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正文 第九百二十七章 事後風波(上) 文 / 打眼

    「咦,怎麼還沒出來?」

    花了一千六百多塊錢將那電動刮鬍刀給買下來後,監視秦風的人才感覺有些不對,這都過去差不多十分鐘了,卻還是沒看見進入到洗手間的秦風從裡面出來。

    「不對,這小子會不會跑了啊?」那人心頭猛地跳了一下,拿起剛剛付過款的剃鬚刀,逕直就衝向了洗手間。

    「沒人?」

    推開了洗手間所有的門之外,那人驚出了一頭冷汗,雖然秦風不算很重要的目標,但跟丟了卻是他工作失職。

    「進去時間那麼短,腎虛的男人!」看到買剃鬚刀的男人剛剛衝進洗手間又跑出來,那個女營業員不由撇了撇嘴,一臉不屑的神色。

    「還好,人還在!」

    當那人狂奔到商場的停車場後,看見坐在那輛車副駕駛位置上的秦風,不由鬆了一口大氣,看來是自己剛才買東西時分了神,沒有看到秦風從洗手間出來。

    「風哥,事情辦妥了?」

    剛才見到一個完全陌生的人拉開車門坐了進來,把謝軒給嚇了一大跳,直到秦風卸去了臉上的妝容,他才知道是秦風上了車。

    不過謝軒很懷疑,這才距離秦風去洗手間才剛剛十來分鐘,如此短的時間裡,∼他不知道秦風能幹些什麼事情。

    「應該是妥了……」

    秦風將自己易容所用的那些東西和衣服塞到了腳底下,眼神往窗外瞥了一眼。開口說道:「走吧,回四合院,明兒《真玉坊》準備開業……」

    剛才在那運動場館奠基儀式的現場,秦風先是旁人察覺不到的氣勢壓迫住了曹國光,然後用神識攻擊了他的識海。

    在秦風那近乎實質的神識攻擊下,作為普通人的曹國光,壓根就沒有任何的還手之力,因為承受不住那種壓力,腦部的血管直接爆裂開來。

    秦風釋放出了神識攻擊後,立即就轉身離開了。不用多看他就知道。就算是搶救的再及時,曹國光也是絕無幸理的。

    「真……真的妥了?」

    聽到秦風都要讓《真玉坊》開業了,謝軒的聲音不由顫抖了起來,相處那麼多年。他自然知道秦風是什麼性格。那就是從來都不會說沒有把握的話。

    但是謝軒還是有點無法相信。困擾了自己大半年的事情,居然就在這短短的十幾分鐘被秦風處理完了,這讓他心中不由升出一種挫敗的感覺。

    「你回頭打聽一下消息不就知道了……」

    秦風沒好氣的瞪了謝軒一眼。說道:「你只管明兒開業就行了,做事可以高調,但記住一點,做人一定要低調,不該說的話,一句話都不要說……」

    秦風行事,有自己的一套準則,那就是高調做事低調做人,就算有關部門懷疑曹國光的死,但無憑無據的,他們也拿自己沒有任何的辦法。

    「風哥,我知道了!」

    謝軒有些興奮的拍了下方向盤,啟動了車子往四合院開去,在聽聞秦風解決了這件事之後,壓在他心口的那塊大石終於消失了,整個人都輕鬆了許多。

    等秦風和謝軒回到四合院的時候,李天遠已經等在了那裡,至於何博輝卻是沒有進來,而是送李天遠到這之後就離開了。

    「風哥,今兒真是爽啊!」

    李天遠一臉笑容的說道:「打斷了那小子的一條腿,風哥,直接幹掉那小子不就得了?幹嘛要這麼麻煩啊?」

    「爺兒倆一天死,沒事也變有事了。」

    秦風聞言翻了個白眼,沒好氣的說道:「你小子給我管好自己這張嘴,什麼該說,什麼不該說,心裡面要明白!」

    謝軒和李天遠,是秦風最早的班底,所以在辦這種事情的時候,他第一個想到的還是李天遠。

    「風哥,我這不就是在家裡說說嘛。」

    李天遠長這麼大只怕兩個人,那就是秦風和胡保國,此刻一見到秦風瞪眼,那聲音馬上低了好幾分。

    「這種事,只能做,不能說!」秦風搖了搖頭,說道:「你也在號子裡呆過,當年那吳老二是怎麼犯的案子,難道你還不知道嗎?」

    「吳老二?」聽到秦風提起的這個名字,李天遠不由呲了下牙花子,那已經很遠久了的記憶,一下子又回到了腦海之中。

    秦風所說的吳老二,是當年那監獄中的一個重犯,臨時在監獄中羈押了一段時間,剛好就在秦風等人的監房裡。

    吳老二是冀省人,從小練過一些武藝,也是個不安分的傢伙,由於不滿足家中的工作,又聽聞南方是遍地黃金,於是在十**歲的時候,和幾個同鄉南下打工去了。

    誰知道到了南方之後,吳老二才發現,想像很美感,但現實卻是很骨感的,南方的生活遠沒有他想像的那般美好。

    一沒文憑二沒技藝的吳老二,只能和幾個老鄉去到工地上打工,每日累的像隻狗不說,拿到的錢更是少的可憐,根本就無法過上什麼花天酒地的生活。

    幾個人對於現況都是很不滿意,於是就商量了一番,準備鋌而走險幹一票大的,然後就回到家鄉去生活。

    辭掉工作之後,幾人將目光盯向了那個城市最高檔的別墅小區,在一個風高夜黑的晚上,摸進了小區的一戶人家之中。

    原本吳老二等人只是想求財,並沒有害命的心思,但是在他們尋找財物的時候,卻是將那戶人家給驚醒了,男主人和吳老二等人打鬥了起來。

    一不做二不休之下,吳老二四人將那一家老少六人全部都給殺掉了,然後帶著價值幾萬元的錢財逃離了那個城市。

    八十年代中旬的粵省。是改革開放的最前沿,尤其是深市,就像是個大工地一般,外來人口實在是太多了。

    所以即使出了這樣的滅門慘案,各級部門都非常的重視,但破起案來那也是很困難的,過去了整整十年,這個案子一直沒破,就被掛了起來。

    而逃回到家鄉的吳老二等人,約定了以後絕不聯繫。又回到各自的廠子裡上起了班。一個個均是娶妻生子過起了日子。

    但吳老二栽就栽在了自己的那張嘴上,不懂得什麼叫做言多必失的他,在一次和人發生衝突後,揚言自己曾經滅過人滿門。用以來恐嚇對方。而且還說的有根有據。

    說者無意。但聽者有心,和吳老二發生衝突的那人,事後直接就去了派出所。將吳老二的話一字不漏的說了出來。

    修改後的刑法,對於這種重大刑事案件可是沒有了追訴期的。

    派出所的人抱著寧可信其有不可信其無的心思,將吳老二給抓了起來,同時往吳老二所說的深市發出了協查通報。

    被抓後的吳老二知道自己說錯了話,被抓之後是一言不發,只是說自己是酒後醉話,並不承認他所犯下的罪行。

    但是派出所往深市發出的協查通報很快就得到了反饋,在八十年代的中期,的確有一樁滅門慘案發生,一直到現在都沒能破案。

    得到消息的深市警方,也很快派來了精兵強將,對吳老二進行了審訊,很快吳老二就崩潰掉了,將自己的罪行和幾個同夥都交代了出來。

    最後吳老二四人,都被判處了死刑,當時被關在號房裡的吳老二,才真正領略到了什麼叫做言多必失。

    如果吳老二能管得住自己那張嘴,或許這件案子這輩子都不會再被揭出來,他也能平平安安的過去這一生。

    「風哥,您放心,我一定管得住自己這張嘴的。」想起了吳老二的事情,李天遠終於老實了起來。

    「知道就好。」秦風的耳朵忽然動了一下,說道:「然哥來了,遠子,你去迎進來吧!」

    「好勒……」李天遠連忙站起身,往前院走去,口中說道:「風哥,我就在前門呆著了,有事您喊我……」

    不知道為何,隨著時間的推移,李天遠是越來越怕秦風了,與其在這裡被秦風訓斥,他還不如呆在前面吹著空調去看貓和老師呢。

    「這小子……」

    秦風無奈的搖了搖頭,他當年為了李天遠成立了一個影視文化公司,沒想到當了老闆的李天遠還是如此毛毛躁躁的。

    不過秦風聽謝軒說了,那家影視文化公司被李天遠的女朋友經營的很不錯,不但投資參與拍攝了好幾部大賣的影片,同時還涉足出版業,現在在這圈子裡已經頗有名聲了。

    「秦風,我還以為你不在呢。」

    進到中院看見秦風後,李然原本有些緊張的神色,頓時鬆懈了下來,坐在椅子上之後,整個人都像是沒了骨頭一般,直接癱軟了下來。

    「然哥,放鬆,放鬆點!」

    看到李然的樣子,秦風不由笑了起來,這世家子弟固然有其可取的地方,但卻是見不得江湖上的手段。

    「我……我放鬆得了嗎?」

    李然撐起了身體,眼睛緊緊盯著秦風,開口說道:「秦風,你知不知道,那人在參加運動館奠基儀式的時候,突發腦出血被送到醫院去了……」

    和李天遠的魯莽相比,李然無疑要慎重得多,他甚至連曹國光的名字都不肯提起,只是以那人來替代。

    「然哥,我不知道你說的是什麼人啊。」

    秦風臉上露出一副迷惘的神色,開口說道:「生老病死是很尋常的事情啊,值得你這麼大驚小怪的嗎?」

    「媽的,你……你這演技也太差了點吧?」

    看到秦風的表情,李然有些哭笑不得,如果昨兒秦風沒向自己打聽這件事,或許李然還會相信曹國光突發腦溢血只是意外,但現在,他無比的確信這件事就是秦風做的。

    「然哥,說說吧,你都聽到了什麼?」秦風笑著擺了擺手,這件事大家都是心照不宣。不用說的那麼直白的。

    「這個?」李然在院子裡四顧了一下,顯然還有些顧慮。

    說實話,李然並不想在曹國光出事的時候就來找秦風,但他心裡卻是知道,如果他不來求證一下的話,自己或許能被憋死掉。

    「李然,要不要我出去遛個彎啊?」

    坐在院子裡的苗六指拿著扇子站起身來,一來他是想避嫌,讓李然能暢所欲言,二來苗六指的意思卻是出去把把風。別讓他們的談話被外人給聽到了。

    「哎。六爺,我可沒那意思啊。」

    李然剛才的舉動只是下意識做出來的,見到苗六指起身,連忙說道:「六爺。您和軒子都是自己人。不用出去的。」

    李然知道。如果要論起關係遠近的話,謝軒和李天遠是和秦風最為親近的,再往下。恐怕就是面前的苗六指了,自己說話是不用避諱他們的。

    「老苗,然哥是沒那意思,你安安穩穩的坐下吧!」

    秦風擺了擺手,示意苗六指坐回到椅子上,在李然進入四合院之後,他就用神識將整個四合院都給包裹住了,是不可能有人接近竊聽他們交談的。

    「說說吧,外面是個什麼情況?」秦風出手之後就離開了,他心裡也比較好奇曹國光倒地之後,現場會發生些什麼事情。

    「秦風,現在事情還沒完全傳出來。」

    李然看著秦風說道:「我只是得到消息,那人在奠基儀式現場暈倒了,被臨時救護的醫生診斷為腦部出血,至於那人現在怎麼樣,還沒有確鑿的消息。」

    京城有很多圈子,這些圈子說小不小,但說大也不大,上至朝堂大事下至市井傳言,都能通過圈子得到一些信息。

    就在曹國光剛剛暈倒的時候,李然就接到了一些人的電話,那些人知道他和曹弘志鬧了些矛盾,打電話的意思也只當是調侃李然的。

    但一直心中忐忑的李然,接到這些電話後卻是不淡定了,直接開車出門來到了四合院,這也就是和秦風前後腳的功夫進的門。

    「等等,我再接個電話。」正說話間,李然的手機又響了起來,和秦風做個手勢後,李然接通了電話。

    「嗯?確診是腦溢血了?沒救了?」

    李然臉上露出一副欣喜的表情,口中卻是說道:「唉,真可惜,這麼年富力強的一位領導走了,是咱們國家的損失啊……」

    和那人客套了幾句之後,李然掛斷了電話,一臉笑意的說道:「消息確鑿,那人突發腦溢血已經死亡了……」

    給李然通話的這人,是搶救曹國光那家醫院的一個主任醫師,全程參與了搶救工作,他傳回來的信息,是不可能有錯的。

    「秦風,你……你是怎麼做到的啊?」

    李然一臉狐疑的看向了秦風,眼神中已然是多了幾分畏懼,讓人死於無形還查不出來,這種手段未免太過可怕了吧?

    「我在家裡做了個稻草人,每天用針扎他,就把他給扎死了。」

    秦風聞言打了個哈哈,胡言亂語了幾句之後,開口笑道:「然哥,那人的事可是和我沒關係啊,您這是第一次問,也是最後一次問了……」

    「我……我信你才怪……」

    聽到秦風扎小人的說法,李然心裡頓時哭笑不得,但他也知道,這個話題到此為止,是不能再問下去了。

    「等等,又有電話來了。」聽到手機鈴聲,李然又拿起了電話。

    「嗯,怎麼會啊?這小子那麼倒霉?」

    李然接著電話,聽明白對方說的事情後,開口說道:「怎麼會關我的事情?我被家裡教訓的不輕,哪裡會招惹他去啊?好了,沒事我掛了啊……」

    「什麼事?」看到李然掛斷了電話,謝軒一臉好奇的問道。

    「曹弘志被人打了!」李然的臉色很古怪的看著秦風,說道:「秦風,這……這個不會也是你幹的吧?」

    李然絕對不會相信事情會有那麼巧,老子剛出事,兒子就被人給打斷了腿,現在京城裡的紈褲們都已經傳遍了,這是有人在對付曹家。

    「不是我幹的。」

    秦風搖了搖頭。李然心裡剛鬆了口氣,就聽到了秦風下面的話,「是遠子干的,你要是想知道細節,可以問遠子去……」

    「我靠,你……你膽子真大啊。」

    聽到秦風這話,李然差點一口氣沒上來,在這個時候低調還來不及,秦風居然讓李天遠把曹弘志的腿給打斷掉了。

    「沒憑沒據的,那些人只能是懷疑……」

    秦風冷笑了一聲。他要的就是這種效果。讓外面的那些大人物們霧裡開花,分不清事實究竟是怎麼樣的。

    就算那些人猜疑曹國光父子的事情和《真玉坊》有關聯,也是拿不出什麼證據來的,畢竟曹國光是在眾目睽睽之下突發的腦出血。和他秦某人可沒有一毛錢的關係。

    但如此一來。日後再有人想圖謀《真玉坊》的話。就要在心裡好好掂量一下了,那曹國光父子可就是前車之鑒。

    「秦風,那些人可能會調查到《真玉坊》的。」李然遲疑了一下。開口說道:「要不要讓遠子和軒子躲躲?這事兒我可以安排的。」

    「躲?躲什麼躲?」

    秦風擺了擺手,有些哭笑不得的說道:「要是躲出去了,那豈不是此地無銀三百兩嗎?生怕別人不知道這事兒是你幹的?」

    「也是,是我糊塗了。」

    李然拍了一下腦袋,苦笑道:「是我想岔了,遠子他們的確不用躲,那人不在了,曹弘志就算個屁,沒人會在乎他死活的。」

    「行了,我說然哥,您該幹嘛幹嘛去吧,這事兒到您這,算是已經沒事了。」

    秦風懶得再和患得患失的李然談下去了,而且他還要別的事情做,《真玉坊》這件事還沒算完呢。

    「好,那你自己小心點,我先回去了。」

    李然點了點頭,他和曹弘志算是有舊怨的人,曹弘志被打,已經有人懷疑到了他的身上,李然確實不合適到處亂跑。

    「遠子,你小子也回去吧。」

    送李然出了大門,秦風衝著正在津津有味的看著動畫片的李天遠說道:「記住我剛才說的話,別灌了二兩酒就什麼都忘了。」

    「風哥,您還不相信我嗎?」李天遠笑嘻嘻的說道:「我喝完酒就是把我爸媽都賣了,也不會多說一個字的。」

    「行了,滾蛋吧……」

    秦風沒好氣的揮了揮手,不過他也知道,李天遠愛喝酒是不假,但那張嘴卻是緊的很,要不然當年出事也不會一個人將所有的責任都給擔下來的。

    「秦爺,果然好手段……」

    送走李然回轉院子裡之後,一直沒怎麼說話的苗六指衝著秦風翹起了大拇指,這事情幹的真是天衣無縫,讓人找不出任何的馬腳來。

    「老苗,以後你養老就好了,這些事情,你就別插手了。」

    想到苗六指化妝成拾荒老人的樣子,秦風不由笑了起來,雖然苗六指最後沒幹什麼,但這件事他還是欠了苗六指一個人情。

    「有你在,還有我老苗什麼事啊。」苗六指笑了笑,想了一下說道:「秦爺,不過您答應我的事情,可是要辦到的呀。」

    「我答應你的事情?什麼事兒?」秦風有些莫名其妙的看向了苗六指。

    「就是太平天國藏寶的事啊。」

    苗六指說道:「秦爺,關於那寶藏的消息,是我師父傳下來的,他老人家到死都沒能解開藏寶之謎,可謂是死不瞑目呀!」

    當年苗六指的時候是南派的盜門之主,他早年一直在追尋太平天國藏寶的下落,不過後來被弟子暗算,想要繼續追查下去卻是有心無力了。

    於是這件事也成了苗六指的心病,他之所以在京城距離這處四合院不遠的地方買下宅子生活下來,其實心底深處還是想幫師父完成這個心願的。

    「老苗,你還惦記著這件事啊?」

    聽到們苗六指的話,秦風苦笑了一聲,說道:「這件事先緩緩吧,我過幾天要出去一段時間,等回來之後再說……」

    現在的秦風,坐擁著澳島賭場的股份和那個空間裡的龐大財富,對於什麼太平天國的寶藏,早就忘到九霄雲外去了,而且那點東西,也已經是入不了他的眼了。

    「秦爺,您說話要算數啊!」苗六指看到秦風回答的漫不經心,自己卻是急了。

    身為盜門傳人,在完成師父心願之餘,苗六指也想在有生之年,見識一下這樁史上最為傳奇的寶藏。

    「行了,我放在心上了,先接個電話……」秦風正說話間,放在桌子上的手機響了起來,拿起來一看,卻是胡保國打來的。

    「馬上到我這來一趟!」手機接通後,胡保國直接扔下了一句話就掛斷了電話。

    「得,軒子,你和老苗在家裡,我到老胡那裡去一趟……」

    秦風無奈的站起身來,他知道胡保國一定是聽聞了什麼消息,這才急急忙忙的將自己給召去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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