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卷 窩邊種草的美好生活 第二百零四章 女神,幫我按摩一下。 文 / 寂寞的舞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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蕭風的手抓著褲腰帶。心裡yy著。女神一定是有點害羞。嗯。一會我一定要溫柔一點。
慕容雪向後退了兩步。不知道從哪摸出一小瓶防狼噴霧劑。目光警惕的盯著蕭風。這瓶防狼噴霧劑。是專門為他準備的。畢竟一個有『前科』的男人。是很不讓人放心的。
當時在沙灘上。慕容雪認識了韓爽。並聽了韓爽的故事。等她遇到蕭風的時候。蕭風一直用的是假名。最後才說自己叫蕭風。不過那會。她依舊沒有把兩個蕭風聯繫在一起。只覺得是名字相同的人有很多。
可自從今晚遇到韓爽後。她才發現。原來當初韓爽說要拉出去槍斃的男人。就是自己認識的蕭風。她想不明白。蕭風怎麼會去**韓爽。他不應該是這樣的人啊。
慕容雪一直都把這個想法壓在心裡。並沒有表露出一點。反而仔細的觀察著蕭風。蕭風晚上的表現。並沒有讓慕容雪失望。她不相信蕭風是一個壞人。也正是因為這份相信。她才敢大半夜約蕭風出來。不過。為了以防萬一。她買了一瓶防狼噴霧劑。
現在呢。四下黑漆漆的沒人。一片大海和沙灘。他要原形畢露了嗎。要不然。他為什麼要脫衣服呢。看他的手。好像是要去解褲腰帶吧。只要他敢解開褲腰帶。那就不管三七二十一。噴他吧。
『嘩啦』。蕭風解開了褲腰帶。並順手拉開了拉鏈……
慕容雪一哆嗦。又後退了一步。把手裡的防狼噴霧劑攥的更緊了。深吸一口氣。只要他敢把褲子脫下來。那就噴他。對準他的眼睛。狠狠的按下去。
蕭風彷彿沒注意到慕容雪的異樣。施施然坐在沙灘上。雙手抓著褲子。緩緩脫了下來。隨手扔在旁邊。張開了雙腿。
「蕭風。你要幹什麼……」慕容雪緊張的不行。拿出了藏在身後的防狼噴霧劑。
蕭風早就注意到慕容雪身後的噴劑。不過此時看到。依舊佯裝著嚇了一大跳的樣子:「表妹。這是什麼東西。不是**吧。難道你有什麼企圖麼。」
「……」慕容雪都要哭了。我對你有什麼企圖。
「表妹。表哥我可不是隨便的人。」蕭風向後挪了挪身子。摀住了下身。
「去死。」慕容雪忍無可忍的按下了防狼噴霧劑。
蕭風側身躲過。心裡暗罵玩笑開大了:「得了。別噴了。逗你玩呢。」
「你……」慕容雪鬆開手。可是剛說一個字。就見沙灘上沒人了。
「蕭風。你在哪。」慕容雪仔細向四周看去。除了沙灘就是大海。沒有蕭風的影子。
慕容雪急了。大喊道:「蕭風。你快出來。」
回答慕容雪的。除了風聲就是浪聲。沒有一絲其他的動靜。整個海邊就剩下了慕容雪一個人。
「表哥。你跑哪去了。我。我有點害怕。」慕容雪聲音有些顫抖。一個女孩子在這種情況下。不害怕才見鬼了呢。
「表哥。我不用防狼噴霧劑噴你了。你出來好不好。我。我以為你要對我……所以才噴你的。」
慕容雪真要哭了。不知道是不是身體內的酒精作祟。她感到渾身發冷。身體顫抖起來。
「哈哈。我在這呢。」忽然。慕容雪面前的一個沙包。猛地破裂開來。從裡面跳起一個人影。
慕容雪先是嚇了一跳。等聽清楚是蕭風的聲音時。這才鬆了口氣。一屁股坐在了沙灘上。
蕭風拍了拍身上的沙子。坐在慕容雪的旁邊:「表妹。這麼著急叫表哥出來幹嘛。」
「你別靠我這麼近。」慕容雪沒好氣的說道。
蕭風擺了擺手指:「我表示。你真的是誤會了。我脫了褲子和衣服。只是想下海游泳而已。」
「你。你游泳不穿泳褲嗎。」
「誰規定游泳一定要穿泳褲呢。要不是你在這裡。我一定光著屁股跳下水。那游得才爽呢。更多更快章節請到。」蕭風說著。拍了拍慕容雪的肩膀:「有興趣一起下去嗎。」
「沒有。你去游吧。」慕容雪嘟著嘴巴。把防狼噴霧劑放到了身後。
「那我先游幾圈。我們再聊。」蕭風站起來。一個助跑。撲入了海水中。
雖然已經入秋。但海水並不太涼。讓人感覺很是舒爽。在水裡游了會。這才滿身輕鬆的趴在了淺水沙灘上。仰頭看著慕容雪:「表妹。能幫表哥按摩一下後背嗎。」
「……」慕容雪挺無語的。長這麼大還沒給誰按摩過呢。不過想到蕭風幫了她幾次。也就沒有拒絕。點點頭:「嗯。」說完。走到蕭風旁邊蹲下。挽起了短裙擺。
一雙白嫩的小手。輕輕按在了蕭風的後背上。柔軟而微力。一切都讓蕭風舒爽的想要叫出來。
慕容雪有點緊張。這可謂是她第一次與男生這麼親密的接觸。而這個男生全身僅有一條底褲。好在蕭風一直都很老實。讓她也就放鬆下來了。
其實蕭風表面看起來老實。身下早已經形成了一個『凹』形沙坑。四角底褲束縛的小弟弟很是辛苦。海水都被溫熱了。他現在很想翻個身。把慕容雪壓在身下。在海水裡來一次啪啪啪。
「力氣可以嗎。」三分鐘後。慕容雪低聲問道。
「嗯。可以再用點力氣。」蕭風閉著眼睛。舒服的說道。
慕容雪點點頭。手上的力氣加大一些:「這樣會不會太大了。」
「還好。」蕭風心裡暗笑。就算慕容雪用出吃奶的力氣。估計也大不了多少吧。不過後背的傷還沒完全好。輕點也是有好處的。
「表哥。你後背受傷了。」
「嗯。前一陣的事情了。再有個十天就該完全恢復了。」
「疼嗎。」此時的慕容雪。不再是讓人覺得高高在上的女神。而是一個鄰家小妹。充滿了好奇與低智商。
蕭風的回答也很絕。就聽他笑著說道:「嗯。剛受傷那會很疼。但習慣了就會爽了。呵呵。無論什麼事情。第一時間更新做第一次都會有痛感的。」
慕容雪沒多想。只是繼續按著後背:「你身上的傷疤很多。怎麼搞的。」
「你害怕嗎。」
「還可以。」
「呵呵。我有自殘傾向。沒事兒的時候。就喜歡用刀子捅自己。」蕭風剛說到這。慕容雪就拍了他一巴掌。笑著說道:「哪有這樣的人啊。」
蕭風暗笑。有時間覺得慕容雪也傻乎乎的。跟林琳有得一拼了。這個為夢想追逐的女孩。她的世界應該全都是音樂吧。
「你還沒回答我的問題。要不然不給你按了。」慕容雪停下了按背的手。更多更快章節請到。抓起一把細沙。輕輕灑在蕭風的後背上。
「你想聽嗎。那我告訴你。這些都是男人的勳章。」蕭風的聲音有點嚴肅。因為沒個傷疤。都有或悲或喜的故事。或多或少的傷痛。
「勳章。呵呵。你當過兵嗎。如果當過兵。為了祖國而受傷。那確實是男人的勳章。如果混跡黑道。被人傷成這樣。那只能說是無用。」慕容雪輕笑著。用手在蕭風後背上搓著細沙。
蕭風一愣。疑惑的問道:「為什麼這麼說。」
「厲害的人。會被別人傷害嗎。呵呵。厲害的人。通常都會去傷別人哦。」
蕭風想了想。點點頭:「嗯。你說的也有一定道理。但常在河邊走。哪有不濕鞋的。」說到這。他又想起以前見過的一個不入流的老痞子。走到哪都會指著臉上的刀疤很囂張。那意思是說我混過黑社會。都別他媽惹我~
這個老痞子遇到了蕭風。結果好像是被他砍了十幾刀。蕭風當時每砍一刀的時候。都會說一句。現在你又有了資本囂張了。至於最後這個老痞子死了沒死。那就跟他無關了。
「那你當過兵嗎。」慕容雪再問了一句。
蕭風猶豫一下。點點頭:「嗯。當過兵。」
「什麼兵。」慕容雪追問了一句。
「呵呵。如果我說我當過特種兵。你相信嗎。」蕭風用開玩笑的語氣。笑著說道。
慕容雪的小手頓了頓。認真的點點頭:「嗯。我相信。」
「你相信。為什麼。」蕭風更加好奇的問道。
「我是個憑著感覺走的人。我相信自己的直覺。」
「直覺。哈哈。」蕭風笑了。又遇到一個有直覺的女人。
「在我眼裡。你就像是一個謎。特種兵。嗯。也許是這樣的吧。呵呵。原本我想過。你會不會是一個殺手。一個富含正義的殺手。」慕容雪笑著說道。
蕭風撲哧笑了:「殺手。呵呵。你真是個奇女子。」
「嗯。那你也做過殺手。」
「特種兵。就是國家養的殺手。懂嗎。不過。我不是個富含爭議的殺手。當特種兵的時候。我為國家殺人。退役後。我為自己的心情殺人。懂了嗎。」蕭風反過手。握住了慕容雪的小手。
慕容雪身體一僵。掙脫了一下。沒有掙脫開。也就任由著蕭風握著她的手了。「表哥。無論你是個什麼樣的人。我都覺得你是個好人。」
「哈哈哈。」蕭風大笑起來。捏了捏慕容雪的小手。又趴下了身體:「繼續按背吧。」
「對了。表哥。詹妮梅克爾讓我給你帶一句話。」忽然。慕容雪笑著說道。
「什麼話。」蕭風心裡一突。難道她要嘲笑東方男人臨陣退縮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