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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一卷 局終 文 / 風燭月冷心殘絲

    「怎樣?她是我的女人薄情系列:老公太薄情(全本)。」愛新覺羅·哲手指著蘭琪,依舊看著濮陽傲。他還是不是人啊?差點上了朋友的女人,還一副不關自己的樣子。只想掐死他。

    想著想著,握成拳的手咯咯作響。

    濮陽傲看了看他的手,「你放心,我沒真的動她。跟著看了看蘭琪。如果不是發現和早,他就真的動了她了。這一點他是給愛新覺羅·哲面子了。不然,憑他,想要一個女人還不行嗎?當然還有另一層目的薄情系列:老公太薄情(全本)。

    「那我剛剛看到的是什麼?」他清楚的看到他壓在他的女人身上。

    「一場好戲呀?」這可是他親手導演的。

    是他讓人送信,把愛新覺羅·哲引來王朝,是他交代讓他直接上頂樓。雖然不用交代,因為他也是這裡的會員。這裡,是他們三個好友用來享受女人的地方。後來,是一同認為,不如養一個在家裡,所以各自家裡都有了一個,甚至多個。否則,他哪能這麼快就趕到這裡救他的女人。濮陽傲把時間都掐得很準。

    「戲?」放下自己的手,卻還有些不甘心。似乎有種被戲耍的感覺。

    濮陽傲一挑眉,正好兩點。

    正好,敲門的聲音響了起來。另外一個人也來了。愛新覺羅·哲看了看濮陽傲,他到底在做什麼?還是走向了門邊,打開門一看。

    仇憶筠一臉不解的站在門外。這不是他的老婆嗎?怎麼也來了?雖是不明白,可還是側過身,「進來-?他在裡面。」還是讓她進來了。畢竟,正主兒在裡面。

    「濮陽……」仇憶筠有些底氣不足。這樣的氣氛讓她害怕。暗暗的房間透著詭秘的氣息。彷彿有一張大網,網住了她一樣。

    濮陽傲不回答她,走到窗邊,「唰」的一聲,拉開了窗簾,房間被照著通亮。當看到坐在沙發上的蘭琪時,心往下沉,一直沉到底。蘭琪的臉上再也沒有那一直存在的笑容,只是默默的坐在那裡。髮絲還透著凌亂,似乎發生過什麼?那剛剛發生了什麼了?

    見到仇憶筠濮陽冷了幾分,說道:「你應該見過她的呀?」難道還要他來做介紹?

    濮陽傲這一說,仇憶筠差點叫出口的名字給卡在了喉嚨裡。看著濮陽傲:「你又想讓我看現場嗎?」可是,為什麼他也會在這裡?眼神不自覺的飄向了愛新覺羅·哲。

    「怎麼會呢?我只是想帶你到見識一下。」語氣輕了,臉色卻沒有變。

    「什麼?」底氣不足。這樣的濮陽傲好生奇怪。

    濮陽傲走向她,「要我告訴你是什麼嗎?」擰著她,與他平視著,「來,告訴我,你認識她嗎?」他問的是蘭琪。

    然後擰著她,走到蘭琪的面前,「寶貝,你好好的看清楚,認識嗎?最好別對我撒謊,不然,你知道後果的。」濮陽傲警告著她。

    仇憶筠看著蘭琪,蘭琪突然對她咧開了嘴笑。正要說什麼,卻被愛新覺羅·哲拉了開,看著濮陽傲說道:「你們的事別牽扯別人。」轉頭對著蘭琪,「你自身難保還想管別人嗎??」他的氣可是沒地方出呢?

    濮陽傲裝作沒有聽到,對著仇憶筠說道:「寶貝,我在等你的回答。」絲毫沒有感覺到提著別人很累。

    「不認識。」雖然一口氣說出了三個字,卻有些怯弱。而這一絲絲的怯弱卻讓濮陽傲輕易的抓住了。

    「是嗎?要不要我證實一下?」說完慢慢的把她放了下來。仇憶筠趕緊吁了一口氣。啊,雙腳著地的感覺真好呀?可是,她還來不及好好感受這種感覺。濮陽傲再次問道:「再給你最後一次機會。」

    可惜,她沒有抓住。仇憶筠仰望著他。他陡然間黑了臉色,「我給過你多次機會,而你都不要。怎麼?你以為你可以把心機耍在我的頭上來嗎?」那樣他濮陽傲也及沒用了。

    「濮陽……」

    「住口。說,你是怎麼認識她的。」指了指蘭琪,面對蘭琪,「而你,為什麼要勾引我?」

    勾引?愛新覺羅·哲瞪向蘭琪。蘭琪上前一步,「你早就知道了?」

    「剛知道不久。」如果不是那場宴會,他也不會這麼快就清楚整件事情。

    「果然是濮陽傲。」

    「你還有什麼話說?」他問著仇憶筠。這女人在做什麼?

    「既然知道了,我隨你怎麼處置。」仇憶筠認命的說道。上天果然是不公平的,沒有一次是站在她這邊的。

    是嗎?隨他嗎?幾乎是在她出口的同時,手一揮,響而脆的聲音頓時讓在場的都抽了一口氣。蘭琪甩開愛新覺羅·哲拉住自己的手,「你幹嘛打女人。」打女人的男人最不是男人。u0ow。

    蘭琪蹲下了身子,把仇憶筠從地上接了起來。他那一把掌還真狠。

    「是她說的隨我處置的。」他又怎麼會客氣呢?

    「可她是你的妻子。」蘭琪氣極了。哪有男人這樣對自己的妻子的?

    「這還輪不到你來管。」對著愛新覺羅·哲說道:「帶你的女人走。」這女人真是個麻煩樣的到想。

    愛新覺羅·哲識趣的拉著蘭琪往外走,蘭琪嚷著:「讓我留下來,讓我留下來。」愛新覺羅·哲停下了手,改為直接把她扛了出去。

    仇憶筠突然覺得腳下發虛,晃了兩步。這一記耳光差點兒讓她沒有方向。臉部火辣辣的疼著,卻迎上濮陽傲的視線,「就一個耳光嗎?」

    濮陽傲在沙發上坐了下來,「你以為我會這麼輕易放過你嗎?」那是癡人說夢。怎麼可能會放過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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