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道小說網 一百八十六 完美無瑕的肌膚 文 / 最後的王子
「知道了。羽涵你躺好吧。」姬小天靠到素羽涵的床前，扶著素羽涵躺好，素羽涵順從地任憑姬小天擺佈，張著一雙美目看著他。不知為什麼，無論發生什麼事，她都願意相信姬小天。
「要不要我們迴避？」唐綰貞適時問道，各家秘術一般都不肯讓外人見到，「嗯。也好，不過你就不用了，讓幾個男士出去就可以了，不然待會姬小天檢查的時候不方便。」方語微微笑著道。
「小白，出來，快點。」等汪安偉、董天、卡德三人離開後，姬小天拍拍自己的袖口叫道。寬大的衣袖一陣蠕動，接著鑽出搖搖晃晃的玄鳥，兩隻翅膀做出伸懶腰的姿勢，睡眼惺忪地看著眾人，好像在說：「啊……幹什麼？吵死了。」
「起來做事了，睡了這麼多天，你不覺得累啊。」姬小天不客氣地彈了玄鳥的腦袋一下。玄鳥還沒完全清醒，被姬小天彈的打了個滾。「嗚！」玄鳥抬起一邊的翅膀摀住被姬小天敲到的地方，抗聲道著，嘰嘰喳喳的叫著，「幹什麼？告訴過你不要敲我的頭，會變的和你一樣笨的。」
「又想說什麼？」姬小天又想敲下去。「不要老欺負小白。」方語用手擋開姬小天的手。「就是，老欺負我。」玄鳥抗議著躲在方語身後做鬼臉。
「好了，別鬧了，小白，把這個含在嘴裡，不要嚥下去，要替羽涵治臉呢。」姬小天把裝玉髓的盒子放在玄鳥面前。「知道了。」玄鳥不是很樂意地將玉髓一飲而盡，過了一會才又一股腦地吐了出來，不過卻明顯只剩一半。
「敲你，又偷喝了一半。」姬小天不客氣地罵道。這次玄鳥早有準備，不等他說完，就飛快地閃到窗台上：，嘰嘰喳喳的叫著，「我才沒偷喝，反正你也用不了那麼多。」
玄鳥就好比是還沒有長大的孩子，而且又是那麼可愛，姬小天也不是真生它的氣，見它躲遠了也懶得去追，捧著半盒被稀釋的玉髓湊到素羽涵的面前。
「用這個？」素羽涵剛才看見玄鳥把這些從嘴裡吐出來，現在卻要塗在自己臉上，覺得有點彆扭。「羽涵，你別覺得噁心，小白的口水很多人想吃還吃不到呢。」方語是女人，當然更能明白素羽涵現在的心理，那是覺得口水怪噁心的。
「就是，就是。」玄鳥不敢飛過來，嘰嘰喳喳的附和著，怕被姬小天抓到，只是在遠處幫腔。「這倒是真的。來，你也想早點好吧？」姬小天好像在哄小孩子，柔柔地道。
「嗯。」素羽涵閉上眼睛，仰起俏臉，任憑姬小天把涼涼的，還帶著一點清香的玉髓塗在自己臉上。不一會，素羽涵整個臉上都被一層似有似無的透明液體覆蓋住了，隔著玉髓凝結成的薄膜，可以很明顯地看到素羽涵臉上那些可怕的傷口在慢慢消失，恢復成晶瑩如雪的肌膚。
「太神奇了。」第一次看到這一幕的唐綰貞忍不住驚呼。要知道，素羽涵臉上的傷痕是因為九陰訣靈造成的，復原速度本就特別慢，現在不但在恢復，而且速度竟然快的驚人。「差不多了，語姐，你幫玉蟾取下來吧。」姬小天看素羽涵臉上的傷痕都消失了，對方語道。
「嗯。」方語應了一聲。玉髓凝結成的薄膜現在已經變成一張絕對透明的面具覆蓋在玉蟾的臉上，更增添幾分光華。方語小心地起下素羽涵臉上這天然的面具，一張完美的臉孔終於暴露在空氣中。
「仔細看看語姐和羽涵還真有相像呢。」唐綰貞從震驚中回過神來。素羽涵和方語都是那種極聰慧卻又極為溫柔的女人。兩人的氣質驚人的相似。
「小天你看，這玉髓凝結的面具如何？」方語把從素羽涵臉上起下的面具拿給姬小天看。「很好，和羽涵的樣子一模一樣，拿去拍賣如何？」姬小天開玩笑地道。「去，給我！」素羽涵一把搶過他比畫著的面具，虛驚一場的她此刻自然也恢復了輕鬆的心境，「我要自己留著做紀念。」
「哼，剛才還嫌我的口水髒。」玄鳥不甘心受冷落，嘰嘰喳喳的叫道。素羽涵不好意思地把它捧到手裡，笑著道：「對不起啊，小白。剛才是我不應該，你原諒我好嗎？」
「算了，我大人不記小人過，宰相肚裡能撐船。」玄鳥故意做小大人狀，挺起了小胸脯，裝著大官的樣子，引得姬小天、綰貞、素羽涵和方語都忍俊不住。「其實真要說起來，小白的口水是真有人搶著要呢。」笑了一會，姬小天道。
「真的？」剛才素羽涵還以為方語只是說笑，現在又聽姬小天說起，不禁問道。「莫非……」唐綰貞想到了什麼，遲疑著不敢開口。「莫非什麼啊，說來聽聽。」方語道。
「小白莫非是千年肉芝？」唐綰貞小心地問道。「對了，小白就是成精的燕子。」方語解釋道。「我才不是燕子，那名字好難聽。我是玄鳥，不然叫『**』也成。」玄鳥顯然不喜歡燕子這個稱呼，平日的燕窩都那麼貴，真正的肉質口水當然更不菲。
「大姐，你們好了沒有啊，外面那些影迷快衝進來了。」聽到裡面笑聲不斷，可是卻沒有人開門，汪安偉急的直跳腳，終於忍不住在外面敲門。
「好了，就好！」發現自己把汪安偉忘的一乾二淨，方語覺得怪不好意思的，忙打開門。「好了嗎，好了嗎？」方語一進來就東張西望地找人。「好了。」整理好裝束的素羽涵不知什麼時候已經站到他面前。
「啊！」汪安偉顯是沒反應過來，半晌驚歎道：「實在太神奇了。快，快，快出去安撫一下你那些影迷，我們快頂不住了。」
「好，小天，語姐，你們等我一會兒，我就回來。」素羽涵轉身道。離開病房時，董天和卡德用一種奇怪的眼神狠狠盯了姬小天一眼，只不過不易察覺。
方語在外邊才見識到素羽涵那種明星的氣質，燦爛的笑容，一剎那就將所有人的注意力都吸引了過去，激盪的情緒也立刻平靜下來。「謝謝朋友們的關心，我已經沒事了。請大家先回去好嗎？」
送走一大堆仰慕者，以及警察局來問口供的人，素羽涵渾身都像散了架，無力地倒在加護病房，雖然說現在素羽涵已經可以出院了，可是她實在是走不動了。九陰訣靈雖然被姬小天的玉墜硬擋下九成，可是卻已經很大程度上消耗了她不少精力。汪安偉、董天、卡德都已經陸續告辭。
姬小天微微擁著素羽涵靠坐在病床上，和對面的綰貞、方語閒聊著。唐綰貞將董天、卡德從現場得到的情況大體說了一遍，同時也將素羽涵出事時她所見到的情形告訴給姬小天。等聽到是一隻巨掌打在素羽涵身上，震碎玉墜後居然還有能力遁走，姬小天眼中的神彩也越來越冷。「大姐，要不這次的拍攝暫停吧。」唐綰貞關心地道。
「不行，我絕不會對這種人低頭。」素羽涵也有倔強的時候。「嗯，我也覺得不該就這麼算了，至少這樣可以引出那傢伙。」姬小天沉思了一會，輕輕的道。
「你想拿大姐當誘餌？要是再出事怎麼辦？」唐綰貞不肯。「沒關係，我讓小白跟著羽涵，不會有事的。」姬小天自有打算。「它？」唐綰貞看著在素羽涵的頭上跳來跳去的玄鳥，雖然聽說過有關玄鳥的種種神奇之處，不過它終究是畜牲，能對付的了暗中的殺手嗎？
「別看不起它，當年它可是很厲害的。」方語替玄鳥辯護。玄鳥聽到有人誇它，自然昂頭挺胸，作出一副不可一世的樣子。「沒事的，綰貞，你別太擔心了，我相信小天。」素羽涵及時出言，結束了這段對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