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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一卷 雨夜跟蹤 文 / 風燭月冷心殘絲

    仇憶筠打了電話給上官耀說自己不太舒服,所以先回家裡休息薄情系列:老公太薄情(全本)。上官耀只是輕輕輕地「嗯」一聲,卻在仇憶筠掛掉電話重重的摔上電話。

    他知道她去哪裡了?他很派人跟著她,一直跟到她回到那個曾經的家裡。

    然後看她坐進計程車內,電話響起了,她什麼也沒有說,只是說她要回家。

    這一晚上官耀回家回得很晚薄情系列:老公太薄情(全本)。仇憶筠聽到聲音打開了房門。上官耀輕手輕腳的走著階梯,似乎是所吵醒她。一抬頭,她就站在自己的眼前,略帶了些尷尬,「你還沒有睡?」

    「我在等你。今晚起風了,司機說你不知道去哪裡了。」正如他以往每一個夜晚等著自己一樣。

    上官耀靠近了她幾步,似安撫的說道:「去睡-?我沒事?」他的樣子像沒事才有鬼呢?

    近距離的靠近,仇憶筠聞到了他身上的酒味,不由的問道:「耀,你喝酒了?」這個樣子不像上官耀。

    「碰到兩朋友,開心就喝了兩杯。」他向自己的房間走去,幾步之後又回過頭來:「去好好休息。不許再無故請假。」

    仇憶筠從那雙帶著醉意的眸子看到了情意以及縱容。他什麼也沒有問,也沒責備,只是叫她好好休息,明天好好上班。

    沒有經過大腦的反應是直接衝進了他的懷裡,「耀,我好怕。以後別這樣嚇我。」窗外的風一陣大風一陣,就像要掀了房子一樣。習慣了身邊溫柔的他,突然看不到他,她好怕。

    才剛歷過掙扎,經歷過痛哭,她不想連他的溫柔也沒有。上官耀的溫柔往往讓她沉醉。

    上官耀微愣著抱住她的身子,過一會兒,帶著疲憊的聲時才響起:「筠兒,對不起嚇到你了。」他只是心情不佳,才會出去多喝了兩杯。想到一個人在家,他又飛車奔了回來。

    他沒有對不起她。他帶她去法國,帶她去加斯加,讓她忘掉難堪的記憶。把她留在曼哈頓,在曼哈頓教她成長,更給了她想要的一切。如果要說對不起,該是她說才對。這麼多年,她又何嘗看不到他的心意呢?只是她還無法真正的走出陰影,卻又對他依賴。

    她伸手環在了他的腰上,他愣了一下之後,攏了攏她單薄的睡衣,抱起她:「別著涼,我先抱你去睡?」他可以翻手雲,覆手雨,卻唯獨對這個小女人沒轍。他明明生氣,明明在氣她有事告訴自己,可是見到她之後,那些氣全部化作烏有。

    他把她輕輕放到床上,替她拉好被子,「睡一覺之後就好了。」

    他收回手的時候,她抓住了他的手,「耀……」

    上官耀溫柔的笑了笑,安撫的她內心的不安。「趕緊睡覺,一會兒我檢查。」說完,他離開了她的房間。輕輕的歎息從他的嘴角溢了出來。

    上官耀洗完澡之後,果然再次來到了仇憶筠的房間。窗外的雨也越來越大的了,打在窗戶上,讓人有害怕的感覺。u0ow。

    仇憶筠並沒有真的睡著,一到風雨交加的晚上她都睡不著。上官耀的手一確碰到她的被角,她就再一次抓住了他的手,「耀……」

    上官耀伸手打開了燈,在她的床邊坐了下來,「怎麼還不睡?」

    「我睡不著。」不知道為什麼今晚就是睡不著。

    上官耀一笑,把她床上拉起來,「那我們去看看風景。」

    等到看到的時候,仇憶筠才明白他所說的風景是什麼。站在落地窗前,欣賞前窗外的雨水打在上面,然後再順著滴下去。他們的手指也跟著雨水往下滑。

    「其實,我很喜歡下雨。」上官耀輕輕地開口說道。

    「為什麼?」那不應該是女孩才喜歡的天氣嗎?雨使人惆悵,讓人多愁善感。但是同樣身為女孩的她卻不喜歡。

    「沒有為什麼。就是喜歡。」就像他喜歡她一樣,找不到理由。

    他扭頭看她,她也正好看著她。不自覺的,他的手覆蓋住了她放在玻璃上的手。「筠兒,我們之間是可以分享一切的對嗎?」

    「對啊。分享一切。」仇憶筠回答道。

    「那為什麼心裡有事卻不告訴我呢?」終究是在意的,無法做到放心裡。所以他選擇了問她。

    仇憶筠把視線調向了窗外,說道:「如果你發現你在意的某些事只是一個誤會會怎麼樣?」

    「不會怎麼樣?過去的就算是誤會也過去了。」就算是誤會也改變不了傷害的事實。

    「是啊?反正也不能改變什麼。」仇憶筠這句話是對自己說的。

    上官耀心疼起她的表情,走到她的身後,把她抱進了懷裡。「筠兒,不要回頭去看。只看向前方就好。」

    仇憶筠靠在他的懷裡,點了點頭。只是,說不回頭去看就真的可以不回頭嗎?

    他就那樣抱著她,度過她溫度和力量。誰都沒發現,在窗外的斜角處,有一輛黑色的轎車正停在那裡,車窗是打開的。他可清楚的看到那兩個相擁抱的身影。人的仇晚。

    她就真的投向了上官耀的懷抱嗎?視線裡的傷痛是那樣的明顯,突然很後悔真的放她走。心裡絞痛的感覺提醒著他做了一個錯誤的決定。

    原來,他根本就做不到大方,做不到去成全她。當吳名告訴他,她不肯鬆手時,他就想要見她。可是總是沒有機會。如今,卻總是看到這樣親密的畫面。

    如果真的要不折手段,那麼他會織一張網,邀請她入甕,然後不許她再逃開。他是那種想怎樣就會怎樣的人,撥通了吳名的電話,他才驅車離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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