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卷 第五章 拈花微笑 文 / 莫水

    第五章拈花微笑

    上海阿貝爾物理實驗室，class10超淨塵實驗室。莫水此時正在裡面監控著實驗儀器。蝕刻製程、結晶精製，這關鍵的兩道工序，必須要在class

    10內進行。隨著最後一道工序的完成，一片大小2平方毫米，厚0.13毫米的結晶芯片終於下了實驗台。這是一片用於固化存儲的rom性質的芯片，裡面燒錄了「芯片空間」關鍵的軟件控制代碼。

    其實說程序控制代碼，這個概念也是不正確的，更精確的應該是說動作規則，也就是卦爻的變化規則。「芯片空間」甚至以後莫水要研製的「卦象空間」所需要的支持就是給所有的卦爻提供變化的規則，而這規則在八卦系統中已經存在一套嚴密的爻變規則。莫水要實現的就是如何將規則與電子卦進行銜接與通訊。

    整個「芯片空間」研製過程關鍵的地方就是這軟件規則如何來控制這處於平板空間排列的卦象。「芯片空間」的物理級別的芯片是比較容易實現的，那就是把需要的全部卦象分別蝕刻在兩片結晶芯片板上，但是，就是該如何進行軟件規則通訊控制，這才是最重要的地方。而這也是最消耗莫水研究時間的一道關鍵工序，因為這也關係到時候的「卦象芯片」，而那個程序規則控制更是複雜的非同一般。

    程序的代碼對莫水來說已經有成熟的規則可以利用，但是，程序的電路實現以及綜合的性能、速度、熱效應等，各種方面的問題，都是需要論證與實現的。

    今天，這塊rom芯片能夠順利地下實驗台，說明了這段時間，莫水的研究已經取的了實質的階段性的進展，也為下一階段的研究工作提供了堅實的基礎平台。

    今天的事情忙完了，出了無塵室，看了看掛在牆壁上的時鐘，已經是5點了，因此，莫水就回到公寓，開始收拾東西，準備下班了。基本上，莫水在進實驗室樓的時候，把一些隨身攜帶的物品，如筆記本電腦，手機等的東西，都放在自己公寓裡面。阿貝爾實驗室除了不支持加晚班外，其他的工作時間確是相當的寬鬆，相信這也是大部分外國實驗室的普遍現象吧。不過，不像國內的一些實驗室，研究人員都拼了命地在進行研究工作，結果，很多的研究人員的身體普遍都存在亞健康的狀態，甚至還會發生過勞死的實驗室事件。

    出了實驗室，打車回去。莫水如往常一樣，來到住的地方附近的一家超級市場買菜。為了祝賀今天的研究實驗取得的了階段的成績，莫水特意地想多買點菜，給自己犒勞犒勞。

    楊冰冰坐的是下午3點的飛機，在上飛機前，給莫水打了個電話，結果提示對方已關機，無奈，這傢伙在上班的時候手機從來都是關機的。當然，楊冰冰自己也知道，在實驗室內，手機等東西絕對要關機的。今天由於是自己臨時決定要來的，因此，在昨天晚上的電話聊天中，根本就沒有提及這事情，嘿嘿，給莫水一個驚喜也不錯，楊冰冰就是懷著這樣的心態登上班機。

    下午5點10分，出了虹橋機場的楊冰冰直接打了部車往浦東的新家去。雖然是沒有到過新家，但是，當初在買房子的時候，那裡的地圖自己可是研究的很透。

    車到小區門口，付了帳，下車。進了小區一看，楊冰冰立即喜歡上了這裡。寬敞的空間，清新的空氣，綠意盎然的景觀，這一切都在彰顯出這是一個高尚的社區。

    找到樓號，進了電梯間，發現居然是觀光電梯，這又讓楊冰冰一陣驚喜。按下49的號碼，楊冰冰便轉頭，開始注視著電梯外快速遠去的景色。隨著電梯的爬升，黃浦江開始出現在眼前了，夕陽下，波光粼粼的江面，將黃浦江的秀美展示的淋漓盡致。

    這莫水啊，眼光和我有的一比了，哎呀，我怎麼忘記了，我沒有房間的鑰匙啊！該死，等下怎麼進去啊？！楊冰冰到了現在才想起自己沒有房間的鑰匙，不禁開始急了起來。掏出手機，開始撥打莫水的手機，剛按到已撥電話一欄，楊冰冰便又停止了重撥確認。

    「不能打電話，等莫水回來的時候，給他一個驚喜。」楊冰冰想到。

    到了樓層，出了電梯，楊冰冰很快就看到了自己家的門牌號：4905。看著緊閉的防盜門，不禁苦笑，不知道莫水那傢伙會什麼時候回來，現在已經6點了，相信他可能剛下班吧。

    這是一梯兩戶的結構，在房間門旁邊就是安全樓梯。因此，楊冰冰在把小旅行箱放在自己門口後，來到了安全樓梯的轉折平台處，依著欄杆，開始眺望遠處的風景。

    「叮」的一聲電梯停止的提示音，把正在陶醉於美麗風景的楊冰冰給拉回了現實。聽到這聲音，楊冰冰心裡一陣緊張，那是企盼見到自己愛人的激動與羞澀。

    轉頭一看，嗯，不是！是一個年過50的大媽。楊冰冰看到這，心裡不禁一陣空虛與放鬆，這種患得患失的緊張感覺，讓楊冰冰有點心跳加快。

    這時候，正掏出卡，準備刷卡的大媽，發現了對門門口的旅行箱，扭頭一找，發現了楊冰冰。

    「你好，小姐，你是？」大媽疑惑地問道。

    「你好，阿姨，我這是家的女…」楊冰冰回答著。

    「哦，你就是莫水的愛人？！是叫楊冰冰吧？！我有聽小莫說起你呢！」還沒等楊冰冰說完，大媽便開口接過去問道。

    「愛人？！」楊冰冰被大媽的話，給噎的頓時一陣臉紅，本來自己還想說是這家的女朋友呢！還好這時候的夕陽照耀，到處都是紅紅的。

    「嗯。」不知道該如何回答的楊冰冰只好點頭這麼敷衍著。

    「哦。出差剛回來了啊？！怎麼？忘記帶鑰匙了麼？！」大媽熱心地問道。

    「出差？」看來莫水應該對這鄰居說自己家的女主人出差去了。想到這的楊冰冰便說道：「是啊，剛回來，結果發現忘記帶鑰匙了，這不，只好站在這等莫水回來了，知道不知道莫水會什麼時候回來麼？」

    「呵呵，快了，快了，一般啊，我都會比他早半個鐘頭左右呢。我家老頭子基本都會和小莫一起到家的。」大媽呵呵地笑著道。

    「來吧，不要在外面站著了，先到我家坐坐啊！自從小莫搬到這裡來，我還沒看到過你呢！」大媽熱情地邀請到。

    「那，好啊，不會打擾您吧？！」楊冰冰看到大媽這麼熱情邀請，也想要聯絡聯絡鄰居的感情，便問道。

    「不會，不會，來吧，進來吧。我們這幾戶樓上樓下的，關係都很好的。不像一些地方，鄰居住了幾十年了，還面對面不認識呢？！」大媽開了門，進到門口，開始換鞋，一邊對著楊冰冰說道。

    「是啊，這現象現在社會太普遍了啊！」楊冰冰提來行李箱，也跟著大媽進了門，回答道。

    「來，行李箱就放旁邊，這拖鞋給你，你家小莫啊，是個不錯的小伙子呢！經常會幫樓上樓下的做點事情呢。現在有這樣的年輕人啊，不多呢！」大媽，拿來一雙拖鞋給楊冰冰，並順手接過楊冰冰手上的行李箱，放在門旁。

    「是麼？！他可是沒和我說起呢！」楊冰冰聽了心裡感到一陣幸福。

    「呵呵，來吧，你沙發上先坐坐啊，隨便一點，不要太客氣了。就當是自己家裡啊，我先整理整理。」大媽招呼完，打開了電視，便自個兒忙乎去了，看來還真沒把楊冰冰當客人吶。

    「嗯，你忙吧，我看看電視就可以了。」楊冰冰對著大媽的背影說道。

    坐在沙發上，楊冰冰開始觀察起這戶的裝修情況。風格與自己那一套完全不同，這裡的風格有一種穩重、寧靜的感覺。房間結構的佈置基本與自己那套一樣，北面的陽台對著黃浦江，南面的主臥、客房、書房一字排開。

    觀察完了，便開始拿起電視遙控器，開始調起頻道了，尋找著感興趣的頻道，調來調去沒發現這個時段有什麼好的節目，便只好調到新聞頻道，靜靜地看了起來，腦子裡卻開始想像著，見著莫水後該如何如何。

    在超級市場裡面買完菜的莫水準備買單的時候，發現幾十個收銀台處都排滿了隊伍。

    今天應該是週末吧，莫水想到。每到週末的時候，超級市場裡面總是人山人海的。

    無奈中，先跑到前台，拿了一份《參考消息》，推著購物車，翻看著報紙，開始排起了隊。

    這家超級市場有賣報紙，這讓莫水感到方便了許多。每次買菜的時候，自己基本都會買上一份。

    這段時間，國際上風起雲卷，變幻莫測，莫水也是有所知曉。歐洲各個國家發生的駭客攻擊的事件，莫水也很清楚。但是，那關自己什麼事情呢？！這世界上玩電腦玩的厲害的人，海多了去呢！又不是在自己國家裡鬧的，因此，這段時間，莫水根本沒有去理會這些事情。

    也是因為，這段時間，對於研究中的軟件的電路實現問題，整的自己根本沒有時間分心去關心這些。鬧吧，鬧吧，反正不在中國鬧，愛怎麼鬧都沒關係。

    可是看了今天的報紙後，莫水憤怒了。丫的，還真的鬧到自己國家來了呢！看到報紙介紹，只是幾個大的門戶網站以及一些遊戲運營商們被攻擊，重要的機構等未見報端。也許，這些重要的機構未披露吧！看到這些，莫水想到。但是，具體是被誰攻擊的，今天的報紙還是沒說明，看來這個駭客還真的是厲害，不過，莫水還是首先想到了日本方面的那個暗門程序。會不會是他們搞的鬼呢？！

    報紙的時效性永遠跟不上電視與網絡媒體。也就在今天，美國新聞發言人才披露是日本的第一網絡特戰旅以及川正這個風頭人物。因此，剛從實驗室回來的莫水，自然還不清楚到底誰是真正的駭客。

    買了單，提著兩大袋的菜，莫水默默地回到小區，等到電梯，跟著同樣是下班回來的同一樓的其他住戶一起進了電梯。按了樓層號，莫水就退到角落，就站在那裡思考著，晚上自己是不是該去查查看，到底是不是日本方面的那個暗門程序搞的鬼，同時，再回憶起那個暗門程序的運行機理來。

    「叮」的電梯停止的聲再次提醒莫水到樓層了。看了看電梯上方的提示，發現是49，而身邊已經沒有一個人了，莫水搖了搖頭走了出去，同時感歎自己還真能思考問題，身邊的人走的都不剩了還不知道。

    電梯間「叮」的聲音，同樣的給正在4906作客的楊冰冰提醒著，有人回來了，會不會是莫水回來了呢？正想從沙發上站起來的楊冰冰已經聽到莫水的叫聲了。

    「林大媽，老李回來了沒有啊？！」莫水發現自己對門的李家房間門沒關，便衝著裡面喊道。

    聽到莫水的問話，正在陪著楊冰冰聊天的林大媽先站了起來，走到門口，對著莫水說道：「還沒有呢？！小莫，今天怎麼早我家老李回來啊？！對了，你太太出差回來了，沒鑰匙進去，正在我家裡呆著呢！」

    「啊？」莫水被林大媽的話給說蒙了，我「太太」？正在疑惑的莫水，這時候發現楊冰冰居然就站在林大媽的身後，朝著莫水扮著鬼臉呢！

    「啊！冰冰，你來……回來了怎麼不先打個電話，我去接你啊？！」

    莫水明顯感覺到現在說『來』是不適合的，馬上改口說是回來。

    「你呀，電話都沒開機呢？！我怎麼能通知的到你啊！」楊冰冰說道，說完便走了出來，回頭對林大媽說道：「林大媽，那我先回去了啊！有空再過來和你聊聊家常。」說完，便開始換鞋子，換好後，提著箱子走了出來。

    「嗯。好了，你們小兩口先聚聚啊！有的是時間聊的。」林大媽說完了便轉身往廚房走去了。

    看到楊冰冰不動聲響地跑到上海來，莫水感到一陣激動。快有兩個多月了吧，具體有多久了，莫水自己也記不清楚了。反正自己是經常叫楊冰冰過來，她就是推脫工作忙不開，沒辦法，雖然她也想早點過來看看新房子如何。

    今天，終於等到了。心情激動的莫水，連開門都有點不利索了。慌慌忙忙地打開了門，馬上讓到一邊，對著楊冰冰道：「路上辛苦了吧，快點進來啊！」，說完，提著袋子的右手，作了個請的動作。

    看到莫水動作滑稽，楊冰冰「噗嗤」地笑了出來，昂起頭，施施然地走了進去。換過鞋了後，把旅行箱放到一邊，便開始檢查起房間的情況了。

    此時，莫水也走了進來，把房間的門一關，看到楊冰冰開始四處「檢閱」房間情況，便提著袋子往廚房走去。

    到了廚房，整理好袋子，莫水便走了出來，發現楊冰冰已經溜了一圈，現在正站在北面的陽台上，望著黃浦江發呆。

    莫水走了上去，從後面抱著楊冰冰，在她的耳邊輕輕地說道：「冰冰，我好想你！」

    感受到莫水的擁抱，楊冰冰全身一顫，整個人就這麼虛軟了下來，向著後面莫水的身體靠了上去，再聽到莫水的話，頓時眼圈紅了起來。鼓起勁，掙脫了莫水的擁抱，轉過身來，張開雙手，猛地抱住了莫水。

    莫水的身高有1.78比楊冰冰高的1.72高了那麼一點，因此，莫水抱著楊冰冰，兩頭交頸，開始了耳鬢撕磨。情到濃時，就站在陽台上開始了熱吻了起來。

    良久，良久，唇分。

    滿臉通紅的楊冰冰開始用手捶著莫水的後背，輕聲地說道：「真壞，這樣會被人看到的呀！」

    幸福無比的莫水，緊緊地抱著楊冰冰，看著外面已經開始暗了下來的天空，幽幽地回答道：「現在只有星星可以看的到。」

    就這麼一句不是情話的情話，讓楊冰冰激動地主動湊上了香唇，一場香艷的熱吻又接著上演。

    天空已經完全暗了下來了，黃浦江的夜色開始五光十色起來了，天空中的繁星開始一亮一滅地閃著。莫水和楊冰冰就這麼緊緊地抱著吻著，彷彿一切時間，一切空間均已經不存在了。

    終於，感受到黑暗的存在，楊冰冰鬆開了緊抱著莫水的雙手，對著莫水說道：「我們煮飯吃吧。」

    「嗯，好的。」莫水應聲道。

    「你去休息吧，我來就可以了，讓你嘗嘗你老公的手藝如何。」莫水愛憐地對著楊冰冰說道。

    「一起來吧，我沒事的，你一個人弄也太累了。」楊冰冰心疼著說道。

    「那好吧，今天我們就一起整一餐愛情套餐來。」聽到楊冰冰這麼體貼，莫水激動地說道。

    「嗯，進去吧。」楊冰冰開始拉起莫水的手，往廚房走了去。

    在廚房裡面，一人洗菜，一人洗鍋，炒菜，兩個人都掛著圍裙，忙的不亦樂乎。

    「莫水，家裡有沒有紅酒？我們晚上喝紅酒，好不好啊？」正在炒菜的楊冰冰突然問道。

    「沒有啊，那我現在就去買，這裡有個超市，不遠的。」莫水聽到這個建議不錯，便準備下去買。

    「好吧，你去買吧，順便買幾根蠟燭，我們晚上吃燭光晚餐。」楊冰冰又建議著道。

    「嗯，好的。那你一個人注意點，別被熱油給燙著了啊。我現在就下去買。」莫水走了上前，吻了一下楊冰冰的前額關心著說道。

    「放心啦，在家裡我可是經常和老媽一起下廚房的呢。」楊冰冰嘟著小嘴說道，並回報一個香吻。

    「那就好。」莫水說完便出了廚房，脫了圍裙，去超市買紅酒與蠟燭去了。

    晚上，兩人在兩根明亮的紅燭照耀下，就著紅酒，浪漫地吃起了幸福的燭光晚餐。

    飯後，莫水搶著整理起餐具、廚房，楊冰冰也不多爭，幸福地開始整理起自己帶來的衣物。

    忙完了後，兩人先後沖完了澡，相擁著坐在沙發上，看著電視，說起了情話。

    電視新聞裡面的報道，終於引起了兩人的關注。

    美國白宮的新聞發言人召開的新聞發佈會，讓莫水終於知道了這段時間鬧的沸沸揚揚的國際駭客的真正兇手。聽著新聞裡面，那個發言人的灼灼質問，莫水心裡面卻想到，日本方面絕對不可能有多少的證據會留下來的！那個什麼「網鼬」，也就應該是那個暗門的程序，絕對不會留下什麼入侵痕跡的，這點莫水很清楚。現在美國方面如此肯定地說明是日本所為，那麼絕對有另外的證據被美國人抓在手裡的。

    果然，在新聞報道完後，畫面切換到日本方面，日本官方質問證據的可靠性與真實性。但是，現在，既然是美國向全世界發佈這樣的新聞通告，世界上那些受到駭客攻擊的國家，自然是絕對認為是日本方面所為，一場新的政治爭鬥開始在上演著。

    日本這次有難了！這是莫水看完新聞後的總結詞。

    看到這樣的新聞，楊冰冰此時關心的不是新聞的內容，而是關心著莫水的表情，自己深怕莫水看到這樣的新聞後，會衝動地去弄點動作，雖然自己知道莫水在這一方面很厲害。在看到莫水一臉驚訝與瞬間平靜的表情，楊冰冰知道，莫水這段時間應該在忙著自己的研究，無暇關注這些事情。那麼，現在自己又來到身邊，相信他不會去怎麼樣了。

    放下了心中擔憂的楊冰冰，更是緊緊地抱住了莫水，深怕自己會在自己意想不到的時候失去莫水。

    感受到楊冰冰的熱情，莫水不由地心頭一陣火熱，雙手抱緊了楊冰冰，輕聲地說道：「冰冰，晚上成為我的新娘，好麼？」

    聽到這，滿臉嬌羞的楊冰冰，閉著眼睛，輕輕地點了點頭。點完了頭，便一頭深深地埋在莫水的懷裡。來到上海，楊冰冰就已經有了要成為莫水新娘的心理準備了。

    燭光晚餐，紅酒，熱戀的男友，楊冰冰終於營造出一個讓自己一生都將難以忘懷的浪漫初夜。

    得到楊冰冰的認可，莫水便激動騰出手來，關掉電視，站了起來，雙手一探，溫柔地抱起了楊冰冰柔軟的身子，開始往臥室走去。

    上海灘的夜更深了，也更溫柔了。

    黃浦江的水更溫柔了，也更細膩了。

    天空中的星星，在一閃一閃地幸福地微笑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