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正文 第九章 姦情 文 / 端木長歌

    賈銘世說:「已經是朋友了,就別說兩樣話。唐棠,是你托銘姐把一隻玉鐲兒給了我的那口子了?」

    婦人說:「怎麼,嫂子不肯賞我的臉兒嗎?」

    賈銘世說:「她哪裡是不肯收,只是覺得連面兒都沒見的,倒白收的什麼禮?!」

    婦人說:「喲,什麼值錢的東西!周平念及銘組給我們介紹了你,給她送了一個鐲兒,我尋思給銘姐一個了,也一定要送嫂子一個的,就托她送了去的。」

    賈銘世就從錢包裡拿出一張超市禮品卡,說:「你師母讓我回送給你們的。」婦人拿了過去,一看面值二千,呀地就叫了:「周平,你快來看的!」

    周平也便看了,說:「賈處長,這你讓我為難了,這可禮可太重了呀!」

    賈銘世說:「什麼重不重的,一個朋友送的,你們才來城裡,很多東西都需要重新購置,有時間去超市看看。」

    周平看著賈銘世,倒有些不好意思。婦人就說:「周平,那你就替賈處長跑跑腿,去通知孟老師,回來了買些禮品,說不定今日是賈處長的生日還是嫂子的生日哩。」

    賈銘世說:「誰的生日都不是,吃飯事小,主要是朋友聚聚。」

    周平走,賈銘世也要走,周平說:「有我去通知,你就不急了,讓唐棠去街上買些冰凍西瓜回來,涼快涼快。」賈銘世也就坐下來,說那便歇口氣再走吧。

    周平一走,唐棠便把院門關了,回來卻說:「賈處長,我給你買西瓜去吧。」

    賈銘世一時竟不自然起來,站起了,又坐下,說:「你要吃就給你買吧。」婦人笑著說:「你不吃,我也不吃了。」拿一對毛眼盯著賈銘世。

    賈銘世渾身燥熱了,鼻樑上沁了汗珠,卻也勇敢地看了婦人。婦人就坐在了他的對面,凳子很小,一隻腿伸在後邊,一隻腿斜著軟軟下來,腳尖點著地,鞋就半穿半脫露出半個腳後跟,平衡著凳子。賈銘世就又一次注視著那一雙小巧精美的皮鞋。

    婦人說:「這鞋子真合腳,穿上走路人也精神哩!」

    賈銘世手伸出來,卻在半空劃了一半圓,手又托住了自己的下巴,有些坐不住了。婦人停了半會,頭低下去,將腳收了,說:「賈處長。」賈銘世說:「嗯。」抬起頭來,婦人也抬了頭看他,兩人又一時望著對方迷了也沒了活。

    賈銘世吃了一驚,說:「不要叫我處長。」婦人說:「那我叫你什麼?」賈銘世說:「直呼名字吧,叫處長就生分了。」婦人說句:「那怎麼叫出口?」站起來,茫然無措,便又去桌上撫弄鏡兒,說:「那卡真的是嫂子送的?」

    賈銘世一時語噎,說不出話來。

    婦人卻臉粉紅,額頭上有了細細的汗珠沁出,倒說:「你熱吧?!」自個起身用木棍撐窗子扇。窗子是老式窗子,下半台固定,上半截可以推開。木棍撐了幾次撐不穩,惦了腳雙手往上舉,婦人的腰身就拉細拉長,明明白白顯出上身短衫下的一截裸露的後腰,賈銘世忙過去幫她,把棍兒剛撐好,不想噹的一聲棍兒又掉下來,推開的窗扇砰地合起,婦人嚇得一個小叫,賈銘世才一扶她要倒下的身子,那身子卻下邊安了軸兒似的倒在了賈銘世的懷裡。

    賈銘世一反腕兒摟了,兩隻口不容分說地粘合在一起、長長久久地只有鼻子喘動粗氣。

    賈銘世空出口來,喃喃地說:「唐棠,我終於抱了你了,我太喜歡你了,真的,唐棠。」

    婦人說:「我也是,我也是。」竟撲撲籟籟掉下泊來。賈銘世瞧著她哭,越發心裡愛憐不已,用手替她擦了,又用口去吻那淚眼,婦人就吃吃笑起來,掙扎了不讓吻,兩隻口就又碰在一起,一切力氣都用在了吸吮,不知不覺間,四隻手同時在對方的身上搓動。

    賈銘世的手就蛇一樣地下去了,裙子太緊,手急得只在裙腰上抓,婦人就把裙扣在後邊解了,於是那手就鑽進去了,摸到了**的一片。

    賈銘世說:「那天送給你鞋,我真想摸了你的腳的。」

    婦人說:「我看得出來,真希望你來摸,可你手卻停住了。」

    賈銘世說:「那你為什麼不表示呢?」

    婦人說:「我不敢的。」

    賈銘世說:「我也是沒出息的,自見了你就心上愛你,覺得有緣分的,心裡卻怯,只是想,只要你有一分的表示,我就有十分的勇敢的。」

    女人說:「你是政府高官,我以為你看不上我哩。」

    賈銘世把軟得如一根麵條的婦人放在了床上,開始把短裙剝去,連筒絲襪就一下子脫到了膝蓋彎。賈銘世的感覺裡,那是幼時在河畔剝chun柳的嫩皮兒,是廚房裡剝一根老蔥,白生生的肉腿就**在面前。

    婦人要脫下鞋去,徹底褪掉襪子,賈銘世說他最愛這樣穿著高跟鞋,便把兩條腿舉起來,立於床邊行起好事。

    婦人沾著動著就大呼小叫,這是賈銘世從未經歷過的,頓時男人的征服yu大起,竟數百下沒有洩,連自己都吃驚了。唐棠早滿臉潤紅,烏髮紛亂,卻坐起來說:「我給你變個姿勢吧!」下床來爬在床沿。

    賈銘世仍未洩,眼盯著那屁股左側的一顆藍痣,沒有言語,只是氣喘不止。婦人歇下來,乾脆把鞋子絲襪全然脫去……

    賈銘世穿好了衣服,婦人卻還窩在那裡如死了一般,他把她放平了,坐在床對面的沙發上吸煙,一眼一眼欣賞那玉人睡態。婦人睜眼看看他,似乎有些羞,無聲地笑一下,還是沒有力氣爬起來,賈銘世就想起唐詩裡關於描寫貴妃出浴後無力的詩句,體會那不是在寫出浴,完全是描述了行房事後的情景了。

    婦人說:「你真行的!」

    賈銘世說:「我行嗎?!」

    婦人說:「我真還沒有這麼舒服過的,你玩女人玩得真好!」

    賈銘世好不自豪,卻認真他說:「今天簡直有些奇怪了,我從沒有這麼能行過。真的,我和劉羽倩在一塊總是早完。我只說我完了,不是男人家了呢。」

    婦人說:「男人家沒有不行的,要不行,那都是女人家的事。」

    賈銘世聽了,忍不住又撲過去,他抱住了婦人,突然頭埋在她的懷裡哭了,說道:「我謝謝你,唐棠,今生今世我是不會忘記你了!」

    婦人把賈銘世扶起來,輕聲地叫了:「賈哥。」

    賈銘世說:「嗯。」

    婦人說:「我還是叫你處長的好。」

    賈銘世說:「是你笑我太可憐了?」

    婦人說:「一直叫你處長,突然不叫就不好了。人面前我叫你處長,人後了就叫你賈哥吧!」

    兩人又摟了親了一回,婦人開始穿衣,收拾頭髮,重新畫眼線,塗口紅,說:「賈哥,我現在是你的人了,你今日請大人物,我去真不會丟臉兒吧?」

    賈銘世說:「讓你去,你就知道你的自信心了!」

    婦人說:「但我怕的。」賈銘世說:「怕什麼?」婦人說:「嫂子能歡迎我嗎?」賈銘世說:「這就看你怎麼個應酬法了。」婦人說:「我相信我會應酬了的,但心裡總是虛。還有,這一身衣服該讓她笑話了。」

    賈銘世說:「這衣服也漂亮的,現在是來不及了,要不我給你錢,你去買一身高檔時裝穿了。」

    婦人說:「我不花你的錢,我只要你在這裡看看我穿哪一件的好。」就打開櫃子,把所有衣服一件一件穿了試,賈銘世倒心急起來,待選定了一條黑色連衣裙,就抱著又親了一回,匆匆出門先回去了。

    回到家來,劉羽倩已買了全部食品。二人正收拾著,孟軻夫婦就來了。瞧見賈銘世蹲在廚房剖魚,顏銘就叫起來:「哎喲,我享的什麼福呀,這麼大的處長給我下廚房剖魚!」

    劉羽倩就說:「好了,你別作樣子了!孟哥,廚房交給你了,嫂子,我這家裡比不得你家,你委屈了挑塊乾淨地方坐,讓銘世陪你說話。」說著把賈銘世和顏銘推到書房去坐。

    賈銘世安頓顏銘在書房坐了,問道:「人怎麼瘦了?」

    顏銘就摸著臉,說是瘦了,瘦得失了形沒個樣子了。賈銘世說瘦是瘦了,人卻越發清秀美麗,是不是減肥藥苗條的?顏銘笑了笑就說:「人老珠黃了還減什麼肥?年初到現在,整日裡打不起精神,動不動就害冷,感冒,吃了許多藥也不濟事。月前有老中醫看了,說我這病是一鍋燒不開的水,吃什麼藥也沒用的,是月子裡害的病症兒,就得懷個娃娃,懷娃娃使全身功能來一次大調整方能好的,可我現在懷什麼娃娃?就是要懷,也懷不上了!」

    賈銘世說:「人常說,五十九努一努,六十朝上還生一炕,你才多大年紀?如果真要生個娃娃,我負責給你弄出個指標來!」顏銘說:「你比我們年輕,要生娃娃你怎不生一個呢?」

    顏銘是無心說起,賈銘世卻臉紅起來,正巧劉羽倩從廚房去對門屋裡取花椒調料,聽見了這邊說的話,就一挑了簾子出來,說:「嫂子這話說著了,我們已決定要養個娃娃的,以前銘世總是忙事業,怕有個娃娃分心。今看來沒個娃娃,兩個大人在家裡冷清無事的。」顏銘的老婆忙說:「就是就是。」

    賈銘世卻一時瓷在那裡,只是皮笑肉不笑。

    劉羽倩剜了他一眼,說:「銘世你這呆子,只顧說話,也不拿水果讓嫂子吃?!」賈銘世忙取了水果給顏銘。接著給趙小偉撥電話,叫他趕快來幫著做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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