自己要來,區陌白也非要跟著,有時候,她真的是後悔,後悔自己太過放任他了,可是如今,也無法,鬧出這樣的事情,她臉上無光,只希望他能嫁的好了。

    見花莫冰也在這裡,區默連忙示意區陌白向她行禮,這花莫冰對區陌白的心思也不是一天兩天,她府裡那麼多男子,比起花無心,她還是寧願讓他嫁給花無心,起碼,不用跟那麼多男人爭寵。

    「區尚書,我們廳裡談。」花無月朝著區默做了請的姿勢,眸光看向了一旁的花無心,開口,「心兒,你跟區公子也好好談一談。」

    花無心跟區陌白如今的關係也是鐵板上的釘釘,雖說未婚男女不能單獨見面,但,這樣的禮儀放在她們兩人的身上也是擺設。更何況,他們兩人現在一定有很多話想說吧。

    區陌白在花無月說這話的時候已經朝著花無心的身邊靠去,自己當時雖然被她拒絕自尊受到傷害,可是心情平復了之後一想,他反而更加的喜歡上無心,畢竟,這樣的事若是換成別的女人,估計也就已經成了,而無心,她雖然沒要了自己,可是,她卻是真正的君子,也是一個值得托付的妻主。

    這樣的女人,自己若不趁早將她定下,那自己就是個傻子。

    「娘,區尚書,太女殿下既有事找無心,無心怎麼能走開。」花無心可不敢跟區陌白走在一起,怕會被看出些什麼。

    聞言,花無月微微的皺起眉,雖然她心裡還是很看不起花莫冰,但,她的太女身份也是擺在了哪裡,把她忽略了也說不過去,當下點了點頭。

    在一邊聽著的水千瀾心下有些刺痛了起來,無心,她要娶新夫了,只是,對象是區陌白,那也不是很難過,只是,區陌白都要嫁給無心了,那江承雨,他的名分還遲遲沒有定下,雖然三年來他都沒有提起,可是,他是能夠明白他的心情。

    他看向花無心,見她沒有望向自己,眸光暗了暗,這個事情,他一定要跟無心提一提。男人,是等不起的。

    區陌白見花無心要離開想要跟上,卻在聽到水千瀾的聲音而頓住,看著水千瀾溫柔的臉,目光不僅望向了他身邊小小的人兒,他現在才發現水千瀾的身邊有一個那麼漂亮精緻的男孩,他是無心的孩子吧。

    「一起走走吧。」水千瀾溫和一笑的開口。

    區陌白猶豫了下微笑的點了點頭,他看了眼離開的花無心,畢竟,自己就要跟無心成親了也不愁一時,跟他們處理好關係才是正道。

    陰暗的地牢,四面都是牆,只有一個小窗口,隱隱的能看到外面的陽光。

    花莫冰醒來的時候發現自己身處在一個陌生的地方,身上,只有一件內衣,她一臉的茫然,這裡是哪裡,為什麼她會在這個地方?

    她皺起眉頭苦苦的思索,想起自己跟花無心去了香醉樓,後來,幾名男子出現,然後,她就什麼都不知道了?那時候發生了什麼事情,花無心人呢?

    花莫冰連忙從地上起身,走沒幾步跌坐在地,她看著自己的雙腳被鐵鏈鎖住,臉色蒼白了起來,這到底是怎麼一回事,是誰抓了自己,那個人有什麼目的?

    腦子裡,靈光一閃,回憶起種種,越想越不對勁,那時候,在自己身旁的人,除了花無心以外再無旁人,難道,是她將自己抓來?可是,怎麼可能?

    聽著門外傳來了一陣腳步聲,花莫冰連忙集中精神朝著門外望去,心口一提,一臉的緊張。對未知的恐懼,此刻,襲向了心頭。

    「她還沒醒嗎?」此刻,門外,傳來了一道淡淡的聲音。

    花莫冰按了按急劇跳動的心口聆聽,這聲音,她大驚,怎麼那麼耳熟。

    「藥力已過,她也該醒了。」

    花無心點了點頭,朝著身旁的人示意,「將門打開。」

    聽著梭梭的聲音響,門推開,而此刻,看著站在門外的人,花莫冰臉色一青,雙眼不敢相信的瞪大,她,她看到了什麼,那個人,竟然是自己?

    花莫冰死死的盯著面前跟自己一模一樣的女人,混沌的大腦,瞬間清明,她懂了,從一開始,自己就落到一個陷阱裡,而自己,卻渾然不知。

    花無心頂著花莫冰的臉看著一臉憤恨盯著自己的花莫冰,嘴角勾了勾,從她們去了香醉樓的那一刻起,她就走進了自己為她挖好的陷阱,以花莫冰對男色的需求,她一定不會放過任何佔便宜的機會,於是,自己讓雪海在身上塗抹了特殊的藥物,再加上店內的酒,她一旦聞上,就更加無法控制自己的舉動,再加上後來她喝的茶水,也讓自己做了手腳。

    「你,你是誰,為什麼跟我長的一樣?」花莫冰臉色依然蒼白,聲音因為害怕而發著抖,她為什麼會跟自己一模一樣,到底有什麼陰謀,難道說,她想替代自己,成為新的太女?在現代看了那麼多的電視劇,她很快就將一切聯想到了一起,這個發現,讓她憤怒了。

    看著花莫冰一臉憤怒的眼神,花無心神情自若,事到如今,她就算是發現了也太晚了。

    「二皇姐,要怪就怪你自己好了。」花無心的聲線一變,竟是花青然的聲音。

    哄的一聲響,花莫冰驚的瞪大了雙眼,花青然,竟是花青然的聲音,她本來還懷疑是花無心,卻是花青然?

    「你,花青然。」花莫冰一臉的惡狠狠,是她,沒想到是她?從她成了太女之後,花青然暗地裡就沒少給自己下絆子,可是,自己都忍了,只因為她的身後還有國後撐腰,自己在沒當上女皇之前只能先忍下,沒想到,今天她卻想取而代之。

    「二皇姐,老老實實的在這裡呆著吧,待母皇一死,皇妹當上了女皇,那個時候…。」花無心刻意停頓了下來,眸光冷冽的看了她一眼,袖子一揮轉身出了牢房。

    「花青然,你給我回來,花青然,你這卑鄙小人。」

    背後,傳來了花莫冰憤怒的叫嚷聲。

    走了一段路,直到花莫冰的聲音被遠遠的甩在了身後,花無心停下了腳步,看著這座自己為她們設置的地牢,美麗的臉上一片冰冷。

    「看好她,可別讓她逃了。」

    「主人放心,屬下一定會看好她。」跟在她身後的男子一臉的恭敬。

    花無心點了點頭看向了前方走出了地牢,陽光灑在臉上,絕美的臉上沒有一丁點的溫度,她會讓她們一個個自相殘殺,將她們玩弄鼓掌之中,只有這樣,自己心中的恨才會減輕。

    心口一陣揪痛,花無心皺起眉頭一手摀住胸口靠在牆壁上,一臉的痛苦。

    「主人,你沒事吧。」暗衛一臉擔憂的看著花無心出聲。

    花無心的臉色蒼白,她揮了揮手,表明自己無礙,面前,一道紅光閃爍,暗衛砰然到地。

    看著被打昏了的暗衛,花無心放下捂著心臟的手看向面前那雙血色的紅眸,「你怎麼會在這裡?」她跟暗衛離開郡王府,一路確定無人跟著才會來到郊外的樹林,誰要能想到,香醉樓裡有條密道是直通樹林。

    本以為無人發現,卻還是瞞不過這神出鬼沒的血天。

    陽光下,血天仍然一襲大紅的衣袍,似妖似仙的俊美容顏,如血般的紅眸,有著道不出的邪魅,他看了眼地上的人,跟花無心一模一樣的臉,可是,他知道,她不是她。

    血天突然間伸出了手,以快如閃電的身手將花無心臉上的面具掀開,他看著手中薄薄的人皮,眸光深沉,果然,如他所想的一樣。

    見自己的面目被血天揭穿,花無心也不介意,沒了人皮面具,花無心的臉色越加的蒼白,心疾的發作,也讓她的力氣被吸走了許多。

    「無心,你到底想做些什麼?」血天幽幽的開口,他伸出手,按住花無心的心口,血色的光芒從他的手掌心發出,借此控制她的疼痛。

    花無心只覺得心口暖暖的,很舒服,好像被什麼包圍了似的,她鬆了一口氣,看著血天,微微一笑的道謝。

    見她的臉色好了許多,血天緩緩的鬆開了手,聽著她的答謝,心口一痛,他救不了她,頂多只能在她發作的時候為她舒緩一下疼痛。

    「我的事,你就別理了。」花無心從他手裡拿過人皮面具,戴上,為了這一天,她已經等了太久了。

    風輕輕的吹,樹葉搖曳,發出沙沙的聲音響,斑駁的陽光灑遍了大地。

    「有什麼我能幫你的嗎?」久久的,血天的聲音輕輕的響起。

    聞言,花無心怔了下,心口一暖,望向那雙帶著關切的血眸,想到了紫瞳,抿了抿唇,「你只要把紫瞳治好就是。」她可沒有忘記他把紫瞳打傷。

    「他可不是什麼好人。」血天的語氣一冷,眸光幽暗。

    見血天一臉的冰冷,花無心疑惑的皺起了眉頭,他跟紫瞳不過才見了一次面,怎麼就對他那麼的反感?

    「時間不早了,我們也該回去了。」花無心將地上的暗衛扶起,聲音淡淡的開口。

    她的話剛落,手上一輕,懷裡的暗衛落入血天的手中,花無心一臉不解的看著他。

    「他由我扶著走的快些。」

    聽言,花無心怔了下也由著他。

    來到了樹林裡一處空地上,一輛馬車靜靜的等候著,駕車的馬伕,已經不見,空氣中,充斥著股殺氣。

    花無心危險的咪起了眸子,此刻,樹林裡,一片寂靜,偶爾,有風吹過響起了沙沙聲,一股肅殺之氣,圍繞著他們。

    頂著花無心的臉的暗衛已經醒了過來,他一睜開眼便敏銳的發現周圍的不對勁,奇怪,他們難道是被跟蹤了,可是,一路上,他們都沒有發覺。

    「不自量力的凡人。」血天將身邊的暗衛推開,聲音冰冷,渾身上下散發出濃郁的殺氣。

    一聲蕭聲響起,陽光下,數十道黑影從樹上跳下,渾身被黑衣籠罩,手持著明晃晃的刀劍,在陽光下閃爍出冰冷的寒氣。

    花無心看著他們被黑衣人包圍了起來,星眸冰冷,「是誰派你們來的?」

    為首的黑衣人細小的眼眸閃爍著冰冷的殺氣,她冷聲開口,「去問閻羅王吧。」

    花無心眸光一冷,看著她們的下盤就知道這些人都是頂尖的高手,她倒是想知道,是誰派她們來刺殺自己。

    「是嗎,先要殺她,還要問過本座。」血天悠然一笑,如血般的眸子裡卻沒有絲毫的笑意。

    看著眼前一襲紅袍的男子,一雙紅眸如血般的鮮艷,長年在殺戮中的她們,自然能夠清晰的察覺到眼前的人濃郁的殺氣,什麼時候花莫冰的身邊有如此的高手。她們看了眼對方,只要除了這紅衣男子,那她們的任務就能夠完成了。

    「血天,留一個活口,其他人,就都殺了。」花無心雙手環胸,聲音冷酷。她倒是想知道,是誰想要殺自己,是花青然,還是花子然?

    血天點了點頭,嗜血的紅眸一一的掃過了在場的黑衣人,所到之處,壓力直逼她們的心口。

    她們是職業殺手,什麼樣的人她們沒有見過,可是,卻從沒有看到過那麼可怕嗜血的眼神,一時間,她們竟然生出了後悔,也許,這筆生意,她們不應該接。但,此刻,已經不容許她們多想。

    「上。」一聲命下,眾黑衣人朝著中間的花無心刺去,她們可是殺手,害怕這東西,早就跟她們無緣。

    「不自量力。」

    血天冷冷的笑,纖長的手指一揮,數十把長劍如同遇見了磁鐵被吸引,驚訝不敢相信的目光齊刷刷的落在了血天的身上。

    花無心站在離血天三步遠,看著數十把劍落在他的手中,這些人,對上妖狐,死亡,是注定的。

    一道耀眼的光芒直刺入雙眼。

    一聲聲來不及發出的慘叫。

    血,充斥著樹林。

    暗衛一臉震驚的看著血天,被他的出手狠辣驚在原地,他甚至不知道他是怎麼出手的?不僅他一個人驚訝,看著自己的同伴一個個倒下,在她們的脖子處,皆是一劍封喉,為首的黑衣人驚恐的瞪大眼。

    她們都是排名第十的高手,在這個男人的面前,她們卻顯得不堪一擊,這,這簡直是怪物。

    「就只剩下你了,說吧,是誰派你們來殺她的,或許,本座會饒你一命。」血天的聲音清脆動人,墨發迎風吹拂,一襲紅袍,優雅無比的朝著黑衣人走去。

    出於對危險的直覺,黑衣人朝著身後退去,深知自己打不過,她的眸光一閃,就要逃走。

    一條血色的紅綢從血天的袖子發出,將欲逃走的黑衣人捲起,他的手輕輕一扯,黑衣人碰的一聲落地。

    看著朝她走來的人,黑衣人抬起眼眸狠狠的瞪去,可惡,想不到,她們會有這一天。

    「是誰派你們來的。」花無心走到黑衣人的面前停下,聲音清冷。

    「就算你殺了我,我也不會說的。」她既然做殺手,就做了被人殺的準備。

    「是嗎?」花無心的眸光一轉,嘴角冷冷的勾起,看向了血天,在他的耳邊嘀咕了幾聲,「她交給你了,無心,我們走。」

    她朝著一旁的暗衛開口,轉身朝著馬車的方向走去。

    暗衛只是奇怪的看了花無心一眼,忍下心裡的疑惑跟了上去。

    「你說,本座該如何招待你才好呢?」血天勾了勾嘴角,邪肆一笑,居高臨下的看著黑衣人。

    看著男人笑的邪魅,黑衣人的臉色刷的一慘白,心下有不好的預感。

    一聲淒厲的慘叫,劃破了樹林的寂靜,嚇的鳥兒驚飛。

    聽著黑衣人淒厲的聲音,花無心神情冷漠的望著前方,無論是誰派來的都無所謂,她的復國之路,勢在必行。

    跟暗衛重新換了身份,他代替自己成了花莫冰進了閒王府,而自己,重新成花無心,回了郡王府。

    此刻,已經是日落西山。

    花無心剛進府邸,便有下人上前。

    「郡主,郡王吩咐,郡主一回來就去書房裡找她。」

    聞言,花無心想回房間的腳步一頓,想到今天的事情,微沉吟了下,朝著書房的方向走去。

    來到了書房面前,花無心抬起手敲了敲,書房內,傳來了花無月的聲音。

    她推門走了進去,便見到一臉心事重重的花無月。

    「娘,有事嗎?」

    花無月朝著花無心示意了眼,讓她坐下。

    「心兒,你也該知道為娘找你來的目的。」

    「是因為區陌白嗎?」他的清白名節也都毀在自己的手裡,自己是要給他一個交代,可是,自己的身體。想到這,她的眉頭皺起。

    花無月輕搖了搖頭,見她蹙起眉頭,一臉凝重,「女皇剛剛下了旨,讓你明天去見聖。」

    女皇要見她,想到三年前她被自己剔光了頭髮,現在,也應該長出來了吧。自己怎麼想起這個?

    「娘,你是在擔心什麼嗎?」這事本沒什麼大不了,可她卻一臉的嚴肅,那麼,事情就不簡單了。

    花無月歎了口氣站起身,深深的看了眼花無心,那一眼,有恨,有怨,還有著莫名的情緒。

    「你知不知道你很像一個人。」花無月的聲音低沉。

    花無心疑惑的皺眉沒有開口等著她的下文。

    「心兒,你長大了,越是長大,你就跟她越像。」

    她,花無心的心咯登了下,頓時明白花無月口中的她指的是誰,她跟母皇有那麼像嗎?她看著花無月,想到自己回來了以後,她對自己似有似無的疏離,其中,是因為鳳無情,她的母皇嗎?

    自己跟母皇如此相像,以花弄情的疑心病,自己去見聖一定會鬧出風波,這,才是花無月要找自己的目的。

    想到這,花無心都明白了。

    「那娘你說該怎麼辦呢?」

    「將你的臉給毀了。」

    ------題外話------

    親們留言呀不要潛水養文了,天冷了,看著冷冷清清的留言區,舞的心也冷了。無心已經在為復國做準備,所有人都會出來。給舞一點信心,不然的話就真的沒動力了。

    在此,謝謝zuohongxia親的鑽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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